野趣

第一章  往事如煙

我在政府工作,職位不高,但是油水很多。而且我才大學畢業不到五年。能混到今天全是我那在省內,身居高位的泰山大人安排的。

我的妻子許妍是大學裏的校花,漂亮是一回事。她那深厚的家庭背景更是讓青年才俊趨之若鶩。我也是那種想少奮鬥幾十年的懶漢。

在激烈的角逐中勝出比星光大道的海選還累幾十倍。那些日子不斷的有花場老手折戟沉沙,我總結前人撲倒的經驗,最後小心翼翼的出手,結果一標中的。

後來,妻不得不承認我偽裝的太像了。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我不僅在人前會裝,在她的父母面前我更會裝。特別是對付自信滿滿的丈母娘,我更有一套甜蜜的馬屁攻勢。

妻嫁給我後,在短短的幾年時間,順利的成為了省電臺的當紅主持。除了她身後的背景外,她本身的優勢也足夠勝任。一米六八的身高,長相甜美,氣質出眾,又富有親和力。臨場隨機應變的能力強。總之,她迅速的在全省串紅了。網絡上更是把她評為了全國最漂亮的主持人之一。

早期,在別人艷羡的目光中,我感受到了如沐春風的舒暢,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是婚後單調的生活卻讓我苦惱不已。

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兒,雖然天天都可以品嘗到妻這道極品美味。但是,總有吃膩的一天。我嘗試著偷腥的滋味。結果一發不可收拾,我常常會趁著出差或者妻去外地工作的機會偷吃兩嘴。再加上工作上的便利,隨隨便便都有大把漂亮美眉翹著屁股等我去肏.

聰明細心的妻很快的就找出了我的破綻,結果狠狠的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後直接搬回了老丈人家裏。

這一罵讓我徹底的醒悟過來,我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妻離開了我,那麽我將一無所有。這不是我所能接受的,過慣了有錢人的日子,再回到原來的出發點那是無法想像的。

妻是典型的女強人,事業心很重。除了在床上外,平素裏對我也不冷不熱,說實話我有點怕她,在家裏從來都是她說了算。那感覺就像娶了個女總統一般,很無語。現在好了,犯下了大忌!而且還捅到了泰山大人那裏!唉,想死的心都有了。

寄人籬下的日子雖然不好過,但是起碼也算個人上人。最後我咬著牙,抱著必死的決心,去把妻接了回來。其中過程並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個中艱辛衹有類似遭遇的同學才明白,而我也實在說不出口。

好不容易把妻接回來後,個性獨立的她沒給我好臉色,幾乎一個月沒有理會我。

每天下班後,我總是第一時間回家,然後做飯等她回來。再像跟屁蟲似的跟著她,密切地注視她的一舉一動,陪著笑臉,衹差沒趴在地上汪汪兩聲,引起她的注意。

最後,總算逗得佳人開顏一笑,原諒了我。為此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我被迫去醫院檢查了兩次身體,還寫了兩萬字的『悔悟』書。

幸好我的文采不錯,直看得妻眼淚汪汪的。她開口說話的當晚,就是我狼性爆發的時候。近兩個月沒有得到發泄的我,在輕車熟路的小徑內,瘋狂的報復著。

看著在我身底下婉轉承歡的曼妙軀體。我在她的身體深處澆注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意外的桃色風波後,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先前的單調。雖然意興闌珊,我還是按壓下了奔放的心。

偷腥的貓兒嘗試過魚的味道後,就會唸唸不忘的。何況是在這個開放的現代社會呢,在物慾橫流的世界裏,我苦惱極了。

就在這時候,我遇到了一個轉折點。在網絡上我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千插萬捅的玩女人高手。和他的交談中,我有了醍醐灌頂的覺悟。原來,女人,要從思想上瓦解。

于是,按照千插萬捅的方法。我開始在每次做愛前,和妻一起欣賞A片。這個方法很老土,但是效果很不錯。雖然以前也和她一起看過,但是沒有研究過。

在我的引導下,個性本來就開放的妻,也玩得越來越瘋。

一個禮拜後,我興奮的告訴千插萬捅,我的妻子願意幫我口交了。對方衹是淡淡的敲出一行字。長路漫漫其修遠兮。接著他又給出了新一步的指示。革命是從肛交開始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後,我開始給妻灌輸肛交的理唸。誰知道妻卻退卻了,死活都不答應。我知道事情不可操之過急,耐心的等待著契機。

大慨又過了一個月,妻天天在我的悉心澆注下,顯得更嬌艷了,美麗的臉龐時常洋溢著說不出的嫵媚。這種變化她自己也感覺到了。

我們的水乳交融,讓生活更加的溫馨,妻似乎也忘記了我的不忠。在第三年結婚紀念日的那個晚上,她終于同意了和我肛交。

當她像少女般羞澀的躲進我懷裏的時候,我知道這將是彼此人生中新篇章的起點。

我抱著她那火熱的嬌軀,先從讓我痴迷的美麗臉龐開始,我的吻像輕柔的風般,輕輕的撫弄著她飽滿的紅唇,俊俏的鼻梁,親吻著她臉蛋上的每一寸粉嫩的肌膚,最後用我的舌尖在她玲瓏有致的軀體上漫游著,直到她燥熱的扭動越來越大,受不了刺激的呼喚我的進入。

在我的擺弄下,妻乖乖的趴在了床上,翹高臀部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她的屁眼洗得很幹凈,如含苞待放的粉紅色花骨朵一般嬌嫩極了。

那粉紅色的亮澤透著詭異的魔力令我沉醉。當我把沾滿潤滑液的龜頭頂在菊花蕾上的時候,妻臀部的肌肉也陡然繃了起來。我輕舒了口氣,然後緩緩地推了進去。

妻圓潤光潔的背部弓了起來,帶著輕微的顫抖,妻顯然很緊張,我留意到她緊緊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最關鍵的時刻到了,這是她的第一次肛交,留下美好的印象將決定我將來計劃的實施。

肛道口的括約肌像反復纏繞縮小的牛皮筋一樣牢固地套緊了我肥大的陰莖,而我的陰莖依舊堅定地慢慢向內擠開一圈圈的溝壑,深深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門,插進直腸裏,內裏的緊湊和強烈的蠕動絲毫不遜色于妻前邊的小穴穴。

「疼嗎?」我壓抑住心中的暴躁,愛憐地舔弄著她的耳垂。

妻長出了一口氣道:「還好,沒我想像中那麽恐怖。」

我深呼吸了口氣,開始活塞式地在她狹窄的肛道裏抽插竄動,一次又一次緩慢地撞擊著她的臀肉,捅進她雪白的令人晃眼的臀部。

妻和我預料的一樣,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快感,衹是輕咬著唇承受著我的抽插,滿足我大男人的病態慾望。

這使我感到驕傲,大大的享受到了主宰的樂趣,眼看著那美麗、雪白、高高翹挺著的臀部,被我一次次地鋤進去,那份視覺上的衝擊力令我大腦皮層興奮的一陣陣發麻。

當然,為了更好地回報妻的奉獻,我也積極地撫摸著她,不停的在她全身游走著,時而挑起那嫣紅的乳首,時而旋轉幾下敏感的陰蒂。

很快的,在我的撩撥下,妻開始投入到全新的感官刺激當中,有一陣她衹是默默的靜止不動,似是在體會,我在她體內的單純地拖拉動作。

我按照千插萬捅教我的按摩性穴的方法不斷的刺激著妻。我感覺到那衹小母豹正在從沉睡中蘇醒。大概五分鐘後,妻主動的開始迎接我的抽插,嘴裏也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了。

沒想到第一次肛交,效果就這麽好,我對千插萬捅有了頂禮膜拜的衝動。

最後,妻在我的瘋狂抽插下,崩潰了,全身痙攣了起來,而我實在受不了那緊湊的摩擦,很快地我也暢快淋灕地噴射在她的直腸裏。

就在我宣泄出所有的慾望後,妻似乎也從高潮的巔峰中跌落,手腳無力地癱在了我懷裏。

我抱著她,溫柔地親吻著那張顛倒眾生的美麗臉龐,溫存沒一小會,蓬勃的慾望讓我再次昂然挺起,那一夜我們來了五次。

第二天的時候,妻是扭著翹臀走路的,那性感的步子,說不出的勾魂攝魄。

也許連她自己都沒發覺這細微的變化。我也是在千插萬捅的提示下才發現的。

高手果然是高手,連這都懂!

妻在我的潛移默化下,越來越懂得享受性愛的樂趣。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她的穿著打扮也越來越性感嫵媚了。當然,上班的時候,她依然是氣質高雅,才華洋溢。衹是舉手投足間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會到家裏後,她也懂得如何讓我神魂顛倒了。這方面她真的很有天賦,每次我都想狠狠的把她按在身下狂操一頓。

我把妻這些變化和我們做愛的經歷像寫日記一樣的,每天定時的發往千插萬捅的郵箱內。我知道他都有閱讀,有時候他會指示著我該怎麽做。

嘗試到肛交甜頭後,妻現在會不定時的想和我來上一段,粉嫩的菊花都洗得白白凈凈的等我來肏.

日子的改善離不開我的努力,看到這樣的成就,我的信心更足了。我把游戲的理唸加入到了我們的性愛當中。首先,我先嘗試著蒙住她的眼睛做愛,有時候會把她暴露在我們的陽臺上,當然,是關燈後。接著是輕微的捆綁。

後來當我提出角色游戲的點子後,妻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呵呵,當然,多數是我虐她,而且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妻居然很喜歡強姦游戲。比如電臺之花被小偷強姦就來了好幾次。就是我扮演小偷,蒙了臉,摸到家中。而妻也配合的很好,每次都像真的一樣掙扎反抗著。

之後,妻越來越大膽,我們甚至還打了幾場野炮。

第二章  啟蒙

十一的時候,我帶著妻到南方旅游,去了澳門輸了兩把,又去香港買了些東西,最後一站來到了千插萬捅的城市,那是位處中國南方的經濟龍頭城市。現代化的建設非常的完善,更令人神往的是那裏的紙醉金迷。

在賓館休息了一個下午後,晚上我們又恢復了精力。對于這裏的夜生活,妻在我的慫恿下,也打算好好的放縱一次,她打扮的很性感。吊帶超短裙,外加短高跟,波浪卷的長發披散到了後背。

看著美麗而氣質出眾的妻子,我心底的邪火騰的燃燒了起來。好不容易按奈住才帶她出門。

先是去法國餐廳享受了一頓後,又逛了幾個景點。晚上逛不僅人少,而且別有一番滋味。當然,兩個人其實都醉翁之意不在酒,衹是在消磨時間罷了。

不少路人對我美麗的妻子投來愛慕的目光,雖然經過細心的改裝,妻還是擔心自己會被人認出來。在香港,澳門也就罷了。但是在祖國內地,又穿成這個樣子,被抓拍到就麻煩了。

我趕緊安撫她的情緒,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就這樣黃魚掉就說不過去了。

「別當心,都隔了好幾個省呢,現在又是晚上,沒人發現的!」

經過我好一番的哄勸,妻又變得輕鬆起來。我們手拉手漫步在夜色裏。

大概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帶著妻來到了金色俱樂部。這是千插萬捅極力推薦的地方,也是他的大本營。他是這家俱樂部的合伙人之一。

這個俱樂部開在繁華的酒吧街後邊,顯得不是那麽特別。我也好奇這是什麽樣的一個所在。

這是一個普通的三層建築,有點像學校教師的辦公樓。與它的外表不符合的是,在停車場我看到了不少昂貴的高級轎車。

看來裏面別有文章,我領著妻走向大堂,在那裏交了令人咂舌的兩千塊錢後,由一個小姐領著往裏走。

妻一路上的表情都有點怪怪的,突然她道:「妳怎麽會知道這種地方?」

「不是跟妳說過嗎?我也是網友介紹來的,好寶貝兒,妳相信我好不好?」

有先前的大忌做榜樣,我心底直發怵。

「切!我又沒說不信!」妻白了我一眼道。

吃不準她的心態,我衹好硬著頭皮不吱聲的跟在領路小姐的背後。

一進到俱樂部的大堂我就驚呆了,那裏設計了一個大屏風。問題是,大屏風後面是一個公共浴池,裏面有好多白花花的肉蟲子呢。

我後悔極了,要是妻一氣之下,當場離開算好的了,要是給我補上一巴掌都有可能。都怪千插萬捅說要保持神秘感來的,也不讓我心裏有個底。

我擔憂的看向妻,此時她也看向我,眼裏帶著明顯的質問。我也豁出去了,很光棍的聳聳肩膀,表示不知道。其實我去過類似的娛樂場所,總之是個炮臺就對了。衹是變了些花樣罷了。

還好妻沒有當場發飆,她狠狠的在我腰部掐了一下道:「妳給我小心點。」

按照以往的慣例,這次算記下了,我也鬆了口氣。這臨門一腳還真艱難。

領路小姐把我們帶到了更衣室,那裏有兩個美眉等在那裏了。

在她們的幫助下,我們雙雙脫光了衣服,圍上了浴巾。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暴露我的妻子,心底癢癢的,很衝動,差點就勃起了。

我故意找了個話題來緩解下氣氛:「靚女,妳們這裏都有些什麽服務啊!?」

那領路小姐嬌媚的笑了下道:「我們這裏是一樓,提供桑拿,水療……」

妻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也不扭捏就換上了浴巾。衹是惡狠狠的挖了我一眼。

我心虛的拉著妻來到了大廳,幸好裏面有不少的女性,而且她們有的還是赤裸裸的。有的在泡澡,有的在小型的健身房內做運動,有的在躺椅上閑磕。

我們找了一處坐下後,妻突然道:「這些人年齡都挺大的!」

我留意了下,確實,他們都在二十五到四十之間,而我和妻應該是最年輕的一對了,而且來這裏的客人大多都是情侶或者是夫妻。結伴而來的占了大多數。

「是啊,都挺大的,要下去泡下嗎?」我提議道。

「那麽多人,該不會得病吧?」妻擔憂的道。

聽她的語氣,已經不在意自己身處的環境了,我高懸的心又放了下來。

「那我們衝一下,去二樓按摩吧!」我再次提議道。

妻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我高興的拉著她向浴室走去。

這裏是浴室是半開放的,有幾個人正在衝洗,我們可以看見他們全裸的身體。

我選了兩間挨在一起的,我先進去衝了起來,一會兒後,隔壁也傳來了衝水的聲音。

我心底樂極了,看來這次算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九了,等下衹要把妻交給千插萬捅,我就自由了。哈哈,要是妻落到他的手上,我就放心了。這半年來,我在他的指導下,創造了許多的奇跡,在我的心中,他就是神了。想著以後可以抬起頭來做一回男人了,我底下的陰莖就開始惡毒的膨脹了起來。

我衝完後出來,發現妻還在衝洗。而且她還把水簾給拉上了。呵呵,畢竟還是害羞呢。

一會兒後,妻出來了,哇塞,真是個水靈靈的大美女!

吹彈可破的粉嫩肌膚,精致的臉蛋,無可挑剔的完美身段。真是太棒了!要說女人最性感是什麽時候,我覺得就是剛出浴的時候,這是我個人的見解,呵呵。

「好看嗎?瞧妳那傻樣!」妻走到了我的身邊,揶揄道。

我發覺她真的好美,那圍在浴巾內地曼妙身段讓我吞了好幾口口水。此刻妻又恢復了往日的自信。一想到等下將會來臨的未知數,我就特興奮。

我站了起來,挽住她的小蠻腰道:「呵呵,小妍妍,我好愛妳,就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哼!」妻頑皮的鄒了下鼻子。

我趁她心情好,趕緊道:「走吧,我們去二樓看看!」

一路上,我們親昵的交談著來到二樓,這裏的格調是灰色的。二樓很大,有許多休閑的地方,有臺球,有自助餐廳,有球吧,有演歌房,有棋牌室,最顯眼的當屬中間的一個四方形房間了。在那房間周圍是一個圓形的場地,那裏燈火通明。圍著那圓形場地周圍的寬闊地帶放了上百張供人休息的軟塌。

此刻那裏很熱鬧,四個方向各有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在等候。

我突然發現,全場除了走動的服務人員外,極少有客人穿衣服的。

「他們在幹什麽?」妻好奇的問道。

看他們的動作,衹有白痴不知道,我們近前一看,才發現那個四方形的房間內各有一個大白屁股拱了出來,讓賓客享受呢。

「真下流!」妻低啐道。臉蛋紅撲撲的。

我趕緊拉著她到一邊給客人提供休息用的軟塌上面。這些軟塌上面每兩個中間都有一臺小型的電視機,裏面正播放著中間場子內的一切。

從畫面內,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性器官交媾的情形。

「妳看,妳看,好變態啊!」妻小心的指著周圍軟塌上正在交媾的男女低聲道。

「寶貝兒乖,今天我們是來玩的,就當看電影好嗎?」我見她又緊張了,忙開解道。

經我這一說,妻雖然還是厭惡但是卻也不吱聲了。

我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了,也不理會她的不情願,我翻到她的軟塌上一把把她抱在了懷裏。

「妳這壞蛋,想幹什麽?」她嬌滴滴的掙扎著。

這讓我心底騰的燃起一堆火來。「幹什麽?嘿嘿!」我淫笑著歪歪嘴巴。旁邊的軟塌上正有一對男女也在愛撫著,而且我留意到,那男的陰莖正在女的陰道內緩緩抽動。

此刻他正看過來,我們目光交流了下。我知道他就是千插萬捅了。和視頻中見到的一樣,留著精神的平頭,年齡在四十左右。他的真實姓名叫做王剛。

一見到他,我心底就有了底了。我一把扯掉妻的浴巾,一手不客氣的攀上了她的乳房。

妻沒想到我會在人前脫光她的衣服,想要遮掩已經來不及了,衹好報復的在我腰間擰了一把。

「寶貝兒,我們是來玩的哦~」我忍著痛,在她的耳朵邊呢喃道。

我見她閉起了眼睛,知道她是默許了,我也扯掉了浴巾,兩條滾燙的肉體纏在了一起。在我的挑逗下,很快的,妻就進入了狀態,開始輕微的呻吟起來了。

我從後面頂進了那片濕漉漉的沼澤裏,輕微的摩擦著。

我看向王剛那邊,他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剛才衹顧著調情,現在才發現他的女伴不見了。

「先生,今天玩的開心嗎?」王剛突然開口道,帶著廣東腔的普通話,不太標準。

今天晚上的重頭戲來了,如何牽引他們在一起是關鍵。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搭訕令妻有點不安,我的大腿再次被他掐了下。

「開心,挺好玩的!」我順勢道。並且在王剛的面前,撥弄著那嫣紅的奶頭。

也許是在人前感到難為情吧,妻停止了呻吟。

「呵呵,第一次來吧,妳們?」王剛從抽屜裏拿了一根煙丟了過來。

我接過,王剛示意我抽屜裏有打火機。我打開抽屜一看,裏面果然有俱樂部提供的免費香煙和打火機等。

我點著煙,滋滋的抽了一口,下身還在不停的抽動著,裏面的濕滑和滾熱告訴我,妻今天的狀態很好。我興奮的道:「是啊,第一次來!」

「那妳們肯定沒有享受過三樓的特殊按摩,我建議妳們去試一下。」王剛坐了起來,他的下半身用圍巾圍了起來,露出壯碩的胸肌。

不就是飛機場嗎?據我的了解那是小孩子玩的事情了,我不以為意。不過既然我的神都這麽說了,肯定有他的用意。

「呵呵,我沒什麽所謂!」我剛說了這句話,大腿又傳來一股劇痛。

「妳敢去我就閹掉妳!」妻在我的耳朵邊低聲道。並且用力的夾了下我的肉屌。

看來妻發飆了,我乖乖的閉嘴了,有點無奈的看向王剛。

王剛樂呵呵的道:「沒什麽的,妳們既然都來玩了,不試一下就可惜了!嘖嘖!」

「要不,我們試一下!」我借坡下驢道。

「哼!妳們男人就會想著法子樂!」妻忍不住低啐了一口。聲音雖然低,可是就隔了一臺電視的王剛就聽到了。

「哎,哎,靚女,這話妳就說錯了!妳知道我女朋友在哪裏嗎?」王剛神秘的道。

「在哪裏?」我接道。

王剛不作聲,衹是用手點著電視上的屏幕。上面是兩個畫面,一個大白屁股,一個男人正摟著她從洞裏伸出來的屁股狂肏著。另一半的畫面是兩人性器官的大特寫。

「妳女朋友?這也太……」妻不可思議的道。太什麽,她還是沒說出口。

「這是從國外引進的fuckinghole!專門給妳們這些來享樂的女人用的。」王剛微笑著解釋道。

「哇塞,先生妳真夠開放的啊!連女朋友都捨得讓出去啊!」我配合著道。

「這有什麽,來這裏玩的人都想好好的放鬆一下,衹要她開心就好啦!兄弟,妳不去試一下嗎?我女朋友那裏可是會咬人的哦~」王剛隨意的道,同時向我使了個眼色。

這是暗示嗎?我捉摸不定,又看向他,王剛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去吧,放鬆一下也好嘛!」王剛見我猶豫不定,又鼓噪道。

我咬咬牙,打了個哈哈道:「難得來一次,那我就去試一下吧。」

說完,我根本就不敢看妻的反應,抽身就爬了起來,挺著依舊昂揚的陰莖朝中間那個圓形場地走去。

走是走得瀟灑,心中七上八下的,就怕走到一半,聽到身後的吼聲。幸好,這事沒發生。

神啊,妳幫我搞定這辣椒吧,我以後的性福生活就靠妳了。我默默的祈禱著。

祈禱過後,我就發愁了,眼前有四條隊伍,該排哪一個呢。算了,就眼前這個吧。

我前面排了兩人,也許是我運氣好吧,剛排下,最前面的那位就低吼著射精了。

我前面的那位中年人頂了上去。那中年什麽時候完的我都不知道,心底記挂著妻。當眼前出現一個白花花的屁股時,我嚇了一跳。

自己的陰莖居然縮了,真他媽的逗,我有點糗,趕緊搓揉起來,幸好我的老二爭氣,沒兩下就硬邦邦的朝天翹了起來。

我扶著那雪白的肉臀,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滑了幾下。那裏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了,正不斷的有男人的精液滴出來。我不覺得惡心,反而覺得挺刺激的。下身一挺,很容易的就一插到底了。裏面的濕滑緊湊無比,暖烘烘的舒服極了。

我現在才發覺,這個臉盆般大小的洞設計的太完美了。那大白屁股是坐在一個平臺上,拱出來的。給男人的高度倒也剛好,這個姿勢衹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爽!

我快樂的馳騁著,也許妻正在看我肏別的女人吧,不知道她會不會傷心。不過為了我們將來的性福,痛是短暫的。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特別的興奮,沒幹多久,一泡濃精就爆了出來。好多!

直射的我腿都有點軟了。一想到妻正在旁邊觀看我的興致就高昂無比。

往回走的時候,發現妻不見了,我心底猛的一沉,加快了腳步。「王哥,我老婆呢?」我焦急的問道。

「呵呵,跟我來吧!」王剛神秘的道。

他一起身,挂著的浴巾掉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發現他有著一條巨大的陰莖。

雖然衹是軟趴趴的垂著,但是那尺寸,比我最佳狀態還強。

「放心吧,兄弟!現在帶妳去看妳老婆。」王剛很隨意的拍了下我的肩膀。

看我老婆?他把我老婆帶到哪裏去了。我心底狐疑起來,跟著王剛的後面。

穿過棋牌室和演歌房後,王剛帶著我停留在了最角落的房間前。上面挂了個牌子:控制室,閑人勿進。

「兄弟,等下看到些什麽,我希望妳保密,知道嗎?」王剛突然回過頭來道。

看著他的表情很慎重,我也認真的點了點頭。王剛在門上有節奏的敲了幾下,
門開了。

一個同樣留著平頭的剛猛男人,年齡大概三十五六左右,臉相和王剛相像。

「我弟,王誌,這我朋友,秦風!」王剛做了短暫的介紹。

我客氣的朝他點點頭,叫了聲誌哥。那王誌斜了我一眼,算是打過招呼。

看那橫樣,我心底有氣,不就是個混黑道的嗎?在我的地界妳橫試試?表面上我依舊打著哈哈。

進到裏面,我驚呆了,原來俱樂部裏的一切都在這裏。起碼有五六十臺小電視,裏面的畫面清晰極了。

「美國貨,質量不錯吧!」王剛微笑著道。

「確實厲害,我都沒看到這裏有攝像頭啊!」我驚嘆道。

「肏,被妳看見攝像頭,客人還敢來嗎?」王誌斜了我一眼,丟給我一支煙。

我接過,王誌又丟了火機過來。我點燃香煙,抽了一口,把火機遞還給王誌。

他也點上根煙。

「說吧,妳老婆哪個啊?是不是這個?」王誌悠哉的抽了口,然後指著一臺電視機道。

「妳怎麽知道我來看老婆的?」我低估道,順著他指的屏幕看去。裏面果然是妻,她那曼妙的身段我太熟悉了。此刻她正趴在一張水床上,一個赤條條的男人正在她的後背上按壓著。

「肏,來這裏的男人都是來看老婆的!妳會例外?」王誌又斜了我一眼。

「這裏是專門提供給那些喜歡換妻的男人玩的俱樂部。」王剛在一旁解釋道。

原來如此,難怪有那麽多年歲比較大的男人來參加了。

「嘿,妳老婆正點哦~ 」王誌嘿笑著拍著我的肩膀。樣子無比的猥瑣。

我心底厭惡極了,都是一個媽生的,妳哥怎麽比妳有人樣?我惡毒的咒罵著,臉上卻堆出笑容:「呵呵,漂亮是漂亮,就是辣了點!」

「肏!老子就喜歡辣的!進了這裏還不是好好的給老子收拾?」王誌淫邪的啐道。

「阿誌,把聲音開了,讓咱兄弟聽聽他老婆的叫聲!」王剛在一旁道。

王誌一手抓過個遙控,然後調式著,音箱內突然傳出女人輕微的呻吟聲來。

我看向屏幕,那精瘦的男人此刻依舊在給妻按摩著,他的手法很怪異,這裏捏捏,那裏壓壓,我認真的看了下,確實有點名堂,和以前王誌教我的手法類似。

妻在那人的按摩下,興奮的全身乏起了紅潮,而且她的呻吟也越來越大,最後變得不可抑制起來。

我驚訝極了,在沒有接觸到任何性器官的情況下,妻居然興奮到這種程度。

令我更不可思議的是,大概又過了一會兒,妻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居然高潮了。全身劇烈抽搐起來。

「小六這小子越來越厲害了,哥妳教得好徒弟啊!」

王誌的話讓我重新給我的神定位。

王剛搖搖頭道:「不行,火候還差得遠呢!」

「這,這是什麽功夫啊?」我小心翼翼的道。

「呵呵,沒什麽功夫不功夫的,就我們這些跑江湖的會兩招對付女人的東西罷了。」王剛客氣的道。

我一聽有點急了,「這還不是功夫嗎?他們小日本那些A片都還搞了什麽潮吹教學的,比起今晚我看到的,那些可以扔掉了。」

「兄弟,妳的心意我懂,這些東西是吃飯的活,不外傳的。」王剛挑明了說。

這還了得,既然見到了豈有錯過的道理,征服女人可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啊!

我咬咬牙道:「剛哥,我也直說吧,妳的本事我是學定了,有什麽條件妳就開口吧。」

王剛看著我,搖了搖頭。

「十萬怎麽樣?」我緊張的道。

「肏,妳這傻逼,當我們是丐幫的嗎?妳知道我們一個月的收入是多少嗎?」

王誌在一旁嚷嚷道。

我被他一嚷不禁有點臉紅,買賣豬肉不是還有討價還價的嗎?

我沉吟了一下道:「五十萬,剛哥,我拿的出手的就這麽多了!」

王剛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急了:「還不夠嗎?」

「兄弟,不是我誑妳錢妳懂嗎?而是妳在跟我買我吃飯的東西。」王剛遞來
一根煙。

我接過,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心底實在是不甘心。

氣氛有點沉默,我知道他們是在等我開口。而我卻沒有多餘的錢了。

「兄弟,看妳為難的,好像我逼妳一樣,這樣吧,五十萬就五十萬,不過先說好了,我就教妳三天,能學多少是妳自己的本事了!」

三天!我差點跳起來。五十萬才夠學三天的!要知道,那些錢,可是我三年辛辛苦苦貪污來的,妳以為貪官那麽好做嗎?

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忍痛道:「好,三天就三天!」

「小子妳賺大了!」王誌在一旁怪聲怪氣的道。

也不知道他是嫌錢少,還是嘲諷我。

「不過,這三天妳要聽我的,我才答應妳。」王剛道。

「沒問題。」我爽快的道。五十萬都扔了,還在乎其他的嗎?要知道,搞個漂亮美眉最多也就五六百了,五十萬可以搞多少個?

「先別急著答應。」王剛神秘的道,然後說出了他的計劃。

我內心掙扎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答應了。

「回頭我給妳帳號,明天妳打進我的帳戶吧!」王剛微笑著道。

那張貌似剛毅的臉,現在看來無比的骯臟。誰叫我上了賊船呢。

「看戲看戲,妳們別說話了!」王誌又在一旁嚷嚷道。

我平復了下心情,向屏幕看去。那個精瘦男子把妻翻了過來,雙手依舊在妻的身上按壓著。妻在他的攻勢下,媚眼如絲,不斷的雪雪呻吟著。

很快的她再次的高潮了。這次依然沒有碰觸到妻的重點部位。接下來,那精瘦男子給妻全身倒上了油,然後整個人纏了上去。

兩個人就赤條條的滾在了一起,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其他的男人抱著我心愛的女人。那感覺除了有點酸外,就是異常的興奮了,陰莖再次的膨脹起來。偷眼看了下那兩兄弟,發現他們並沒有留意我的醜態。衹是專心的看著屏幕。

那叫小六的男人,不停的在妻的身上厮磨著,這一招讓妻再次的興奮了起來。

小六很懂得把握女人的心理,等磨了一陣後,覺得差不多了,就把妻翻了過來,側身躺著。然後兩個人面對面的抱在了一起,而他的陰莖則從妻的大腿根部捅了出來。

然後像肏屄一樣的捧著妻的翹臀挺動起來,這新奇的玩法,讓妻更加的難受了。才幾下,整條打陰莖上就粘了一層白色的泡沫了。

妻大張著小嘴,劇烈的喘息著,不斷的翻著白眼,小六子突然吻住了妻,妻愣了一下,很快的,她開始回應對方。

「怎麽樣?效果不錯吧!」王剛轉過頭道。

「嗯!」我尷尬的點點頭,雖然是我預想中的那樣,但是真的來臨後,我的心情矛盾極了。

接下來的鏡頭依舊很刺激眼球,我不得不佩服那小六子的技術,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妻高潮了六次,平均十分鐘一次,這水平,嘖嘖!

最後是小六子抱著妻去洗澡的,妻溫順的依偎在他的懷裏,一如在我的懷裏般。

「女人就是要肏翻她才聽話!」王誌總結道。

話躁理不躁!我難得的對他有認同感。「我們出去吧,妳老婆快下來了。」

王剛朝我招呼道。

兩個人走出了控制室,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他的女伴已經等在那裏了。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有著南方女子的柔美。

發現我在看她,她大方的朝我打招呼。

我禮貌的點點頭。

「這我女朋友,曉菲,今年剛畢業,這我朋友,秦風!」王剛介紹道。

「風哥好!」曉菲朝我甜甜的道。

「曉菲好!」我傻傻的應道,剛軟下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曉菲發現了我的異樣,呵呵的笑了,胸前的小奶子也跟著一抖一抖的,像小白兔般的可愛。

剛想套近乎,熱絡下感情,發現妻正從三樓下來,小六子也跟在她身後。我注意到他的陰莖已經軟了下去。

真是高手啊,已經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了!我不僅對那五十萬有點感慨了。

妻見到我,明顯的加快了腳步。

我發現她的臉蛋上紅彤彤的,有著高潮後的暈紅,美麗極了。

「怎麽樣啊靚女?還可以吧?」王剛道。

「嗯!」妻低低的應了一聲,躲避著他的眼神。

「舒服嗎?」我假意的道。

「舒服妳個頭啦,我累了,回去吧!」妻抿著嘴唇,害羞的道。然後拉起我
往樓下而去。

回到賓館後,一路都板著臉孔的妻,突然爆發了。猛的又哭又鬧起來,不斷的對我拳打腳踢。嘴裏唸叨著:「都是妳,都是妳!」

我一見這場景就發怵了,也不敢吭聲的任她打罵,心想,完了,神也保不了我了。

一會兒後,妻鬧夠了,突然跪在了我的面前求我原諒她。

這下我樂了,但是我沒敢表現在臉上。當一個妳時時刻刻都供著拜的主子有一天跪在了妳面前,妳有沒有咸魚翻身的快感?此刻,我太開心了,隱約感到發生了什麽?對這個神仙般的王剛,我除了佩服的五體投地外,再沒有語言了。

我假意的把妻扶了起來,抱在了懷裏。

妻哭得很傷心,嘴裏喃喃的道:「風,我對不起妳,原諒我好嗎?」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故意的問道。

「我不貞潔了,我被其他男人碰過了!」妻低低的道。

我一驚,沒可能啊,整部戲我比妳還清楚,小六子的陰莖一整個晚上都沒插進去過啊,難道是之後的事。

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不就是按摩嗎?這有什麽?」我假惺惺的道。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妻緊緊的摟住我,一五一十的把在包廂內發生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跟我之前在監視屏上看到的基本上沒什麽出入。

回憶起剛才的過程,我的陰莖就翹得老高,趕忙唸三字經才消退了慾火。

我開導她道:「小乖乖,衹要妳是愛我的,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就算那男人碰了妳,妳現在不還是好好的嗎?又沒少一塊肉,不是嗎?再說了,他按摩妳的時候,妳不也很舒服嗎?」

「妳原諒我了嗎?」妻砸巴著她美麗的大眼睛望著我。

「妳快樂就是我快樂!」我定定的望著她。

突然,兩人激烈的吻在了一起。我們瘋狂的索取著對方,我狠狠的幹了她兩炮。本來還能再來一炮的,想想第二天還要做正經事,就保留了體力。


第三章  偎翠倚紅

第二天我們在賓館內一直睡到下午三四點。還是我先起來的,看來昨晚的瘋狂讓妻爽翻了。看著依偎在懷裏的美人兒,我心底有點不忍。唉,長痛不如短痛!

這真是句好詞!我暗暗的下了決心。

我拿起手機一看,裏面果然有一條寫著銀行賬戶的信息。我照著這個信息所顯示的號碼打了過去,那頭的聲音很熟悉,就是王剛。

按照他的意思,我從手機銀行上把我的存款打進了他的帳戶裏頭。

一會兒後,接到了王剛的電話,確認已查實,末了還囑咐我晚上早點過去。我連忙答應。

挂掉電話後,又叫賓館送兩份粥和清淡的蔬菜上來。等我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妻正在床上慵懶的伸著腰。她那迷人的乳房高傲的挺立在那裏。看得我直吞口水。

我定了定神,過去招呼她起床。等她梳洗完後,我們把早餐或者是午餐一掃而空。大量消耗的體力恢復了不少。

見她氣色不錯,我小心地道:「今晚我們還去那家俱樂部嗎?」

妻臉蛋霎時就紅了個透,嗔道:「妳這色狼,是不是又想去泡妹妹了。」

一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動心了,也許她早就想再嘗試下那銷魂的滋味了。

衹是面子上還拉不下罷了。

我趕緊摟住她道:「哪有,難得出來一次,我們再去樂樂好不好?」

妻沉吟了片刻道:「那妳保證回去後,不再去那些地方哦~」

我欣喜的狂點頭。

晚上九點多,我們就到了金色俱樂部,這次輕車熟路的先在一樓衝了個澡,然後挽著依舊包著浴巾的妻來到了二樓。

今天的人還是很多,早早的就來了不少人,我和妻沒找到兩張並排的軟塌。

由于時間還早,我決定到處逛逛。

先是在臺球室玩了會臺球,覺得無趣,就又到餐廳內點了些飲料和小吃。

兩個人親昵的交談著,妻明顯的放鬆了許多,時不時的還和我談論那些正在
交媾的男女。當然,更多的人在背後議論她這個大美女呢。

回到大廳後,我們找了個空位躺下,兩個人擠在一張軟塌上。一邊調情一邊
看小電視內的節目。

妻顯得很興奮,但是又有點心不在焉的。也許她正在想那個小六子吧。

我提議大家去按摩下,妻有點羞澀的點了點頭。我們上到三樓,這裏有點像賓館,到處是房間,所不同的是,這裏分坐著兩排俊男美女,女的統一是白色的超短紗裙,男的統一是三角子彈內褲。

我為免難堪,先挑選了一位貌似清秀的女孩子。回過頭打聲招呼後,領著妹妹去開房。

在轉角處,我發現妻還是點了那個小六子。

被美眉領進房間後,我摟著她一陣手忙腳亂,過了回幹癮後,對她道:「去,把妳們王老板叫來,就說秦風找他。」

美眉雖然納悶,但還是出去了。

一會兒後,王剛領著曉菲來了。

我趕忙迎了上去熱絡的喊道:「剛哥,曉菲,妳們終于來了。」

王剛點頭表示回答,倒是曉菲,朝我嫵媚的笑了下。清純可愛極了。

「我們開始吧!」王剛也不廢話,直接的道。

「嗯,好的!」我興奮的道。

「今天我主要教妳如何運用舌頭和手指!明白嗎?」

「我知道了!」

「妳先看我的舌頭!」王剛說著伸出了舌頭來,並不長,普普通通的和平常人一樣。令我驚訝的是,他的舌頭做出了一係列的動作。翻卷,糾纏,最後像炮臺一樣的發射。

為了增加效果,他放了一個小鋼珠在他的舌頭上,然後他臉向著地下,舌頭或卷或夾的做出各種動作,小鋼珠一直沒有掉下來。

最後,他恢復了正常的站姿,我注意到他的舌頭猛的一放,鋼珠向炮彈一樣的射了出去,哌的一聲打在了墻上。

我張大了嘴巴,半天沒合攏。這絕活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了我肏!這他媽的我學個屁啊!雖然覺得他是神仙,但是我這個凡人是學不了仙術的。

「知道李蓮英嗎?」王剛突然問道。

「知道,李蓮英和慈禧嘛!」我順口道。

「當年李蓮英就是學了這套技術,而征服了慈禧,我這水平也就剛入門罷了!」

王剛隨意的道。

這次我無話可說了。

「再看我的手指!」王剛接著道。

說著,他從工作服的口袋內掏出一套撲克來。也不多說,就開始洗牌。一連串的動作,太花俏了,他十根手指頭就像章魚的觸須一樣動作著。不用說了,反正誇張到了極點。絕對是賭神級的高手。

洗完牌,他開始做俯臥撐,一個手指頭,做一下,兩衹手循環了四次。也就是四十下。

我嘴巴再次張開了,呈o型。貌似這些我都不可能學會吧,那五十萬就看了場表演?

王剛臉不紅氣不喘的起身道:「好久沒做了,有點累!怎麽樣?知道我要表達的意思了嗎?」

我認真的想了下道:「是剛柔並濟的意思嗎?」

王剛欣慰的點了下頭道:「不錯!這講究的就是最基本的一柔一剛,柔的時候,柔情似水,剛的時候,堅如磐石!」

「可是,這功夫我要練多久才會啊?」我弱弱的問道。

王剛想了下道:「我練了六十年,妳嘛,大概要八十年!」

「六,六十年!?」我驚訝的不是練了多久,而是王剛也就四十左右的樣子,哪有七老八十的樣子。

「呵呵,妳看我幾歲?」王剛突然神秘的道。

「妳最多四十二三吧?」我道。

「她呢?」王剛指了下曉菲道。

我打量了下曉菲的樣子,青春可人,也就二十出頭吧,我道:「不超過二十二歲!」

王剛和曉菲兩人相視而笑。

曉菲朝我嫵媚的笑道:「剛哥今年有九十三歲了,我今年剛好四十!」

「騙,騙人!妳昨天不是說曉菲剛畢業嗎?」雖然極不願意相信,但我知道
他們說的很可能是事實。

「我指的是,她剛學成畢業,呵呵,信不信由妳,我現在繼續教妳一些簡單
的入門吧!」王剛微笑著看著我道。

那笑容讓我覺得怪怪的。剛才說的話給我的震撼太大了。

「過來在旁邊看著,我做給妳看!」王剛和曉菲都脫光了躺在床上,見我還
傻愣在一旁,就朝我招呼道。

我依言湊到了他們的身邊。

王剛開始解釋舌頭的妙用,先從接吻開始,然後是女性全身的性感帶,一邊說一邊示範著舔弄過去。並且在每個部位停留下來,讓我好好的觀察他的動作,這次沒有那麽多花俏,衹是簡單的撩撥。

曉菲在他的撩撥下,很快的就高潮了,一套動作完整的做下來後,曉菲已經扭曲的躺在床上抽搐了。真他媽的是奇跡了,不,是神跡。

王剛抱著曉菲去浴室洗澡,我不停的回味著他講解的要領和口訣。

當曉菲和王剛從浴室出來後,曉菲一掃之前的頹廢神色,整個人顯得神采飛揚。

「來,妳來做一遍,先從接吻開始!」王剛提議道。

我激動的吻住了曉菲的櫻桃小嘴,按照王剛傳授的方法撩撥著。

等我回到大廳中場休息的時候,我發現妻正和旁邊的一個男子親昵的聊天。

兩個人靠的很近在低語著什麽,雖然衹隔了條短短的隔離帶。妻還是傾過半個身子,而身上的浴巾已經滑落了大半,上半身近乎赤裸裸的呈露在外面,我不相信她不知道,除非她是故意的。

我心底乏起酸酸的醋意走到她的面前,而妻居然還沒有發現。我赫然看到那個男人居然是王誌,他赤裸裸的袒露出他野性的身軀。

一看到這男人我就沒來由的反感,我惡作劇的撲到了妻的身邊。

妻嚇了一大跳,發現是我,才安靜下來。「妳這色鬼,居然去那麽久,怎麽樣?爽歪了沒?」妻在我懷裏嬌嗔的道。

「呵呵,先不說我,妳下邊怎麽又濕嗒嗒的啊?都和人家聊些什麽呢?」我一貼近她的身體,就發現了她下體黏黏的,有些醋意的道。

「要妳管!」妻瞪了我一眼,然後轉向王誌道:「誌哥,這是我老公,秦風!」

我叫了聲誌哥好,心底卻打翻了五味瓶,才多久,誌哥都喊上了,那小子也不領情就斜了我一眼。我也不理會他,衹是用實際行動來藐視他。

我把浴巾掀開來,從後面頂了進去。娘的,陰莖硬了一個晚上,終于又找到家了。

「妳幹嘛呢妳?」妻有點生氣的質問道。

「沒幹嘛,小寶貝,我就想要妳!」我把妻翻了過來,坐在她的翹臀上,抽插起來。

王誌也不開口,衹是饒有興趣的點了根煙看我表演。

也許是憋得太久了,龜頭在緊湊的陰道內,很容易就肏出火來,本來還想給王誌來個下馬威的,沒想到丟臉丟大了,一分鐘不到就爆漿了。

妻也很不滿意,低啐了我一口,圍了浴巾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小子,妳可真丟男人的臉,看來我哥沒好好教妳!」王誌憐憫的看著我。

對于他的話,我沒有反駁,誰知道他是不是和他哥一樣像金庸小說裏的高人。

王誌看我不搭腔繼續道:「垃圾歸垃圾,妳對付女人也挺有一套的,沒想到妳馬子對妳還挺忠心的!」

我猜不準他的意思,就含糊的道:「女人嘛,其實就是一本書,就看妳讀不讀的懂了!」

「屁!」王誌粗魯的道。

我無奈的聳聳肩膀。

妻很快就回來了,我討好的迎上前去,把她摟進了懷裏。

「小寶貝乖哦~,晚上再好好的補償妳!」我咬著她耳朵道。

「哼!」妻低哼了一聲,可愛的楊了下眉毛。

我已經無力再對她上下其手了,衹覺得舌頭發麻,多說一句話都懶。手指關節也是痛得不行。

溫存了一會兒之後,妻突然仰起美麗的臉龐道:「老公,妳按摩的舒服嗎?」

我知道這是妻的心結,她還是介意我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的。于是我把早想好的說詞告訴了她。誇張中帶著冷淡,妻一邊聽一邊也為我開心。還說她回去後,也要讓我天天有那樣的享受。

我心中感動不已,把心愛的女人摟得更緊了。又溫存了一段時間後,我估計中場休息的差不多了,就提議大家再去爽一番 .

這次妻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照例,我們一起上到了三樓,我隨便選了個女子。

而我發現那個小六子居然還在。

分手的時候,妻突然跑過來道:「傻瓜,好好享受,不要再留著給我了!」

看著她嬌羞的跑開,再是白痴也明白了,她居然誤會了我剛才的早泄是因為我把子彈留給了她。哦~,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就因為這個她同意了我和其他女人打炮。真他娘的爽呆了!

我傻站了一會兒,直到妻和小六子消失在過道裏。

我揮手示意那女孩離去,然後獨自走向剛才的那個房間。再次回到大廳的時候,那裏依舊熱鬧,不斷的有人在排隊等候,我已經無力再看了。我幾乎是拖著走回來的。心底衹有一個唸頭,真他媽的花錢買罪受。

我們的軟塌上,妻還沒下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在軟塌上休息起來。

朦朦朧朧的睡了一覺後,發現妻正倦縮在我的懷裏睡著了。

我看了下大廳,除了躺在軟塌上睡覺的,已經沒什麽人了。我揮手招來一個服務員,問他幾點了,他答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我一驚,忙搖醒妻,妻睡得太死了,翻了個身,繼續睡,我叫了好久才弄醒她。這個過程,我發現她的小肉穴紅嘟嘟的腫了起來,兩片陰唇還充血呢。

「讓我再睡會兒!」妻嘟囔道。

我一邊抱著她去洗手間衝水,一邊哄她道:「寶貝乖,我們回賓館睡好不好?」

好不容易回到賓館後,我們兩人一進門,就困到不行,脫了衣服,一粘到軟乎乎的床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踏實,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灰蒙蒙的,一看窗外,夜幕正在降臨。

搖醒妻後,兩個人洗了個野鴛鴦,感覺舒服極了,精神頭又上來了。

忍不住就動手動腳起來,而且我也想在妻身上試驗一下昨天的成果。

妻也很動情,用熱水衝掉我陰莖上的泡泡後,頭一低就幫我口交起來。她的技巧明顯和以往不同,更懂得如何撩撥我的神經末梢了,我的激情在她的嘴裏燃燒了起來。

我把她拉了起來,讓她趴在墻上,扶著她的翹臀頂了進去。裏面溫暖濕滑,舒服極了。我不住的挺動起來,兩人忘情的做著,我也不忘記施展剛學來的技巧。

沒有多久,兩個人一同登上了高峰。魚水之樂令我們愉悅不已。

一炮打完,我們互相幫對方清洗著身子。我可以感受到妻濃濃的愛意。她真的美極了,就像傳說中的精靈般。我忍不住吻上了她誘人的小嘴,妻的反應很劇
烈。

我抱著妻回到了床上,兩個人繼續溫存著。氣氛很溫馨,結婚到現在雖然也經常在一起,但是卻沒有此刻的那種感覺。

妻很幸福的依偎在我的懷裏,我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

突然我覺得我胸前低落了溫熱的液體,我一驚,捧起妻那美麗的臉龐,靈動的眸子裏噙著淚水。我心疼的吸啜著那一粒粒珍珠。

「寶貝兒乖,好好的幹嘛哭啊,乖哦,不哭不哭!」我哄著她。

「風,妳對我真好!我對不起妳!」妻吸著鼻子,弱弱的道。

「怎麽又對不起啦?又是按摩嗎?沒關係的,我們是來度假的,就應該好好的放鬆自己嘛!」我趕緊安慰道,心中卻在打鼓。

果然,妻停止了抽泣,仰起美麗的臉龐看著我道:「風,我和其他男人做愛了!」

轟的一聲,整個腦皮都麻了,血管激烈的跳動起來。有失落,有妒忌,有悔恨,有快感,總之,這一天終于來了。我壓抑住沸騰的血液,盡量平靜的道:「是嗎?很好啊!」

天哪,思緒紊亂中,我竟然這樣說,想改口已經來不及了。

妻的眼裏瞬間噙滿了淚水,一把推開了我。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麽大,我一時間愣住了。妻定定的看著我道:「風,很好嗎?妳是不是一點也不在乎我?妳老婆出軌了都不心疼嗎?」

看著她傷心慾絕的樣子,我慌了,想去抱她,卻被她推開了,我急道:「妍妍,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心疼啊我!我哪裏會不在乎!」

妻一點也不領情,質問道:「那很好是什麽意思?」

我辯解道:「沒別的意思啊,既然大家都是來玩的,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過程是最重要的,衹要妳開心就好了,結果並不重要啊!我肯定會吃醋啦,但是
這樣我才知道,我還是愛妳的!」

妻沉默不語,衹是輕微的抽泣起來。我試探著抱住了她,妻這次沒有掙扎,乖乖的趴在了我的懷裏。我懸著的心,輕鬆了一些。

妻突然幽幽的望著我道:「風,妳知道嗎,這些年來我有多愛妳!上次妳去嫖妓,我好恨,恨不得殺了妳!我一直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後來我去找了那個妓女,她沒我漂亮,身材也沒我好,妳為什麽會看上她呢?」

這女人心啊,居然還去查我的老底了,我想爭辯幾句。妻掩住了我的嘴,溫柔的道:「風,聽我說完好嗎?」

這難得的溫柔,和她的淚水,看起來是那麽多楚楚動人。我有一種狂虐她的衝動。我平靜的點了點頭。

妻重新趴在了我的懷裏,接著道:「從那天我就發現,妳突然變得陌生了,這令我很害怕,風,我太愛妳了,我不敢想像沒有妳的一天。我試著去了解妳的內心,這半年多來,妳的世界慢慢的呈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盡力的去配合妳,我相信我可以融入到妳的世界裏去。」

妻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前晚,妳居然當著我的面去找其他女人,我氣昏頭了,也找了個按摩師來報復妳。妳一點反應也沒有,還覺得理所當然。我失望了,昨晚上,妳又去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也許是麻木了吧,心沒有那麽疼了。

我想,如果妳真的在乎我的話,就還有個底線。我真的和那個按摩師做愛了,而且還是我主動要求的,我一開始就後悔了。風,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人?我不停的問自己,直到現在我才想通了。「

我安靜的聽她說書般的自白,心裏說沒感覺是假的,女人的話隨心情而定,什麽心情說什麽話,特別是像妻這樣自主獨立的女強人。偶爾流露出弱勢的一面,誰當真了,就是傻瓜了。

妻爬到了我身上,微笑著看著我:「謝謝妳一直包容我的自私,我愛妳,風!」

這就是她的結論嗎?我感覺到心臟明顯的抽了下,我也有點動情了:「小妍妍,我也愛妳!很愛很愛的那種!」

兩個人的唇,湊在了一起,很溫柔的吻著。妻那誘人的身軀纏了上來,我再次的勃起了。妻發現了我的變化,微笑著扶著它的頭,迎進身體內。

我們做得並不激烈,卻是分外的纏綿,那愉悅的感覺一直充塞在我們的每個細胞內。很有默契的,我們都沒想過要結束,衹想一直保持著這份感覺。

「壞蛋,以後我批準妳外遇!」妻在我的耳邊輕聲呻吟著。

「啊?」我懷疑聽錯了。

「啊什麽?不過一個月最多衹能三次,而且都要向我報告,如果有特殊情況就特殊處理吧!」妻俏皮的夾了下我的陰莖道。

「妳說真的嗎?」我心中狂喜,忍不住再確認一次。

妻的手停在我的腰間,我一陣膽寒,不過她最後還是沒有掐下去。幽幽的道:「妳快樂所以我快樂!」

「好老婆,我愛死妳了!」我興奮的狂叫,差點沒流下淚來,等這一天等太久了,以後看上了哪個美眉,也不用幹流口水了,哈哈!我捧著妻的翹臀,一陣瘋狂的上挺。

妻被我肏的嬌喘連連:「壞蛋!妳真沒良心!」

「嘿嘿~先把妳喂飽了再說!」我得意的道。手腳並用,妻身上的每個部位我都清楚,在我有意的攻勢下,妻很快的就高潮了,尖叫著死死纏住我。

由于剛射過一次,肉莖依舊勁挺的忤在妻的體內,那銷魂的抽搐美妙極了。

心情也暢快到了極點。

「寶貝兒,我可是有良心的哦~,以後衹要妳快樂,老公我也批準妳可以和妳喜歡的男人逢場作戲,怎麽樣?」我興奮的道。衹有做實了,彼此才不會不平衡。

妻還在美妙的高潮中,一聽到我的話,微閉的眼眸睜了開來,發現我正在看她,忙又閉了起來。衹是抿緊了嘴唇不說話。

看著她羞澀的樣子,我知道她也是有著期待的,心底突然又酸了起來,「小乖乖,默認了是不是?告訴我,是不是想那個按摩師了!」

妻不敢看我,衹是低低的「嗯」了聲。

打鐵要趁熱,如果能夠徹底的激發她的野性,那麽剛才許諾的事情才可能成為現實。

我一邊愛撫著她嫣紅的小奶頭,一邊刺激她道:「妳們是怎麽做上的,說來聽聽啊!」

「不要問了,妳這壞蛋!」妻不依的嘟起了小嘴。

我沒準備放過她,道:「妳這樣扭扭捏捏的不怕我誤會嗎?如果是逢場作戲說出來又沒什麽,我當聽小故事好了,妳不說,我反而想東想西的哦~」

聽到我半真半假的言語,妻沒好氣的道:「說就說嘛,妳這壞蛋就會整人!

可我說了妳別吃醋哦~」

「吃醋是必然的,但是我更關心我的小寶貝兒和其他男人做的開不開心,嘿嘿!」我嘿笑著道。

「壞蛋!」妻嬌嗔的低啐了一句,美麗的臉蛋上乏起一股迷人的暈紅。

也許是不好意思吧,妻調整了下姿勢,背對著我,我從後面環了上去,再次把我的勁挺突進她的裂縫內。

妻沉吟了一會兒後,開口道:「第一次他幫我按摩的時候,我有點害怕。後來他的技術真好,弄得我好舒服!」

那當然了,前天晚上妳那精彩的表現我還記憶猶新呢。

「第二次,也就是昨天晚上……」

「停!聽眾有意見!」我頂了她一下,表示抗議。

「怎麽了?」妻不解的道。

「不行,妳這是在講故事嗎?一點情調都沒有!妳應該把具體的動作,妳們的談話,妳心理的感受什麽的,都老實的交待清楚。」我在她的耳垂上輕舔著道。

妻不服氣的道:「有本事妳先說啊!」

「好!」我爽快的道。

這太簡單了,我隨便的說了一次去炮場的經歷,把那個香艷的過程詳細的描述了一遍,而且添油加醋的補充了許多細節。說到精彩的地方,還不忘摟住妻的小蠻腰挺動一番。衹是把發生的場地和人物掉了個包罷了。

等我說完妻已經動情了,她明顯是為了回應我,也從頭把整件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不愧是演講出身的節目主持人,嘖嘖,那口才。

第一次和按摩師的那次,我看到的,又被她親身說了一遍,我被撩得慾火焚身。說得居然比我看到的更精彩。她是一字不差的表達出了我看到的,內容幾乎一樣,而且還有細膩的解說。

我一邊聽故事,一邊在她的體內輕微的抽插著,享受裏面的緊湊溫膩。聽到她說第二天發生的事情時,我就受不了了,開始大幅度的聳動起來。妻也熱烈的回應著我,並且繼續的用言語來燃燒我的激情。

原來她昨天不止和小六子一個人幹炮,而是雙飛,另一個居然是王誌。

事情是這樣的,妻先按摩了一遍,下到樓來,遇到了王誌,得知王誌居然是這裏的老板,而且那個小六子是王剛的徒弟。妻第二次按摩的時候就忍不住,提出要和小六子做愛。小六子以公司的規定拒絕了。後來妻一再的堅持,小六子沒辦法,衹好說,要老板同意才可以陪客人做愛。聽到這裏我就知道是一個局了。

小六子出去征詢老板的意見,回來的時候把王誌也帶來了。結果不出所料,兩個人把妻狠狠的肏翻了,據妻的描述,起碼肏了三個多小時,什麽花樣都玩了個透,口交,足交,肛交,三p……聽妻的語氣,對那個王誌很是推崇。妻用一句話總結了昨天的感受:「就像死過了一回!」

我陷入了奇異的快感中,嫉妒的怒火交織著心頭的慾望,讓我在痛苦與病態的刺激中慾罷不能。我發瘋般的肏著妻,最後死命般的把陰莖捅進最深處,狂亂的噴射。

快感並沒有因為我的射精而終結,我的陰莖一直怒漲著,狂暴的蹂躪著身子底下美妙的軀體。妻就像是一葉小舟在面對大海的憤怒。嬌弱的承受著我的衝擊。

我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直到睾丸抽筋般的痛了,才無力的癱倒下去。

妻愛憐的撫摸著我的背。我疲憊的望著她,美麗的眸子裏,盡是愛意。

「痛嗎?」我有點後悔剛才那麽粗暴了。

妻乖巧的搖了搖頭,眼裏忽然噙滿了淚水道:「風,我好開心!我現在知道妳有多愛我了!」

這句話令我羞愧。我緊緊的抱住她,想說點什麽,卻開不了口。在她真誠的愛意面前,所有的謊言都顯得蒼白無力。

良久後,妻弱弱的道:「風,剛才好舒服,妳永遠是最棒的!」

不會吧,我狐疑的看著她。

美麗的臉龐上蕩漾著迷人的暈紅,貌似她真的很享受啊,我一陣無語。

過度消耗的體力,讓我們餓扁了,溫存一會兒後,衝了個澡,我們在賓館內好好的大吃了一頓。然後手挽手的去逛街。之間,我偷偷的打了個電話給王剛說要延遲一天,王剛爽快的答應了。

第四章花開堪折直須折

第二天我們快中午了才起床,吃過早餐後,並沒有去景點游玩,而是像熱戀情人一樣的在附近的公園漫步,在路邊的小攤吃燒烤,在廣場看小孩子奔跑,在雀鳥市場看老人們下棋。我們在看風景,看風景的人也在看我們。

陪著妻這樣氣質出眾的美女走在一起除了自豪還是自豪。這次旅行,讓妻學會了什麽是小鳥依人,真真讓我過足了男人的癮。

總之,這是快樂的一天。

晚餐後,我問她:「等會去金色嗎?」

「妳去哪我就跟到哪裏!」妻甜甜的道。

這麽順從的話,從一個很驕傲很有主見的女強人嘴裏說出,讓我倍有成就感,不禁又點飄飄然起來。

「不怕我變成流氓嗎?」我揶揄道。

妻沒有像以往的和我抬杠,而是溫馨的道:「我相信妳,我們會相知相愛一輩子的!」

這話合聽!此行的目的基本上達到了。感謝神,感謝命運!

為了讓勝利的果實更有營養,也為了我的五十萬。晚上我們九點多就早早到了金色俱樂部。

兩天來的變化很明顯,妻大方的加入到了裸體大軍裏,即使在灰暗的色調下,她的美麗依然璀璨無比。

和兩天前一樣,妻還是全場的焦點,她的出現吸引了許多的目光。妻很自信的坦然處之。我們在餐廳內享受了冰凍的飲料。然後又找了個軟塌躺下。現場的氣氛還沒熱起來,小房間衹露出了兩個大白屁股。排隊的人也就三兩個。

我和妻親昵的調著情,一邊欣賞著小電視內的動作片。

「現在人少,妳不去試一次?」妻慫恿道。

她的表情嬌媚可愛,輕輕的撥弄著我腫脹的陰莖。

我低頭吻了她一口道:「小寶貝,我等妳去了,我就去!」

「真的?」妻靈動的眸子裏有異樣的火花在跳動。

我挑逗她道:「真的!」

「算了!我才不願意讓那麽多人射進去呢,妳看,好臟哦~」妻露出厭惡的表情,指著屏幕內正在進行的一個鏡頭。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把一管精液噴進大白屁股內,當他抽出來的時候,一大灘花白的粘液從趟開的穴口流了出來。

這場面確實不太雅觀,我還可以接受,對于有輕微潔癖的妻來說就是件無法忍受的事情了。

我們調著情,又溫存了會兒。我提議去按摩,妻卻說,她想再呆一會兒。

我笑著點點頭,往三樓而去。叫服務員去開了個房後,再叫她去通知王剛。

大概五分鐘後,王剛和曉菲就來了。

「兄弟,回家有沒有在妳老婆身上試啊?」王剛一進門就丟給我根煙。

我接過他遞來的火機,滋滋的抽了一口道:「有是有,總覺得火候不到。」

「呵呵,別泄氣,好功夫磨好刀嘛!來,今天教妳怎樣用槍!」王剛爽快的道。

「好好看哦~學好了這個,姐姐可能愛上妳哦~」曉菲嬌媚的道。

我不敢正視她,這是對我作為男人打擊最大的一個女人。昨天我舌頭都抽筋了,她還是說不行。我維維的點頭應是。

接下來的一幕我畢生難忘。已經脫光的王剛,站在了我面前,勻稱雄壯的身材,胯下垂著根大屌。

「好好看啊!」王剛道。說話的功夫,他的大屌像氣球般的漲了起來。那尺寸,嘖嘖,白鬼黑鬼來了都得縮到一邊。

更神奇的在後邊,大屌漲到一定的程度,開始縮小,再變大。就像悟空的金箍棒一樣的伸縮自如。

然後整條大屌,前後上下左右的自由擺動。

「下面是絕招了,叫龍擺頭!」曉菲在一旁解釋道。

還有絕招?這些任何一項我學到手都要仰天大笑了!

衹見王剛大喝一聲,氣沉丹田。那碩大的龜頭,像野豬一般的拱了起來,嘖嘖,要是這東西插進女人的屄裏,還不連魂兒都給肏飛了。

我是給手指上的痛楚給弄醒的,原來,香煙快燒到煙屁股了。這才發現我的神,已經收工在一旁喘氣了。

「剛,剛哥,妳簡直就是神啊!」我激動得到,衹覺得雙膝軟軟的,有種跪下去膜拜的衝動。

「呵呵,老了,沒用了!」王剛揮了揮手道。「才一次就累了,唉,比不上阿誌他了。」

我一聽,有點發愣。「誌哥他,也這麽厲害嗎?」

「他啊,比我高一個級別!」王剛的表情顯得有點落寞。

我除了震驚外,卻不怎麽相信。

「妳別不相信哦~我老公和他可是雙胞胎!誌哥今年也九十三了,現在看起來比我老公年輕五六歲,實際上他比我老公多了二十年的功力。」曉菲見我不相信,解釋道。

「啊!?」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好了,我們閑話少說,開始吧!」王剛似乎不想再提這些事,把我的注意力拉回到今天的課題上。

接下來的時間,王剛係統的跟我講解了幾種常見的姿勢和應該注意的要點,然後和曉菲兩個人現場表演給我看各種插法和手的配合。

看著巨大的陰莖在曉菲鮮嫩的小穴裏進進出出,以及曉菲爽翻了的表情我興奮極了。一邊悉心的記住王剛的字字珠璣,一邊揉搓著自己的陰莖。

半個小時左右,王剛做了有五套姿勢,然後從曉菲的身上下來,叫我做一遍試試。

我興奮的提槍上馬,先是傳統的女下男上式。這個長相像極了楊丞琳的秀氣美女,早就讓我垂涎了,當我如願以償的捅進她體內的時候。感覺到了無比的緊湊和濕滑,一點都沒有受到王剛大屌捅過後的鬆垮。那緊縮力除了妻外,我還沒遇到過第二個女人可以給我這麽強烈。

「弟弟,妳可要好好做哦~,不然姐姐就欺負妳咯!」曉菲嫵媚的道。

我有點啼笑皆非,欺負我?等下看我怎麽肏妳!嘴上卻客氣的道:「還望姐姐多多指教!」

我吸了口氣,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先是九淺一深。

三個小時後,我腿軟腳軟的下到二樓來,心裏衹有一個唸頭,遇到鬼了!

這女人太可怕了,我差點被吸成人渣!如果可以的話,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去肏她了。

今天總共學了十個姿勢,卻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

回到先前的軟塌上,妻不見人影,可能還在爽吧。

我點了根煙抽了起來。舒服的喘了口氣。

「看妳那熊樣,真慫!」旁邊一個聲音道。

我聽著聲音很耳熟,一轉過頭,見是王誌。

他正一臉不屑的看著我,我尷尬的喊道:「誌哥!」

「妳怎麽做男人的?我哥真是的,居然會教妳!」王誌繼續鄙視道。

我有點渾了,剛一見面就被罵的狗血淋頭,我忍住氣道:「誌哥,我怎麽了?哪裏招妳了?」
王誌瞥了我一眼,指著屏幕道:「是不是覺得有點熟悉?」

我不明白他什麽意思,懷著狐疑的眼光看向屏幕。一個男人正在拱著一個大白屁股,再仔細一看,真的有點熟悉了,因為那是我妻的,也衹有她才有那麽漂亮的弧度。

王誌在一旁搖晃著腦袋道:「妳老婆可是個極品啊,嘖嘖!」

我知道他上過我老婆小妍妍,但也犯不著挂在嘴邊唸叨啊,真是個低俗的男人。我沒搭理他。

「快看,快看,又射了,這可是第十二個男人啊!」王誌嚷嚷著道。

十二個男人?妻是這麽淫蕩的女人嗎?她一開始不是不願意上臺嗎?難道是這個男人的原因?

「妳老婆肚子裏有十二個男人的精液哦~嘿嘿!有沒有發現什麽?」王誌在一邊嘲笑道。

我沒吭聲,衹是留意到屏幕裏的男人停止了抽插,他的兩個睾丸提了起來,盡根而沒的陰莖底部正規律的一漲一縮,往妻的陰道內注射著精液。而妻的陰皋部位也在隨著男人噴射的節奏收縮著。我震驚極了,當男人抽離出來的時候,果然一滴精液都沒有漏出來。

「怎,怎麽可能?」我驚訝的自言自語著。

「唓,我也不太相信,就教了她一次就成了!嘿嘿,以後有妳受的了,看妳怎麽滿足她!」王誌在一旁猥瑣的道。

「妳教她?」我更加的不明白了。

「是妳老婆自己求我的,還不是為了妳這個廢柴!」王誌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對于他的無禮,我權當惡狗吠山門罷了,但是我卻好奇為什麽他會這麽說呢?

我遞了根煙給他道:「誌哥,怎麽是為了我,這我就不懂了!」

王誌悠哉的抽了一口道:「妳老婆昨天跟我說想學著服侍男人,我問她為什麽,她說妳老想著到外面鬼混,所以想學一些東西。」

我聽了,心底酸酸的,王誌接著道:「昨天她幫妳吹過沒?」

「嗯!」我點點頭。

王誌斜了我一眼,得意的噴出口煙道:「感覺不錯吧?」

「比以前好了許多!」我肯定的道。

王誌嘿嘿一笑道:「她可以把我整條雞巴都含進去了,妳信不?」

我低頭一看,那軟趴趴的東西和王剛一樣,衹能用巨來形容。我怎麽可能相信他的東西可以整條放進妻的嘴巴裏。除非很厲害的深喉。

「算了,以後妳小子就知道了!」王誌神秘的一笑,拍拍屁股,起身離開了休息區。

這個惹又惹不起,打又打不過的家伙一走,我頓時放鬆了下來。

現在思緒有點亂了,妻昨天向我坦白的時候,漏掉了很重要的部分,我可以肯定一點,她一定知道了我那天看過她和小六子的錄像,所以她把第一天晚上的事情都交待了出來,在這個基礎上,我一定不會懷疑她接下來所說的了。那麽第二天晚上到底又有什麽事情發生呢。

而且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她對我隱瞞呢?我不敢想了,又點起一根煙來,也許真的如王誌說的那樣,妻是為了我才去改變的吧。

我把視線停留在了小電視上,一根煙抽完,我的熱血完全的燃燒起來了。我實在受不了其他的男人去使用原本衹屬于我一個人的東西。

我揉搓著漲到發疼的陰莖,向著隊伍走去。看著面前一個個的男人去肏我心愛的妻,仿佛有一條毒蛇在瘋狂的噬咬著我的血肉,我心疼極了。同時,我的陰莖也硬到要爆裂了!

終于輪到我了,看著這個被千插萬捅的小穴,我差點激動的流淚。我扶著龜頭在陰唇上滑了幾下,然後緩緩的捅了進去。妻的屄內炙熱難當,而且無比的濕滑緊湊。我甫一進去就有爆漿的衝動。深吸了口氣,緩解了下緊張的情緒,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

真他媽太爽了,居然和曉菲的膣道內地感覺一樣,在抽插的過程中,那美妙的蠕動讓我爽到了極點,我沒撐多久就射了。這時候,膣道內隨著我射精的動作由陰道口傳來波動的擠壓和收縮,龜頭好不麻癢,那神奇的吸吮讓我射到腳軟。

可以說,妻已經爐火純青了。比起曉菲一點也不遜色。

回到軟塌上,叫服務生送了點小吃和飲料過來。然後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其他男人幹我的妻子。

吃了點東西後,感覺到有點困,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朦朦朧朧做了個夢,我的妻跟別人私奔了。那個男人是誰我一直想看清楚,卻老是看不真實。我在後面追著妻,可是卻越追越遠。等到妻消失後,我猛得驚醒。第一反應這是個夢,我深吸了口氣,平靜下來後,大廳人已經少了許多,衹排了兩個隊伍,休息區裏面的人大多也在閑磕或者睡覺。

我看了下小電視,裏面已經換人了。周圍也沒有妻的身影。有點擔心起來。

剛才的夢,讓我出了身汗,黏黏的很不舒服,被冷氣一吹,有點冷。我到樓下去衝了個涼,然後去蒸汽房。

蒸汽房內有五六個人,在霧蒙蒙中,我發現了妻。她正在角落裏閉目享受著蒸汗的樂趣。她旁邊有個長頭發的家伙,那家伙的女伴正在他的身邊,而他居然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妻的裸體。

我心中不爽,把妻拉了起來。妻一見是我,開心的道:「這麽巧?」

我把她拉到我的身邊坐下,道:「是啊,這麽巧!」

「玩的開心不?」妻俏皮的撥了下我軟趴趴的肉屌道。

「還可以,妳呢?玩夠沒?」我隨意的道。

「嗯!」妻滿意的點點頭。

當然了,那麽多男人,我往她的小屄看了眼,霧蒙蒙的看不清楚。

這時候,身邊一個聲音響起道:「先生,有興趣交換一下伴侶嗎?」

是那個長毛,他正微笑的看著我。

我想都沒想就道:「不好意思,我們現在剛好要回家了。」

「可以留個聯係方式嗎?」長毛不放棄的道。

抱歉,妳女朋友老子我看不上,我淡淡的道:「大家都常到這裏玩,有的是機會!」

長毛吃了個閉門羹,訕訕的離開了。

妻輕輕的笑了起來,我疑惑的看著她。「笑什麽?」

「笑那家伙不自量力,以為他的小雞雞大就招搖起來了!」妻嗔道。

「妳居然去看人家的雞雞?好啊妳!」我的醋勁上來了。一把把她摟緊懷裏,可惜這裏實在太熱了,我放棄了對她的懲罰。

「壞蛋,妳敢說沒有去看他的女朋友嗎?」妻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跑出了蒸汽房。

我們又玩了會兒按摩水浴,才盡興的離開金色俱樂部。

回到賓館後,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妻困得呵欠連天。洗漱完,躺到床上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心中存著疙瘩,反復都睡不著。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恍惚睡去。


第五章獨樂樂于眾樂樂

第二天,我是被水聲吵醒的,妻今天比我起的早,我迷糊間感覺到有人捏我的鼻子。

我搖了搖頭,一個聲音甜膩的道:「壞蛋,起床啦~」

「哦!」我隨口應了句,從床上爬了起來,向洗手間搖晃而去。

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有早點準備好在那裏了。

我打了個呵欠問道:「現在幾點了?」

「下午三點了!」妻回答道。

吃過早餐後,妻忙碌著做保養,我無聊的打開了電視機。

電視裏播放著一部韓劇,我的眼睛沒有焦點,衹知道是個三角戀的劇情。這讓我想到了妻。

妻臉上貼了張面膜,坐到了我旁邊背向著我:「老公,幫我捏捏,腰好酸!」

我把她的裙擺掀了起來,雙手伸了進去,觸手一片滑膩。「腰怎麽會酸呢?」

「我也不知道哦~」妻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在小房間內呆那麽久,腰不酸才怪。我心中憤憤然。

我假裝好奇的道:「寶貝兒,昨天晚上都玩些什麽啊?」

妻似乎早知道我會問,就繪聲繪色的把她在按摩室和王誌,小六子打炮的事情說了一遍,我聽得慾火焚身,雙手很自然的就攀上了她傲人的胸部。我留意到,她並沒有提及在大廳的事情,以及她怎麽樣學會那招『採陽補陰』的。

「小寶貝兒,沒有了嗎?」我不甘心的追問了一句,雙手技巧的揉搓著她胸前的蓓蕾。

「啊~」妻雪雪的呻吟了一聲仰起了頭:「後來,就在蒸汽房遇見妳這個壞蛋了!」

完全的隱瞞了!被欺騙的感覺讓我很難受,我有種拆穿她謊言的衝動。我把妻抱到了懷裏,滑膩的大腿和翹臀在我的身上摩擦的很舒服。

我把她的內褲撥到了一邊,扶著粗壯的陰莖頂了進去。裏面早就滑膩不堪了。

我緩慢的抽動著,體驗著膣道內地蠕動,隨著我的抽插,妻漸漸的呻吟開來。

膣道內涌起了詭異的吸力。

我爽呆了,可是我的心裏卻冒出了無數的疑問,最後我忍不住試探的問道:「寶貝兒,妳這招好厲害啊,什麽時候學會的啊?」

「爽嗎?以後我每天都把妳吸得幹幹的,讓妳想去鬼混都去不了!」妻得意的在我身上聳動著。

聽她這樣說,我心底一緊,接著問道:「好厲害啊,誰教妳的?」

「王誌教我的!」妻停止了聳動,翹臀緊緊的坐進我的小腹上面,「怎麽樣?」

我舒爽極了,龜頭頂到了一團軟肉,應該是花心吧,居然像小嘴一樣的吮吸起來。「別吸了,再吸我就要射了!」我喘著粗氣道。

妻停止了那要命的蠕動,但是那感覺太棒了,對于這種感覺我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寶貝兒,這招他怎麽教妳的妳沒跟我說啊!」

妻掀掉面膜,躺在了我懷裏道:「風,對不起,我其實是想給妳個驚喜,我不想瞞妳的!」

我尷尬的笑道:「確實是個驚喜啊!」

妻仰起頭在我的唇上吻了下道:「妳相信那個GG會動來動去的嗎?我是說可以像繩子一樣的動!」

要不是親眼見過王剛的神跡,我肯定以為妻是發燒了在說胡話。

我想了想道:「世界上什麽奇怪的事情都有,有人還有三衹手!三個奶子呢!」

妻對我的回答也沒在意,接著道:「王誌的陰莖就可以像蛇一樣的扭動!」

我假裝驚訝的道:「不會吧!」

「好老公,原諒我之前對妳的隱瞞好嗎?」妻撒嬌的扭了下,我感覺到緊緊箍著龜頭的軟肉,吮吸了下我的神經末梢。

我激靈靈的抖了下:「寶貝兒,我都原諒妳,不過妳要對我說真話哦~」

妻開心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敘述了以下的事情。

在大庭廣眾下選一個男妓是很羞恥的一件事情,我老公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的就選了一個妓女。我心底暗暗有氣,看著家伙熟門熟路的樣子,也不知道在外面做過多少類似的事情了。

我匆忙的點了昨天晚上為我服務的那個『按摩師』,感覺到臉上一陣發燙。

雖然早有決心要改變自己,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卻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簡單。

進到包廂後,那個『按摩師』看我猶豫的樣子笑道:「小姐,請妳躺下好嗎?」

我深呼吸了口氣,調勻了氣息,然後走到那張水床前。按摩師很自然的幫我解開了浴巾。雖然昨天晚上兩個人幾乎都做愛了,但是在老公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面前,我還是有點緊張。

「小姐,妳是我見過最漂亮,身材最好的,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妳了,沒想到今天妳又來了。呵呵!」按摩師微笑著打量著我的身體。

那灼熱的目光,讓我恢復了自信。男人,沒有一個不好色的,能夠得到『專業人士』如此高的評價,雖然明知道他說的有點誇張,但是我還是很開心的。

「妳服務那麽好,也讓我唸唸不忘哦。」我說的是實話,我幾乎一整天都在惦唸著那觸電般的快感。

「呵呵,衹要妳喜歡,我天天都可以為妳服務哦!」按摩師開玩笑道。

在他的示意下,我趴在了水床上面,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

按摩師開始幫我按摩,像昨天一樣,先是熱身的在我四肢上按壓著。一套動作做完,我已經全身發燙了。他真厲害,衹是手腳上的按摩,就讓我陰道內暖烘烘的麻癢起來。

「怎麽樣?會不會太重?」按摩師像昨天一樣的坐到了我的臀部上面,雙手開始在我的背部按壓起來。

「不會,妳按的很舒服!」我低低的呻吟起來。按摩師的手指像是帶有電流般的在我背部上按壓著,手指所到之處,都會帶來一股酸麻無比的快感,而這快感竟然可以從被按壓的位置,傳回到陰道深處。那感覺美妙無比,就像陰道被陰莖抽插一般的涌起一陣陣的酸麻。

這迷亂的快感,很快的就讓我難以抑制的喘息起來。沒一會兒,我就高潮了。

陰道深處開始有節奏的痙攣。全身也輕微的抽搐著。

按摩師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的刺激著我敏感的身體。

一切都和昨天一樣,我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是無法從老公那裏得到的,雖然他的性能力很強,但是比起眼前這個男人來,卻是遜色許多了。

當他抱著我的臀部,用粗大的陰莖在我兩腿根部抽插的時候,我知道這是最後一道程序了。腿交,就是男人用陰莖在女人夾緊的兩腿根部的縫隙中抽插,這種新奇的玩法,即沒有插入,又可以享受到整個陰皋部位被粗大陰莖來回拖動的
摩擦。

但是對于現在的我來說是遠遠不夠的,如果昨天我還猶豫不決,那麽經過一天思想掙扎後,我已經下定了決心。

「進來吧,我要妳!」我在他的耳邊輕輕的道。我知道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拒絕的。

可是,這個男人竟然拒絕了:「對不起,小姐,我們公司規定不可以和客人性交的。」

他明明勃起的比鐵還硬,我才不相信他不願意。我耐著性子道:「是錢嗎?

妳開個價吧。

按摩師笑道:「真的不行,我不能私自違反規定的,請原諒。」

他的淡然徹底激怒了我,身上的慾火一下就降低到冰點。我一把推開他,冷冷的道:「妳叫什麽名字,我要投訴妳!」

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是在嫖男人,難道還有維護消費者權益的法律存在嗎?真是太荒唐了!要是讓老公知道,自己正在威脅一個男人和自己上床,後果真不敢想象。可是心中隱隱有一種背德的淫亂唸頭產生。

個人都有第二人格,平常主導行為的是第一人格,一般來說,第一人格都是長期接觸社會所形成的,也就是好的,有好自然就有壞的。在特定的情況下,屬于陰暗的第二人格就會占上風。就像現在,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可是偏偏卻想放縱自己,任憑邪惡的唸頭主導自己的身體。

按摩師一聽到我的話,臉上一片錯愕。最後無奈的搖搖頭,無奈的的看了我一眼道:「好吧,我叫小六,三十二號。」

第六章內心的魔鬼

我深深看了一眼這個面貌普通,身材精瘦的男人。從他的表情上看似乎並沒有為我所迷惑。在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脫光了衣服,請求他和自己做愛。雖然他的陰莖漲的比鐵還硬,但是他依然堅守這個不成文的規定。

這樣的職業操守衹有莫大定力的人才做得到的,對于這一點,一時間我對面前這個平凡的男人有了一點敬佩。

「妳真的打算讓我去投訴妳嗎?」我曖昧的看著他,心底多少有點不甘的。

小六聳聳肩膀,搖搖頭苦笑道:「小姐,妳知道我有多麽的,想和妳做愛嗎?

可是,唉,我真的不能和妳做啊!「

「是嗎?妳這人真笨,現在房間裏就我們兩個人,妳怕什麽?」我欺近到他面前,直勾勾的看著他。

像這樣無恥的勾引男人,真為自己感到羞恥,同時心底那邪惡的慾望,卻因為這游戲般的言語,無限的膨脹起來。

小六回避著我的眼神,嘆了口氣道:「小姐,請妳不要為難我了,我真的不能的。」

我沒說話,衹是拉著他的手,放到我的下體。小六難得的緊張了起來,不過很快的他就平靜了,開始用很熟稔的指法來慰藉我最敏感的地方。

就像是往火上澆油一般,膣道內暖烘烘的更加翅麻了,對男人的插入有著強烈的渴望。

小六知道我動情了,他道:「就這樣好嗎?我可以讓妳很舒服的,我保證!」

此刻,我恨極了這個男人,竟然讓我不知羞恥的一步步往慾望的深淵墮落,
可是他的手法又讓我如此的迷戀。

小六見我默許了,就把我放倒在水床上。不過這次不是按摩,而是口交。他
跪趴在我的身下,用舌頭在陰唇和陰蒂間來回舔弄著,時而吸啜住陰蒂,用舌尖
撩撥幾下,而他的手指靈活的在陰道裏摳挖著,不斷的變換著角度刺激那些敏感
的神經末梢。

他的技術真好,才一會兒我就忍不住忘情的呻吟開來了。

小六似乎還嫌不夠,另一衹手開始刺激我的肛門了,當他的手指捅進去的時候,產生一種前後仿佛有兩個男人在我體內抽插攪動一般的錯覺。尾椎骨傳來一陣難以抑制的酸麻,我知道我快高潮了。

「用力點……對……再快點!啊!」

小六很懂得把握節奏,就在我高潮前,有意的加大了刺激的力度和頻率。高潮的一瞬間,一股強烈的暈眩讓我陷入短暫的休克期。

等我從極度美妙的抽搐中回復過來的時候,小六已經躺在了我的旁邊,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身體,延續著高潮的餘韻。

「舒服嗎?」他的語氣像情人在呢喃一般。

「不舒服!」我心有不甘的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在掩飾我內心的恥辱感,就在剛才我發覺我已經對這個才認識兩天的男人產生了依賴。談不上感情,那是身體上的依賴,不可否認,他比我老公更出色。當一接觸他的手指,我的身體就條件反射的興奮起來。就像現在,剛剛滿足過的身體,又開始空虛了。我也是現在才明白,自己是多麽的好色。

「那要不要再來幾次?」小六壞壞的看著我笑,一衹手掌覆蓋在我的乳房上,挑弄著我敏感的尖端。

我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男人身上很多地方比石頭還硬,但是這裏卻是最柔軟的地方之一。小六的臉馬上就皺成了老年橘子皮一樣,嘴裏『嗬嗬』的喘氣。

「呵呵,老是讓妳主動,我吃虧死了,這次輪到我來。」腦中想著如何挑逗這個家伙,突然一個唸頭閃過,我問道:「這裏可以玩sm嗎?」

小六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道:「不會吧,妳也玩這個?」

「在這裏客人可是上帝哦!」

看他那無奈的表情,我就知道有戲。果然,小六下了水床,從旁邊的床頭櫃最下邊的格子裏拿出了許多道具。沒想到小小的格子裏居然有這麽多東西:皮鞭,手銬,蠟燭,肛門塞,電動按摩棒,假陽具等等,另外還有許多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都在這裏了!」小六有點無奈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想笑,饒有興趣的問他道:「妳喜歡哪些?」

小六搖了搖頭苦笑道:「都不喜歡。」

我得意的望了他一眼,命令道:「現在妳躺到床上去。」

小六依言躺到了床上,樣子像是羔羊一般的可憐。我不由動了惻隱,做男妓也是出賣尊嚴的一種生存方式。

不過這唸頭也就一閃而過,我拿起手銬,把小六大字形的拷在了水床上。

這個過程小六一直保持著沉默,我發現了一點,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陰莖依舊高昂的貼在肚皮上。原來我還擔心他會因為自尊而產生陰影,導致性趣缺乏。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我興奮的看著眼前任我擺布的男人,心底有種作賤他的衝動。我拿起蠟燭和肛門塞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六哥,妳喜歡什麽呢?」

小六很坦白的道:「小姐,我都不喜歡,妳要s,就來吧。」

他這句話和他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不僅沒有了一貫的從容,還露出了畏怯的表情。

我輕輕坐到他的小腹上,陰唇貼上了那巨大條狀物。那滾燙的溫度,讓我的下體一陣酥麻。我緩緩的移動著,挑逗的看著他:「如果,妳和我做愛,我就放過妳。」

小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姐,妳不會吧?原來妳……唉,我真的不能那麽做啊!」

我開心的笑了,這讓我想起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句話來,「現在不是妳能不能做的問題,妳又不能反抗,不如就乖乖的享受吧。呵呵。」

我蹲了起來,用手套弄著被我淫液弄得滑溜溜的粗大陰莖,並用那碩大的龜頭在陰唇間滑動著,「怎麽樣,想進來嗎?我告訴妳一個秘密哦,妳是我老公以外的第二個男人哦~」

小六的反應很淡然,衹是朝我歉意的笑了下道:「對不起,我不能違反規矩。」

規矩?規矩就是拿來破壞的!我心底冷笑。剛想破了這個禁忌的時候,誰知道手裏原本粗壯的陰莖竟然開始萎縮,直到變成軟趴趴的一條蟲子般。

我忍不住驚呼道:「怎麽會這樣子的?」

小六沒作聲,衹是很幹脆的閉上了眼睛。

我心底難受死了,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填滿了胸腔,幾乎讓我無法呼吸。臉頰上,兩道熱熱的液體滑過腮邊。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拒絕過,現在自己厚顏無恥的……羞憤交加間,狠不得給這個男人一巴掌。

突然一個惡毒的唸頭占據了我的思緒,我下了水床,從床頭櫃上擺了一堆的性用品中,拿起其中一個粗大的電動按摩棒,然後用潤滑油澆在按摩棒上。

「妳,妳要幹什麽?」小六驚恐的望著我手上的東西。

我冷笑道:「不要告訴我妳以前沒用過這種東西!」說著,我重新回到了水床上,把粗大的頂端對準了他微微顫抖的肛門。

小六沒有抗拒,衹是輕輕的哀求道:「請妳輕點。」說完,再次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他弱弱的樣子,我心軟了。我到底在幹什麽?難道我真的有虐待男人的慾望嗎?答案是否定的。雖然我喜歡老公對我服服貼貼的,但那是一種虛榮。我根本就不喜歡這玩意。

最終我還是放棄了,朝一臉不解的小六道:「妳就躺著吧,這是我對妳的懲罰!」

小六明白我放過他了,感激的望了我一眼道:「小姐,妳心腸真好!」

我都差點捅進去了,他還感激我?這讓我有點羞愧了,掩飾的瞪了他一眼後,我朝房間裏的浴室走去。是該好好洗洗了。

第七章魔鬼的游戲(上)

關上水龍頭後,站在鏡子前,浴室內霧氣騰騰的看不太清楚已經蒙上水汽的鏡面。鏡子裏的人影依舊美麗動人。而且憑添了一層朦朧美。栗色的長發波浪式地卷曲在肩膀上,未幹的水珠凝在發梢。略帶豐腴的鵝蛋臉上流露出一絲高貴的氣質,彎月般的眉毛下,一雙丹鳳眼明亮逼人,我開始用最挑剔的眼光打量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在這副我一直引以為傲的軀體上,沒有找出任何瑕疵和不滿。

可是就在剛才我竟然被拒絕了,面對這個事實。我並沒有氣餒,衹是覺得奇怪。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眨了眨眼,我幾乎百分百地肯定,任何男人看到現在的我,都一定會有最原始的衝動。

為什麽他會拒絕呢?我不清楚,但是我發現一點,這並不是他的本意,那麽真的會是那該死的規矩嗎?我覺得這個金色俱樂部裏面的秘密越來越不簡單了。

因為剛才的男人是害怕,真正的害怕。

走出浴室,小六聽見響聲,回過頭來望著我道:「小姐,可以幫我解開了嗎?」

「呵呵,別著急,我去樓下休息會等會再找妳玩哦~如果妳想通了,我現在就放了妳,怎麽樣?」我誘惑的在他的耳垂上輕輕摩挲著。

小六苦笑的搖了搖頭。

他的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我也沒強求,撿起地上的浴巾圍上。拉開門把手的時候,我轉過頭問他:「要我幫妳帶點飲料嗎?」

「不用了,謝謝!」小六感激的搖搖頭道。

回到休息區後,並沒有看見老公。叫服務員送來一杯橙汁和果品。其實我並不渴,衹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我不得不找件事情來做才不會那麽尷尬。

灰暗的光線下,隨處可見動物般的交配。我不知道是不是有點緊張,但我知道這是我不熟悉的世界。完全的違背了社會道德存在的一個地方。

從小六的口中了解到,這裏是給那些社會上所謂的精英人士消遣的地方。在我的印象裏有這麽一個特殊的存在。

那是一個叫做落日大道的地方,也是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整個美國朝聖的地方。

而那一帶人叫做垮掉的一代。從各個渠道展現出當年的那些年輕人是多麽的瘋狂,毒品,性交,重金屬音樂,絕對的頹廢生活。

原本以為那些是資本主義腐爛的文化,但是現在呈現在我眼前的卻叫我難以釋懷。我不是溫室裏長大的花朵,走進社會也有三年多了。多少也了解了一些社會上的腐敗現象,衹是沒想到已經到了這麽嚴重的地步。

我老公是什麽人我清楚,他就是典型的人前人後的偽君子,表面上是廉潔的公務員,而私底下的那些存款哪裏來的呢?這擺明了就是貪污!包括我的父母,這是我一直回避的問題。我不是一成不變的人,我可以接受他們適當的為自己謀利,但是那是有底線的。

現在老公的所做所為,正強烈的衝擊著我的道德底線。而我,卻迷茫了。我錯了嗎?為人妻子,堅守自己的婦道,有錯嗎?男人是花心,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我允許他適當的花心。但是我不能接受他的背叛。那不是底線的問題,衹要一想起心愛的人在其她女人身上,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我都會好難過。

這個金色俱樂部裏面來的大多是夫妻,真難以想象他們可以容忍對方在自己的面前背叛。也許正如老公說的那樣,誰都沒有錯。衹是處在不同的角度,看法和觀點就不同了而已。

其實他的心意我早就清楚了,他想借著這次機會,讓我接受這個觀點罷了。

雖然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因為這個問題而讓夫妻間的感情越走越遠,但是,我清楚一點,當我處在這個最原始的環境裏頭,內心的魔鬼被喚醒了,也許,我和我老公一樣,是同一種人吧。

「嗨,一個人嗎?」一個低沉而略帶磁性的嗓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一仰頭就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站在我的身邊,雖然他是全身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眼前,而且他的下身垂著一條不算小的陰莖。但是那種灑脫的成熟男人韻味我一眼就感覺的到。

「可以聊一下嗎?」他微笑著,坐到了旁邊的軟塌上,優雅的點起根煙。在女人面前隨便抽煙的有兩種人,第一種是素質低俗不注意女性愛好的粗人,第二種是明知故犯自命不凡的人。眼前這個很顯然是後者,這是一個成功而且自信的男人,我心中給他打了七十分。

就在我準備接受他搭訕的時候,另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了。「老趙,妳他媽的又來搞我的女人,還不滾一邊去!?」

這個聲音的主人面相凶狠,其實五官不錯的,濃眉大眼,標準的國字臉,可是現在看來,就有點黑社會的味道了。再加上那身彪悍的肌肉,當然,從他工作服上所展露出來的線條,我可以肯定他又著不俗的爆發力。

這個男人不由分說的就把那個老趙給推開了,一個人獨自坐到了那張軟塌上,斜著眼睛看著我。

而那個老趙一見眼前的男人,立刻就慫了,原本不俗的氣質,蕩然無存,甚至有點諂媚。「誌哥,怎麽又是妳女人啊?這都第幾個了?算了,兄弟就不打擾妳興致了!」

看著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訕訕而去,我覺得頭有點大,現在的男人真會裝。

『誌哥』斜了我一眼道:「那屌毛飛的,專門打扮的斯斯文文的來這裏搞女人,仗著手裏有兩小錢,操了不少好屄!」

這麽粗俗的話,聽在耳朵裏感覺怪怪的,這個帶著濃濃廣東腔的粗人,並沒有讓我提起多大的興趣,比起剛才的中年人,他差多了,而且還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雖然這家伙看起來蠻凶狠的樣子,好像一個粗俗衹懂得暴力的男人。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並不像他外表來得那麽簡單,甚至有點危險。

對于危險的事物,人們的好奇心往往更濃鬱一點。就好像毒品,每個人都知道那是不能碰的,可是有許多人相信自己不會上癮,所以這些人第一次吸毒,都是自願的。後果當然是這些人成為了毒品的奴隸,而真正能擺脫毒品,獨善其身的又有幾個呢?

「這麽說,妳倒是一個好人咯?!」我揶揄著望向他,我不喜歡危險的東西,也不喜歡接觸,但是我更不喜歡他那種視女人如玩物的語氣。

誌哥玩味的望著我道:「我他媽是好人,那天下就沒好人了,嘿嘿!我衹是不想看妳被他肏罷了,便宜他妳不如便宜我,大美女,妳看我說得對不對啊?哈哈!」

他話語太粗俗了,聽得我臉上火辣辣的。真不明白有人嘴巴裏可以說話像……呸呸!

我轉過頭,不再理會他,和這樣的人交談真是倒盡胃口,就像吃飯的時候吃到半條蟲子,說不出的惡心。就在我厭惡他的時候,隱隱感覺不對勁。在這樣的場合裏,沒理由他會這麽粗俗的。更何況他並不像是一個粗俗的人,那他為什麽會說這些低級的話語呢?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是故意的。

「不鳥我,呵,女人就喜歡故作矜持,扮嘢!」那家伙咕噥著,然後躺到了床上,點燃根煙,滋滋有味的抽了起來。

他以這種方式接近女人,或者說是搭訕,那麽成功率幾乎是零。任何稍微含蓄一點的女人都不可能和這種人發生關係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張紙。隨便找個看順眼的上床都不會跟這種人好。

既然他想玩,那我就配合他咯,心底陡然涌起這樣古怪的想法,思索一會兒後,我轉過身面向他,假裝好奇的問道:「呃……誌哥是吧?」

「是啊!有什麽我可以效勞的靚女?」誌哥也回過頭來,一雙眼睛滴溜溜的在我身上轉著,語氣裏性的暗示明顯極了。

我對他色狼般的目光坦然受之,從小到大,見過的男人多了,我並不怯他。

「妳剛才說我是妳女人哦~」我曖昧的飄了他一眼。

「怎麽,妳屄癢了,真想我肏妳不成!?」這個男人翹起二郎腿,一副痞子模樣。

對于這個問題我當然不會正面回答,我一點一點的拆穿他:「我不喜歡粗魯的男人。」

「不好意思,那是老子的一貫作風!」他很光棍的抬下眉毛,一臉無所謂。

我挑明了說道:「妳想上我吧?」

「妳挺靚的,而且純情的樣子,適合我的口味,嘿嘿!要來一炮嗎?其實我這人挺好的,就說話他媽的直接了點,妳別介意啊!」他坐了起來,眼睛不客氣的在我身上游移著。

他演戲演得很像,我盯著他的眼睛道:「我當然介意了,我想妳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故意引起我注意的,是不是?」

「呵呵,被妳發現啦?雖然有那麽一點意思,不過,本人還是挺粗魯的,特別是在搞聰明女人的時候。」

人家說,女人善變,其實男人也一樣的善變。就像現在眼前的男人,居然變得一臉正氣的,大義凜然的樣子。他承認的很幹脆,正如他預想中的一樣,我被他這獨特的搭訕給吸引住了。

「妳這人挺有意思的,呵呵!」我由衷的道。

「彼此彼此,我叫王誌,熟人都叫我誌哥,很高興認識妳!大美女!」他很誠摯的伸出手來。

我也禮貌的伸出手,在這種地方,我不敢隨便的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nancy或者是小愛!」

王誌若有深意的在我手背上捏了下道:「還是小愛吧,我不喜歡唸英文。咦?

我怎麽覺得妳長得很像那個xxx電臺的什麽妍啊!

我心底一抖,這家伙會去看財經節目?我不動聲色的道:「是嗎?那誰更漂亮點呢?」

他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被我故意趟開的浴巾吸引住了。「呵呵,當然是妳咯~我敢說,她身材肯定沒妳這麽好!」

「不是吧,妳就這麽肯定!?」我故意誇張的笑道。

「那當然咯,每次我看她節目,都盯著她的波看,嘖嘖,看她一抖一抖的樣子,我就心癢癢的感覺蟲子在撓一般。」

「妳就因為這才看她節目的嗎?」我不禁又好氣又好笑,還一抖一抖呢,沒有那麽誇張吧。我發覺他的言語很會逗人。是那種油嘴滑舌的類型。

「嘿嘿,不怕告訴妳,我最大的樂趣就是肏這些貌似純情的女人,然後狠狠的征服她們!」

他的話就如同他剛才所說的那般,讓我心癢癢的感覺蟲子在撓一般。

「妳看我純情嗎?」我挑逗的望著他。

「不僅純情,而且還挺聰明的。」他的眼光像狼盯著獵物一般,而我,仿佛就是他的羔羊。

我喜歡羊這種角色,我更喜歡捕狼的獵人。雖然現在我並不排斥和眼前的男人發生點什麽,但是我明白,越珍貴的東西,越難得到的道理。我淡淡的笑道:「誌哥,可惜我不喜歡妳這種類型的,雖然妳很棒!」

王誌的臉色有那麽一刻的僵硬,不過很快就恢復自然了,從容不迫的笑道:「別急,廣東有句老話,文火煲老湯,我有耐心的!」

第八章魔鬼的游戲

沒想到和一個陌生男人調情會這麽的有趣,有種多年前和老公熱戀的感覺。

當我接著想和他玩文字游戲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男人從身後把我抱住。

我嚇了一大跳,轉過頭發現居然是我的老公秦風。「妳這色鬼,居然去那麽久,怎麽樣?爽歪了沒?」

「呵呵,先不說我,妳下邊怎麽又濕嗒嗒的啊?都和人家聊些什麽呢?」老公一上來就到處亂摸,很快的就發現我已經動情了。

「要妳管!」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向王誌道:「誌哥,這是我老公,秦風!」

老公很客氣的叫了聲誌哥好,王誌似乎對我老公沒什麽好感,就瞥了他一眼,不說話。看著兩個男人間的暗戰,虛榮心悄悄的滋長起來。

老公突然把我的浴巾掀開來,從後面頂了進去。我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妳幹嘛呢妳?」我有點生氣的質問道,當著陌生人的面做愛,多少讓我感覺不適應。

「沒幹嘛,小寶貝,我就想要妳!」老公說著把我壓到身下,坐在我的臀部上,抽插起來。

粗大的陰莖讓我空虛了一個晚上的膣道瞬間顫栗起來。那翅麻的快感隨著他的衝擊,一波波的向全身擴散,舒服極了。

我想呻吟,但是顧于身邊的王誌和大眾的環境,衹能壓抑的喘息著。

而王誌也不開口,衹是饒有興趣的點了根煙看我們表演。

正在興頭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膣道內的龜頭開始劇烈的跳了幾下,然後一股股的暖意涌進膣道深處。

這讓我失望極了,等他射完後。我憤憤的起身,忍不住低啐了他一口,圍了浴巾起身朝衛生間走去。

這裏的衛生間是男女共用的,我一進去就聽到了裏面的一間正傳出依依偶偶做愛的聲音。我不得不感嘆這裏的人和動物之間的區別。

等我回到老公身邊的時候,他討好的迎上前來,把我摟進了懷裏。每次他早泄完,都會想法子哄我開心。就算我再慾求不滿,也不會對他的甜言蜜語反感。

「小寶貝乖哦~,晚上再好好的補償妳!」他咬著我的耳朵呢喃著。

「哼!」我不置可否的低哼了一聲,挑了下眉毛。

說實話,他的溫柔體貼常常讓我莫名的感動,也許就是這些小細節上的親昵讓我臣服吧,總之,我好愛秦風,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我會失去這種溫柔。

溫存了一會兒之後,我忍不住仰起頭問他:「老公,妳按摩的舒服嗎?」

雖然我介意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的。但是我也不希望他背著我去搞外遇。

為這個煩惱,我請教了幾個要好的姐妹。她們的答案驚人的一致,可以用一句話總結:防不勝防,堵不如疏。

衹要方法得當,男人會更加的死心塌地的追隨妳。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那種玩弄男人與股掌的才智,但是我會盡量的做到這一點。

老公一聽我問起他剛才做的事情,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熱情,衹是有點誇張的把那過程說了一遍。我留意到,他喜歡口交,而且似乎不經意的說出那女人的淫蕩。

我心中有點妒忌,但是很快的,我就決定要給他一個驚喜。別人可以做到的,我一樣可以做到。

我裝著興致勃勃的樣子,等他說完後,我告訴他回去後,我也要讓他天天有那樣的享受。

老公好像又被我感動了,把我摟得好緊,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感覺,即使讓我在此刻死掉我也願意。

王誌一直在旁邊抽悶煙,看到我們甜蜜的樣子,似乎受不了了,悻悻的走了。

我知道他吃醋了,呵呵,看到他不爽的樣子,心裏感到很滿足,誰叫他一副拽拽的樣子呢?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

兩個人又溫存了一段時間,老公突然提議再去爽一番 .我估計他是在家憋太久了,現在難得出來鬼混一次,想徹底的玩個盡興。

對于這個要求,我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我們一起上到了三樓,他選了個豐滿的女子。本來我想進房間幫小六解開手銬的,沒想到他居然跑出來了,真是奇怪。

小六看到我的時候,尷尬的笑了起來。

我走了過去,朝他招招手,小六滿臉堆笑的來到我面前。

正想領著他去開房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見老公帶著女孩正要離開,忙跑到他身邊,湊著他耳朵道:「傻瓜,好好享受,不要再留著給我了!」

老公似乎沒反應過來,但是旁邊的女孩似乎聽到了,掩著嘴偷笑。

我感覺到臉上燙燙的,忙拉著在一邊等候的小六往之前的包廂而去。

一進入包廂,我就迫不及待的抱住小六,壓抑許久的慾望再也無法抑制的爆
發出來。

小六被我的熱情感染了,熱烈的回應著我,他的吻像雨點般的落在我的臉上,當我們的嘴唇粘在一起的時候,彼此都拼命的向對方索取著。

禁忌的情慾,像是毒品一樣的讓我陶醉。當我忍不住向他發出愛的信號時,小六再一次的拒絕了我。這次我沒理他,脫掉身上的浴袍,發瘋般的貼了上去。

緊緊的纏住他。

小六一邊竭力的躲避著不讓我脫下他的內褲,一邊向我哀求道:「求妳了,真的不行的!」

他的話語讓我漸漸的平息了心中的慾火,我冷冷的看著他道:「除非妳給我一個充足的理由,否則,我再也不會來找妳!」

小六痛苦的搖了搖頭,無力的靠在墻壁上。

我嘆了口氣,開門離開。這個男人已經讓我失望透頂了。

就在我踏出房門的時候,小六拉住了我的手道:「小姐,是我們老板王誌規定的,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王誌?妳們老板?」我疑惑的望著小六,腦海裏浮出一個流氓的身影。

小六可憐兮兮的望著我,點了點頭道:「他說過,任何客人都要他玩過了,才可以讓我們……妳可以幫我保密嗎?」

小六告訴我的事實,讓我憤怒極了。這個王誌,仿佛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一般。

我最不屑的就是這種男人。

我不想讓小六為難,安慰他道:「放心吧,我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小六見我答應,臉上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這真是個膽小怕事的男人,沒有主見的男人不會給女人安全感,對于他,除了出色的性技巧外,再沒有我肯定的地方了。

「妳……還會來找我嗎?」小六猶豫了下,還是怯怯的問道。

看著這個怯懦的男人期盼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軟,我朝他笑道:「會的,不過我現在就要去找男人咯!希望下次見到妳的時候,有勇氣和我做愛。」

小六聽到我最後一句話,臉上剛剛綻放的笑容就僵住了。

我輕浮的挑起他的下巴,嫵媚的飄了他一眼,然後撿起地上的浴巾圍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記得昨天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他挑逗我的,沒想到才一天的功夫,就調換了角色。人真的是善變的動物。

來到二樓的休息區,灰暗的色調內,要找一個人並不容易。剛才休息的地方,王誌卻不在。在休息區內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他的蹤影。以他的性格應該我估計是去找其他女人消遣了。

一個女人,尤其是單身的漂亮女人。在充滿慾望的狼群裏走動,無疑是危險的。但是我毫不在意盯梢在身上灼熱的目光。既然來了,就準備好了,誰是螳螂,誰是黃雀,沒到最後一刻都說不清楚。

在禮貌的拒絕了幾個異性的邀請後,我獨自來到了游樂區。在良莠不齊的獵物中,要找到一個滿意的並不容易。

有不少對性伴侶正在玩老虎機和街機。不過看上去,真正樂在其中的並沒有幾個。反而他們對彼此的伴侶更加的有興趣。

我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王誌。不過,在這裏我倒是遇到了一位比較順眼的人,而且是『熟人』。

既然不能找到那家伙好好的戲弄一番,眼前的這位倒是可以考慮下。

『老趙』也看到了我,第一時間就拋下了身邊的伴侶,迎了上來。

「嗨,又見面了,我們真是有緣分啊!」

在這麽小的地方再次碰面也算有緣分?真佩服他的臉皮。

我微笑著看著他道:「呵呵,是挺有緣的。」

剛才在休息區內,因為光線的原因看得並不太清楚,現在游樂區裏的光線要明亮許多,我發現眼前的男人長得挺陽剛的。一張帥氣的臉上,挂著淡淡的笑容。

身材中等,顯然有鍛煉過,胸肌和腹肌都不錯。皮膚很白皙,保養的很好,一看就知道是衣食無憂的那類人。面相上,也就三十幾歲。不過我知道他的實際年齡一定比他的外表要大一些。

最後我把目光停留在了他的下體,那裏的條狀物在沒有勃起的狀態下,都挺有看頭的。

我看他的時候,他也在看我。從他驚訝的眼神中,我已經知道了答案。這種眼神太熟悉了,我衹要看到他這種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迎著那道灼熱的視線,我微笑著道:「陪人家玩游戲哪?」

『老趙』一見我問他,馬上很紳士的笑道:「是啊!沒什麽事情,就隨便玩玩。」

他的笑容很自然,一點也不做作,稍微停頓了下,他隨意的問道:「咦?誌哥呢?妳們不是一起的嗎?」

「他?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見。不過,妳好像很怕他的樣子。」我故意挑逗的挨近一步。

『老趙』幹笑了兩聲道:「呵呵,哪有什麽怕不怕的,大家都是熟人嘛!」

他輕描淡寫的就掩飾了過去,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演技。要不是一開始他的偽裝暴露了,我還真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

這時候,他的女伴走了過來。趙凱很熱情的介紹道:「都忘了說了,我叫趙凱,熟悉的人都叫我老趙,妳也可以這樣叫我的,哦,對了,這是我的情人,蓉蓉!」

趙凱順便介紹了那女子。我看了她一眼,長得不錯,眼睛大大的,很有神。

就是有點妖嬈了,而且她看我的眼神,很值得玩味。

蓉蓉落落大方的衝我笑了下就對趙凱道:「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妳們慢慢聊吧。」

休息一下?在借故離開呢,還是去找性伴侶?這個暗示用不著花心思去猜,留給趙凱吧。

我朝她禮貌的點點頭道:「在這裏,大家叫我小愛。」

蓉蓉飄了我一眼,沒說話,衹是在趙凱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然後自己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趙凱也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蓉蓉笑得更誇張了,就像成語形容的那樣花枝亂顫,胸前一對豪乳顛得厲害,涌起一陣小振幅的乳浪。同樣身為女人的我,都忍不住想好好的握住那一對小白兔好好的搓揉一番。更別說男人的心思了。

我並不介意他們這種不禮貌的行為,衹是看見蓉蓉在旁若無人的賣弄風騷,讓我有點受不了。其實我心裏清楚,這是妒忌。衹是我不想承認罷了。

我正想回避一下的時候。

蓉蓉朝我曖昧的笑著,拉住我湊了過來道:「小愛,我走了,有機會我們再好好聊聊!現在妳可要小心應付這色狼哦~他可是打算今晚要吃掉妳的豬豬哦~呵呵!」

說著,蓉蓉還故意用她豐滿的乳房我胸前壓了一下,雖然隔著浴巾,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她乳首的堅挺。看著她春意盎然的媚態,我心底的某根弦被撥了下,下體涌起一股暖意。

兩個人的目光一擦而過,我可以感受她目光裏所包含的灼熱。

天哪,真無法想象,我居然這麽容易就被一個女人挑起了情慾。

幸好這狐狸精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麽樣。

蓉蓉叮嚀了一句,就轉過身像蠶寶寶一樣的扭著屁股,一拱一拱的走了,完美的s形身材讓我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直到她消失在過道,我才發現趙凱一直盯著我看。我若有深意的道:「妳不留她?」

「留她幹什麽?」趙凱反問道,很自然的走到我旁邊。

「妳晚上不找個伴嗎?她應該算這裏面最漂亮的美眉了,錯過妳可就找不到更好的咯。」雖然有點誇大其詞,不過蓉蓉確實長得挺好看的,有點像香港的大明星朱茵。

更何況男人大都喜歡這種豪放的女人。

趙凱並沒有回答,反而色色的看著我。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我?」我明知故問道。

「妳不要告訴我,妳今晚還有其他的約會哦~」趙凱楊了下眉毛,語氣充滿了曖昧。

他一早就留意到我身邊並沒有男伴,所以他很好的把握住了機會。同樣的身為男人,小六就遜色多了。

雖然我挺喜歡眼前這個自信的男人,但是並不代表我會輕易的答應他。如果他不符合我心意的話,我寧願熬到會賓館和老公做愛也不會和他。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我把今晚交給妳安排了,妳會怎麽做?」我向他挨了過去,兩個人幾乎都貼在了一起。

衹要他一提出做愛的話,我基本上就要把他pass了。如果單純的是為了交配,那我幹脆到『fucking hole』裏面就好了,還這麽麻煩?

趙凱微微一笑道,「不如,我們去玩會兒臺球怎麽樣?」

他的回答令我滿意,起碼他是個有耐性而且比較有情調的男人。

「我不太會哦,妳要讓著我點好不好?」我故意撒嬌道。

趙凱很懂得把握時機,一把摟住我的腰道:「呵呵,沒關係,我教妳都行,我會讓妳喜歡上玩臺球的。」

我們就像情侶一樣的依偎在一起往臺球區走去。趙凱一邊摟著我,一邊展開了甜言蜜語的攻勢。

說實話,他的功力和我老公不相上下,都是那種能夠很大滿足女人虛榮心的男人。而且他身上有著中年男人獨特的沉穩和成熟魅力。

從娛樂區走到臺球區,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我們就變得非常熟稔,就像交往了多年的情人般。

第一次出軌的對象還不錯,我暗暗的又給他加了十分。

臺球區並不大,陳設也簡單,中間擺了兩張臺球桌,邊上有一套供人休息的沙發。墻上三面都貼著不少適合在夫妻房間出現的大幅藝術照片。

那幾張畫報在這裏出現顯得與普通的臺球室的裝潢風格,很不相襯。包括那張沙發的出現,都給人一種性的暗示。

我第一次進來金色的時候,就覺得不自然,充滿色情的淫靡氣氛很容易釋放出深層次的邪惡唸頭。

當真正處在這環境一段時間後,就漸漸的變得習慣,仿佛都那麽自然一般。

我們進來的時候,有張桌子空著,另一張桌子上有一對伴侶在玩。

開始前,趙凱說了一些規則,基本上就是我熟悉的美式臺球玩法。並提出要讓我五球,他的意思是,我方除黑八外,我隨意進兩球,再進黑八就算贏。

這個讓法,讓我感到被人輕視了。雖然我無聊到去計較這些面子上的東西,但是我也不甘心就此算了。

趙凱發球的時候,我按住他的球杆道:「輸贏沒什麽意思,要不要加點彩頭呢?」

趙凱笑了,欣然應允道:「好啊,不過賭什麽呢?」

剛才一時嘴快,賭什麽,確實沒有用心想過,被他一問就有點尷尬了,不過我很聰明的把問題推給了他:「妳說想賭什麽?」

趙凱低頭想著,突然臉色露出古怪的笑容道:「我有個主意,不知道妳肯不肯?」

我的興趣被勾了起來,問道:「妳先說說看!」

趙凱色色的眯著眼睛在我身上掃了一下道:「妳輸了,就把浴巾脫了,怎樣?」

我的話語讓我心中一動,其實我老早就想脫掉浴巾了,在一大堆赤身裸體的人群裏穿著浴巾,感覺不倫不類的別扭,而且比裸體還引人注目。要不是怕老公吃醋,我可能已經脫了,我在心中想了一個借口。

我不動聲色的反問道:「要是妳輸了呢?」

趙凱很自信的道:「隨妳處置怎樣?」

雖然他表現的很紳士,但是語氣裏的傲氣卻告訴我,我贏不了他。

一個惡搞的唸頭在腦海裏浮現,我很嫵媚的笑道:「這可是妳說的,到時候,我要妳學小狗叫!」

趙凱愣了愣,隨即笑道:「好啊!」

賭鬥開始了,趙凱先發球,他的球技不錯,和我預料的差不多,一杆就收了三粒球。

輪到我的時候,臺面上的球都很好打。有一個球就在洞邊,我故意的打偏了點,球沒進。

趙凱在一邊樂道:「小愛,妳是不是故意讓我啊?呵呵!」

「妳不是也衹進三顆嗎,妳有本事就清臺啊!」我假裝生氣的道。

不是我自大,以前在學校讀書的時候,就有接觸過英式臺球。對于相對簡單的美式臺球,就覺得容易了許多。也許是天賦吧,一玩上手,我就喜歡上了這個運動。雖然不會什麽花式,但是縮杆,推杆,定位球走位等還是會的,就連常年在外頭混的老公有時候都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進三個球對我來說,並不難。我有絕對的把握,讓這個自信滿滿的家伙學小狗叫。現在衹不過和他熱身罷了。

我估計趙凱的實力差不多四杆左右,就讓了他一杆。

趙凱也不搭話,開始用實力來證明自己。如我預想的那般,他又進了三個。

就剩下最後的七號和八號了,七號球處在底邊線上,而且白球走位走的不好,周圍都是我的球。要進七號球,衹能打邊反撞回來才有可能進。

這種球難度很大,既要有實力更加要有運氣。

我估計趙凱是打不進的,不由笑道:「妳進不了,我就要贏咯!」

趙凱神秘的笑了起來,道:「好好看著,讓妳見識下香蕉球!」

我認為他在故意賣弄,衹是繞有興趣的看著他表演。趙凱定了定神,然後揮杆。

真的打出了一記弧度很彎的香蕉球來。衹聽『叩』的一聲脆響,白球輕輕的撞上了七號球,七號球緩緩滾向網洞。

「怎麽樣?厲害吧!?」趙凱有點得意的道。

「嗯,確實不錯!」我不是小氣的人,他打得好,我自然不吝惜的贊美他。

「謝謝!謝謝!這顆八號我也不客氣,收下了!」八號球是一個長杆球,難度比較小。我覺得這個球他應該會進。可是,趙凱打偏了一點,八號球在網洞撞
了兩下,彈了出來。

球沒進,除了覺得有點僥幸外,也有點失落。也許自己真的期待他贏了自己。

臺上總共有八個球,我很容易的就進了兩球,然後白球借勢位移到八號球旁邊,然後輕鬆的把八號球推進洞中。

「不會吧,原來妳是高手啊!」趙凱看見我幹脆利落的收拾了三個球,立刻就瞪圓了眼睛。

「哪有!要不是妳讓我,我才贏不了妳呢!」我心底清楚,要不是趙凱打偏了一點,我就要輸了。

「這把我輸了,汪汪!可以了嗎?」趙凱裝作可憐樣,扮了兩聲狗叫。

看他那狼狽的樣子我忍不住開心的笑了。真想拿個攝像機拍下來,讓他自己看看。

笑了一陣,感覺有點過分了,就道:「還來嗎?給妳個報仇的機會哦~」

「當然!這次我可要贏妳了!」趙凱一幅躍躍慾試的樣子。

我們一連打了十幾場,每場都厮殺的難解難分。一開始,我還抱著隨便玩玩的心態。結果打的興起,特別是每次贏球後,見到趙凱學狗叫的樣子就覺得特別好玩。就連隔壁桌的那一對打著打著,『打』到沙發上,我也無暇多看了。一心一意的和趙凱對壘著。

不過打到後來,我隱隱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趙凱沒有一次贏過我,仿佛每次都差那臨門一腳的運氣,險險輸給我一般。

我想到了一種可能,而且我覺得這可能就是事實,那就是趙凱故意讓我的。

他為什麽故意呢,難道他不想看我的身體嗎?或者說是他有更大的目的!

想到這裏,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我討厭被欺騙,特別是當自己以為那些勝利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的時候,突然被告知,那些勝利是對方給予的。

這個挫折感太大了,伴隨著極大的失落。我有點生氣了。

趙凱擺好球後,就發現了我神色不悅,笑道:「怎麽了?沒找到對手就不高興了嗎?」

我冷冷看著他道:「妳如果想和我上床,就衹有一次機會,把臺面上的球全部清掉!」

我這樣說,事實上已經是把他pass了,除非有職業的水平和良好的心理素質,不然是絕對做不到的。就算妳運氣再好,也不可能憑著運氣一口氣進十五個球。

他故意輸給我,也許是為了討好我,逗我開心。但是,我卻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一向好勝的性格,讓我無法接受別人的給予。那麽他,就要為他的錯誤負責。

趙凱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他就恢復了臉上的笑容,他也不問為什麽,衹是很幹脆的道:「可以不分順序的嗎?」

「隨妳便,不過妳記住,機會衹有一次!」我再次強調了一遍,心底盤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老公應該下來了吧,唉,今晚偷食的計劃看來是難以實現了。

趙凱調整了下呼吸,就開始擊球了,看著他明顯和剛才不同的沉著,一股瀟灑的男人氣質令我心中感嘆不已。其實他長的挺不錯的,而且也懂得風趣。就是喜歡玩弄小聰明了。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點後悔當初的決定了。白白的放走這麽一個優秀的伴侶。心中不自覺的有點期盼他把所有的球都打進去。或者說,更期盼今晚與他發生點什麽吧。

奇跡沒有出現,盡管趙凱很出色的一連進了十二個球,但是還差了三個沒進。

「唉,球沒進!」趙凱有點懊惱的把球杆甩到桌子上,看得出他情緒波動很大。

「跟妳開玩笑的,妳那麽認真幹什麽?」我忍不住揶揄道。經過一番矛盾的思想爭鬥後,我還是決定繼續這個游戲。

「真的?呵呵,妳剛才的表情好嚴肅,我還當沒戲了呢!」趙凱臉上又有了笑容。

「知道為什麽惹我生氣嗎?」我並不打算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他。

這時趙凱忽然欺近身來,一把握住我的手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輸給妳的,衹是我怕妳脫光後,也學小狗叫就……所以我衹好留了一手,沒想到竟然惹妳生氣了。」

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握住手。嚇了一跳,連忙掙扎。聽得他是為了我才這麽做的,力量不由又弱了幾分。

就這一猶豫,趙凱已更加接近,趁機把我整個人摟入了懷中。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在真正面對老公以外的男人的時候,思想上還是有本能上的抗拒。

我試著擺脫他,可是趙凱一點也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把我摟得更緊了,他的胸膛很有安全感,而且肌肉結實有力,一股成熟男人的氣息漸漸的讓我有點陶醉起來。心跳也越來越快。

他的擁抱和小六完全不同,小六是那種純肉慾的,而趙凱除了這點外,還有他本身的魅力存在,有那麽一點情愫,可以說是愛慾。

「等,等一下,太快了,我有點適應不了!」我避開他的索吻,有點氣喘的道,感覺臉上燙燙的。

「妳臉紅的時候真好看!」趙凱並沒有放手,貼著我的耳垂低語著。

熱熱的氣息噴在耳邊,令我敏感的產生一陣悸動。我並不排斥和他做愛,我需要的是時間來調整自己。就好像第一次登臺表演卻又缺乏勇氣的演員一般。

趙凱的雙手很不老實,從腰間開始向下滑落,他的手指正巧妙的向下揉著,不緊不慢,差不多就要揉進股溝了。這讓我又緊張又興奮,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急切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妳不是說要教我打臺球嗎?教我好嗎?」

趙凱色色的笑了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道:「好啊!」

他顯得很有耐心,並沒有勉強我。雖然我不會拒絕他的愛撫,但是趙凱還是放棄了,這讓我暗暗鬆了一口氣,對他的溫柔產生了一絲感激。

趙凱拿起旁邊的球杆放到我手裏道:「現在,我教妳最基本的!」

「首先呢,是握杆的技巧,用手去掂量出球杆的重心……」趙凱一邊附在我耳邊講解著,一邊耐心的指正我的姿勢。

這樣的效果好了許多,不會那麽直接的難堪,說白了,內心的道德約束著我在禁忌的游戲中不能坦然的面對著老公以外的男人發情。雖然他依舊半摟半抱的貼著我。粗長的條形物更是硬邦邦的頂在了臀縫間,伴隨著他有意的挑逗,令我感覺到敏感的部位被若有若無的蹭動著。

房間內的冷氣是人體最適宜的溫度,然而我的鼻芯開始悄悄地滲透出汗珠。

那一對伴侶在沙發上肆無忌憚的喘息和呻吟,讓我原本就紊亂的心境,更添一絲騷動。在趙凱有心的牽引下,我開始感覺到放鬆。

大概過了兩分鐘,我就發覺我濕了。放鬆的心境讓我漸漸的享受起這愉悅的磨擦。這一分神,讓我有點心不在焉。好幾次都重復犯同樣的錯誤。

我知道我迷離了,就像男人禁不住誘惑一樣,女人同樣的受不了挑逗。在淫靡的氣氛烘托下,我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投降了,可以說我根本就不想抵抗。一顆悸動不已的心,已經被情慾的獸性占據了。

趙凱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開始用言語挑逗我道:「不對不對,妳姿勢不對,要趴低點,再低點,身體要舒展一點。」

「這樣行嗎?」我有點氣喘的道。盡管我認為是沒可能趴得那麽低的,不過我還是照做了。

「很好,現在身體向後一點,對,臀部抬高,再高一點。對,很好。」

按照他的要求,我一一照做了,突然我感覺到一個滾燙而粗大的梭形物體抵在了陰皋部位上滑動著。這是什麽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

這次我依然沒有拒絕,甚至是懷著一種期盼的心情在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現在姿勢擺好了,瞄準目標,衹要一用力,就能一杆進洞!我數一二三,然後我們一起來好嗎?」趙凱趴低了身體,咬住我的耳垂,一語雙關的呢喃著。

我害羞的點了點頭,等待許久的一刻終于要到來了,我的體內即將有第二個男人的生命涌動,我感覺到身體由于興奮而微微的顫抖著。他奇異的想法,更是讓我敏感的軀體莫名的一酥,膣道內更是不停的汪出一股股的暖流。想不到,在還沒有進入之前,單是幻想著那一幕就已經讓我如此不堪。

趙凱見我準備好,就開始數數,當他數到『三』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往前推杆,球是往前滾,有沒有擊中另一顆球已經不是我關心的了。那一剎那間,猛覺得腰間一緊被一雙大手緊緊地嵌住,一股強大的迫力往膣道深處涌去,整個腔體被巨大的充實感瞬間漲滿。

「喔!」這勢大力沉的一擊,讓我們不約而同的呻吟出聲。

「好漲……好深……啊!」我急促的喘息著,還沒來得及體味一番被充分填塞的愉悅。膣道內不斷的涌起一陣陣如過電般的酥麻快感。

趙凱嵌著我的腰,狂風驟雨般的衝擊起來:「好緊的屄,好久沒這麽過癮了!」

我動都不想動,結結實實的挨了幾百下的大力抽插,機械般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趙凱的陰莖明顯比老公要粗長上一號,每次當臀部感覺到陰毛瘙癢的時候接著幾乎沒有間隔的就會發出一聲獨特而沉悶的『膨』。

那是肉體與肉體劇烈碰撞才會發出的聲音,我被巨大的衝擊力撞得不斷的往前傾,衹能夠靠雙手一次次的撐上來。我知道趙凱毫無保留的進入了我體內。一個老公從未到過的深處也被刺激到了。沒想到被巨大陰莖頂那麽深會那麽的舒服。

當最深處的慾望被開發後,我幾乎第一時間愛上了這根粗大的家伙。一整晚的渴望終于得到了暢快的宣泄。

「快,再快點,用力!啊!我要到了!」我幾乎都站立不穩了,下體酸麻的快感不斷的累積著,強烈的臨界點洶涌而至,我再也顧不上矜持,開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呼!呼!」身後的喘息聲如老牛般的粗重,趙凱沒有讓我失望,密集而大力的挺刺一次比一次凶猛。

「喔!」我歇斯底裏的發出一聲尖叫,高潮來得迅猛極了,就像禁錮許久的堤壩耐不住不斷拍打的洪水一般,徹底決堤了!整個膣道開始非常劇烈的抽搐,我的快感和抽搐的強度成正比,那一刻美妙的暈眩讓我癲狂。

就在我無比愉悅的享受強烈快感的時候,趙凱突然大吼一聲,迅速的抽離了讓我無限迷戀的陰莖。接著,一道熱辣的液體噴在了我的背部,接著又是一道,足足有十道以上。在極度舒爽的軀體上,我還是感覺到了背部的灼熱。

這次體外射精,讓我有點感動,起碼他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失落。我甚至有點埋怨這個男人不夠野性,膣道內地抽搐依舊在持續著,可是卻少了那份充實感,變得空虛起來。我無可抑制的想象著,這些熱辣的精液在膣道深處肆意的噴灑,會是多麽的舒暢。

這淫蕩的唸頭,仿佛如萬千蟲子在噬咬一般的讓我瘙癢難耐。

「對不起,射到妳滿身都是,呵呵!」男人的高潮也就那一分鐘不到。趙凱很快的就恢復了正常的語氣。

「嗯,沒關係!」我緩緩地道,顯得有氣無力。高潮的餘韻讓我一動都不想動。

「來,我幫妳擦擦!」我沒動,任憑趙凱輕柔的幫我擦拭著背部的精液。

「感覺舒服嗎?」趙凱親昵的把我從臺球桌上抱了起來。

「嗯!」我微微點頭,低低的應了一句,逐漸恢復的神識,讓我意識到我做了什麽,終于還是出軌了,一時間心緒變得有點復雜,甚至本能的抵觸他的柔情。

「呵呵,小愛,我真怕太快了,滿足不了妳呢!」趙凱有點尷尬的承認道。

確實是快了一點,整個過程太激烈了,從頭到尾都是最凶狠的感官摩擦,這樣的交媾除了刺激還是刺激。雖然感覺會很強烈,但是過程短了點,這次做愛大概不超過三分鐘就結束了。

對于剛才所獲得的愉悅,我很滿意。不過,我更希望能夠有兩次的高潮,甚至更多。我知道男人忌諱什麽,我很委婉的表示了我的不滿:「妳又不是菜鳥,為什麽還這麽衝動啊?像是剛出監獄的強姦犯一樣!」

趙凱被我的話逗樂了,開心的在我臀部上捏了一把道:「小愛,妳迷死我了知道不!?從昨晚第一眼見到妳,我心裏都一直是妳的影子,妳不知道妳有多迷人,我想就是太監在妳面前,也會衝動的和我一樣。」

與普通人沒有多大的不同,我喜歡聽別人的贊美,當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還是有點難為情,低啐道:「瞧妳說的,也太誇張了!」

趙凱顯得很興奮,再次的向我吻來,我輕輕的躲過了,可是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在我臉上,脖頸上不停的吻著。「一點都不誇張,妳讓我年輕了至少十歲,我現在全身又充滿了活力,嘿嘿,再過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好不,我保證讓妳滿意!」

如他所說的,他的陰莖依舊保持著半軟半硬的狀態,緊緊地抵壓在我的小腹上方,滾燙的熱度一點都沒有消退。我相信它很快就會有起色。

我心理開始掙扎起來,對于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做愛,衹是一種嘗試罷了,是夫妻間生活的調劑品。即使偶爾為之也不為過。隱隱中,我有另一種擔憂,我很了解自己的身體,雖然剛才的過程衹有幾分鐘,但是那根粗大陰莖帶給我的滋味已經深深的烙印在體內深處了。如果繼續放任著事態的發展,我不敢想象我會不會像吸毒一樣的上癮,從而迷戀上這種禁忌的游戲。

在沒有把握之前,我衹有遠離危險,最終理智占了上風。我找了個借口道:
「我想去衝一下,身上黏黏的都是汗。」

「好啊,我們一起去!我們洗個鴛鴦浴,嘿嘿!」趙凱一點離開我的意思都沒有。

我知道如果我和這個情場老手在一起的話,我肯定會再次的把持不住。我輕輕的推開他道:「給我點時間,讓我一個人呆一下好嗎?」

趙凱愣了下,很不捨得望著我道:「小愛,那我到哪裏等妳,這裏嗎?」

我不敢看他的眼光,嘆了口氣道:「下次好嗎?」

趙凱的語氣透著焦急:「今天不行嗎?我還可以的!」

他顯然會錯意了,我搖搖頭,讓自己的聲音盡量的溫柔:「我知道的,妳很棒,真的,我很舒服!衹是我有老公了,妳能給我點時間嗎?」

趙凱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臉上也露出釋然的笑容道:「呵呵,沒問題,衹要小愛妳記得我就好!」

對于他的善解人意,我感激的吻了他一下,說實話,他是個很體貼的情人。

對于剛才所發生的,我一點也不後悔。

趙凱趁機一把摟緊我,狠狠地吻了上來。我在他的撩撥下,漸漸的敞開心扉,和他擁吻在一起。

當我們分開的時候,我都差點窒息了。

「我這幾天都會來,衹要妳來了,就一定要找我,好嗎?」趙凱目光灼灼的望著我。

我迷茫了,雖然知道對方衹是單純的迷戀我的身體,但我心中隱隱還是很期待和他再瘋狂一次。我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我的浴巾已經不能再圍了,因為上面都是趙凱的精液。我是赤身裸體的下到一樓的。

一路上,那些灼熱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我身上掃過。如此完全赤裸裸的呈現在所有人面前,讓我難為情。可是剛剛高潮後的身體,再次敏感起來。尤其是乳房上的突起,更是一陣陣的刺麻。我為自己的本能感到羞恥,同時也有一種莫名的騷動。

直到讓冰冷的水流衝洗一番後,才略感好點。

走出浴室後,我並沒有回二樓。而是跳進了那一片微微冒著白氣的恒溫泳池。

水的溫度令身體很舒適,我漸漸的放鬆了略感疲憊的身體。其實我並不累,衹是心累。

也許是因為剛剛做了一件對不起老公的事,讓我有點無法坦然的面對自己最心愛的男人。這次的行為和昨天小六的按摩有著本質的不同。雖然老公曾經多次的暗示過我,要多享受生活。但是真正的出軌後,所造成的心理壓力並不輕鬆。

凡事都有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就會很容易的有第二次。不可否認的,出軌的誘惑已經改變了我以前的生活概唸。現在呈現在面前的問題已經很嚴重,如果當婚外情變得頻繁的時候,夫妻間的感情裂縫將一發不可收拾。

我對老公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長達六年的沉澱,當這種沉澱已經變成生命中一部分的時候,那就是愛了。我愛他,即使剛才趙凱給了我很舒服的享受,但越是這樣,我心底越是愧疚。老公曾經很多次的暗示過,他不在乎我做過什麽,是否他和我一樣也可以原諒他的出軌呢?但是他如果知道我已經對其他男人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性趣後,又會怎樣呢?

天下間沒有多少男人會甘心自己的老婆給他戴綠帽,我無法想象有一天會失去自己最心愛的男人。不過心裏又有一絲僥幸,如果老公像來這裏尋芳的男人一樣心理變態的話,那就是另當別論了,但是這樣夫妻間的感情還存在嗎?

當我在泳池內游到無力的時候,情慾和理智的鬥爭才漸漸平復。我知道讓我如此掙扎的就一個原因,我內心的魔鬼已經徹底的蘇醒了。明明是魔鬼的誘惑,我卻一直在為自己找理由。

我不禁為自己的無恥感到悲哀,但是當我透過蒙蒙的水汽看到一個壯碩身影的時候,我更悲哀的發覺,我的視線一點都不想移開了。

這個男人背對著我走向健身區,他有著非常漂亮的倒三角肌,一塊塊的肌肉糾結著,腰部卻很粗。最令我心動的是他的臀部,高高的聳起如兩顆巨大的豌豆,隨著他的步伐,兩顆大豌豆輕微的抖動著。聽好友們說起過,有這種屁股的男人,做愛的時候會讓女人慾仙慾死。雖然無從考證,但是我毫不懷疑那兩顆大豌豆裏面所蘊含的爆炸力。男人的大腿也很粗,可是小腿卻很纖細,就像百米運動員所擁有的腿一樣線條美極了。

這一幕讓我想起了以前讀大學看奧運百米決賽的時候,一個好友就跟我說起過如果有機會真想和那些黑黑壯壯的運動員做一次愛,我當時就笑她發騷。現在,我可以理解她的心境了。這個男人近乎野性的軀體同樣的令我充滿了慾望。

當那個男人坐在一臺器械上練力量的時候,我從側面認出了這個男人。

這是個危險的男人,從我第一次見到他就有這種感覺,和趙凱不同,這種男人幾乎無法掌握,甚至連他的心思都難以揣測。

而王誌就是這樣的男人。如果是別人,我也許會猶豫是否會和他一度春風。

畢竟這麽好身材的男人太少了。可是這個男人偏偏是王誌,我立刻打消了心底的唸頭。這不是願意不願意的問題。王誌就像毒品,真正的毒品。雖然毒品會帶來一時的快樂,卻總是會傷害到接觸他的人。

也許沒遇到趙凱之前,我會有自信嘗試一次。但是和趙凱有過親密接觸後,我發覺對于性的免疫力太低了。我敢肯定能讓小六這樣出色的高手感到害怕的男人絕對不是用簡單的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除了敬而遠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就在我打算離開泳池,回去找老公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喊了一聲:「許妍!」

我本能的回頭望去,卻是兩個陌生的面孔,一個長的比較英俊的留著一頭金色的長發,耳朵和鼻孔各穿了一個亮閃閃的環。另一個面相圓滑的男人卻是剃了個光頭,比他光頭更顯眼的是他脖子上有小手指粗的金項鏈。

始終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要是在這個淫亂的地方,被別人看穿身份,那麽一點解釋的必要都沒有了。而且還是兩個流氓!要是流傳到外界,將是無可想象的後果。

「呵呵,妳們認錯人了,我不是許妍!」我盡量的保持臉上的微笑。

「怎麽可能,妳就是許妍了,我們可是留意妳很久了,無論體型還是面貌都一模一樣,妳騙不了我們滴!嘿嘿!」光頭很直接的把話說白了,一雙老鼠般的小眼睛賊溜溜的在我身上掃著。

雖然我鎖骨以下的身體都泡在水裏,但是我感覺到那雙眼睛仿佛已經穿過了水面,直直的盯在我赤裸裸的身上。

這讓我很惡心的同時不得不假裝著嫵媚的樣子道:「真是奇怪了,每次都這樣的搭訕人家,我都煩了,妳們就不會換另一種方式嗎?」

「妳不喜歡也得喜歡,因為我們老大說妳是妳就是,懂不懂?」那個長頭發的男人陰柔的笑了,原本帥氣的臉現在看起來有著怪異的扭曲。

我感覺到這兩男人比蒼蠅還要惡心十倍。我懶得再理會他們,向岸邊游去。

突然,一股大力從腳上傳來,讓我立刻失去了平衡,我回過頭,冷冷的道:「放開我!」

光頭放開了我的腳,無比猥瑣的笑道:「靚女,這就想走嗎?不陪兄弟們玩玩?」

金發青年也在一邊幫腔道:「妳別給妳臉不要臉啊!」

剛才被他們一拉,兩個男人很有默契的形成了一前一後的圍堵之勢。並且漸漸的朝我靠了過來。我又驚又怒,忍不住叱道:「這裏是公共場合,妳們敢亂來,我會喊人的!」

光頭絲毫沒有被鎮住,反而一臉淫笑的貼了上來道:「喊什麽?喊我是許妍?

我被強姦了嗎?哈哈哈哈!」
光頭猥瑣的笑著向我靠近,他的話讓我如墮冰窟,沒想到他會這麽卑鄙,更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毫不客氣的就抓住了我的乳房。

我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股間就有一條火熱的東西串動著。

兩個人的動作很迅速,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也就說話的功夫就纏了上來,四衹手在我的身上肆意摸捏著。

「住手,再不停我就喊了!」我極力的夾緊雙腿,用手不斷的撥開身上的爪子。可是,撥開了一次,很快的又要撥第二次 。

「嘿嘿,別害怕,衹要妳陪我們兄弟倆玩一次雙星伴月,我們就放過妳,怎麽樣?我們兄弟倆的技術,保證讓妳滿意!」也許是我的全力掙扎,讓光頭膽怯了,他倒是停了下來。可是金發男人卻依舊把玩著我的雙乳。下體緊緊的貼在我的股間。

這讓我又羞又怒,羞的是自己敏感的身體在如此的情況下,居然有了反應!

無論怎麽樣,經過我的一番掙扎,已經引起了周圍一些顧客的注意,並朝這邊望了過來。

「妳可以喊,當著所有人的面妳喊啊,不過妳不怕我們當場宣布妳身份的話,就盡管喊吧!呵呵!」金發青年貼著我的耳朵警告著,並示威的用力擰了下我的乳頭,一股刺痛讓我幾乎掉下淚來。

我知道這兩個流氓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男人和女人是不可能享受到同樣的道德約束的,好比一對在野外交媾的男女。被人發現後,對男的也就是一些好色的評論,說不定還有人欣賞他的風流不羈。對女的卻沒有那麽寬容了,別人除了指指點點外,還會說淫娃蕩婦,水性楊花。

那一刻,我想了很多,我害怕面對被曝光後的一切,更害怕老公的遺棄,盡管心裏有莫大的不甘,但是我衹能選擇沉默。

而我的沉默,讓前後兩個男人更加的肆無忌憚,當我的雙腿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分開後,我好想哭。就在我即將失去尊嚴,成為兩個男人玩物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了:「我的女人也敢上,肥龍,妳他媽的活膩啦?」

感覺時間停滯了一般,身上的兩個男人都停下了手上的騷擾。並且很快的就離開了我的身體。

「誌哥,怎麽又是妳女人啊?」光頭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

這句話很經典,我今天聽了兩回了。

我一回頭就看見一個雄壯的男人歪歪斜斜的站在泳池邊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雖然不清楚這個王誌是什麽身份,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光芒籠罩下,我暫時是沒有什麽危險了。

「小愛,過來!」王誌朝我招招手,他的笑容很燦爛。

我沒有猶豫,朝他游了過去,王誌在我一上岸就很自然的環住了我的腰。

周圍的人都望向了這邊,我和王誌成為了全場的焦點。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強大,而流言更強大。有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終會有人越傳越瘋的。我的心境沒有我臉上的笑容那麽鎮定,雖然暫時沒有被強姦的危險,但是有更危險的事情讓我害怕。我一邊依偎著王誌,一邊思索著如何挽救我的身份危機。

王誌一直色眯眯的打量著我,不過他的手還是很規矩的放在我腰間。突然,他轉過頭去怪聲怪氣的道:「妳們倆個sb給老子上來!」

等光頭和金發青年上來後,我才發現他們胸前都盤著一條青龍的紋身。光頭的身材矮胖短小,不過他的陰莖倒不小,此刻他的臉和他的陰莖一樣都慫了。那個金發青年是個瘦子,他的陰莖更慘,已經縮進一堆黑色的毛草裏面。不過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是那種很賤的笑。

一想剛才差點被這兩個人渣給侮辱,心中的怒火就一直往上串。

王誌很不屑的瞥了那兩個人一樣道:「過來,給我條女賠禮道歉!」

他說的是普通話,從剛才那兩個人的口音我知道他們也是廣東人。但是王誌卻說了普通話,顯然他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我留意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連桑拿區裏的客人也跑了出來看熱鬧。我心底愈發的焦急起來,突然一個想法閃過腦海。

在這麽多人面前讓這兩個大男人道歉,是很丟面子的事情,金發青年把目光看向了他老大光頭。光頭一直猶豫著,眼睛轉來轉去,顯然很不甘心的樣子。

王誌顯得有點不耐煩起來:「肥龍,妳那個狗屁黑龍幫還想在我的地盤上撒野?信不信我一天就把妳們鏟平!?」

肥龍明顯的慫了,低低的道:「誌哥,嫂子,剛才多有冒犯,小弟在這裏給兩位陪不是了,還望多多包涵!」

金發青年見他老大開口了,也忙不迭地道歉。

「下次眼睛放亮點,兩sb,還不滾!」王誌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等等!」兩個人剛想離開的時候,聽到我說話,都望了過來。

「跪下,磕三個響頭再走!」我冷冷的道。

周圍的議論聲仿佛都停了,此刻就是掉一根針也聽得見。兩個流氓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望著我,就連王誌都用手悄悄的在我腰上捏了一下。是暗示我做得過火了,還是鼓勵我接著做呢?我不想理會了,也不是理會的時候。

我心底也很緊張,但是我知道此刻我退縮了,我不敢想象接下來我面對的是什麽。

我迅速的甩了光頭一巴掌,也許是太突然了,也許是他根本就不相信我敢打他。總之,一聲清脆的「哌」聲響起,我已經結結實實的抽了他一耳光。

「臭婊……」光頭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不過他剛舉起了手馬上就放下了,口中再也說不出第三個字眼。因為他的目光接觸到了我身後的王誌。

本來我還有點擔憂的,現在他的表情已經告訴我,他不敢反抗,我知道我搏對了。我不是一個潑婦,也沒有在外面混過。但是我會演戲,雖然沒見過豬走路,
但是我也認得豬的樣子。黑社會的片子以前就看過很多,我必須改變原來的形象,
另外的塑造出一個『形象』。而且這個『形象』必須比黑社會還黑!

「罵呀!怎麽不罵了?妳兩sb摸我奶子的時候不是很神氣嗎?現在陽痿啦?」

我大聲的斥罵著,並且再次楊起了手,然後狠狠地甩了下去,又是『哌』的一聲,而且比剛才還響,我感覺整個手掌都麻了。這彪悍的一幕應該震驚了全場,我相信再沒有人會以為我是那個電視裏的蔡曉曉了。

而光頭的臉上立刻就浮起了五道清晰的指印,他沒有閃躲,而是眼睜睜地盯著我,就算打在他臉上的瞬間,他眼皮都沒有歆動一下。他突然轉變的氣勢是因為他被我徹底的激怒了嗎?

他的眼神無比的怨毒,我被盯的心裏直發毛,我懷疑他是否想殺了我。我心虛的回過頭去,朝王誌撒嬌道:「誌哥,他瞪我,我好害怕!」

這句話說得半真半假,但是我的造作卻顯得我一點也不把他放在眼裏。

「乖,小愛別怕哦!」王誌一見我貼上他,趁機就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然後接過了我的戲,轉過去朝肥龍道:「我條女說了,叫妳跪,聽到沒?」

肥龍沒說話,衹是冷冷的盯著我。仿佛沒聽到王誌的聲音一般。那個金發青年倒是沉不住氣,幾次想開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三聲,一!」王誌的神情突然間變得冷肅起來,連語氣也冰冷的令我感到陌生。

沒有誇張,這是真正的心理較量,是男人間的決鬥。偌大的場地裏,除了按摩水浴那邊的水聲外,全部人都摒住了呼吸,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幕。

「二!」

「噗通!噗通!」兩聲沉悶的撞擊聲,其實是金發青年先跪下的,當肥龍剛有動作的時候,他已經後發先至了。

「嗵嗵嗵」幾聲雜亂的叩頭聲過後,肥龍和那個金發青年黑著臉,朝門口走去。

「等等!」我再次的喊住了他們。

肥龍見我擋在了他面前,一雙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不過他嘴裏還是服軟的道:「嫂子,妳還不滿意嗎?」

我不答反問道:「龍哥是吧?」

肥龍怨毒的看了我一眼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兩個大男人向我磕頭,我的氣也消了大半,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至少我不能給王誌和我留下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火藥桶。從肥龍望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他即使不是一個亡命的歹徒,也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流氓。

我微笑著靠近他,我對自己的笑容充滿了信心,一個經常在鏡頭下出現的人,必須有一個可以打動觀眾的笑容。所以,我笑了,不但得體還很矜持。「剛才發生的事情,也不能全怪龍哥,畢竟龍哥並不知道我是誌哥的女人,我也有錯,現在我給龍哥陪不是,大家扯平如何?」

肥龍愣了一下,表情顯示出他內心的驚訝。他肯定不明白我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

這時候,王誌也走了過來道:「肥龍,大家兄弟一場,要不是妳先搞我條女,我也沒想讓妳難堪!」

王誌很適時的說了一句話,他也是明白人,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把一個匪徒逼急了,說不定什麽時候背後挨一刀都不清楚。

肥龍也是常年在外面混的,既然王誌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他也沒必要死撐著面子不放,畢竟面子是要,但是利益更重要。而且在講究實力的現實中,誰的拳頭硬,誰說的就有道理。現在的情況,我知道王誌是穩穩占了上風。

肥龍很爽快的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行!今天我是認栽了,不過栽得值,就當誌哥給小弟上了一課,哈哈哈哈!」

王誌也開懷大笑道:「哈哈,肥龍,既然妳給面子我,那大家以後還是兄弟!」

「是,是,以後還望誌哥照顧,拉兄弟一把!」肥龍不失時機的討好道,也不知道他說的有幾分真意,但可以肯定一點,他怕王誌。

王誌也不含糊,熱情的拍拍肥龍的肩膀道:「要照顧是吧?今晚給妳找幾條女,讓妳射到腳軟,哈哈哈!」

肥龍也跟著大笑起來。

這一幕像是拍戲一般,這戲劇性的結果也讓許多人看花了眼睛,包括那個金發青年,看他那傻傻的樣子,我不禁有氣。

我捅了捅他道:「喂,妳傻站著幹嘛,還想讓人看熱鬧嗎?」

金發青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他還是很快明白了,忙不迭地道:「那是,那是!」

說著,他轉過身去,朝圍觀的人群吆喝道:「看什麽看,看夠沒?看老子的屌大嗎?去去去,該幹什麽幹什麽!」

等他驅散掉眾人後,討好的望著我道:「嫂子,我叫阿虎,剛才是冒犯您了,是我該死,呵呵!」。

阿虎?就妳那幹癟癟的樣子也配得上虎字?我冷哼一聲,瞥過臉去。這種典型的市儈嘴臉,讓我鄙視到了極點。那肥龍畢竟還有一份男人的血性,而這家伙除了欺善怕惡之外,無一是處。

肥龍和阿虎走了,不過他們不是離開了金色,而是在王誌的安排下,被兩個妖嬈的美眉帶上樓的。看著兩個人消失在轉角,我的微笑也從臉上消失。

「王誌,把妳的手拿開!」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王誌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怎麽了?妳該不會這麽快就過河拆橋吧?」

我冷冷地盯著他,卻不開口,直到他幹笑兩聲,把手從我的腰上移開。

「妳知道我是誰!」我留意著他臉上神情的變化。

「是,我知道!」王誌並沒有否認,衹是他的神情看不出絲毫的波動。

他的坦然,令我有點氣惱,我接著逼視他道:「所以妳找了兩個人來唱雙簧,然後來一出英雄救美對嗎?本來我看不出來的,但是妳卻找了兩個流氓來,妳告訴我,這兩個流氓怎麽會認得我?妳不要說他們會看xxx省的財經節目!」

王誌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我。對于我來說,他的表情就像被我猜中一般。其實無論事實是否如我所推測的,總之,我不會再接近這個危險的男人。特別剛才他所表現出的那種強勢的大男人氣質,已經令我有了征服的慾望。

「哼!」我冷哼一聲,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王誌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道:「別,別,許妍,不,小愛,我想妳誤會了,真誤會了!」

「放手!」我冷冷的看著他。

這次王誌並沒有放手,方而欺近一步道:「小愛,妳聽我解釋好嗎?正如妳所說的,我會找兩個sb來騙妳嗎?要找也要找兩個外表斯文一點的來嘛,比如那個趙凱,妳說是不是?」

我有點心動了,也許他真的是被冤枉了,不過我沒打算就此罷休:「誰知道?也許妳以為我看不出來呢?」

「小愛,難道在妳心目中,我真是那種男人嗎?」王誌不甘心望著我。

「難道妳不是嗎?妳拉著我的手不放是什麽意思?妳也想像他們一樣逼著我跟妳做愛嗎?」我狠狠的瞪著他,一點借口都不給他。

王誌在我的逼視下,神情變得有點怪異:「那兩sb對付女人就是那些下流手段,而我卻不同,我要女人心甘情願的和我肏屄,不過,為了妳,我情願像他們一樣,嘿嘿!」

他說著,突然一把就摟住了我,不過他並沒有對我上下其手,就是那樣簡單的抱著。他的力量很大,被他抱住,我一點都無法掙扎。

我幾乎絕望了,最害怕的一刻還是來臨了。不過,我並沒有放棄,我發現了他言語中的漏洞。對于這種驕傲的男人來說,是不屑用下三濫的手段來贏得勝利我讓自己鎮定下來後,淡淡的道:「妳怎麽不動手,來啊?」

王誌果然還是沒動,衹是嘆了口氣道:「小愛,我真不明白,妳為什麽不接受我,我求妳不要逼我好嗎?」

「還求我?有妳這樣求得嗎?妳不要假惺惺的了,實話告訴妳,要我自願也可以,不過妳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事情發展到現在,該發生的,還是無可避免的要發生了,但是在發生之前,我必需爭取最大的贏面。

王誌的神情一振,忙問道:「什麽條件?」

「我們衹能做一次,今晚過後,妳不可以再找我,而且妳要保證我的身份不泄漏出去,包括肥龍他們!」

我很冷靜的說出自己的條件。

王誌一點都沒有猶豫,很爽快的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妳!」

其實,口頭上的東西根不本能保證什麽,我也知道這一點,我衹是給自己找一個心安理得的借口罷了。起碼,我『盡力了』。

王誌把我從最危急的時刻救出以後,我就已經有了現在的打算,不可否認,他是個很強勢的男人,強勢到令我心動。

當王誌吻向我的時候,我沒有拒絕,我根本就是在期待中煎熬著。腦海裏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我默默的唸道:老公,對不起!

王誌的吻很溫柔,沒有我想象中的掠奪,更像是挑逗。這顯然與我期待的不同,我要的不是纏綿,我開始進攻,很激烈的那種。王誌在我的影響下,也變得瘋狂,而且充滿了野性。我們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在彼此的口腔內纏鬥著,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唾液了,除了瘋狂的吮吸吞咽外,我整個人都緊緊地貼進了王誌寬闊的胸膛內,死命的抱住他。貪婪的在他的結實的背部撫摸著。

王誌的雙手也沒閑著,不斷的在我背部揉壓著。我知道他在刺激我的穴道,衹是他的手法明顯要比小六高明許多,帶給我的感受比電流還要強烈,每按一下,都會讓我全身興奮的顫抖不已。

我的慾望被他撩撥的到了異常熾烈的程度,我知道我陷入了迷亂的禁忌情慾中。膣道內暖烘烘的,翅麻極了,一股又一股暖流不停的涌出。我緊緊地抱住他,小腹上貼著一條巨大而滾燙的陰莖。我衹有不斷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來渲泄自己的慾望。

王誌突然往後退了一點,然後我就感覺到一股滾燙竄進兩腿中間,陰唇間陡然增加了強大的迫力。天哪,我居然被他的陰莖舉了起來。

真不敢相信,我是用前腳掌站立著,王誌的手移到了我的臀部上,十根手指頭,掐進了我的臀肉裏,尖銳的指甲讓我又痛又舒服。隨著他不停的掐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坐』在他粗壯的陰莖上,瘋狂的扭動著腰肢,去摩擦那致命的快感。我知道,這才算是真正的腿交!

接近窒息的厮吻並沒有結束,我們的唇舌甚至連一刻都沒有分開過。當舌根被舔到的時候,我開始崩潰了,胸腔的氣悶加速了臨界點的到來。

那一刻,眼前突兀的一片空白,肺葉仿佛燃燒了起來。窒息的快感差點讓我暈過去,身體繃緊到了極限,就像拉滿的弦。

「噗」的一聲,弦斷了,膣道深處一股積蓄已久的能量開始劇烈的收縮,太強烈了。從未有過的高潮終于到來,我舒服到了極致,全身大幅度的抽搐,要不是身體被緊緊地抱住,我肯定會顛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才恢復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發現王誌正看著我曖昧的笑著。他的眼神有一種穿透力,直直的看進我心底。

我有點害羞的閉起了眼睛「爽嗎?」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挑逗。

「妳對我做了什麽手腳?」我有一絲惱怒,我覺得他在作弊。

「呵呵,我衹是激發了妳的本能,讓妳做個真正的女人。」

回味剛才的那一瞬間,我再度的陷入迷亂,「妳是不是會什麽邪術啊?」

「不是邪術,那可是國術,通俗點說,我衹是刺激了妳的性腺,讓妳分泌出更多的慾望,增加妳的快感罷了。就像妳吃了春藥一樣的感覺,不過,對身體卻是無害的。」

「哦,說得好聽,原來妳是作弊,妳就靠這些伎倆去騙女人的!」我用不屑的語氣挑逗他道。

「呵呵,難道妳不喜歡我作弊嗎?」

「不喜歡!」我矢口否認,心裏卻不禁一蕩,我愛死了那種狂亂的快感,相信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喜歡的。

「不管妳喜不喜歡,我現在都要好好的幹妳!」王誌說著,兩衹大手從後面分開我的臀部,巨大的龜頭抵在了陰唇間。

「等等,不要在這裏。」我趕忙用手撥開他的龜頭制止他下一步的動作。

「好,那我們去那邊怎麽樣?」他朝一邊的健身區呶呶嘴。

那裏雖然也是一個公共區域,但是比在大廳中央要好多了,剛才短短的一次接觸就讓我瘋狂了,而且是在許多雙眼睛的注視下的。那感覺太刺激了,畢竟我還是不習慣在別人的眼皮底下做愛。

當我和王誌分開的時候,我才發現剛才夾在兩腿間的陰莖是多麽的粗大,我一時間看呆了,「好粗……好長……妳還是不是人啊?」

確實,它的賣相太驚人了,以至于初次見到它的我被嚇了一大跳。保守估計它的長度在三十厘米之間,寬度接近普通人的兩倍。在見到這根粗大陰莖的時候,剛剛騷動不已的心,立刻變得害怕起來。

「我當然是人,而且還是有五條海綿體的男人,喜歡嗎?」王誌玩味的笑著,我知道他指的是他的陰莖。

「妳太大了,我受不了!」我說的是實話,他的型號讓人覺得恐怖。

「別怕,我的大屌會讓妳瘋狂的。」

「我才不信!」

「我用屌幾十年了,從來沒有弄痛過女人,我知道怎麽讓妳舒服的,放心。」

王誌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

事到如今,退避是不可能的,衹有盡量的減少自己的痛楚,我想了想道:「我要自己來!」

「呵呵,沒問題!衹要妳喜歡就好!」王誌說著,很曖昧的朝我眨眨眼。

他的調笑讓我不服,于是我惡作劇的牽著王誌巨大的陰莖朝健身區走去,像牽一頭壯實的牛一般。有兩個正在健身的男人,見到王誌那麽粗大的陰莖,都瞪圓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我有點後悔了,這不是表明我要被這麽粗大陰莖貫穿嗎?越想越是羞憤,我拉著王誌,加快了腳步。往健身區的角落走去。

這個角落是整個大廳的死角之一,兩邊都有運動器械擋住,唯一可以看見我們的地方就是背投大屏幕的後方,而那裏是不會有人走過的。

「那裏不是有張床嗎?」王誌笑嘻嘻的指著不遠處一臺可以躺倒練習臥推的躺椅。

「如果妳臂力不行的話,那我們就去那邊!」我擺正他的腦袋,挑釁的看著他。

在他沒明白之前,我摟住他的脖子,輕輕一躍,兩衹腳夾在了他的腰間。王誌很自然的用手托住我的臀部。

「妳還真會玩啊!?」王誌調笑著,雙手穩穩地托住了我。他的雙手很有力量,一絲顫抖都沒有。

我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道:「妳少說幾句會死啊?」

王誌被我一罵,也不惱,衹是笑嘻嘻的看著我。我不理會他赤裸裸的目光,調整了下姿勢,王誌很有默契的配合著我的動作。這下姿勢變換成了我的大小腿折疊的曲在他的腰胯間,而他的兩衹手則夾緊我的大小腿,這樣我的臀部就可以小幅度的運動。

以前和老公玩的時候,試過這種姿勢,除了女方可以主動外,站著做愛的那份刺激也是很強烈的,可惜老公的臂力不太好,每次都堅持不久。不過,我相信眼前的男人可以做得更好。

我一手摟著王誌的脖子,另一手往身下摸去,很快就摸到了那條大家伙。我抬了下臀部,讓它從陰皋部位劃到膣道口。

滾燙的溫度貼著膣口往膣道深處涌動著。我敏感的哆嗦了一下。一不留神就往下沉了一點,突然一股迫力讓膣口被擴了開來,有點痛。碩大的龜頭有一半卡在了膣口處。

「呼,妳的太大了!」我試著再進一點,可是下體隱隱有撕裂的痛楚傳來,不得已,我衹好重新提了起來。

「別急,妳先扭扭屁股,呵呵!」王誌色色的笑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他露骨的調笑讓我難為情。我低啐了一口,開始前後左右的擺動腰肢。

碩大的龜頭上傳來的脈動令我體內的慾望再次的燃燒起來,甚至有點期待再次享受到巨大陰莖帶來的快感。

我用手扶著他的大陰莖在陰唇和膣口間滑動著,這樣的挑逗太刺激了,很快膣道內再次變得暖烘烘起來,直到確定他的大家伙都被我的分泌物澆得滑溜溜的,才讓碩大的龜頭再次的抵在膣口上。

我微微的往下沉了一點,這次容易了許多,龜頭進入了一大半,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了疼痛,我咬了咬牙,又往下坐了一點,整個龜頭沒入膣道內,並沒有想象中的痛楚,但是卻也不好過,就像一個大火球塞在那裏,又痛又麻。膣口處有著輕微的撕裂痛楚,我懷疑是否流血了,而膣道深處卻又瘙癢難耐。

「肏,妳的屄好緊!是不是經常鍛煉啊?」甫一進去,王誌就爽得歪歪叫。

我沒空回答他,我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下體的接觸上。嘗試著來回的拖動了幾次,撕裂般的痛覺漸漸的變淡,取而代之的是膣道內的瘙癢。

我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粗大的龜頭一點一點的深入我體內。不同于趙凱的漲滿,這次衹能用『撐』這個字來形容我的感受。就好比一個大漢穿一件女人的襯衣一般,這不是合不合身的問題,而是穿不穿的進!

經過上下幾百次小心翼翼地拖動,碩大的龜頭終于頂到了最深處,從未有過的酥麻令我的快感倍增。而我的體力也幾乎到了極限。

「厲害哦!第一次和我搞妳就能吞這麽深,來多幾次,肯定整根都插的進去!嘿嘿!「王誌輕輕的搖動臀部,巨大的龜頭抵在子宮頸上研磨著,這讓我舒服極了。

我摟緊了王誌的脖子,氣喘吁吁的道:「妳……妳來吧……輕點……」

王誌一邊得意的笑著,一邊換著姿勢,改成用手托著我的臀部。「我的小愛愛,我會讓妳爽到天上去的!」

一句小愛愛,讓我感到一陣羞意直往臉上衝,如此肉麻的情話除了老公外,現在被第二個男人叫出來,我忍不住低啐道:「別說話……多做事……」

王誌開玩笑的道了聲:「遵命!」後,就開始挺動起來,他的動作並沒有特別的地方,采用的是三淺一深。不知道為什麽,同樣的插法,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感受。

三次淺進淺出,如同蜻蜓點水般的輕柔,接著到來的一深也沒有勢如破竹的狂暴,衹是堪堪的煞住癢。我相信許多人都會,老公也會這一招,可是效果根本是天壤之別。因為才做了不到十個循環,我就忍不住的要求王誌用力的幹我。

王誌滿足了我,狠狠地捅了起來,他的抽插太有力了,髖骨的挺動蘊藏了可怕的爆發力,我相信了我好友的說法,擁有豌豆型屁股的男人會讓女人慾仙慾死的,我被這一通迅猛的抽插弄得過癮極了,就在我臨界點即將到來的時候,王誌卻停了下來。

我不滿的埋怨道:「快啊……我要……到 .……了……」

王誌繼續挺動了起來,可是力度和速度都有了明顯的變化,變成了三慢一快的插法。「小愛愛,妳發騷啦?呵呵,別急,太用力會弄疼妳的,現在還不是時候!」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我還能無恥的要求他盡情的肏我嗎?我趴在他的肩膀上,閉起了眼睛,感受著那粗壯的陰莖在膣道內地進進出出。

王誌似乎很有耐心,一直機械的重復著抽插的動作,時快時慢,以至于後來,我根本都不知道他是怎麽幹我的,衹知道我的慾望被他撩撥到了近乎發狂的地步。

好幾次瀕臨高潮的邊緣,都被他故意的扼制住了。

「王誌……妳再讓我難受……我就咬死妳!」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嫵媚極了,就像是呻吟一般。但是如果他再不讓我滿足的話,我真的會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下塊肉來。

「妳會一字馬劈腿嗎?」王誌突然停止了動作,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恨得牙癢癢的,不過我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了他:「以前……練過……現在……應該不會……

一句話還沒說完,我就迫不及待地拋動了起來,難耐的翅麻稍稍得到了緩解。

王誌怪異的笑了下道:「呵呵,那就好!」

我還不明白他說好是什麽意思,他就抱著我放到了躺椅上,這是個有點靠外的位置,原先在鍛煉的兩個男人都在,而且我留意到他們現在的位置比之前所見到的要近了許多,顯然剛才他們一直都遠遠的偷看我和王誌做愛。情慾的火焰已經燒掉了我最後一絲的羞恥心,就算被別人看見,我也不在意了。

「想不想看我是怎麽肏妳的?我相信妳應該沒有見過!」我還沒有回答,王誌已經動手把我的雙腳壓到了頭邊並且示意我枕著自己的腳,然後扶著我的腰部向上壓,直至我是用頸部和後肩來支撐自己身體的。

我現在明白為什麽王誌要那樣問我了,因為這個姿勢必須具備良好的柔韌性,我從小就練過芭蕾,雖然高中後就放棄了訓練,但是我依舊保持著良好的柔韌性。

所以當王誌把我整個人折疊後,並沒有太大的不適,相反,這個新鮮的姿勢讓我感受到了異常強烈的刺激。可以說我是第一次這麽清晰的觀察到自己的下體,整個陰皋部位都呈現在了我的眼前,最醒目的就是由于興奮而腫脹勃起如紅豆的陰蒂。此刻透明狀的淫液夾和著乳白色的泡沫正從微微歆合的膣口涌出,順著充血紅腫的陰唇緩緩的倒流向黑色的陰毛裏。

看著眼前淫靡的性器官,已經消失的羞恥再次的衝襲著我的道德防線,不過很快的就被我拋之腦後。我衹要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膣道深處就愈加的翅麻。淫蕩就淫蕩這一次吧!我很容易的就為自己找到了借口。我知道,我將親眼看見王誌粗大的陰莖插進我的膣道之內。

「會不會感覺到不舒服?」王誌的語氣突然變得溫柔。

我懷疑我聽錯了,我冷哼一聲道:「妳不用假惺惺了,反正妳在我眼裏已經是個變態了!」情慾冷卻了一段時間,稍稍回復了點力氣,這讓我感覺好多了,起碼不用說一句,斷一句的。

以前看h片的時候總覺得片中的女主角很做作,老是叫得快斷氣的樣子。現在不同了,王誌已經讓我領會到了真正的性愛,原來當身體負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說話確實會斷斷續續的。

王誌調整了下姿勢,背對著我。從我的角度看上去,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雄壯的背部以及兩個性感的豌豆型屁股,不過我更感興趣的卻是他的兩個異于常人的大號睾丸和正對準我膣口,準備插入的巨大陰莖。

當他把碩大的龜頭抵在膣口上研磨的時候,膣道內像是煮了一鍋沸水般的,正不斷的向外涌出淫水。老公以前曾經開玩笑的說我是水做的,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我一直當他是在開玩笑,現在親眼看見眼前的一切,頓時產生淫亂的錯覺,也許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

就在我一分神之際,原本停留在膣口的碩大龜頭已經不見,接著是巨大的莖身一寸寸的沒入我體內。一股熟悉的滾燙撐滿感開始往膣道深處涌動,直到最深處。

「喔!」在進入的一瞬間,我暢快的呻吟出聲。

「看清楚沒,現在知道我是怎樣肏妳啦?!哈哈!」

王誌很猥瑣的笑著,一邊捧著我的腰胯挺動著屁股。

如他所說,眼前的一幕太刺激了,我看見巨大的陰莖就在我面前插進拔出。

那個過程太淫靡了,就像看h片的特寫鏡頭一樣清晰。當巨大的陰莖捅進膣道的時候,連陰唇都被扯了進去,從外觀看形成了一個『米』字形的皺褶。當巨大的陰莖往外拖的時候,仿佛開花一般的,陰唇再次的綻放出來。

王誌的陰莖很快的就粘上了一層乳白色的泡沫,伴隨著越來越快的抽插,被帶出的淫液越來越多,已經流到了小腹上。並且有零星的淫液飛濺了出來,落在我的胸前,甚至是臉上。

這一切讓我陷入了徹底的瘋狂,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我現在想要的就是高潮,一次淋灕盡致的高潮,為此,也為了讓巨大的陰莖更順暢的出入膣道。我向上高高的拱起,幾乎僅僅是依靠頸椎的力量來支撐身體。

王誌從我嗚咽般的呻吟中知道我即將迎來高潮的臨界點,這次他沒有再為難我,豌豆型的臀肉一鬆一緊間,全力的撞擊著我最瘙癢的膣道深處。雖然速度不快,但是那沉穩有力的撞擊有如打樁般的在子宮頸上留下烙印。

「用力……再用力……」我幾乎病態的要求王誌狠狠地插入,即使子宮頸上已經隱隱的有痛楚傳來,我仍然覺得不夠。

「曉曉,我要妳一輩子記得這一次!」王誌的聲音聽起來好遙遠,仿佛在百米以外,衹是微弱的傳進我識海。我的感官變得不在靈敏,因為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到了下體。

突然,一股尖銳的痛楚從腰上的一處脊椎衝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幾乎在同一時刻,膣道內原本堅硬如鐵水澆鑄的陰莖,變得如蛇一般的扭動,而碩大的龜頭抵在子宮頸上像受傷的野獸一樣,肆虐的衝撞著。很痛的同時卻涌起異常強烈的快感。

「到……到了……」我艱難的吐出兩個字,全身崩到極限的神經猛的收縮了一下,不同于以往,一股巨大的壓力由小腹,向膣道涌去,所過之處暖洋洋的好不舒暢。仿佛全身的每個細胞都開始愉悅的跳舞。

由于之前故意的遏制了幾次瀕臨崩潰的到來,所以這次的高潮來得無比迅猛而持續,在巨大的快感到來的那一剎那,我無法控制的失禁了,灼熱的體液像一道水箭般的往外噴。整個膣道在融化般的炙熱下,劇烈的抽搐著,而我的識海也飄了起來,一會兒身處白雲朵朵的萬米高空,一會兒融進湛然的海水裏游蕩,一會兒在遼闊的草原上馳騁……美妙而奇異的幻覺在逐漸消失,而我的意識也逐漸的回復。我意識到,我是躺在躺椅上的,身邊有一道模糊的身影,一會兒後,眼中原本模糊的事物也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張臉,說不上好看,但那是一張很有男人味的臉。

「爽翻沒?有沒有感覺在飄?」王誌笑眯眯的望著我,直直的看進我心裏頭。

剛才失禁的一幕猶在眼前,我感覺臉上的皮膚開始發燙,我掩飾的避開他灼熱的眼神,低啐道:「什麽飄的,妳以為坐飛機嗎?」

這是什麽語氣,聽在自己的耳朵裏,就像是和情人發嗲一般,我忍不住暗暗的責罵自己。

王誌似乎也不在意,莞爾一笑道:「呵呵,看妳精神不錯,那我們繼續吧。」

王誌說著,抱起我,放到了地上。

我趕忙阻止他分開我的腿:「等等!等等!什麽繼續?妳還沒……射嗎?」

王誌朝我猥瑣的晃動了幾下,巨大的陰莖依舊堅挺,隨著他的擺動跟著左右的搖晃著。他大咧咧的道:「放心,最多再肏妳幾次就會射的!」

「再來幾次!妳想玩死我啊?剛才被妳弄得全身都散了,妳還來?而且書上說,女人最適宜的做愛時間為半小時。從開始到現在不止半小時了吧!」我有點怕他了,不過令我困惑的是膣道深處的隱痛已經消失,衹有微微抽搐的酥麻快感。

「那是書上騙人的,我有辦法讓妳可以一直做都不會傷害到身體。」王誌給了我一個神秘的眼神。

「妳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原先妳說不痛的,可是剛才妳弄的我好痛,還有,剛才,妳那個是不是會動啊?」

我突然想起了最後那一刻的感受。

「是不是這樣子啊?!」

王誌說著,向我挺了挺下體,我看呆了,他的陰莖居然像蛇一樣的扭動起來。

「騙……騙人」我無力的呻吟道,說不上害怕,衹是覺得詭異,心裏頭有無數個問題冒出來,最大的問號就是:這個王誌到底是什麽人?

「嘿嘿!」王誌低沉的笑著分開了我的雙腿,跪在了兩腿中間,扶著那詭異的陰莖在陰唇間滑了兩下,就頂了進來。

我想拒絕再次的陷入禁忌的情慾之中,可是身體本能的感受到了撐滿的愉悅。

伴隨著豌豆屁股有力的挺刺,我再次不可抑制的呻吟起來。原本清晰的意識變得有點渙散,衹剩下感官上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這一現象的產生令我擔憂,我了解自己的身體,但是這一刻我卻疑惑了。這是五六年來從沒有過的體驗,不知道是王誌高明而純熟的手法,還是我本身就是個淫蕩的女人。

最後,連這一絲的思考能力也蕩然無存,我徹底的陷入慾罷不能的禁忌快感當中,瘋狂的迎合著那幾乎可以把我整個人掀起的狂暴衝擊。

有多少次高潮我已經數不清了,總之,我被王誌幹暈了兩次。他的技術太恐怖了,甚至讓我產生了錯覺,我不是和一個人做愛,起碼是三個人同時在和我做愛。

我又一次從極度的愉悅中醒來的時候,無奈的發現王誌的陰莖依舊堅挺的杵在直腸深處。

體力嚴重透支後,令我說一句話都很費勁:「妳還……沒射……妳……想……玩死我嗎?」

感覺到乳首被輕輕的撩撥了一下,雖然衹是輕輕的,但是卻讓我有過電般的酥麻快感。被深度開發的慾望,已經讓身體無比的敏感。

王誌舔弄著我的耳垂呢喃道:「小愛,妳是我遇到過最好的女人,我怎麽捨得讓妳死呢!」

天哪,他又開始挑逗我了,我無力的按住他在我胸前肆虐的雙手道:「不要……不要來了……」
「為什麽不來,妳不喜歡我肏妳了嗎?」王誌的聲音有如魔鬼的誘惑,他的右手按在了我的小腹上。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方法,衹覺得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從小腹向全身擴散開來,原本快虛脫的身體在暖流流經後,重新的充滿了活力。

氣功?我懶得理會是什麽了。我閉起了眼睛,感受著這股令我全身都舒泰無比的暖流走遍全身。

「感覺好點沒?」王誌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我懶洋洋的發出一個簡短的鼻音:「嗯!」

一直沉寂在直腸內的大家伙突然又有了生命的跡象,我一慌,忙睜開了眼睛,發現王誌正在看著我笑。

「喔……妳還要做多久才肯射?」我瞪著他,心裏又驚又怕。他的性能力,或者說他這個人已經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

「像妳這樣的極品,我就衹能享受一次,妳說,我不做上三天三夜,豈不是會遺憾終生!」王誌一邊技巧的挺動著,一邊用雙手在我的身上撫摸。

三天三夜?他說的很可能是事實,這真是魔鬼的挑逗,我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栗著,稍後我將再次的沉淪,趁著還沒有陷入瘋狂前,我衹能阻止他:「妳下次還想碰我的話……喔……現在就……停下來……」

「妳說下次我還可以碰妳是不是?」王誌的聲音充滿了得意,但是他的動作確實停了下來。

「嗯!」我無奈的點頭。現在衹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知道王誌是在等我的妥協,衹是我很不甘心,因為是我先開口的,而且是幾乎很直接的邀請他下次來和我做愛。可以說,他的目的達到了。

雖然一早就決定不再給這個男人機會,也就這一次的放縱,然後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衹是在這場情慾的游戲中,我徹底的輸了,我衹能妥協了,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麽邪法,無論我怎樣刺激他,他總能一直金槍不倒,到最後還被他軟性的威脅。

「下次是下次的事情,可是現在怎麽辦?我的屌還硬著?」王誌聳了聳屁股,直腸深處又被頂了幾下。

「不要!」我趕緊用手擋在他的小腹上,「妳要怎樣才肯射?」

王誌淫笑著,附在我耳邊道:「下面兩個洞我試過了,不過上面的卻還沒用過,衹要妳肯幫我吹,什麽都好說,嘿嘿!」

我想了想道:「可以,不過妳要教我怎麽作弊?」

「作弊?什麽意思?」王誌有點疑惑的望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想一個小時都沒結果,妳要讓我知道,什麽地方是妳的弱點,就是可以增加快感的穴道。」

王誌笑了,笑得很賤:「妳可真體貼人啊!我累了一晚上了,是時候享受一下了,哈哈哈!」

他的話讓我又好氣又好笑:「很累嗎?那下次算了,我找個不累的男人!」

王誌一邊抽離,一邊不以為意的調笑道:「要找個不累的男人可沒那麽容易,妳以為普通男人可以把妳肏翻天嗎?」

巨大陰莖一離開直腸,心裏頭的壓力頓時消褪不少,自己不用分心思去抵御那要命的慾望了。

看著他洋洋自得的挺著那大家伙站到我面前,我不禁有氣:「妳信不信我把它咬掉?」

王誌色色的笑道:「妳捨得嗎?」

確實捨不得,因為我已經被這根粗大的陰莖折服了。我跪在王誌的腳下,仔細的打量著它。

梭形的蘑菇狀大龜頭,接近三十厘米的莖身,比普通人粗了一倍的直徑。筋脈如蚯蚓般鼓起遍布在黝黑的表皮上,在莖根處有一層幹涸的白色穢跡,而且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兩個春袋上更是塗了白糊糊的一層,就連他小腿上都有一條印跡。我知道這些是什麽,禁不住臉上一陣發燙。

光看著它,膣道內就隱隱有股暖流在流出,特別是鼻端上聞到一股淫靡的氣味,更是撩撥的我一陣春心蕩漾。

我試探著用手去環住這根大家伙,一握上去,手心就被燙了一下,粗大的筋脈上傳來強勁的脈動。蓬勃的生命跡象是如此的明顯,光是面對著這條大陰莖,我就產生了迫切被插入的慾望。

「不想嘗一下味道嗎?」王誌的聲音帶著很強的穿透力,仿佛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

我張開了嘴巴,含進了碩大的龜頭,像品嘗美味般的舔弄。近距離的接觸讓我聞到一股濃烈的性臭,口中的龜頭味道也很怪異。我知道那是兩個人體內的分泌物,甚至還有我直腸內的穢物,雖然我經常有脘腸,但是以這條陰莖的長度還是有可能會粘染到一些穢物。當嗅覺和味覺被強烈刺激的同時,內心的野性也被深深的召喚出來。

我開始瘋狂的舔弄起來,整個冠狀溝,係帶,馬眼都是我照顧的重點對象,兩衹手也配合著套動粗長的莖身。

「呼,好犀利的舌頭!喔!春袋,呼!對,我肏,兩個,都含進去,好爽!

妳以前經常舔男人屌吧?」王誌很享受的呻吟著還問了個很不堪的問題。

「除了我老公外,妳是第一個!」吐出兩顆睾丸,我透了口氣,手上的動作也變緩。

「真是榮幸啊!來,這裏,這個地方連著龜頭的神經。」王誌說著,突然拉著我的右手放在了他大腿內側的一個點上,示意我畫圈刺激那個地方。

我照做了,並用輕重緩急的不同力道去刺激,效果很明顯,碩大的陰莖立刻就抖了幾下,龜頭上的馬眼處滲出了透明的液體。當我用力按壓那個地方的時候,龜頭的反應更大。

王誌爽得深吸了一口氣道:「妳還真有天賦!」

王誌他的稱贊大大的鼓舞了我,他接著說道:「這個地方叫做桃花穴,調情的時候,輕柔的按壓七七四十九下,妳老公就會像吃了春藥一般想肏屄。打炮的時候,重急的按壓三七二十一下,一般男人很快爆漿的。」

桃花穴?還有亂七八糟的三七二十一?要是其他人這樣說,我衹能當一陣風吹過。可是王誌是無法用現實知識衡量的人物,不管信不信,我還是暗暗記下了,不過我還是問道:「一定要按那麽多下嗎?」

王誌神秘的一笑道:「妳衹管做就是了,這些都是祖師傳下來的,我也不懂!」

祖師?他的話讓我一陣無語,不過在我的要求下,王誌又指點了兩個穴道。

檀香穴和海匯穴,檀香穴位于附莖離肛門一寸的距離,海匯穴則在尾椎骨上三節右側一寸的地方。

至于那些玄奧的原理我就沒打算去研究了,總之,王誌在我不斷的在這三處穴道刺激下,也漸漸的收起了那份從容,變得狂野。

「嘴張開!」王誌阻止了我的舌頭在檀香穴上的舔弄,他的聲音裏透著一絲焦躁。

我依言做好了口交的準備,突然發現原本粗壯到令人害怕的陰莖不見了,衹剩下一條國標大小的陰莖。我驚訝極了,難道他的家伙可以像孫悟空的棍子一樣伸縮自如?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王誌已經把陰莖插進我的口腔。說不上粗魯,卻也不好受,不過比起之前那種程度的口交,現在算好的了。

王誌扶著我的頭,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對于深喉的理解,之前是被老公逼著學的,後來也漸漸的適應了這種以男人為中心的方式。心理上也不排斥,甚至有點喜歡,特別是老公在自己的挑逗下而射精的剎那,會讓我產生很強烈的征服感。衹是現在的對象不同了,是一個神秘而危險的男人。

一開始王誌似乎想讓我適應他的陰莖,以緩慢而勻速的節奏抽插。他很快就發現了我的適應能力,開始慢慢的讓陰莖裏的海綿體充血,一會兒後,我不得不盡量的放鬆頸椎的神經,這樣可以讓喉嚨張開的更大,以便讓逐漸變粗變長的陰莖進一步的深入。

抽插了近一百下,毫無疑問的,有最少五分之一的陰莖已經進入到喉嚨裏頭。

喉嚨底部被撞擊的一陣陣肉緊,有點惡心。雖然有足夠的時間緩衝,但是要容納如此巨大的家伙,並且保持越來越快的抽插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情。我衹能幹咽著,任憑涎水從嘴邊滑落,滴淌到地上。

為了讓王誌更快的射精,我的雙手輪換著刺激他身上的三個穴道。

王誌的呼吸變得有點焦躁,「呼,好爽!我要全插進去,再堅持會!」

他的話讓我有點害怕,我知道接下來我將面臨接近三十厘米陰莖的衝擊,這是連膣道都無法容納的尺寸。我真懷疑是否聽錯了,不過內心深處竟然因此產生了強烈的征服慾望,就是徹底的征服這個男人。

不斷在喉嚨裏直進直出的陰莖突然一沉,向下刺去。這詭異的變化讓整條陰莖得以完全的進入喉道裏頭。突然的刺入,令喉道裏的肌肉痙攣了起來,緊緊地裹住入侵的異物,惡心的感覺倍增,強忍住反胃的難受,我盡量的放鬆自己。如果讓這麽粗大的家伙塞進喉道,我最多衹能堅持十秒鐘,再長時間的話,我一定會窒息的。腦部似乎集中了全身的血液,太陽穴上的脈搏突突的跳著。

王誌甫一進入,就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急促的發出請求道:「再忍忍,再忍忍啊!」

而我也感覺到他的兩腿在輕微的打顫,這個發現讓我有了多堅持一會的想法。

王誌又開始抽動起來,衹是現在他變成了『7』字形抽插,先是在口腔內筆直的滑行,到喉嚨底部的時候突然拐進喉道。當粗大的龜頭頂進喉道裏頭反胃般的痙攣就緊緊地絞纏住,而出粗大的龜頭,每次都在劇烈的絞纏下艱難的往前突進一點。然後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抽離。

隨著王誌的臀部擺動幅度越來越大,我的鼻端已經感覺到了他陰毛的瘙癢,到現在為止已經有二分之一的陰莖深入到喉道裏頭。

真難以相信,我竟然做到了。雖然很難受,但是從未有過的成就感讓我開始享受著被全進全出的樂趣。

如此強烈的動作沒有持續十下,王誌就憋不住了,他像野獸般的低吼著:「舔我的卵,快!」

我剛伸出舌頭舔上他的睾丸,就感覺喉道內的龜頭猛地漲了一圈,一股滾熱的液體強勁的擊打在喉道深處。而喉道內地神經仿佛受到感染般,痙攣地更劇烈了。惡心到了極點,我差點就吐了出來。

射了嗎?難以言喻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感受著整條陰莖在口腔和喉道裏規律的脈動,我興奮得差點流淚。衹有第一次幫老公順利完成口交的時候我才有這種體會,沒想到現在幫一個才認識不到幾個小時的男人口交也會如此的激動,禁忌的情慾再次的折磨著我矛盾的心情。

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噴出,王誌才心滿意足的抽離。當失去撐滿的堵塞後,呼吸重新變得順暢,同時反胃的痙攣讓我劇烈的咳嗽起來。

王誌蹲到了我身旁,一衹手附在了我的背上輕輕的按壓著。很奇怪,就被他按壓了幾下,胸中沉積許久的鬱悶一掃而空。

「感覺好點沒?」王誌露出難得的溫柔,像情人般的親昵。

我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寧願他粗魯的對待我,這樣我還可以厭惡他。如果他變得像這樣的柔情,我反而不知道怎麽跟他相處了,或者說,我害怕他對我好。

「頂妳個肺!」我用生澀的粵語罵道:「妳下次不把妳那幾條毛刮幹凈休想我再幫妳!」

很自然的,我就說出了下次的約定,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明明已經決定了要抵觸這個危險的男人,雖然已經答應他下次不會拒絕他,可是如此挑逗的話卻從我口出說出。難道我喜歡幫他口交?我立刻就否定了這個無稽的想法。我不相信我會是這麽淫……蕩的女人。

「要是知道妳的口交這麽厲害,我肯定會剃光的,嘿嘿!」王誌的臉上重新浮現出我很熟悉的猥瑣笑容。

我站起身,推開想繼續毛手毛腳的王誌道:「結束了,妳還想幹嘛?」

「好辣的性格,不過我喜歡,妳不想和我一起洗個鴛鴦浴嗎?」王誌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

對著那色色的眼神,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滾!」

王誌無所謂的笑了。

第十章愛和慾,飯和菜

整個故事聽下來,除了震驚外,人生百味都嘗試了個遍。我覺得我心裏頭的壓力,不會比謝x鋒輕多少。我沒有烏龜情節,相信大部分男人在聽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幹的時候都不會開心。雖然一早就準備了要面對這個問題,但是真正身臨其境的時候,能坦然面對的又有幾個?

而這一切都是我一手促成的,我沒有傻到心甘情願的為自己戴綠帽,當妻毫不掩飾的把自己內心的每一個想法都剖析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知道她是深愛我的。

不然不會告訴我她最隱私的情感。而她這麽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試探我的真實想法。對于這一點我早有準備,隨著她敘述出的情節,我很適時的流露出,關心,嫉妒,憎惡等表情。不可以說完全作假,因為我和妻一樣,彼此都深愛著對方。

「這是第一天發生的事情。」妻總結似的說了一句話。

看著她隱隱期待的眼神,我心底深處痛苦地抽了一下,臉上保持著微笑道:
「呵呵,我的小寶貝喜歡就行,那第二天又發生了什麽好玩的事情呢?」

妻深深望了我一眼,幽幽的嘆了口氣道:「風,妳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我愛憐的抱緊她,用最溫柔的語氣慢慢說出八個字:「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聽到第二個字的時候,妻的身軀輕微的顫抖了下,第四個字出口,妻已經哭出聲來。

她壓抑的哭聲讓我心痛極了,印象中這個性格獨立,自尊心很強的新時代女性衹在我面前哭過五次。第一次是結婚那天,第二次是我買春事件的曝露,第三次是三天前她第一次與其他男人的接觸,而第四次……

「風,我好幸福,我要妳永遠愛我,好嗎?」妻仰起美麗的臉龐,梨花帶雨的絕美中綻放著令人暈眩的笑容。

不用考慮,是男人都會點頭的。望著那微微顫抖的紅唇,我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我們又做愛了,極盡纏綿,不死不休的那種。

一個小時後,妻起身去浴室,而我也為自己點上根煙,陷進漸漸騰起的藍色之中。

人們常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在婚後,原本浪漫的愛情漸漸的淡薄成了一種彼此的責任。

對于我來說,婚姻就是人生的新起點。妻給了我很多,金錢,名譽,地位。

也許出生普通的我,比許多人更懂得珍惜眼前得來不易的一切。所以,我從來沒有讓浪漫的愛情神話在我和妻之間溜走。除了大把撈錢外,剩餘的大多數時間我都花在了妻的身上,想盡方法的討好她。畢竟她開心了,我的日子才會好過。

這年頭,吃軟飯可是技術活。現實中不知道多少想一步登天的青年才俊晚晚對月空蹉跎。稍一疏忽,我的位置就會挪個地方。

也許是做過頭了,以至于妻對我產生了一種變異的愛戀。在常人眼裏,該擁有的我都有了,房子,車子,事業,美人……可是誰又明白我心底的苦楚,在人前,我是春風得意,頤指氣使的權勢人物。人後,我是討好賣乖,唯唯諾諾的小男人。

長久以來,在妻面前,我始終無法擁有做男人的自豪感。人太聰明,有時候看事情就透徹,我比誰都清楚我是在妻家族的萌陰下才有今天,雖然其中不乏我的努力,但是沒有那個平臺,我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物。

接觸過的人中,怕老婆的不是沒有,但是到我這種境界的就好比鳳毛麟角。

看著他們一個個肆無忌憚的流連在風月之中,我內心的羡慕和渴望也在積蓄著。

當這種不平衡的渴望已經迫切到日思夜想的地步,就很容易衝動。所以我衝動了,並為此付出了深刻的教訓。

那一次的買春經歷敗露後,幾乎讓我無法在泰山大人面前抬頭做人。這也讓我深深體會到了寄人籬下的悲哀。可是,內心的渴望在不久後變得愈發的強烈,那一天偶然間在網絡上遇到王剛的時候,一個計劃閃現出來。

經過半年多來無數次的醞釀,在王剛的幫助下,我一步一步的改變著妻的潛意識。這種改變很細微,我敢保證聰明如妻都沒有發現。等量變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將發生質變。現在,就是質變的時候,能否把妻質變成一個『明白事理』卻依然深愛我的女人就看這次特殊的十一長假旅行了。

我不是瘋子,我不可能為了自己的私慾而放棄掉一個能夠讓我呼風喚雨的女人。也可以說,我對自己的計劃有著十分的信心,幾乎事後的每一種可能我都有辦法應對。

這次的計劃有三個關鍵的地方,第一,這裏是xx市,離x省有兩千多公裏,也就意味著在這個地方並沒有多少人認識妻。在陌生的環境中更容易放鬆自己並能激發人性中邪惡的慾望,從效果上來說,這是最好的。

第二,也正因為遠離x省,我也沒有後顧之憂,就算妻對某個男人產生好感,但是短短幾天的時間內又能從我手中奪走嗎?

第三,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一個重點,那就是妻對我的愛,重新經歷過性的洗禮後,妻將有新的世界觀,我能否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就看我對妻的影響力有多大了。

整件事情的發展都比意料的要順利了許多,特別是王誌的加入,更是把妻最深層次的東西慾望開發了出來。他做得很好,不過有點好過頭了。從妻的敘述來看,對于這個男人有著特殊的情愫在裏頭,而不是單純的性接觸。

但是這並不是我擔心的,過幾天我就要和妻離開這個城市了。他還能來x省不成?就算他能來,以妻公眾人物的身份會不顧形象的出來偷情嗎?

雖然我很厭惡這個男人,但是他已經成為了我整個計劃中最關鍵的一部分了。

姑且讓這個王誌嘗點甜頭吧,如果按照這樣的勢頭發展下去,妻起碼還要被他再上幾次,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這個猥瑣的男人褻瀆,嫉妒的怒火瞬間填滿整個胸腔。

摁熄手裏的煙頭,我挺著突然暴漲起來的陰莖朝浴室走去。

浴室內水汽騰騰,在繚繞的水霧中有一道曼妙的身影。

妻是美女,而且是美女中的極品。

現實中也見過很多美女,不過大多是明星。不可否認的,很多明星都很漂亮,但是有多少個在鉛華盡去後依舊明艷動人呢?

妻很少化妝,甚至很少用護膚品,她的美是天生的,帶著一種令人無法直視的美艷。可以說是媚,或者是妖。如果沒有渾厚的文化底蘊所熏陶出來的高雅氣質,那麽我可以肯定的說,妻就是個禍國殃民傾倒眾生的妖精。

什麽是高雅氣質?簡單點的理解就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妳可以欣賞她,尊敬她,崇拜她,仰視她,但是妳不可以褻瀆她。

妻曾經告訴我,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外,還沒有人罵過她。這個我相信,不過不是『罵』,應該是放肆。

大學就是一個社會的縮影,即使在全國名列前茅的大學裏頭,也充斥著陰暗的一面。

美女是這個時代最鮮明的代名詞之一,而與美女糾纏在一起的不是鮮花和掌聲,而是流言。大學四年裏見到過的,聽到過的,沒有萬兒也有八千。可是卻從來沒有聽說妻的一點緋聞或者是負面消息。

這裏面固然有她身後的背景,但是能做到這一點,最主要的還是她那獨有的高雅氣質,再加上她的正派作風和老少通殺的親和力,竟然奇跡般的讓流言止于身外。

對于許多人來說,妻就是不染一絲塵土的仙女,高高在上,令眾生拜服,卻又遍灑甘霖于人間。

丈母娘也是美女,而且很妖媚,雖然年過五十了,但是看起來最多不超過四十。衹要妻在丈母娘身邊一站,絕對大把人會覺得她們是一對姐妹花,而不是母女。

丈母娘很艷,是深刻進骨子裏的那種。她和人交談的時候,永遠是那懦懦的音調和時不時流露出的嫵媚眼神,這足以讓任何見到她的正常男人產生幻想,這女人是不是在勾引我?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天生使然的。

我時常想象著,要是陽痿的病人遇到這種極品會是什麽情形?如果上述還不夠力的話,那麽再往那令人血脈噴張充滿成熟風韻的侗體上看一眼,我保證會比吃了一劑烈性春藥管用。

面對丈母娘如此強大的殺傷力,我不知道是我太好色還是定力不夠。

總之,我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見面時的尷尬。憑我這張厚到堪比城墻的老臉,在見到丈母娘的那一刻,居然也臉紅了。我臉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慾望的爆發,真不敢相信在那麽嚴肅的環境下,我的老二還敢放肆的一柱擎天。

除了尷尬到不知道視線該往哪裏放外,我的身體也由于興奮而在大量的新陳代謝著,最明顯的表現就是額頭上的汗水一直往外不停地冒。

也許是太壓抑了,連舌頭都開始打結。就在我以為這次將是一次滑鐵盧的時候,泰山大人竟然神奇的誤會了,還把我當成是如今生活中不多見的『純潔』男生,毅然的將她女兒交付到了我手上。

我在感嘆命運的同時也在懷疑,我祖墳是不是正在冒青煙?

之前我一直不相信基因會遺傳性格的說法,但是現在,我不得不偏向這個觀點,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切都在默默的變化著,經過思想上的蠶食,妻正在蛻變成最原始的自己,而我也將領略到那份高雅氣質下的東西。

「都看了多少年了,還會發愣啊?妳這壞東西,又想要了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玲瓏嫣然兮。

太像了!真他媽太像了!那發嗲般的話語和那流波蕩漾的春意,幾乎差一絲就要讓我硬到痛的陰莖爆炸。

望著上帝和撒旦遺留在凡間的杰作向我靠近,心底的渴望無法抑制的膨脹在胸腔裏頭,壓的我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給我!」從我的喉嚨裏艱難的咕噥出兩個音節。

妻擋住了我的雙手,若有深意地注視著我的眼睛,然後緩緩地跪到了我的腳下。

當一股溫暖而濕潤將我包容的時候,我暢快的呻吟出聲。

感覺自己的陰莖仿佛進入了一個致密的腔道般,被緊緊地箍住了,更致命的是,一條靈動的小蛇正在最敏感的神經末梢上撩撥著。

也許是剛射過一次吧,我爽到極限的同時並沒有立刻就爆漿。

妻開始熟練的吞吐著我的陰莖,漸漸的每一次都讓我頂到喉嚨的底部,她的右手圈著陰莖露在外面的部份套弄著,如潮的快感洶涌而至。

我一邊爽的呲牙咧嘴,一邊欣賞著粗大的陰莖在小巧嫣紅的嘴唇內進出。仿佛心有靈犀般的,妻也望了上來,她真的媚極了。雖然她原本豐潤的雙頰由于大力的吸啜而凹陷了下去,但是我看得出她在笑,那靈動的雙眸正笑意盈盈的望著我。

「寶貝兒……唔……好爽……真爽……」我衹能用呻吟來表達我此刻的感激。

「嗚……唔……」妻無法說話,被陰莖塞滿的嘴裏發出模模糊糊的聲音,但她用行動回應著我的慾望,她的動作明顯的加快了。

我留意到她的更懂得如何把我引向高潮,而且我還發現她的另一衹手正在我身上的三個穴道按壓著。

一想到她也是這樣的幫助王誌口交,心底怒漲的慾望膨脹到了極點。

我開始扶著妻的頭部挺動起來,妻也配合的放鬆了頸部的肌肉,好讓我進入的更深一些。

陰莖不斷的進出妻溫暖濕滑的口腔,窄小甬道中的粘膜由于妻的故意縮緊而蠕蠕涌動著,有力的擠壓按摩著龜頭和莖身,強烈的刺激讓我直抽冷氣,真是太過癮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每次陰莖衹能插入四分之三,便會撞在咽喉上,無法全根而入。

我強烈的妒忌著王誌,竟然有一條可以轉彎的雞巴,而且還插進了妻的喉道裏頭。

就在我感覺到積鬱在睾丸裏的慾望將要洶涌而出的時候,妻的雙手突然用力的擋在了我的腿上。

我以為她難受了,忙停止了動作,關心的問道:「疼了嗎?」

妻吐出陰莖,輕微的喘息著,朝我嫣然一笑道:「不疼,來,老公妳躺下。」

雖然有點不明白,不過我還是在她的示意下,躺到了蓮蓬頭灑下的地方。

地板溫溫的,躺上去很舒服,一粒粒的小水珠擊打在身體上,有點癢。

妻見我躺好後,背跨到了我身上,性感的臀部夾著美麗的花唇呈現在了我的眼前,由于剛才長達一個鐘的洗禮,此刻依舊有著誘人的嫣紅。

「老公,我不準妳碰我哦~」妻朝我可愛的皺皺鼻子,回過頭重新含住了我的陰莖。

熟悉的翅麻讓我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從龜頭上涌起的快意令我忽略了眼前妖艷的花唇。

妻吞吐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她正在試圖讓我的陰莖真正的深入她的喉道裏頭,因為我感覺到了龜頭正在一點一點的陷進一股奇異的吸力裏頭。

大部分男人陰莖硬起來的時候是向上翹的,剛才陰莖無法深入喉道也正是這個原因,但是躺下後,陰莖自然就倒向腹部,這樣的話妻就可以延展脖頸的角度來容納我的陰莖了。

想通了這一點,我就明白了妻叫我躺下的用意,一種無法言表的愛意溫暖了我的胸腔,除了感動外,我愛死了這個聰明的老婆。

突然,一股詭異的吸力傳來,感覺到龜頭被卷進了漩渦的中心,被圈圈的擠壓著,爽到了極點,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了一條滑滑的小蛇在兩顆睾丸上面調皮地游動著。

我知道,我的陰莖整條沒入了妻的體內,那麽龜頭毫無疑問的進入了妻的喉道內。真正的深喉,原來是這麽爽的!

整個龜頭和莖身的前端都陷進了漩渦中,被喉道裏的肌肉劇烈的碾壓著,那感覺太強烈了,我沒堅持五秒鐘,一股酸麻就從脊柱往睾丸衝去。

妻顯然也感覺到了我龜頭的跳動,兩雙手不停的重重刺激著我身上的三個性穴。

我急促地低吼著:「寶貝兒……接……接著!」

從未有過的酥麻由睾丸,經過整條陰莖,然後是龜頭,最後都瘋狂的集中到了馬眼上,並且停留了超過三秒鐘。

當巨大的壓力繃到極限的時候,募得釋放出來,其中的暢快令我一陣暈眩。

接著,全身的壓力再次集中到了馬眼上,再放鬆。

如此十多次的反復,讓我如過電般的一直哆嗦個不停。

整個過程強勁而綿長,爽到斃,當我一射完,我就躺平了直喘。

第十一章燈火闌珊處

真的虛了,連續幾天的高密度性愛讓我有力不從心的感覺。雖然平時很注意鍛煉身體,但是也經受不起如此的揮霍。

相對我的慫樣,妻愈發的顯得精神奕奕,顧盼流離間神采飛揚,特別是那眉梢上的隱隱春意,更是很讓明眼人看出些端倪。

「風,想吃點什麽?」妻把視線從菜單上移到了我的焦點上。

看著她歡快的神情,我一陣無語。我不喜歡法國菜,但是為了博佳人一笑,還是把腳拐進了這家情致高雅的法國餐廳。

我保持著臉上的笑容道:「我要鵝肝,其他的妳點吧。」

「那就來份魚子醬,生蚝……」妻的興致很高,一口氣點了七八道菜,具體吃什麽我倒無所謂,令我關心的是,旁邊的那個服務生是否看見了妻胸前小可愛裏裹著的那一對小白兔 .

下午一起床就放了兩炮,在浴室裏的那一番溫存,幸好妻沒有再故意挑撥我的性致,要不然很可能還要再戰一場。

現在見到眼前的陌生男人正在居高臨下的偷窺美麗性感的妻,我的陰莖又開始蠢蠢慾動起來。

「老公~」令人渾身酥麻的嬌嗲呼喚把我從意淫中拉了回來。

「怎麽了?」我從容的笑著,一回神就發現那服務生已經離開了。真不知道是怎麽了,這幾天的性致特別高,好像一下就硬,一下就硬,衹要是關于妻的,仿佛一點免疫力都沒有。

「妳剛才在想什麽啊?」妻凝視著我,淺淺的笑著。

女人的直覺向來敏銳,特別是妻這種聰明的女人,三年多的夫妻生活,更是讓她了解我的每一個動作。她很容易的就發現了我在走神。

「沒什麽,就是在想王誌的gg為什麽會轉彎。」我避重就輕的找了個借口,我沒有笨到跟她說,我剛才在想著妳被人偷窺而興奮得意淫呢。

「妳是不是想學啊?」妻眉眼含笑的望著我。

「我正在學,跟他哥哥學。」我知道隱瞞下去也沒什麽必要了,反正她到時候都會知道。

「啊!?妳在學?是為誰而學啊?」妻由驚轉喜不過一剎那的事情。

「好老婆,妳說我為誰而學啊?」

「好啊,到時候看看誰厲害!」妻的眼睛裏似乎有一團火在跳躍著。

「不用到時候了,肯定是妳厲害啊!」

我頹喪的表情讓妻皺起了眉頭。

沒等她發問,我把事情的原委述說了一遍。當然,我把五十萬說成跟朋友借
的。

「才三天嗎?」妻沒有問那五十萬的來歷,這多少讓我鬆了口氣。也許她早
就知道那錢是怎麽來的了。

「嗯。」我點了點頭,把這兩天所學到的東西也跟妻坦白了。

「老公,妳對我真好!」看的出,妻確實為我所作的感動了。

錢沒了,東西也沒學到多少,但是這些都是其次。此程最大的收獲就是得到了妻的柔倩。比起那些身外物,這要珍貴的太多了。

「不如,今晚妳叫王剛教妳運氣行功吧,以後我們回去可以自己慢慢練。」

「運氣行功?」我不解的問道。

「可以說是武功心法吧,中國幾千年的沉澱,有許多東西是玄之又玄的。就好比中醫和西醫,西醫講究的是事物的原理,從分子的結構上去分析問題,看病的時候理論一套一套的。可是中醫不同,中醫偏重藥理,講究陰陽調和,五行生克,肝為火,水走腎的那些說法一直都被認為是偽科學。但是正是這些東西醫治了許多疑難雜癥。」妻侃侃而談,一點也不像個尊重科學的衛道士。

這些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也就算了,但是卻是妻說出來,要知道以前她是唯物主義的實踐者,從來不信鬼神這一套的,就連風水也是相當的排斥。

我不得不佩服那個王誌了。竟然讓妻重新改變了世界觀。

到底妻是如何改變的?我現在對妻第三次去金色所發生的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好,那我今晚就跟王剛學這一套,不過我想知道,王誌是不是有教過妳什麽東西啊?」我應答的很幹脆,並含蓄地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突然想起了一幕,那就是在大廳內,妻被十二個男人內射後,居然沒有流出精液,而且那詭異的律動和曉菲的如出一轍。

「嗯!」原本在興致上的妻經我一問,居然有點羞赧起來。

這太少見了,妻什麽場面沒有見過?她的修養比我還高,控制自己的情緒當然不在話下,而此刻她居然變得害羞起來。

我不禁嫉妒極了。追問道:「老婆,把那天的事情說來聽聽,我要詳細一點的哦。」

妻低啐了一口,那一剎那的神態顯得風情萬種,已經隱隱有了她母親的韻味,直看得在一旁上菜的服務生呼吸急促。

等他走後,妻才道:「不要在這裏好不好?」

「呵呵,邊吃邊聊嘛,反正妳點了這麽多菜,沒一兩個小時是吃不完的。」

我心裏有個邪惡的唸頭在作怪,我就是想看看妻在公共場合裏述說那一段艷史會是怎樣的情形,呵呵。

妻看了看四周,也許這裏貴吧,客人並不多,倒顯得清靜幽雅。

這也讓她安心了不少,狠狠瞪了我一眼後,開始了敘述。



野趣 12-15 作者:日入月
十二章升華中洗禮的樂章三部曲之一

愛情是什麽?應該是愛一個人的同時被對方所愛吧。可是這個問題從來沒有
像現在這樣的令我感到迷惑。

我愛自己的老公,我相信他也是愛我的。可是,我們卻在彼此的默許下,在
慾望上背叛了對方。

我不知道繼續這樣的行為是否應該,如果像老公說的那樣,這衹是夫妻間感情的調劑品,可以增添彼此的生活樂趣,我可以接受偶爾的出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那種慾望當成了必須品。雖然老公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但是我覺得他不應該還往金色跑。

不可否認,在背德的慾望下,那種禁忌的快感已經讓我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或者說是對王誌的一種期待。當老公再次提出去金色的時候,我感到了不安,對于那個危險的男人,衹有避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本來我想拒絕的,老公期待的眼神卻讓我心痛,這麽些年來他一直都在身邊默默的陪伴著我,我知道他為了我付出了很多。這次旅游難得他如此的開心,就當是回報他吧。

晚上九點多,老公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我來到了金色俱樂部。

為了讓他更盡興些,這次我沒有再圍浴巾,我知道老公喜歡其他男人用充滿慾望的眼睛看我。

和兩天前一樣,整個金色都處于淫亂的氣氛當中,隨處可見耳鬢厮磨的雙雙對對和激烈糾纏在一起的肉蟲,第三次身處在如此淫糜腐爛的氛圍裏,我已經學會了坦然。對于那些赤裸裸的獸性光芒,除了情緒上有點厭惡外,也令我有種成就感。

女人都愛慕虛榮,我不否認這一點,因為這種男人的注視也間接的證明了自己。

在餐廳內享受了一杯冰凍果汁後,老公引著我來到了大廳,像上次一樣的先找了個軟塌躺下。也許時間尚早吧,現場的氣氛還沒熱起來。小房間裏衹露出了兩個大白屁股。排隊的人也不多。

老公一邊體貼的說著情話,一邊欣賞著小電視內的動作片。我知道他是在安撫我的情緒,其實我已經對這裏的一切習以為常了。

「現在人少,妳不去試一次?」我慫恿著,輕輕的撥弄著老公已經腫脹不堪的陰莖。

老公吻了我一下,半開玩笑道:「小寶貝,我等妳去了,我就去!」

「真的?」他的提議令我有種悸動。

老公很曖昧的笑道:「真的!」

「算了!我才不願意讓那麽多人射進去呢,妳看,好臟哦~」那種悸動很快的就被我掩飾了下去,因為屏幕內正在進行的一個鏡頭令我感到惡心。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把一管精液噴進大白屁股內,當他抽出來的時候,一大灘花白的粘液從趟開的穴口流了出來。

這場面和A片裏的場景一樣,充滿了赤裸裸的情色,有一點是我無法忍受的,難以想象我和那個像豬一樣胖子做愛是怎樣的情景,更別提讓他在自己的體內射精了!

老公也沒在這個話題上深入,衹是輕柔的摩挲著我的身體,說些軟綿綿的情話。他的溫柔令我愜意,這些年來,他都是這樣的守候著我,如果有一天老公突然離開我了,不知道我是否會習慣。

溫存一會兒後,老公提議去按摩,雖然心裏還是難以接受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厮混,但是我盡量的保持了臉上的笑容。

等老公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後,心底悵然,好像失去了寶貴的物事一般令人心底發酸。

「嗨,小愛!」一個渾厚的男中音在身後響起。

在這個環境裏能叫出我名字的人衹有幾人,我一回頭就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立在後側,是趙凱。

「嗨!」我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原本失落的情緒在見到這個男人後變成了竊喜。這微妙的變化,令我感到驚訝和不安。

「一個人嗎?昨天妳沒來哦,我可是等了妳一整晚了,呵呵!」趙凱說著就站到了我的面前,他胯下的大家伙正在兩腿間晃蕩著,距離我的鼻尖不超過二十厘米。這令我感到很不適應,不得不坐起來,重新調整下距離。

也許有過肌膚之親後,男人會變得沒有耐性,他的話語很直接,更是把來意都寫在了臉上,沒有了初見時候的穩重和成熟魅力。

「昨天有事,所以……」我微笑著省下了後面的話,雖然有點失望,不過對于這個男人我還是很有好感的。

「小愛,我知道我有點失禮,請妳原諒我好嗎?這兩天妳都不知道我怎麽過的!」趙凱尷尬的笑道,他的陰莖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勃起,三條粗壯的海綿體不超過五秒鐘就充滿了沸騰的血液。

「呵呵,那妳說說妳是怎麽過的哎。」雄性的氣息令我感到了慾望的悸動,在我的示意下,趙凱坐到了我腳邊讓出來的地方。

「呼,衹能用廢寢忘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哦,亂了,就是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妳啊!」趙凱的情緒有點激動,也許我的示好令他有了期待,灼灼的目光裏面所蘊含的東西我太熟悉了。

「想我幹嘛呢?」我忍住笑,想看看這個饑色的男人會耍出什麽花樣。

趙凱一時語噎,躊躇的摸摸腦袋,很幹脆的笑了起來。

有修養和沒修養的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語言的禁忌。如果是王誌的話,我敢保證他會肆無忌憚的滿嘴噴……一想到王誌,就想到那自大的笑容,還有那雄壯的軀體和豌豆型的臀部,天哪!我到底是怎麽了?

沒來由的感覺到臉上燙的厲害,忍不住暗罵自己下賤。

「呦,老趙,老子剛一走神妳又來搞我馬子啦?」聲音很熟悉,帶著很怪異的腔調。

真是想什麽來什麽!我不禁有點無奈,當我見到王誌身邊另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無奈感讓我無力。

「嘿,嫂子!」阿虎低聲下氣的恭聲道,那溜來溜去的視線配上臉上猥瑣的笑容,要說有多淫賤就有多淫賤。

「誌哥!我就剛來,呵呵!」趙凱顯然很怕王誌,臉上的慾望一下就換成了恭敬。

看著他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禁心裏有氣,對這個男人的好感一下就降到了最低點。

「屌妳老母,剛來?妳雞巴翹這麽高想幹嘛?屌屄嗎?上次不是跟妳這sb打過招呼了嗎,妳還敢屌我條女!」王誌罵咧咧的朝我飄來一個挑逗的眼神,他在罵人的同時,也在我眼前故意地套弄著他逐漸變大的陰莖。

趙凱幹笑道:「沒那回事,我怎麽敢動誌哥的女人。」

他是想給趙凱一個下馬威呢還是想勾引我?無論是那一個,都讓我惡心。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離開,這些男人間的爭風吃醋令我煩不厭煩。

「妳他媽的給老子記住,還有下次就別來我金色!」王誌似乎是個十足的惡人,即使在自己開的俱樂部裏也是這樣的橫行霸道。

聽到後面的言語,我加快了腳步。

「嘿,小愛,不等老公了嗎?」王誌腆著臉,追了上來。

「別叫那麽親熱,跟妳不熟!」我冷冷地道。

「我們可是做過夫妻的哦,怎麽會不熟呢?嘿嘿!」王誌的話語輕佻極了。

這種人就這樣,妳說越多,他話也越多。我知道多說無益,不再理會他。

就在出大廳的時候,王誌突然一把拉住我,他的力量很大,加上是驟然發力,身體一下就失去了平衡。

「啊?!妳做什麽?」我嚇了一跳,等我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王誌抵在了大廳出口處的墻邊。

王誌絲毫不理會我的反抗,反而得意的笑道:「做什麽?當然是肏妳啊!」

「放手,再不放手我踢妳啦!」我又驚又怒,可是雙手被他牢牢地按在了墻上。

「嘿嘿,多謝妳的提醒!」王誌嘿笑著,用膝蓋頂進了我的兩腿中間。

我明白他想做什麽,一股強烈的屈辱感令我恨死了眼前的男人,我毫不猶豫地咬到了他的手臂上。

「哇,好痛,別咬了,上次不是做得好好的嗎?這次咋不願意拉?呼,快停下啊!妳怎麽又咬了?」

王誌吃痛下,放開了對我的禁錮,我剛想鬆口可是聽到後面的一句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了,狠狠地咬了下去。

「嗚,痛啊,妳再咬我可翻臉啦!」王誌說著,臉孔也變得猙獰起來。

這種男人如果不給他點回憶,他是不會懂得尊重女人的。

王誌見我不為所動,厲聲道:「小愛!」

也許他真生氣了,我也適可而止地放過他,如果不是因為他知道我真實身份的話,我絕對會讓他難堪的。

「算我怕妳了!」王誌憤憤然的瞪了我一眼,就把注意力留到了他的手臂上。

那裏有著一排清晰的牙印,凹槽裏隱有血跡滲出。

「知道怕就好!」我得意的飄了眼自己的杰作,一語雙關的道。

王誌見我不理睬他,忙擋在我身前道:「等等!」

「還想來一次嗎?這次要不要換衹手啊?」我沒好氣的逗他道。

「記得上次說過的話嗎?」王誌的臉色陰晴不定。

「什麽話?」我故意裝糊塗。

「如果妳不想我揭穿妳的身份,妳就裝吧!」王誌冷笑道。

「妳不是不屑于威脅女人嗎?怎麽現在也如此下作?」他的話,令我擔心,不得不再次面對這個男人。

王誌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道:「也有例外的,對于不遵守諾言的人,我也不會玩那些無聊的游戲,嘿嘿!」

我知道理虧在先,就算沒有那個所謂的約定,我想這男人也會找其他借口的。

「好,不過我不想在這裏!」既然今天來了金色,那麽橫豎都躲不過了。我能做的,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然後滿足他的慾望。我心底暗下決定,這次是最後一次來金色,以後就算老公要求,我也不來了。

「這可由不得妳,剛才妳讓我『誌哥』那麽丟臉,現在不找回場子怎麽行?」

王誌說著,雄壯的身軀朝我欺近。

一股渾厚的男人氣息直接衝進了鼻端,滾熱的軀體貼了上來,那熟悉的觸覺很容易的令我聯想起前日那瘋狂的一幕。

「別,不要啊!」我竭力掙扎著,試圖擺脫他的糾纏。

「別動,卑點面好嗎,人家在看呢!」王誌很懂得利用身體上的優勢,死死的用身體把我抵在了墻上。

正如他所說,附近軟塌上確實有不上眼睛盯住了我們,而且阿虎那家伙也在不遠處站著,身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個女人,在聊天的同時,眼睛時不時的就望過來兩眼。

這一分神間,突然就感覺到兩腿間有一條火龍在竄動。

「不要,別在這裏!」我努力的夾緊雙腿,做著最後的抵抗。

王誌嘿然一笑道:「嘿嘿,既然來了這裏還裝什麽嫩啊?不就是找樂子嗎?

在哪裏還不一樣?而且妳還欠我一次!「

他的話很燥還帶著最直接的挑釁意味。雖然他說得沒錯,但是從小到大所接受的禮教文化讓我本能的排斥著心底的渴望。

有些人對于性的理解並沒有那麽復雜,單純的衹是為了交配。就像動物一般,在發情的時候無所顧忌的去追尋那快感。

「嘢?!濕了耶!」王誌像中彩票一樣的大呼小叫起來。

濕了?應該是剛才在與趙凱的短暫接觸中的時候動情了,衹是他那刻意的語調讓我難堪極了,居然被他發現了我慾望的痕跡,特別是那雙充滿淫褻的目光,讓我好恨。

雖然我夾緊了雙腿抵抗著王誌進一步的動作,但是兩腿間的火龍卻依舊頑強的往上蹭到了大腿根部。此刻那巨大的龜頭如火球一般的抵在了膣口上研磨著。

「一定要在這裏嗎?」我有點艱難的再問了一遍。

「那當然,人多了肏起來才過癮嘛,怎麽,妳不喜歡嗎?」王誌故意的調笑道,他的臀部小幅度的旋轉著,巨大的龜頭借著濕滑的液體或輕或重的從不同角度刺激著膣口邊上敏感的神經末梢。

「不喜歡!」豈止是不喜歡?坦白的說,我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下做愛。

性是一回事,如何去享受其中的樂趣是另外一回事。

相比之下我寧願嘗試偷偷的野趣,也不願接受這樣的性愛,或者說,我無法忍受自己會肆無忌憚的當庭淫亂,如果發生了,那我以後的生活會有什麽變化呢?

一想到將來在屏幕上面對著全國的觀眾,我就無法釋然,也許他們之中就曾有人看到現在的自己。

王誌也沒在乎我看他的眼神是多麽的冷漠,側著頭就吻了下來,他的動作很快,我幾乎沒有意識到什麽,嘴唇就被堵住了。

他的吻功很有穿透力,和兩天前的一樣令人產生淫亂的想法,甫一進入,那條靈活的舌頭就帶著魔力的撩撥起我的慾望。

這該死的家伙興致一來,肯定會當場和我做愛的。心底突然產生一個唸頭,如果不是被他要挾著,我會再次和他做愛嗎?也許會吧,但是絕對不會是現在!

胡思亂想間,我緊守著心底的矜持,任憑他的貪婪在我的口腔內肆虐著。

王誌發現我並沒有再掙扎,鬆開了一直攥緊我的雙手,並把它們游移到了我
的身上。

說實話,我知道一切都將無可避免的發生,我默默的承受著天人交戰的同時,也在領略著禁忌的刺激。

王誌的手法純熟而富有侵略性,顯然他比我更了解我的身體。全身衹要是他雙手夠到的範圍,都被他照顧到了,而且那仿佛帶有電力的十指和靈活的舌頭,更是開發出了許多難以相信的敏感地帶。

諸如鎖骨,腰側,肚臍,甚至是腋下都是快感的源泉,更別提那些乳頭,陰蒂,性穴等本來就敏感的部位了。

比起老公所帶給我的感覺,王誌要強得多了,沒一會兒功夫,膣道內的壁肉就涌起暖洋洋的翅麻,體內深處性腺分泌出的液體匯聚成一股熱流,緩緩的流向膣口。

就在我難以抑制的開始呻吟,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在追逐那觸電般快感的時候,王誌突然的停止了動作,衹是用龜頭在陰唇間刮了一把,然後示威的挺到了我的面前道:「大美女,妳不是不喜歡嗎?怎麽這裏濕嗒嗒的在滴水啊?」

我略一低頭,就看見碩大的龜頭上布滿一層晶瑩透明的粘液,我知道這意味著春情泛濫的膣道已經為雄性的侵入而做好了準備。

輸了,真的輸了!無可否認,敏感的身體再次的把我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這很正常啊,被妳那樣摸來摸去的,是女人都有反應好不好!」渴望著被進入的同時,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已經投降了。

如果是其他人我完全有把握的做到收放自如,但是這個男人卻是我無法掌握的,甚至我正在一點一點的向他臣服。在這男人面前,我是第二次妥協了,希望這次是最後的一次!

暗暗的下定決心後,我打算好好的放縱一次。

王誌得意的挑了下眉毛道:「嘿嘿,既然已經濕成這樣,那我現在要來肏妳咯!」

真的要來了嗎?衹見他說著,就用手掰開了我的雙腿,我順從的往外撇了一些,說實話,我有點迫不及待地再次想體驗那顫栗的快感,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的話,我相信我會配合的更好。

他的身高比我高,以站姿插入的話,就衹能把雙腿向兩側張開,姿勢有點怪異。

不過,我的注意力很快的就被吸引到了大腿根部,原來的龜頭一直頂在上面,
隨著王誌由矮身的動作往上提起,膣道口的迫力陡然加強。

「喂,輕點!」我忙用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試圖阻止他的莽撞。雖然已經足夠潤滑了,但是還沒徹底放鬆的膣口還是緊緊地卡住了後半截更為粗壯的龜頭。

「呵呵,讓我給妳點回憶吧!」王誌一臉姦笑的望著我,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王誌剛說完,就猛地頂起。

他腰胯間的力道大到不可思議,應該是那該死的發達臀部,我手上的力道根本就擋不住他迅猛的衝擊。

「噗」的一聲悶響,我像兩天前一樣,被貫穿了。

「妳好過分!」我抗議的很無力,正如他所說的,這凶狠的一擊讓我回味無窮。

膣道內壁肉的翅癢,被巨大龜頭強行擠入的瞬間,勾起了電流般的麻痹快感。

那熟悉的撐滿,令我的慾望溝壑被填充的嚴嚴實實。

「屌!真是好屄,緊的剛好!」王誌吁吁的倒吸著涼氣,臉上的表情足以說明此刻他是多麽的享受,從而把我的抗議當成了一陣風。

王誌說著,臀部往後退了一點,然後再猛地刺上來。

他太粗魯了,雖然剛才沒出現不適應的感覺,但是這次他顯然想一插到底,我不知道是否承受得了,想墊起腳尖,可是王誌的雙手緊緊地攥在了腰際,身體根本就避不了。

又是「噗」的一聲悶響,巨大的陰莖再次的迫開膣道,斜斜的撞了進來。

「喔~」我忍不住呻吟出聲,身體也不自然的顫顛了一下,感覺到最深處的子宮頸被巨大的力道頂的要裂開了一般,又酸又麻,「疼啊,妳就不懂得尊重別人的感受嗎?」我很憤怒的瞪著他。

「嘖嘖,誰叫妳長這麽漂亮的,我憋這麽久了,也是一時沒忍住啊!嘿嘿!」

王誌無賴的把問題推卸到了我身上。

「別動,妳弄疼我了。」我發覺王誌甫一進入後,就蠢蠢慾動起來,忙不迭地制止他。

這次王誌沒有硬來,一邊搓揉著我的乳房,一邊調笑道:「我的大美人,這招霸王舉鼎的滋味如何?」

「滋味妳個豬頭啊!」我忍不住罵道,這人真不能用常理度之,有時候體貼溫柔,有時候又狂野粗魯,我不知道為什麽在罵這個強勢的男人時候會產生一種成就感來。

趁著兩人在說話之際,我觀察了下周圍,幸好,真正在欣賞我們『辦事』的人並不多。但是那些粘在身上的眼光就無法坦然了,畢竟,我將要呈現出自己淫亂的一面。

「真弄疼妳啦?」王誌見我半天沒說話,小心的問道。

「有一點,不過不是很痛。」其實我在體會著那熾熱的撐滿在體內的脈動。

「來,我幫妳治治。」王誌說著,把手覆在了我的小腹上,一股奇異的熱力透掌而出,涌進了我的體內,變成一股暖洋洋的熱流。

這股熱流似乎受到了控制一般,被王誌導向了膣道深處,子宮頸上些微的麻癢後,那隱隱的痛楚變得消弭。

我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再次地感受著這奇異的一刻,他是在用氣功幫我療傷嗎?這真是太荒唐了!可這荒唐正在發生著。

「感覺好點了嗎?」王誌關心的問道。

「嗯!」我點點頭,有種亡羊補牢的味道。

一會兒後,王誌收回了手掌,臉上再次的蕩起那邪惡的笑容:「嘿嘿,那我要動咯,被妳這麽夾著,屌頭癢的不行,要捅捅妳的小屄。」

對于他把肉麻當有趣的話語,我忍不住心頭一蕩,低啐了一口,提醒他道:「輕點!」

「我怕妳等下會求我用力的。」王誌很有把握地微笑著挺動了那發達的臀部。

他那洋洋得意的神情令我有種摧毀他的衝動,求妳?我不會像上次一樣的認輸了。

王誌似乎想故技重施的讓我慾罷不能,一上來就采用了淺抽慢插的技法。

我知道其中的厲害,當然不會再被動的承受那噬魂的折磨。在他每次深入的時候,我故意的拉長呻吟的尾調。記得老公曾說過,這種聲音是最迷人的,每次做愛他都強烈要求我這樣做。

當那肉麻的呻吟中夾雜了肉體間隙被磨蹭出的「噗噗」聲,連我自己都覺得難為情,衹是老公和我都想不到,我正在用他最喜歡的聲音去勾引其他的男人。

不僅如此,如何衝擊男人的視覺神經也是一門學問,剛好我懂得了這門學問的精華,在關鍵時刻恰到好處的扭腰擺臀。

一時間,兩人都沉浸在愉悅的感官磨擦所引起的美妙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王誌的挺動所帶來的快感逐漸的累積起來,漸漸的我就不滿足他刻意的調情了。

王誌更慘,我知道我有多麽的吸引男人,當我主動去色誘一個男人的時候,就連王誌都受不了。

「騷,真他媽的騷透了!」王誌說著粗口,額頭上隱隱滲出了晶瑩的汗沫來。

我感覺到,下體的挺動開始變得混亂起來,而且偏向于肆虐的衝撞。

「哦……喔……」對于這麽無禮的評論,我衹有用更婉轉的呻吟來表達我的不滿。

王誌終于還是沒忍住,也不管什麽抽插法了,提起我的左腿扛在肩上後,捧起我的後臀,用力的爆肏起來。

動作狂野而凶悍,我知道我贏了,徹底的激發了他的占有慾。

從我打算這麽做的時候,我就一直矛盾著,因為我近乎病態的享受于這份虛榮,這份引起男人強烈征服慾望的虛榮,而且此刻我正無可救藥的樂在其中。

「肏我……用力……哦……」在情慾的撞擊下,理智開始渙散,我也不在乎身外的環境了,開始暢快的呻吟起來。

「屌死妳這騷貨……吼……看妳還浪不浪……」王誌的情緒很高昂,豌豆型的臀部所牽引出的爆發力通過巨大的龜頭的碾壓作用在了宮頸上。

真的好過癮,強壯的陰莖在出入間,讓膣道內涌起一波波的電流,特別是傘狀的龜冠更是刮弄的整個腔道的壁肉又酥又麻,體內的性腺不斷的分泌出粘液,我甚至感覺到了一股又一股的熱流順著右腿內側往下淌。

被高強度的衝撞了幾百下後,期待已久的高潮迅猛而至,那一刻,我無所顧忌的呻吟著:「喔……好酸……好舒服……」

「屌死妳……吼……屌死妳……」王誌依然保持著高速在狂頂著,像頭發情的公牛般一次次地鋤向我。

感覺太強烈了,我情不自禁地顛了起來,去迎接那如潮的快感。

在連續的刺激下,我產生了無比美妙暈眩,那是短暫的高潮休克。

隱約中感覺到膣道內依舊猶如過電般的產生一陣陣麻痹的顫栗。

我知道王誌還在繼續挺動著,身體愉悅的同時我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種馬!

一部性愛機器!他該不會像兩天前一樣再做幾個小時吧?我該怎麽辦?

第十三章升華中洗禮的樂章三部曲之二

意識逐漸的回復,感覺到王誌已經把我橫抱了起來,我睜眼一看,他正朝一處無人的軟塌而去。

「喂!」王誌朝邊上一個忙碌的侍應生喊道。

那個很年輕的小伙子迎了上來,一見是王誌,忙恭敬地道:「老板,有什麽要交待的?」

「妳他媽的轉悠什麽?還不快換床單?」王誌的音調很高,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我真後悔會惹上這家伙,害得我到哪裏都會被他的粗俗作風嚇一大跳。不過,我同時想起了他精湛的性技,兩次做愛,我居然每次都會……暈過去,強到可怕的男人。

王誌抱著我把我放到了新鋪的軟塌上,低頭見我正看著他,隨即臉上浮出標準的淫笑道:「小騷貨,剛才爽嗎?」

他連稱呼都變了,這家伙……我想挖苦他幾句,最後還是無力地放棄了,如果現在去惹他,不知道他又會玩什麽花樣。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別這樣叫我!」

「剛剛妳浪得時候怎麽沒意見啊?呵呵,現在還不樂意了!」王誌調笑著,躺到了我身後側,然後再次偷襲著進入我的身體,而且還故意的深頂了一次。

「啊!」感覺穴心一酥,我被刺激的抖了一下,隨即憤懣地看向他,那家伙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得意了。

我悲哀的發現他的陰莖此刻依舊堅挺的杵在我體內,一點疲軟的樣子都沒有,顯然剛才他並沒有射,看他的神色,似乎已經從衝動的慾望中冷卻了下來了。

難道真要陪著他做一晚上嗎?

他的臀部挺送著來回拖動巨大的陰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熱身。

一陣陣熟悉的快感涌起,讓我很自然的聯想到了剛才的巔峰,我忍不住心頭一蕩。做就做吧,反正是最後一次了,就當……陪他瘋吧。我以後再也不來找他了,我暗暗地告誡著自己。

「在想什麽呢?想挨屌嗎?」王誌直勾勾的看著我的眼睛,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仿佛穿透進我的內心深處,看出了我的心思般。

我沒來由的臉上一熱,揶揄道:「是啊,可惜不是妳,怎麽樣?」

既然放開了思想的包袱,我也就不再怕他什麽,也可以說我已經準備好真正地釋放自己。

王誌對我的回答似乎也不在意,但是我留意到他的表情有那麽一瞬的僵硬,呵呵,被刺激到了嗎?

王誌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該怎麽樣讓妳記住我呢?唉,真可惜,也就今天一次機會了。」

「知道就好,妳想怎麽玩我都陪妳!」我挑釁的看著他,我就想著徹底的擊敗這個高傲的家伙,別以為……大就了不起!

「真的!?」王誌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

「當然!」我才不相信他可以做上三天三夜,而且,我也不相信憑我的魅力會怕一個男人,總之,無論付出什麽代價我都要讓他這次射到腿軟。

王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很好,那我問妳,想不想流第四種水?」

第四種水?這家伙的毛病又來了,應該又是祖師爺的那套。衹是四之前的一,二,三呢?

我好笑的看著他道:「那所謂的第四種水是指什麽?」

王誌嘿笑著道:「嘿嘿,通俗點說就是陰精!」

「陰精?」我搖搖頭,表示不理解,果然又是玄之又玄的東西。

王誌也不回答,衹是邪邪的看著我道:「妳衹說想還是不想?」

對于他床上的能耐,我有相當的認識,直覺又將是一次美妙的體驗,我微笑著挑逗著他:「來啊,怕妳不成?我說過陪妳玩的!」

「真他媽是個騷貨!」王誌被我的輕視撩得火起,翻身就把我壓到了身下,然後把我的雙腿扛到了肩膀上。

老漢推車嗎?這個姿勢是我比較喜歡的一種,因為可以讓老公的陰莖更深的刺激到膣內深處,不過換成王誌的話,似乎沒這個必要。

令我奇怪的是,王誌朝我古怪地笑道:「小騷貨,摟緊我的脖子。」

我討厭這個稱呼,在他的腰際軟肉上狠狠掐了一下,王誌痛呼道:「痛啊,妳搞什麽?」

「就是要妳痛!誰讓妳亂叫的?」我開心的看著那張自大的笑臉扭曲起來。

「抱緊我!」王誌不甘心的揉著痛處,陰沉的重復了一遍。

「我偏不!」我笑得更開心了,我大膽地撩撥著這頭隨時可能發顛的野獸,我發覺,這一瞬間的轉變是那麽的自然,原來挑逗男人是如此的有趣。

「吼!」王誌似乎不堪忍受,低吼了一聲,蠻力驟發,把我抱離了軟塌。

「啊!」身體在離開軟塌的瞬間失去平衡,我僅僅依靠腰腹的力量仰起了上半身,然後很自然地摟緊了他的脖子。

原來他想抱著肏我,衹是這次的姿勢不同于以往,他是把我的雙腿扛在了肩膀上,我整個人再次的折疊起來。

「呵呵,妳生氣的樣子真逗!」我絲毫不介意接下來會發生什麽,繼續的刺激著他。

「嘿嘿,等下妳就知道誰更逗了!」王誌淫笑著一手托著我的臀部,一手扶著胯下的巨大陰莖頂進我的體內。

在進入的瞬間,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應該也發現了才一刻不到,我的膣道內又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

「妳的騷汁真多啊!」王誌一邊說著穢語,一邊挺動了起來。

「多又怎麽樣?妳看不慣嗎?」膣道內涌起的瘙癢,被龜冠刮弄的過癮極了。

王誌居然不回嘴,開始用行動來回答。充分濕潤的膣道不再需要前戲,王誌一上來就開始狂肏.

太刺激了,我雙手和雙腳都圈在了他的脖頸上,整個人被他托住,凌空抽插
的姿勢是從未有過的新奇體驗,快感積累的速度比以往更快。

「喔……爽……好爽……」

隨著他強有力的挺動,我舒服的呻吟起來。特別是子宮頸被頂的又酥又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漸漸的變得強烈。

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更加的敏感,不到兩百下的衝撞就讓膣道涌起了高潮前的酥麻。

「喔……就這樣……也可以……流什麽……第四……種水……」

在享受麻痹快感的同時,原本輕鬆的語調變成了微喘。

似乎要回應我的嘲笑一般,王誌把托在我後臀的雙手拿掉,轉而環住我的肩膀下方,並且緊緊的勒了起來。

我不得不趴在他的肩頭上,胸前的雙乳也被巨大的迫力壓向了兩腿間,陷進他壯實的胸肌裏。

氣悶的同時,感覺真的是太刺激了,巨大的龜頭像打地磚的錘子般,砸在我的宮頸上,又痛又過癮!

他的陰莖太粗了,而且足夠長,伴隨著他挺動的幅度加大,宮頸被巨大的龜頭頂著向體內凹去。

王誌還在狠狠的撞擊著,我毫不懷疑他想把三十厘米長的陰莖全部插進我體內!漸漸的快感被更強烈的痛楚所代替。

我忍不住喊道:「輕點……啊……太深了……痛啊!」

「吼……好過癮……嘿嘿……妳怕了嗎……等下妳會……喜歡的……」

王誌已經爽的呲牙咧嘴了,衹是用力的把我固定住,我衹能結結實實的挨著他每一次狂暴的衝擊。

更要命的是,身體每次都被巨大的衝撞力頂的後拋,然後再像鐘擺一樣的撞擊向他退到膣口邊上的巨大龜頭,這時候,那發達的臀部就會驟然發力,迅猛的貫穿我。

兩個人的身體在劇烈相撞的剎那都會發出如敲啞鼓般的沉悶聲響。

王誌像是要把我幹穿般的用力向前頂著,我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從下體傳來,我後悔了,早知道就不玩這游戲了。

我歇斯底裏的尖叫了起來,求他輕一點,可惜這些都沒用。王誌保持著勻速而有力的挺刺進攻著。

宮頸真的被巨大的龜頭撞開了,而且裂縫在擴大,一下,一下,不斷的重復,讓龜頭突的越來越深。我知道王誌已經把我的子宮頸頂開了,巨大的龜頭起碼有一半頂進了宮頸直腸內。

我現在終于明白他勒緊我的原因了,此刻痛不可抑下,我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像熱鍋裏的螞蟻一般,根本掙脫不了他的衝擊。

我狠狠地咬著他的肩膀來發泄下體尖銳的痛覺,王誌吃痛下發出陣陣野獸般的低吼,轉而更瘋狂的報復在我身上,這是個惡性的循環,兩個人像比拼一樣的
瘋狂發泄在對方的身上。

真是太瘋狂了,就在我以為會痛死的時候,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快感產生了。

好狠的一撞啊!子宮頸被完全的頂開,沒有縮小過的巨大龜頭突進了宮頸直腸。

我不知道慾仙慾死是什麽感覺,如果真有這麽一說的話,那麽就是現在了。

痛到極致,就是快樂的極致,所有積累的痛覺轉換成了無比洶涌的快感,一圈圈的浪潮從宮頸的交合點向全身蕩漾。

我幾乎發不出聲音,衹能無聲的嗚咽著。

王誌的龜頭持續地挺進著,很快的就擴大了宮頸直腸,深入我的子宮裏,狠狠的撞擊在我的子宮內壁上。裏面的神經很敏感,我像被電流擊中般的全身麻痹,我產生了錯覺,仿佛每次撞擊發出的「噗」「噗」聲是在腦海裏敲響的。

我猛然間醒悟過來,子宮是很脆弱的,如何會產生快感?我根本不相信這是真實!瞬間清醒的意識,再次被狂亂的快感所淹沒,就在再次陷入癲狂的時候,我發現整個背部都在發燙,他又在發功嗎?

粗壯的陰莖完全的進入我體內,因為陰唇上的粘膜已經感覺不到他陰毛的瘙癢,他的胯部撞擊在我恥丘上的聲響愈加的沉悶。

在他不間斷的左衝右突撞擊下,我全身每個細胞仿佛都興奮到了沸點。突然,王誌猛的一捅,跟著大喝一聲,巨大的龜頭在子宮內攪了起來。

我魂都被他攪沒了,衹能無聲的呻吟著,此刻,快感變得純粹,一股巨大的壓力由小腹產生,我整個人繃緊了,接著猛的放鬆,再繃緊,再放鬆,如此循環了十幾次,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壓力被釋放了出去,整個陰道都酥麻了,不,是全身。

「騷貨……射死妳……射……吼……」王誌的聲音似乎很遙遠,雖然我知道他是在耳邊發出的吼聲,但是除了那一點外,所有的感官都變得遲鈍。

子宮內的龜頭暴漲了一圈,一股又一股灼熱的液體澆在了敏感的內壁粘膜上。

極度的快感衝撞上了腦際,我再次飄了起來,重臨奇妙的幻覺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發現王誌正趴在我身上休息,巨大的重量,壓得我有點氣悶。

我推了推他。王誌才知道我醒了。

「小騷貨,被幹穿的滋味如何?」王誌翻下身,一臉賤笑地問道。

他巨大的陰莖還在我的體內停留著,不過已經縮了一大半。

他的語氣裏充滿了玩味,一聽到「幹穿」兩個字,那美妙的暈眩再次的襲上心頭。奇怪的是,原本痛極的子宮深處竟然衹有酥麻的快感。

「小騷貨,還在享受嗎?嘿嘿!」王誌的爪子再次攀上了我的乳房,幾根手指頭熟稔的撩撥著乳首。

正如他所說,此刻我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回味著剛才的感覺,整個膣道酥麻極了,巔峰時涌起的壓力依舊若有若無的作用在壁肉上。

回味起剛才的感覺,我不禁問到:「我好像,真的射了,妳感覺到沒?」

「嘿嘿,當然,而且還很補呢!」王誌的聲音充滿了得意,顯然他很滿意剛才的戰果。

原來,女人真的是可以射精的,回想剛才的感覺,再結合一些常識,我對「射精」這個概唸有了一定的了解。

應該是高潮到一定的程度,子宮內的壓力增加到足夠大,然後突然壓迫性腺,導致大量分泌的液體外排吧。

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問題,王誌的話衹讓我明白了一半:「很補?什麽意思?」

王誌故作神秘地扯開話題道:「妳的體質很適合練雙修術,想不想試試,我不介意教妳哦?」

雙修術?很奇怪的名詞,不過我還是很快的就聯想到了王誌的目的,剛剛在開始的時候我就告誡自己這將是最後一次了,可是接連的快感爆發,我差點再次的沉迷進王誌給我編造的慾網當中。

我打定主意再也不讓他得逞了,隨口問道。「妳為什麽要教我?」

「我就喜歡妳這股騷勁,特別是被我開發出來的,嘿嘿!我要妳變得更騷!」

王誌很邪惡地道,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等待救贖的羔羊一般。

可惜他理解錯了,我不是羔羊,我是捕狼的獵人。雖然我體會到了性格軟化後的好處,但是我還沒有無所謂到被人家指著臉罵而不動怒。

我掙脫他的懷抱,站起身來,揶揄他道:「妳想得倒美,我才不會學什麽莫名其妙的雙修術!」

王誌見我要走,忙拉住我的手道:「哎,妳去哪裏?不用洗小屄了,我喜歡濕嗒嗒的,嘿嘿,現在讓我來教妳雙修術!」

我甩開他的手,卻再次被他無賴的抓住。我心中有氣,冷冷的看著他。「約定的一次已經結束了,妳想反悔不成?!」

王誌肯定無法意料到剛剛還陶醉在巔峰中的我會立刻翻臉不買帳。

王誌的表情明顯僵了下,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麽。一改臉色陪著小心道:「呵呵,別生氣,剛才跟妳開玩笑的。」

猥瑣的笑容轉瞬間變成貌似憨厚的歉意,原本就剛正的國字臉上,居然呈現了柔和的線條。

要不是知道這男人的城府,我還真相信他剛才的話是無心的。

權衡再三,我還是沒有掙脫他的手,重新的坐回了軟塌上,畢竟把這家伙惹惱了也不是好事,再來一次霸王事件也是有可能的。

「大美人,別生氣好不?」王誌的語調變得溫柔,而且很識趣地換了一種稱呼。

我也見好就收,瞥了他一眼道:「我才不生氣,跟妳生氣那還得了,不被妳氣死才怪。」

「呵呵,妳真會說笑,不過,妳真不學雙修術嗎?」王誌說著巧妙的把話鋒引回到了雙修上。

他是想再引誘我和他做愛嗎?我不會再和他了。

「學了又怎樣?還不是討男人歡心?我用得著嗎?」我說得是實話,我身邊從來就不缺乏男人,除了老公外,在我身邊永遠圍繞著一群等著巴結我的男人。

王誌換了個角度游說我道:「那妳不怕妳老公花心?學了就可以綁住他的心!」

我心中一動,卻沒鬆口:「男人不花心那叫男人嗎?我老公花心是正常的,再說了,我愛他,不介意他在外頭有女人。」

王誌被我說得一時語噎,神色著惱,該不會在吃老公的幹醋吧,一想到這唸頭,我情不自禁地有點欣欣然。

當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說另一個男人好話的時候,沒有一個男人會受的下那氣。

就在我有點後悔把話說絕了的時候,王誌不死心的又說了一句:「實話跟妳說吧,學了雙修術後可以青春不老 .」

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般,我沒忍住就笑出聲來,不過下一刻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王誌再次粗魯的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

「妳幹什麽?」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嘿,小騷貨,我叫妳笑我,老子就讓妳知道我的厲害!」王誌扒掉了羊皮,露出了惡劣的本質。

我真氣極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這個無賴占有,心中的恨達到了臨界點。

冷冷的注視著他把我的雙腿打開,然後粗暴的進入,心中一片平靜,再沒有一絲慾望產生。

王誌挺動了一會,很尷尬的退出我的身體道:「妳怎麽不說話了?」

「跟狗有什麽好說的?繼續做啊,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當憤怒到極點後,我變得異常冷靜,淡淡的述說著一件仿佛不相幹的話語。

王誌被我譏諷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衹是瞪大了眼睛凶狠的望著我,我無畏著與他對視。

在中國最忌諱罵人的話有兩種,一種是罵娘的國罵,一種是狗的比喻。沒想
到今天我也會罵人,而且是第一次。

一陣窒息的沉默後,王誌移開了目光,我快意的看著他的退縮。

沒有想象中的惱羞成怒,王誌吞吐了一陣後,終于還是低聲下氣的述說道:「許妍,不,小愛,別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妳知道妳有多迷人嗎?我根本就克制不住自己。要知道我真沒騙妳,雙修是可以永葆青春的,我也是想妳永遠漂亮啊!」

他的哀求讓我有點無所適從,如果他硬來的話,我倒不介意再『享受』一次,而現在,他竟然服軟了。最重要的是,他最後的一句話雖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卻令我神往不已。

王誌見我神色間有點鬆動,再次的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不騙妳,我今年已經九十三歲了!」

返老還童嗎?難道真有那麽神奇?

王誌成功的把我的憤怒,轉到了另一個點上,我思索了下,還是忍不住問道:「要我相信妳說的,那妳得證明看妳是否真的有那麽老?」

「如果我能證明我有九十三歲,那妳願意跟我雙修嗎?」王誌一聽,臉上立刻閃過一絲喜色。

又是一個陷阱?對于王誌,我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不過,我心裏還是挺開心的,看著眼前原本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正乖乖地討好我,這份獨有的成就感,令我滿足。

其實,放在以前,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些偽科學的存在,包括氣功一類,但是兩次的親身體驗確非幻覺。

「答應我嗎?」王誌的語氣顯得可憐兮兮的。

「當然,我也希望妳真有那麽神奇,不過,我衹學一次,妳應該明白我指的是什麽。」如果是真的,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王誌有點失落的深深望了我一眼,不過還是肯定的點頭答應:「好!一次就一次!」

王誌說完後,小心的看了看周圍,他的慎重也讓我集中精神向周圍看去。

此刻,真正留意我們的人不多,而且在灰暗的色調下,也看不太清楚太遠的
情況。

整個休憩區,也已經進入了高潮,周遭一片的淫聲浪語,淫糜的氣氛比以往更誇張。尤其是兩個甬道外,左上的軟塌上,一個金發女郎被前後兩個男人夾攻的忘情的尖叫著,那高亢的音調從剛才就一直沒停過。

真不知道剛才我是否也是這樣?!觸景生情下,心裏頭沒有由的一蕩。

和初來時的厭惡感受不同,我現在也坦然了許多,可以說是一種習慣,習慣隨處可見正在肆無忌憚交媾的男女。我給金色的評價就是——淫亂的天堂!

「妳小心看著,我散功後的樣子,會有改變,妳要有心理準備。」王誌說著,側躺在了軟塌上,在他的示意下,我躺在了他對面,身體剛一觸到軟塌上,就無可避免的粘上不少冰涼的液體。

心頭再次的騷動下後,趕忙把注意力集中到王誌所說的「散功」上。

「準備好了沒?」王誌確定的問了一遍。

我點了點頭,深呼吸了口氣,緊張的望著他的臉。

片刻後,我還是忍不住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王誌的臉龐正在以看得見的速度衰老,眼前的王誌似乎一下就老了十歲,雖然他早打過招呼,我還是嚇了一大跳。

「怎麽樣,妳信了嗎?」他的聲音變得深沉,略帶一點嘶啞。

是催眠嗎?我試探著摸上他的臉頰,原本彈性的肌膚變得緊繃。

雖然極不願相信,但我知道,這是真的!

王誌見我點頭,重新變回了原樣,依然是那麽的威猛,仿佛剛才的一幕不曾發生過一般。

「說吧,妳想我學雙修術的目的絕不簡單,到底想要幹嘛?」對這個男人的認識,我重新的把危險級別提升到了一個檔次,這是個老成精的男人。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時常發生,但卻不會無緣無故降臨到我身上,要說他真為我而著想,那實在說不過去。

王誌望著我,表情古怪,他肯定沒想到我會這麽謹慎,沉吟了一會兒才開口道:「坦白的說,我想妳跟我。」

「跟妳?」我以為我聽錯了,他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該明白我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

「對,我養妳。我有足夠的錢,供妳揮霍一輩子」

這個條件足以誘惑絕大多數的人了。

「理由呢?」我變得更冷靜。

「首先是妳身體的特殊性,對我練功有很大的幫助,對妳也有很大的好處。

要知道我有很多種方法讓妳接受,但是我還是選擇了告訴妳,也許妳不相信,我真愛上妳了。就算妳拒絕我,我也不會再勉強妳。「王誌在述說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我,神色由始至終都沒有變過。

他收斂起了原先的霸道,仿佛一下子就蒼老了許多。

我有點感到意外,沒想到他會……愛上我!不過他的話我還是有點懷疑,至于我身體有什麽特殊性,我並沒有太在意。

「別說妳兩天就會愛上一個女人的話,妳當我三歲小孩嗎?」拒絕是最好的方式,雖然拒絕過很多人呢,但是這一次我竟然有點不捨。

「呵呵,我知道妳不相信。」王誌無奈的苦笑道。

「妳放心,我不會跟其他人說起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是時候離開這個男人了,他應該明白我說這話的用意。

「妳說過再陪我一次的。」王誌很聰明的就領會到了我的意圖。

他的眼神很可憐,如果是以前的他,我應該會毫不猶豫地拒絕。

「求求妳了,就一次,最後一次!」王誌一見我沒有第一時間拒絕,就趁勢哀求道。

「妳覺得這樣好嗎?我怕妳會越陷越深啊!」我希望他知難而退,免得大家尷尬。

「不,這次不一樣,我衹是想教妳一些東西。」王誌怕我不明白又補充道:「就是單純地練功。」

他說著,試探的拉住我的手,我沒有拒絕,也不想拒絕。

接著,他開始吻我,很溫柔的那種。

我推開他,王誌一臉的失望。

我尷尬的笑道:「別太溫柔了,我不太習慣。」

不是不習慣,因為我怕。這種親昵已經悄然的變味,加入了感情的成分。

感情的東西最不能碰,這也是我一直覺得王誌危險的原因,因為,他的強勢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那是戀愛才有的悸動。

王誌很聰明,似乎明白了什麽,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立刻就換了一副標準的痞子樣,連語調也變得邪裏邪氣:「我還是叫妳小騷貨吧,妳的樣子絕對配得上騷字!」

他突然的轉變讓我有點不適應的低啐道:「妳才騷呢!老騷包!」

這個「騷」字,實在太……邪惡了!也不知道我叫他變成這樣是好還是壞,難道說,我更想體驗下「騷」的滋味?吐!吐!我趕忙否認了這個唸頭。

王誌嘿笑著把我摟進懷裏,雙手很自然的開始在我全身漫游。

放鬆了心情後,身體也逐漸的熱了起來,才一會兒就被他逗得不行,特別是捻在乳首上的幾根手指,更是激起一波波強有力的電流。

我把右腿屈了起來,牽引著被我套弄到腫脹不堪的陰莖到了膣口邊上研磨著,直到足夠潤滑後,我才微喘著道:「進來吧!」

「小騷貨,這麽快就等不急啦?」王誌側過身子,順勢一頂,滾燙的龜頭抵在膣口上往裏迫進了一大截。

「慢點!」我緊張地提醒道,手上用力的抓住那根粗大家伙的同時,我盡量放鬆自己的膣道裏的肌肉。雖然已經被他進入過無數次了,但是我還是有點怕他的巨蟒。

在我的控制下,巨大的蟒頭壓了進來,我感到了很強的壓力,膣道內的壁肉被逐漸的擴展開來。

「哦~」隨著巨蟒的深入,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暢快的呻吟。

王誌顯然憋了很久,甫一進入就迫不及待的大幅度挺動起來。

「妳……不是要……雙修嗎……」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家伙真會找機會,我甚至懷疑是否真有那麽一說了。

「嘿嘿……先過過幹癮先……吼……好爽……」王誌大力的搓揉著我的乳房,在好一通狂抽急送後才把動作緩了下來。

等我的快感稍稍冷卻,王誌才開口道:「感覺好點沒?可以開始了嗎?」

「嗯!」雖然膣道內的快感還是很強烈,但是我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思維。

王誌從側姿,換成正常體位,趴到了我的身上,巨大的陰莖深深的鋤進膣道深處才停止下來道:「妳的小屄用力的吸一下給我看看!」

我依言收縮起膣道內地肌肉:「是這樣嗎?」

王誌被我夾得輕舒了口氣,接著指揮道:「呼,很好,很不錯,現在放鬆!」

我放鬆被我緊緊箍住的巨蟒。

「呵呵,厲害啊!現在,按我說的做,我喊吸的時候,妳像剛才的那樣,用力往裏面吸,對對,就這樣吸,我喊呼的時候,妳用力往外呼,對,太厲害了!

就這樣!「

王誌神采飛揚間,顯得很興奮,我按照他的意思試著做了幾下,王誌更是滿意的直點頭。

就這麽簡單嗎?這該不會就是所謂的雙修了吧?

仿佛看出我的心事般,王誌微笑著解釋道:「小騷貨,這可是最基本的蟾蜍呼吸法。」

最基本?那要學到什麽時候啊?心裏納悶的同時,想到還是逃不過今晚,肯定又要被他好好的伺候一番了。

接著王誌開始試探著小幅度的擺動腰胯,巨蟒在膣道內被緩慢來回拖動,隨著每一次的插入,抽出,王誌嘴裏不停地叫著呼,吸。

我一邊感受著他巨大的陰莖在我體內的涌動,一邊配合著他的節奏,很快我就掌握了訣竅,倆人整體的動作也變得協調一致。

「小騷貨,妳太有天賦了!夾的我好爽,吼!怎麽樣,有什麽感覺啊?」王誌舒服的聳動著臀部。

看得出,他是真心的在誇贊我。

能得到他的肯定,讓我更加的有激情,如果換作是別人,不,換作老公的話,那也絕對是沒問題的。而且我自己也很舒服。

「好像于平時是有點不同,感覺更強烈一些,就是……我也說不出來。」

我確實不知道怎麽去形容自己的感受,整條膣道被巨大的龜頭刮弄的很舒服,每當順著他進出的節奏『呼吸』時,可以更真切的體會到仿佛他第一次進入我體內般的巨大漲滿感,兩邊的腔肉被一次次的迫開和拖出。

簡單點說,就是膣道內的壁肉是纏在了他的巨蟒上面。

「嘿嘿,妳會喜歡這種感覺的!」王誌說著,加快了挺動的頻率,之前的快感更清晰了,我迫不及待的要求他進入的再快點。

王誌並沒有滿足我的要求,他似乎覺得很不夠,開始不斷的變換著各種速度,時快時慢,有時候巨蟒的行進路線變得更刁專,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

除了一開始的不適應,漸漸的,我學會了如何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道,以至于到最後,無論是什麽體位,什麽頻率,王誌的巨蟒在膣道內地停留都逃不了壁肉的糾纏。

原來這……蟾蜍呼吸法會這麽爽!膣道內的快感增加了一倍不止,與以往最大不同的事,仿佛巨大的陰莖進出膣道時,壁肉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刺激到了。

高強度的快感讓我陷入了無邊的慾海中,整個做愛的過程變得更加狂亂,我已經不在乎究竟尖叫了多少次,總之,我無所顧忌的去追尋那顫栗的快感。

最後在我連續的噴出兩次陰精後,王誌也忍不住了,巨大的龜頭狠狠的撞擊在子宮內壁上。

「吸!快!」王誌低吼著,全身的肌肉繃得一塊塊鼓起。

在極度的快感下,我本能的跟著他射精的律動『呼吸』著,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強有力的擊打進子宮穹窿裏。

「喔……好燙……啊……」我無意識的呻吟著,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栗著。

其實這『呼吸』這兩個簡單的動作運用純熟是關鍵,但是沒有足夠的體力也不行,在王誌這部強悍的性愛機器面前,就連經常注意鍛煉的我也差點受不了他幾乎無休止的抽插。

要不是憑借著驚人的意誌力,我也堅持不到最後,感受著體內滾燙的精液,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一番抵死纏綿累得我差點虛脫,就連王誌也累得直挺挺地趴在我身上像脫離水的魚兒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有那麽一刻的沉寂,世界靜的仿佛衹有彼此的心
跳聲。

高潮的感覺很美妙,特別是那要命的痙攣,一陣陣的如波浪涌潮般的從膣道深處蕩漾向全身,我喜歡這感覺。

書上說,女人會對征服自己的男人產生迷戀的情慾。我不知道是否有這麽一說,但是這兩天來我一直期盼著這一刻的到來。現在,當我再次望向王誌的時候,心中五味雜陳,哎,他的真是一個……男人!

感受著王誌強壯的身軀陷進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彼此的體液水乳交融于一起,雖然有點氣悶,但是……很充實,很有安全感。

突然,酥麻的膣道內原本龜縮的巨大蟒頭突突跳了一下,似乎在提醒著我還有它的存在。怔呆了片刻,意識似乎更清醒了些,兩股間隱隱流淌著一種黏膩膩的溫熱感覺,之前與王誌瘋狂做愛的一幕幕逐漸清晰了起來……那粗暴地愛撫、瘋狂地舔弄、酣暢淋灕地聳動,還有我忘情的尖叫,一切是那麽的淫亂卻又……

和諧?莫非我真的喜歡上他?不,這絕不可能!我慌亂的排斥著這個荒謬的唸頭。

就在此刻,「呼!」王誌長吐了一口氣,從我身上爬了起來,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壞笑著道:「小騷貨,老子的大屌把妳肏爽沒?」

「爽妳的豬頭!」我半睜著眼睛瞪了他一下。

男人的體力畢竟比女人好很多,我卻連一根手指頭都懶的動一下。

他的話語依舊粗俗,神情依舊猥瑣,可是我卻感覺不到厭惡了,這真太不可思議了,不行,我應該恨他才對。

我思索著怎麽樣擺脫他糾纏,王誌突然把手插進我背後,把我扶成了蹲姿。

然後分開我的膝彎,整張臉趴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妳幹什麽?」對于這個羞恥的姿勢,讓我有點不自然起來,本能的想夾緊雙腿,卻被他的兩雙大手牽制住。

「看看效果如何!」王誌雙眼乏光地盯住我的下體,我低頭順著他的視線,看見一條半透明的乳白色淫液正垂到潔白的床單上,而且膣口還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排著積壓在體內的液體,認真看的話還可以發現裏面混雜了些許的血絲。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麽,總覺得很難為情,蹲了一會兒,剛不耐煩的想提出抗議,王誌突然伸出手,在我的膣道內摳挖了一陣,然後把手指放進嘴巴裏面吮吸起來。

「什麽味道?」我好笑的看著他,這家伙連自己的東西也吸得津津有味的。

「來,妳嘗嘗,看看有沒有精液的味道。」王誌再次用手指在我的陰道內粘了一點,然後把手指伸到我面前。

一股淡淡的腥味衝進鼻端,我猶豫了下,還是好奇的舔了舔他手指上面的液體,砸巴了下,確實沒有精液的味道。

王誌興奮的兩眼發光:「小騷貨,妳真是天生的極品啊!要知道,至今還沒有人第一次就能做到『蚌肉含露』呢!哈哈,現在我教妳煉化我的元精!」

蚌肉含露?應該是指我的子宮儲存了他的精液,我心底好笑,這家伙的祖師也定不是什麽好貨:「元精?不就是精液嗎?」

「先泄為精,後泄為氣。所謂的腎虧,就是氣血虛的緣故,元精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精氣。」王誌的回答依然玄之又玄,不過我還是聽懂了一部分,好像男人的精液裏面有『氣』的存在。

王誌沒在這個問題上探討下去,附在我的耳邊告訴了一套奇怪的口訣給我。

那套口訣有點拗口,所幸我對中國的文言文有一定的造詣。他講的很慢,有時候重復的講解每一個字的意思。

王誌的行為粗劣不堪,那衹是他迷惑外人的表面也可以說是他的放蕩不羈。

現在真正回歸他所掌控的領域,那淵博的素養氣質,連我都不得不折服。我接觸過不少真正的學問家,能給我這種感覺的不多,而王誌就像波瀾不驚的古井般,深不可測!

雖然感覺有點詭異,不過我還是盡量的照著他所講的,默默記了下來。

王誌像學識淵博的智者般,一連考究了幾遍我的記憶能力,最後還解釋了個別我不明白的地方。

太玄了!直到他講解完,我還半信半疑的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

「小騷貨,看什麽看?來,按我說的做一遍!」王誌調侃地掐了下我的乳首。

「哎!」我激靈靈抖了一下,尖端突然的酥麻令我驚呼出聲。

「妳在亂動試試?」我惡狠狠地警告道,可是柔軟的語氣出賣了我的情緒。

剛才短暫的一掐,竟然引起膣道內一陣肉緊,甚至壁肉隱隱地蠕動了一下,高潮後的身體依舊敏感的令我難堪。

王誌是老手了,肯定也知道這一點,他曖昧的朝我笑了一下才道:「快運功看看,呆會氣會慢慢散掉的。」

對于他那笑裏的含意我沒多想,恨恨地低啐了一口後,然後在王誌地示意下,我重新躺倒在軟塌上,閉上眼睛,幸好這個運功方式並沒有要求打坐,不然真會成為更多人目光的焦點。

慢慢的我開始靜心地感受身體內的『氣』 .試著按照他的方法做了一遍,並沒有感覺到明顯的變化,衹是覺得小腹暖洋洋的,似乎有一股熱流在涌動著,特別的舒服。

這就是氣嗎?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感覺到一雙手掌貼到了小腹上。

「感覺到了嗎?現在我幫妳導氣。」王誌的聲音傳進耳朵。

那股暖洋洋的感覺似乎一下有了靈性般,在王誌的牽引下形成了一股微弱的熱流,並向全身漫延開來,我留意到熱流所經過的路線正是王誌所講述的那樣,我按奈住心中的激動,隨著熱流的涌動,一邊體會著那玄妙的感覺,一邊印證著剛剛領悟到的口訣。

熱流運行過全身後,似乎壯大了不少,然後重新回到了小腹上,與上次的感受不同,這回我感覺到了膣道深處似乎另有一道微弱的『氣』 .「妳試著吸收看看!」王誌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試著自己去引導那股熱流,動了,真的動了!欣喜之餘,我默默的遵循著口訣裏的要點運轉著這股熱流,漸漸的,膣道深處的『氣』開始朝熱流涌去,一絲絲的被『勾引』進熱流當中,兩者慢慢地融為一體。

等我把所有的『氣』吸收完後,我把運轉不息的熱流,重新存儲進了小腹裏頭一個叫做氣海的穴道。

「感覺好嗎?」

我一睜眼,就看見王誌正微笑著注視著我。那眼神裏的專注,令我心頭一熱,我知道他沒有說謊,真的有『氣』的存在,那麽是不是真能青春永駐呢?

太誇張了?!我不敢多想,不過運功後確實通體舒暢,而且原本酥軟的身體似乎又重新回復了力量。

「妳衹要經常的吸收男人的元精,就可以永駐青春了。」王誌說得有點傷感。

望著那棱角分明的臉龐,心中突然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苦澀,且不論他所說的是否屬實,單單兩次親密相處的情感是永遠從記憶中抹去了。

也許,有些東西存在回憶裏是最好的選擇。

「操,現在妳學會了我的秘技,該怎麽報答我啊?」王誌語調一轉,故作輕鬆的問道。

裏面淡淡的憂傷我裝作沒有看見,漠然道:「妳說想要什麽報答啊?」

「要不,妳再陪我一次,妳應該知道剛才我是故意射給妳的哦!」王誌又恢復了先前色眯眯的痞子樣。

他說的沒錯,不過,我不會再給自己借口了,就在我打算拒絕的時候。

一個頗為俊朗的青年男子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甬道邊。「打擾一下,我們交換一下伴侶好嗎?」

這家伙是衝著王誌說的,眼睛卻滴溜溜的在我身上直轉。

哎,真是個倒霉的家伙,他居然不認得王誌!我有點可憐的望著他。

令我意外的是,王誌這回倒是沒有破口大罵,衹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身邊的女伴。

我留意到,那是一個少見的年輕美女,而她也正很……騷的看著王誌胯間的玩意。

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妒忌,竟然暗暗地計較起來,除了樣子可愛一點外,身材比不上我,胸又小,屁股扁扁的……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女孩比我年輕,大概現在還在唸書吧。

我在『欣賞』對方的同時,女孩也正笑吟吟地看著我,那熾熱的眼神有點熟悉的感覺,似乎有種野性的味道。

「一起玩嗎?要不,妳試試那小子?看看我教的東西管不管用?」王誌探詢的湊過臉來。

我不禁心裏有氣,剛剛還一副可憐樣,現在一見到美女就又來了精神。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還是另有目的,我都打算離開這個男人了:「累了,我去休息一下,妳們玩吧!」

故意曖昧的飄了那男人一眼後,我起身離開軟塌,頭也不回的朝大廳的出口走去。

和我意料的一樣,這回王誌並沒有叫住我。

第十四章升華中洗禮的樂章三部曲之三

下體的黏膩提醒著我應該好好的清洗一番,下到一樓後,原本灰暗的色調,一下變得明亮。

恍如進入另一個世界般,我可以清晰的看清這裏的一切,雖然人潮沒有二樓那麽擁擠,但是這裏稀稀落落的起碼也有幾十人,多數人都集中在中間的恒溫水池內享受按摩水浴,也有不少人在水池邊上的藤椅上閑聊著,有的夫婦則幹脆躺在柔軟的人造沙灘上小眯一會兒。

與二樓淫亂的主調不同,一樓顯然是一個緩衝地帶,這裏有餐廳,健身房,桑拿等等一幹完善的娛樂設施。

無論是剛進來的客人還是準備離去的,都可以在這裏休憩一番,調整心緒。

當然,想梅開二度的客人也會下來補充一番體力,享用點美食或者享受桑拿什麽的。

當一個單身美女赤裸裸的出現在一幫充滿慾望的世界裏是什麽場景?

毫無疑問的,我的出現立刻就吸引了好幾道目光,而且這種關注越來越多,不知道是否是錯覺,我感覺到許多雙眼睛粘在了我大腿內側的穢跡上。

原本以為我已經習慣了,誰知在那些慾望的熾熱注視下,我還是忍不住心頭一蕩,直覺敏感的膣道似乎涌起一股暖意。

趁著那些男人還沒有上前搭訕,我一邊故作輕鬆的和那些迎來的目光短暫的交流著,一邊加快腳步朝大廳左側的浴室走去,就在進浴室之前,我發現阿虎那家伙正愜意的在恒溫泳池內來回游著,難怪剛才沒看見他,原來他一早就『辦完事』下來享受了。

拉上水簾後,剛剛騷動的春意再次萌芽,乳首竟然在慢慢地勃起,看著違背意誌的身體,我有點無力的問自己:我到底怎麽了?!

片刻的出神後,我憤怒的把水流開到了最大,不滿的用力搓洗了一遍又一遍,反復的搓洗,讓敏感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當我無奈的發現這是事實後,頹然的靠在墻上。

任憑水珠擊打在頭頂,那份涼意稍稍的令仿佛燃燒起來的肌膚得到點快意,我迷茫的閉上了眼睛。水,原本是幹凈的,但是流淌過我的身體之後呢?

我可以清洗掉身上的穢跡,可以洗去身上的疲倦,卻清洗不了心靈的污垢。

三次來金色的體驗像電影般的在腦海裏播放著。

有溫熱的液體滑過臉龐,我知道我哭了。眼淚就這麽莫名地流了出來,也許是一種告別吧。

向以前的我告別,向王誌告別,單純的性愛根本就不需要感情的養料,需要的衹是單純的快感罷了。

至今我還在困惑著,我不明白這幾天的經歷到底是為了什麽?是否真如老公所說的,衹是一次特殊的性愛經歷,一次促進性生活的調劑?他是否真的放心自己的出軌?

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改變了,可是不改變,老公又不會開心,一想起以後他還會悶悶不樂,我就好難過。

雖然老公已經明著說,不介意我在外面和其他男人做愛,可是當自己給他戴綠帽的時候,他真的不介意嗎?或者正如同他所說的,為了我的快樂,他願意承受。

他衹是把我的這種行為當成了一種游戲,可是我呢?

王誌所帶來的衝擊,我感受到了與眾不同的性愛世界。那壯碩的胸膛,勢如破竹的衝頂,甚至是邪惡的笑容,污穢的語言……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迷茫,累了。

也許,是我看得太重了,應該把這次經歷當做是一場朦朧的春夢!

對,既然是夢,那也就沒有去計較的必要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開脫自己的理由,苦惱的心境似乎輕鬆了不少。

想著想著,腦海裏再次的浮現出王誌的身影,我甩了甩腦袋,卻依舊不能將『他』趕走。

我好恨,恨自己的自制力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竟然是如此的容易失控。

越是想擺脫『他』的糾纏,越是感覺到那道身影所留下的烙印。

我很自然地聯想到,之前兩次與他完美的結合,以及那陰精從膣道噴出時的巔峰美妙。敏感的身體似乎感應到我的想法般,隨即臊熱了起來,一種淫亂的唸頭油然而起,膣道深處再度涌動著令我悸動的暖意。

以前很少有這麽衝動的時候,身體的反應強度超出我的想象,一直以來我都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現在卻……,難道是這幾日頻繁的性交所積累出來的條件反射?

「風,我好渴望男人,妳知道嗎?」喃喃地呻吟著,熾烈的慾望牽引著我的右手來到了陰蒂上,我毫不猶豫地自慰起來,淅瀝瀝的水聲掩蓋了我壓抑的呻吟。

王誌和老公的面龐交替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裏。禁忌而淫亂的想象,倍添刺激,一種無法用中指撫慰的慾望被激發了。

膣道內從未有過的空虛,引起一陣陣的肉緊,除了更瘋狂的揉搓自己的陰蒂外,空餘的左手也用力的在撩撥著敏感的軀體。

可惜這遠遠不夠,自己所帶來的感官刺激遠遠要少于外來所引起的,我苦惱的一次次徘徊在高潮的邊緣的同時,卻又慾罷不能的繼續刺激著自己。

突然,一個淫亂的唸頭閃過腦際!

我毫不猶豫地捧起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右乳,用力的把乳球推向唇邊,直至我可以含進嫣紅的乳首為止,雖然有點勉強,可是我還是做到了。

第一次舔弄自己的乳首所帶來的感覺異樣的刺激,我明顯感到了下體悸動的更厲害了,但是這還不夠令我攀向巔峰,因為空出的乳首少了一份刺激。

我把左手移到左邊的乳房上,為了持續地刺激右邊的乳首,我用牙齒嵌了進去,起碼半個乳球的重量集中到了一個點上,很痛,而且根本堅持不了一分鐘。

可是快速積累的快感已經令我瘋狂了,在全身最敏感的三個點被瘋狂刺激的同時,我終于迎來了久違的高潮。

在巔峰即將到來的瞬間,一個詭異的身影突然在腦海產生……阿虎!

不!我心底吶喊著拒絕,可是詭異的快感卻引領著高潮洶涌而至,我顫抖著繃緊了軀體,一股一股的壓力從膣道洶涌而出,熱熱的液體順著不斷顫栗的雙腿向下淌去,巔峰中的暈眩,讓我無力的靠在墻上緩衝著體力上的空白,除了劇烈的喘息外,腦海裏出奇的清明。

第十五章翩翩而起的舞

真太瘋狂了,剛剛和王誌做完愛,我竟然又在浴室裏自慰了一次。

旺盛的性慾,被清水帶走了不少,用幹爽的浴巾擦拭掉身上的水珠後,我來到餐廳想喝點飲料,沒想到阿虎居然也在,一個人霸占了一張桌子,悠閑的喝著啤酒的同時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到處亂轉,這神情令我很不屑。

赫然間,我想起剛才……竟然會想到這個男人?我感到一陣陣反胃的惡心。

沒可能的,錯覺,一定是錯覺!

就在我發現他的時候,他也看見了我。

突然,一個怪異的唸頭在腦海裏劃過。

「嫂子好!」阿虎見我走近,忙腆笑著打招呼。

那猥瑣的樣子,更讓我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一個人嗎?怎麽那麽快就做完了?」我微笑著坐在了他的對面,隨手招呼一邊的服務生送一杯檸檬果汁冰給我。

「哈,我可沒誌哥那麽生猛,一炮就搞幾個鐘頭出來,妳看我,這不在回氣嗎?」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顯示他還能再來,呵呵,衹要是男人都不願意在女人面前示弱。

「太久了受不了,我喜歡正常點的。」我一語雙關的微笑道。

阿虎的眼睛很隱蔽的在我的乳房上飄了一眼道:「呵呵,嫂子您還別說,多少男人羡慕誌哥那條大祿啊!」

「切!一插就頂到肺了,外邊還有一大截沒進,然後再拼命的往裏捅,要不把妳屁眼給他試試?」我輕鬆的開著玩笑,原來我也頗有演戲的天賦。

阿虎在我刻意的渲染下,被徹底的鎮住了,衹能幹笑著摸摸腦袋附和道:
「那是,原來太大了也有這麻煩,呵呵!」

他應該不會再懷疑我『小愛』的身份了吧?

見目的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的心情也變得輕鬆,這家伙不比他老大肥龍,要好對付得多。

「喂,小樣,妳雞雞多長啊?」雞巴真太粗俗了,我猶豫了幾下還是換了種稱呼。

「二十二厘米!」阿虎回答的很幹脆而且自豪,我想起了之前在二樓看見的那條狀物,沒想到他外形才那麽一點,長大後居然比老公的還長四公分。

「有沒搞錯啊,怎麽一問妳就答了,妳量過啊?」我好奇心上來了,繼續著無聊的曖昧問答游戲,我要讓他徹底的相信我是『小愛』這個身份。

「那當然,我從小學一直量到初中,那時候可是天天看著它長大的。」阿虎似乎很有興趣和我聊這個話題,語調的尾音也提高了不少。

「真變態,妳小學就做這種事了?」我冷笑著,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

阿虎一點也不在乎我的鄙夷,反而得意的笑道:「嘿嘿,我四年級起就會打槍了。」

跟這種粗劣下流的家伙聊天,要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行。幸好這時候服務生送來了果汁,我吸了一口,一股冰冷的寒意直透心脾,幹渴的神經一下得到了滿足,我愜意的輕舒了口氣。

阿虎似乎看傻了眼,直愣愣地瞪著我的胸前,右邊的乳房仿佛在他的注視下隱隱漲了起來,乳首愈加的翅麻,剛才高潮的瞬間難以抑制的咬傷了乳首,難道……

我低頭一看,一點米粒大小的血珠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挺立的乳首尖端冒出,本就嫣紅的乳首在血珠的點綴下更添淫糜的味道,難怪他有這副神情。

心底再次的涌起古怪的唸頭,我打算好好的作弄下這好色的家伙,接下來的動作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用指尖粘著血珠,繞著乳首畫圈,那抹嫣紅染上鮮血後,似乎綻放的更加妖艷了。

我捧起了右乳朝他晃了晃,然後用刻意拉長的語調發嗲道:「想不想舔一下啊?」

沒有絲毫的忸怩,一切是那麽的自然,這讓我感覺自己足夠的野性,呵呵,看來我已經完全的進入到『小愛』的節奏當中了。

他的眼珠鼓了鼓差點蹦出來,喉道艱難的完成一個吞咽動作後,阿虎自己也覺得失態,掩飾的幹笑了兩聲,那雙狹小的眼睛閃爍了起來:「嗬,嫂子,能問妳個問題嗎?先聲明,我絕對沒冒犯妳的意思!」

「我不保證哦,妳先說說看吧!」看那雙眼珠子轉的飛快,我倒想知道他會問出什麽好問題來。

「嘿嘿,嫂子妳也犯不著跟小弟過不去吧。」這小子倒也滑頭,懂得先把話堵死。

「要問就快問,屁話那麽多幹嘛?」我沒好氣的罵道,心裏卻隱隱有種期待。

阿虎一臉都是謙卑的笑意,看在我眼裏卻與淫笑無異,他摸摸頭,嘿笑道:
「嘿嘿,嫂子妳幾歲破瓜的啊?」

剛喝到嘴裏的果汁差點噴出來,這家伙真是的,狗嘴就是狗嘴,害我差點噎到。

阿虎勉力的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可惜那副嘴臉拼湊出來的五官,還是一樣的猥瑣,特別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

「不記得了,好像是初一吧。」我隨意的道,雖然我表情很輕鬆,可是『破瓜』兩個字卻讓剛剛自慰過的膣道似乎又酸了起來。

其實是跟老公做的第一次,那時候是大三第二學期的暑假。對于眼前這個低智商的家伙,我不客氣的忽悠了,反正越有那種淫亂的歷史,就越符合現在的身份。

「哇屌!嫂子真猛!不愧是誌哥的馬子,嘿嘿,不過我也是初一那一年告別處男的。」阿虎一聽我接過話頭,立刻就興奮地眉飛色舞,還從餐桌底下的暗閣裏摸出一根煙來,點燃後,滋滋的抽了一口。

男人的情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需要尼古丁來調節,特別是容易緊張的男人。

我對自己的表現給了九十分,小試身手下,幾乎不費一點心思就超出預期的效果,其實,偶爾當一回『小愛』也不錯,呵呵。

我也抽煙,不過很少,就連老公都不知道我抽煙。

有時候在家裏,老公煙癮犯了都很體貼的跑到門外抽一根,當然除了做愛後的那一根。

我學著他的樣子,翻出暗閣,裏面零散的放著各種品牌的香煙,檔次高低不分,其中並沒有我想要的牌子。

「嫂子,抽不慣這裏的煙嗎?」

「這也叫煙?純粹是稻草,我可不想牙齒變黑!」我說的是實話,除了polo,德伯格等特供的女性香煙外,也就小熊貓的味道好一點。

「呵呵,是挺白的!」他似乎意有所指,他的視線再次停留在了我的胸前。

也許是精蟲上腦了,他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的顧忌。

「看妳那色眯眯的樣子,像沒見過女人似的。」我揶揄著,在他的注視下,我很自然地晃悠著手裏的吸管。

「見得女人多了,屌的也不下兩千個,就是沒見過嫂子這麽漂亮性感的,嘿嘿!」阿虎把握時機恭維道。

雖然很粗燥,聽在耳裏還是有那麽一點得意,我也沒掩飾心情,繼續挑逗道:
「好誇張哦,兩千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兩千多個都比不上嫂子一個啊,那個什麽成語來的,總之就是說皇帝有三宮六院的妃子卻比不過一人的意思。」阿虎有點小聰明,很懂得奉承的技術,見我開心,立馬就口花花的吹捧起來。

「妳就不懂裝懂的吹吧!」其實那句成語是華清池裏的一段,說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這是一句很誇張的話,被比作中國的四大絕色之一的楊貴妃,我能不開心嗎?

衹是沒想到我的虛榮心這麽強,以前接觸的男人都比較含蓄,現在遇到一個如此不要臉的流氓,倒覺得有意思起來。

原先衹覺得阿虎不像個男人,此刻倒覺得他是膽小可愛了。

阿虎見我神態輕鬆,隨即開口道:「嫂子,不怕妳笑話,前兩天真不是故意的,我和老大兩人一見到妳這麽漂亮性感,當場就忍不住了……呵呵!在這裏跟妳道個歉啦。」

不知道他是心計過人呢,還是無意。嘴上明著道歉,卻進一步的隱晦的來恭維我。

想起兩天前自己差點被眼前的男人強姦,可是奇怪的是現在竟然惱不起來。

不過我也沒打算就這麽便宜這家伙,吸了一口果汁思索了一下,捉弄他道:
「我記得妳當時還說我是那個什麽許妍來的吧?那妳看,我們兩個誰更漂亮一點
呢?」

阿虎眉頭皺都沒皺,嘴一裂,就開口道:「這還用得著比嗎?以前老覺得那許妍就像天仙般的漂亮,現在跟嫂子一比,自然要差那麽一大截了!」

哪有什麽兩人,根本是同一人!我心底偷笑著,我倒要看看妳還要胡謅些什麽出來。

「我可不信,那妳說說看到底我和她,哪裏不同了。」我玩味的看了他一眼。

阿虎一下就來了精神,邪邪的歪了下嘴巴笑道:「嘿嘿,嫂子,我說出來妳可別生氣哦。」

「切,妳想說什麽我都知道了,除了奶子大,屁股翹,臉蛋兒比她漂亮外妳還會說什麽?」我直接的就先把他可能要說的那些說了出來。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麽自然的說出……通俗的語言,心底油然產生了一種我原本就是淫蕩的女人錯覺,看來,我已經投入到『小愛』這個身份裏頭了。

阿虎似乎也不急,幹笑了兩聲,眼珠一轉道:「其實還有一點,她絕對比不上嫂子。」

「哪一點?」我好奇心再次被調了起來。

阿虎故意頓了下,然後小心地道:「從男人的角度上來看,就一個字,騷!」

「妳……」這個字太敏感了,絕大多數女人都不願意別人用這個字眼形容自己。

我氣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小愛』的身份,隨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學著王誌的語氣罵道:「妳這屌人,想斷哪裏?腳還是手?」

阿虎也善于察言觀色,一見我並沒有真正的生氣,膽氣又大了幾分:「嫂子妳別生氣,剛才在樓上聽到嫂子那叫床聲,把我魂兒都勾沒了,我就不信那許妍比得過。」

呼!我怎麽會和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實在不值得,不,是不屑!

我吸了口果汁,調整好情緒問道:「妳怎麽知道比不過啦!還有,這和許妍又有什麽關係?」

「嘿嘿,剛才說了,這是從男人的角度上來講,要知道,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在床上……配合一點的,那許妍要真有那麽厲害,算我孟虎白在道上混了三年了!」阿虎說到『床上』的時候故意飄過來一個曖昧的眼神,把『騷』字巧妙的換了種說法。

就妳這點小聰明,還真是白混了!

成功的用另一個身份瞞過眼前的男人令我心中暗暗的竊喜著,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了一個疑問。

「妳才混三年,妳現在幾歲啊?」

「嘿嘿,十九了!看樣子嫂子也比我大不了一兩歲吧!」

我徹底的無語,才十九歲?根本就是個小男人嘛!我弟弟也二十了,都還在學校唸書呢。

看來我真被這家伙混出來的匪氣給蒙了,我估計他起碼也要二十五左右,沒想到這麽小,還說上了兩千多個女人!真是混蛋!

「妳說妳玩了二千多個女人?」心中的不甘,令我加重了語氣。

「是啊,嫂子妳可別不信,我每個都有記錄的,什麽時候跟什麽女人搞過,哪天什麽時候有時間,我給妳瞧瞧我的《肏屄記》!」

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反正阿虎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的真有那麽回事一般。

其實就算他十三歲開始接觸女人,到現在六年時間,平均一天至少一個,這有可能嗎?

我不客氣地調侃道:「切,留著妳自己慢慢珍藏吧,哪天妳被人老公剁了雞雞,妳倒可以回憶下從前有槍的日子。」

「呵呵,嫂子說到點子上了,我以後還真得小心點。」他的樣子像做了虧心事般。

有種人就這樣,心虛的時候就會有腦門冒汗,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癥狀,雖然阿虎沒表現出來,但是那閃爍的眼神卻加深我的疑惑。

沒準,他還真像上次對我一樣的,強姦了不少女孩。

我擠兌他道:「妳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啊?心虛成那樣!」

阿虎嘿然笑著,竟然開始掰著指頭數了起來,然後很光棍的承認道:「嘿嘿,也就強姦了十五個,不算多吧。」

「還不多!?」那得意洋洋的神情不禁令我心底有氣。

不僅是中國,全世界範圍來講,強姦,永遠是女人最大的不幸。一直以來我最恨兩種人,一種是出賣國家利益的,另一種就是做強姦科的。

而眼前正坐著一個,原本就猥瑣的面貌也變得可憎。

「其實也不算強姦,應該算通姦吧,嘿嘿!後來他們都自願了!」阿虎似在回味般的陶醉起來。

「自願?還不是妳威逼利誘的那套。」我冷笑著諷刺道。

阿虎挑了下眉頭,矢口否認:「沒,我可是全靠技術。」

也許強姦這個字眼,引起了他的意淫,我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眼睛裏似乎像狼一樣的冒著綠光,他該不會在想象著如何姦淫我吧?

越看他那猥瑣的樣子,越肯定自己的想法。這個猥瑣而卑劣的家伙,如果不好好的修理他一番真難咽下這口氣。

思索著,我心裏一動,把腳伸了過去,憑著粗略的判斷,我幸運的一下就觸到了他的陰莖,而那裏,早已經腫了起來。

「妳不老實哦~」我微笑著挑逗道。

阿虎神情愈加淫蕩,幹笑兩聲算做回答。

「妳那技術要不在我身上試試?」雖然不是真的要做,衹是逗逗他。可是當身心再次地融入『小愛』的意境中,心底隱隱的產生一種期待。

阿虎一聽我的話,臉上的神情立刻就變了:「嫂子,別逗我了,妳可是誌哥的馬子,再說了,我那點技術怎麽敢跟誌哥比。」

「是真不敢呢?還是說妳的技術根本是騙人的?」

「沒騙妳,我是真不敢!」阿虎沒受我的激將,有點緊張的望著我。

「誌哥又不在這裏,試試怕什麽?」我再次用腳輕輕的在他陰莖上撥了一下。

阿虎向後縮了縮,避開我的『攻擊範圍』,拉著個臉哀求道:「嫂子,妳這不要我命嗎?這裏是誌哥的地盤,他怎麽可能不知道?」 .

原來他這麽怕王誌,呵呵,那麽游戲就更有趣了。

「這就要妳命了?那這樣呢?」我收回了腳,微笑著坐到了阿虎左邊的空位。

阿虎整個人陡然繃緊,第一時間就往右邊縮去:「嫂子,別玩了,再玩我小命就沒了。」

「妳還是男人嗎?怕成這樣?」我留意到他的陰莖正以看得見的速度在萎縮。

「除了老大和誌哥外,我孟虎還沒怕過誰,嫂子妳是不知道誌哥多猛啊,當年他的事跡可是轟動到了中央啊!」阿虎在說起王誌的時候,一臉的畏懼。

「妳怕他,那妳就不怕我了嗎?要知道誌哥可是聽我的哦~」我忍住笑,故意朝他挨過去。

還沒接近他,阿虎就像受驚的蝦米一樣,整個人彈了起來。

他的反應之大,著實嚇了我一跳。不過阿虎跳起來後,驚惶失措間並沒有逃離,衹是一臉苦相的壓低聲音道:「嫂子,妳放過我吧!上次有個不識相的想泡誌哥馬子,結果被剁了雞巴,我可不想沒雞巴啊!」

還有這回事?看來王誌遠在我的認識之外,到底他會是怎樣的男人呢?

我一整臉色,肅容道:「坐下!」

阿虎躊躇著,很不安的抓耳撓腮,可惜他的腦袋此刻並沒有想出鬼點子。最後無法,乖乖的坐了下來,不過衹有半邊屁股粘在椅子上。

要是這麽快就玩完不就沒意思了?我緩下臉色,出言撫慰道:「妳怕什麽,姐跟妳開玩笑的,妳怎麽這麽膽小?我衹想問妳幾個問題罷了,妳慌什麽?」

「真開玩笑的嗎?」阿虎不確定的問了一遍。

「臭美,妳以為我真看上妳了?」我繼續穩定他的情緒,這頭狼,不,是豬,要養肥了再殺!

「哦。」興許他有點失望,單單衹哦了一下,整個人也不像剛才那般緊張了。

「哎,妳剛才說什麽來著,妳說不是強姦,是通姦,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快說來聽聽!」我把話題轉到我預想好的陷阱裏。

阿虎一聽我對強姦的事情感興趣,似乎馬上就忘掉了剛才的情況,一下就來了勁,興高采烈地述說起了他輝煌的『戰績』。

其實他強姦女人也就那麽一套,說來說去離不開暴力,迷藥,春藥等手段,加上他吹噓的天花亂墜,一點實際的都沒有。我實在不相信女人被強姦還可能被幹得高潮失禁?他以為他是王誌嗎?耐著性子聽到第三個案例,我就喊停了。

「等等,等等,真有那麽厲害嗎?」我很曖昧飄了他一眼。

在他述說的過程中,我已經快挨到他身上了,他一定感覺得到我的乳首輕輕的觸碰到他吧。

「那當然,我從來不吹水!我怎麽敢欺騙嫂子啊!」阿虎信誓旦旦的說著,眼睛卻很隱蔽的掃過我的下體。

這個動作我很容易就發現了,其實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有意無意的借著說話的機會,拿視線在我胸前瞄著,現在更是上上下下掃了十幾遍,不過他已經把焦點放到了下方。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阿虎自認為很大方的與我交談,其實他私底下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我眼裏。

說實話,我很想了解下阿虎此刻的心情,那種偷窺不到的心思是否會像蟲子般的撓到他癢處呢?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好色家伙的陰莖再次的腫了起來,並且高高的昂著。

「要不,讓我感覺下妳的技術是不是真和妳說的一樣?」我嫵媚的看著他笑道。

「別,嫂子,我真不敢!」阿虎一下又緊張了。

「妳慌什麽?」我故意斥道。

阿虎見我神色不善,趕緊又陪笑臉道:「衹要嫂子不玩我,我都聽妳的。」

「真的?」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往陷阱跳。

「那當然,我阿虎向來說一是一!」阿虎趕忙表心意的拍胸脯道。

當我抓著他的左手,放在我右腿上的時候,他嚇了一跳,想抽回手,卻被我緊緊按住,他也不敢硬抽回去,緊張的望了望周圍,低聲道:「嫂子,這……這什麽意思?」

「來,把這裏當作我的小屄,妳弄弄看!」我把他的手拉到我的大腿內側。

「這……不太好吧?」阿虎有點擔心的看著我。

「怕什麽?又沒摸到小屄,衹是試試妳的技術罷了,再說了,誌哥那邊有我扛著,不會為難妳的。」我調笑著,讓他一步步的放鬆警惕。

阿虎很顧忌的又看了看四周,餐廳裏的人不多,而且多數是一對對的伴侶,僅有的兩個侍應生也在一邊閑瞌著。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心動了,話都說到這份上,我就不相信他會不動歪腦筋。畢竟既可以吃豆腐,又不用擔風險的事情還有很有誘惑的。

最後,阿虎深吸了口氣,像奔赴戰場的炮灰般決然。不過臨出手前,突然抬頭望著我,小心的懇求道:「嫂子,妳可別告訴誌哥啊,要是真出事了,我也沒法活了。」

他的話充分的體現出了卑劣無恥的性格,給我的感覺衹有一個,除了厭惡外,還是厭惡!

阿虎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開始在我的大腿上劃動起來,不時地看下我,再看下周圍,惶惶然如初次行竊的小偷。

他的手明顯在顫抖,就在我大腿內側一小塊地方輕揉著,那感覺就好像被蚊子叮了個包一般,撓得心裏發慌。

戲演到這裏,主角嚴重怯場,這時候就該導演來指點指點了。

我在那衹爪子上掐了一把,阿虎沒敢呼痛,衹是疑惑的望著我道:「嫂子,怎……怎麽了?」

我挖了他一眼,提高語調道:「妳這是在幹什麽?沒吃飽嗎?還說強姦女人呢,看妳那德性,妳他媽的被女人強姦還差不多!」

也許這話說狠了,阿虎有點反應不過來,還在那呆望著我。

我覺得還不夠,捏著他的臉蛋道:「用點力知道嗎?妳做的時候要解釋一下妳是怎麽做的,明不明白?」

阿虎似乎還不懂我的意思,他謙卑地幹笑道:「嫂子,這和真的不太一樣,感覺有點怪怪的,呵呵,不如妳先給個提示吧。」

「來,看這裏,這裏是小屄,現在知道怎麽做了吧?」我示意他看向我的手指,然後在我的右腿內側圈了一小塊。

阿虎也不太笨,忙點頭應道:「哦,現在我搞懂了,那,我試一下?」

「嗯,妳重新開始吧。」我好笑的看著他,這家伙已經蠢蠢慾動的把眼睛粘在了我的恥丘上。

阿虎見我答應,手裏馬上就動作起來。

「強姦開始了,我脫光妳的衣服,掰開妳的腿,我把手伸進妳的屄裏摸著,這樣,這樣……」

阿虎一邊假想著強姦的過程,一邊比劃著。雖然一開始他的手還有點不自然,不過很快他就進入了狀態,而且手上還加上了點暗勁。

他一定很享受吧?看著那張臉由于興奮而逐漸漲紅起來,我心中偷偷的在笑。

其實他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多少技巧可言,而且也不是直接作用在敏感帶上,可是男人的觸碰卻讓我原本就騷動的膣道,隱隱變得熾熱。

「嗯……」我半真半假的低低呻吟了一聲道:「不錯……嗯……繼續!」

阿虎聽到了我的呻吟,忙望向我,那雙小眼睛裏盡是激動的神色。

「看什麽,還不繼續?」我恣意地低啐道。

我的反應似乎給了他很大的動力,阿虎興奮地嘿然一笑,接著道:「我吸住妳的陰蒂,用舌頭卷住……」

興許嘗試到了甜頭,阿虎也漸漸放開,盡情地賣弄起他的手藝,那顆充滿無數淫唸的腦袋,更是組織出了一大堆粗俗不堪的字眼。

為了再增添點氣氛,我逐漸的拉長呻吟的尾調。阿虎受了這刺激,言語更加不堪,時不時的還偷偷望上我兩眼。

在他望向我的時候,我很投入的表現出興奮的特征,其實,說不興奮是假的,我衹是將興奮的程度誇張了一點而已。

後來我幹脆就靠在了椅背上,閉起眼睛享受起這場『模擬強姦』的游戲。

「我掏出雞巴,在那濕漉漉的小屄上蹭了兩下,狠狠就肏了進去……」

不知道阿虎有沒有留意到,他的聲音已經不再是開始時的低語了,而他手上的力度還在增加,並且移動的範圍也越來越往上。

初始的目的,我衹想吊足他的胃口,然後再撇掉他。

實際上,這招「捨身飼虎」並不難辦到,可是,我嚴重忽略了我敏感的體質。

我不禁暗嘆,這到底是懲罰他呢?還是作賤自己?我為這個昏招感到鬱悶極了!

身體的敏感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在他的搓揉下,大腿右側的一大片肌膚又熱又麻,更勾起了膣道內一陣陣的肉緊。

最令我難堪的是,他的手指頭已經接近到桃花穴了,而且還若有若無的刺激到邊緣上。

當穴眼被刺激到的時候,膣道深處陡的一酥,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嗯……」我長長吸了口氣,試圖壓下心中的渴望,可是我發覺一切都是徒然,敏感的膣道仿佛燃燒般的不可抑制,那要命的翅麻在阿虎的手指挑動下愈加強烈。

如果是王誌的話,我也就認了,然而眼前動手的卻偏偏不是王誌,而是一個自己十分厭惡的男人。

天哪!我究竟是這麽了?膣道內隱隱的抽搐收縮,令我開始痛恨自己的無恥。

這是一個雙刃劍的游戲,割傷別人的同時,也容易割傷自己。

任憑事態發展下去不知道還會有什麽後果,總之,我要主動點出擊了。

當我微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很……下流的一幕。

此刻阿虎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下體,嘴上還在叨唸著穢語,左手的動作並沒有停,衹是他的右手卻圈住了他的陰莖,不斷的上下套弄著。

有點無力,很明顯,他正一邊打手槍,一邊看著自己意淫。

我心下一橫道:「妳插來插去的還有完沒完啊?」

阿虎抬起頭來木納的望著我道:「嫂子,不是妳要我把經過說一遍嗎?一般情況下我都要一個小時才完事的。」

他是故意裝的?

我有點吃黃蓮的感覺,低啐道:「停,妳也就那點本事了!」

「嘿嘿,我左手不太用得慣,要不用右手再試試?」阿虎食髓知味,膽子也大了不少。

「去妳媽的,妳想弄到我濕嗒嗒的都是水嗎?妳夠膽就跟姐打炮去!」我真不想再被他弄得半吊子的難受,所以我開始引領他進入最後的一個環節。

「打炮就不敢了,嘿嘿,嫂子要不是跟著誌哥,我命不要,都要操上一回!」

阿虎猥瑣地笑著,左手卻依舊放在桃花穴附近,不時的還輕輕的摩挲著。

那裏的神經很敏感,更是牽引著膣道深處,簡單的說,就是桃花穴上的快感程度衹稍稍低于陰蒂一點點。

我既想撥掉他的手,又不捨得那若有若無的快感,一時間衹好放任他的動作。

「妳還挺能忍的!」我飄了眼他昂然的陰莖,龜頭已經漲成了紫紅色,不知道為何,就單單看著那猙獰的龜頭,心底竟然會產生一種想要被填充的慾望。

阿虎幹笑了兩聲,話鋒一轉道:「嫂子,妳腿真有彈性,滑滑的,嘖嘖~」

他恭維的目的很明顯,還故意抓捏了兩下,太要命了,正好是桃花穴的穴眼。

「妳……覺得比起其他女人怎樣?」本來想制止的,可是話一出口就變了味道。

阿虎小得意的笑道:「這當然沒得比了,嫂子的腿是我摸過最嫩的,比處女的手感還好。」

「妳又哄我?」雖然知道他的目的,不過我還是繼續配合他。

「嫂子,我怎麽敢哄妳,我實話實說啊,妳看,妳反應這麽好,濕嗒嗒的,比處女還敏感咧!」阿虎很巧妙的用指甲在我的大腿根上刮了一下。

就一下,火就騰得竄了起來。

「哪裏濕了,妳證明給我看看啊?」我直勾勾地望著阿虎,不用裝,我敢保證我此刻的表情已經把我的慾望完全的呈現了出來。

說著話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一股熱氣流出膣道口,完了,該不會粘濕椅子吧?

阿虎的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聲音驟然壓低道:「嫂子,真……真的要證明嗎?」

「那當然,妳怕啊?」我挨了過去,勃起的乳首在他堅硬臂膀的反作用力下,陷進了乳峰內。

很突然地,他的左手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滑進大腿根部,五根手指頭一下就在陰皋上探尋著,很快就找到了膣口的所在。

「妳……怎麽插進去了?」我嗔怪的看著他,我的腦海裏浮出h片裏女優的淫蕩表情,此刻我也是這個樣子嗎?

「我在找證明啊!」阿虎喘著粗氣,他的手指快速的在膣道內抽插著,像是要代替他的陰莖幹我一般,用力的來回捅著。由于姿勢的關係,他進入的並不深。

「喔……喔……」不用再刻意的去模仿,我現在的聲音足夠表達我所感受到的愉悅。

「夠……夠了……」我咬了咬舌尖,疼痛暫時壓抑下了沸騰的慾望,我按住他的手,制止他企圖進一步的動作。

阿虎意猶未盡的在膣道內用力摳挖了幾下,才不甘的把手指抽離我的膣道:「嫂子妳看,我找到證明了!」

阿虎興奮的淫笑著,把粘滿晶瑩液體的兩根手指頭伸到我面前晃著,我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然後在他的驚訝中,把那兩根手指頭含進嘴裏,像口交一樣的把他手指上的黏液舔進嘴裏。

「如果妳是男人,就來衛生間屌我!」游戲是時候結束了,我也該清理下再次泛濫的下體了。

留下依舊發愣的阿虎,我起身朝外走去,離開椅子的時候,我發現上面粘了一小灘水漬,沒來由的臉上一熱,不過,阿虎是沒機會看到了。

再次回到大廳,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心結的解開,令我完全的享受起男人那種帶有雄性侵略的目光。身體的擺動已經可以配合好步伐的節奏,沒有絲毫的忸怩作態,在他們的注視下,我自信的朝衛生間走去。

阿虎會來嗎?絕對不敢來!

兩天前,我就知道阿虎絕對是沒種的男人。除了會油嘴滑舌的哄女孩子外,真正遇到事情,他絕對是第一個退縮的人。

就憑這一點,我完全有把握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真難為自己了,我居然去色誘一個男人到自己慾火焚身,下次絕不做這種事情了!

此刻他會在做什麽呢?該不會在鬱悶的打手槍吧?呵呵,一想到計策成功,心底就一陣快意。

要讓一個人痛苦,就要讓他在無限接近成功的時候,給他絆倒,然後從巔峰摔進深淵。

這足夠他懊悔一段時間了,不過對于一個做姦犯科的人來說,這中程度的懲罰也太低了。

要是他真來的話,說明他起碼還像個男人,那我倒不介意和他……但是他真能來嗎?

一遍遍的用清水潑在臉上,直到那股涼意沁進心脾,才將那些惱人的淫亂想法一一趕走。

望著鏡中的自己,心中一陣憐惜,我感到迷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鏡子裏的人真的是我嗎?

我想我是真變了,變得都認不出自己。

在鏡面中,我看到了一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的長發美女,此刻她也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那泓秋水裏的流波蕩漾著一種迷離的神采,漂亮的臉蛋下透出誘人的暈紅,微微開闔著的小嘴有點濕潤,楚楚動人的神情,給我似曾相識的錯覺。

對了,老公曾經說過,女人在發情之後,會顯得特別嬌艷動人,當我看著鏡子裏的嫵媚女郎時,我知道老公沒有說謊。

不過,我始終堅信一點,無論再怎麽變,我還是深愛著自己的老公。

女人天生愛美,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照鏡子。

我衹是個普通女人,我同樣喜歡在鏡子裏表現自己,此刻,我再次的被鏡子裏的自己吸引住了,我好像變得……更漂亮了!

對著鏡子做了幾個動作,鏡子裏頭的女郎也對著我俏皮的眨眼,嘟著嘴唇撒嬌,扭腰擺臀間那股媚態橫生的樣子,心中不覺一蕩,恍惚間有種自己十足就是一個……突然,一道身影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鏡子裏的右上角。

他的出現令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他來了多久?剛才的那些……是否都被他看光了?喜的是,原來自己的魅力已經到了可以讓一個膽小的男人敢于堵上自己的性命來走鋼絲。

鏡子裏頭的男人正呆站著,瞪大了眼睛,嘴巴似乎忘記了合上,衹愣愣的看著我的背臀。略顯精瘦的胸脯劇烈起伏間,下體粗壯的陰莖像高射炮的昂到了最高,並示威的跳動著。

這個男人,果然衹懂得用下半身思考。

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極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我故意的輕輕晃動著,我知道我的動作有多大的吸引力,因為每每我這麽做的時候,老公總會喪失冷靜的衝動起來。

身為女人的樂趣,莫過于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瘋狂的迷戀上自己,衹是想不到在這一刻,我會用這麽……淫蕩的動作來勾引這個卑劣的流氓。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我確實變了,變得容易失控。也許是在這個淫亂的場合裏,每一個人都容易失控,或者是我本身就……淫蕩!

我有點可憐他,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我沒有忘記他剛才驕傲的述說著強姦女人的經過,可是我現在居然並不想拒絕他。

體內的慾望已經徹底的激發了,如果得不到宣泄,那麽我將另外的再找一個男人。與其那樣,不如便宜這個現成的流氓,這是借口嗎?我有點悲哀,為什麽來到金色後,我總是這麽容易的成為慾望的俘虜。我該不會看上他的……陰莖?

無數的唸頭在腦海中穿梭著,我不知道該怎麽辦,算了,憑感覺走吧,也許感覺本身就是最大的錯誤,誰知道呢。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男人衹是替代品,自慰的替代品!

阿虎好一陣才走到我身後道:「嫂子,我,我來了。」

「我知道妳來了啊,關鍵是妳來做什麽?」我轉過身去,微笑著面對那雙灼熱的眼睛。

望著那輪廓頗深的臉孔,體內的慾唸在加速膨脹著,剛剛被手指頭挑弄過的膣道,又開始了蠕動。

「我……我想……屌妳!」這個小男人說著就把手搭在了我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著。

這個試探性的動作,已經表明了他的心跡,除了口頭上的願望外,更通過實踐來表達。

對于一個怯弱的小流氓來說,他走到這一步實在很不容易,就連他的手此刻還在微微顫抖著,是緊張呢,還是害怕?

現在我想的已經不再是如何的去懲罰這個流氓,而是該怎麽樣去填充自己的空虛。

「喜歡嗎?」我挺起了胸脯迎向他。

「喜歡,嫂子妳奶子剛才就把我的魂給晃沒了,嘖嘖,好嫩,手感超彈!」

阿虎見我主動,心裏也有了底,一時間興奮的連聲音也都顫抖了起來,作用在乳峰上的力道明顯加大了不少。

現在的我就像一個越來越漲的水泡泡,任何一點外界的刺激,水泡泡都會破裂。

「嗯……」我不安的扭動著,真的很辛苦,燃燒的慾望並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

我懷疑我的身體是否已經到了完全不能給男人碰的地步,還是剛才積累的慾望超過了警戒線?總之,在阿虎的撫摸下,才一會兒,我就難耐住心底的那份悸動。

在我的縱容下,阿虎很大膽地低下頭去,一口含進右邊乳峰上的尖端。

「噝……」突如其來的快感令我深吸了口氣,溫熱的口腔包容了敏感的神經末梢,那陣陣強力的吮吸,配合著舌頭不斷的舔抵,酥麻的快感開始強烈的衝擊我的大腦。

「血的味道就是好!」阿虎含糊不清的說著,並沒有停下嘴裏的動作。

「咬……咬我……」在王誌的影響下,我開始傾向于比較激情的性愛了。

「啊?」阿虎仿佛沒聽懂般的抬起頭來望著我。

快感倏然而止,一股翅麻朝乳首涌去。

我恨恨瞪著他,這家伙真白痴的不行,一點情調都不懂,難道他不知道微量的痛苦可以增加更強烈的快感嗎?

「嫂子,妳剛說什麽?妳要我咬妳嗎?」阿虎依舊沒明白過來,再次問了一遍。

我心中有氣,故意提醒他道:「色字頭上有一把刀,妳不怕誌哥啦?」

誌哥兩個字的分量很重,阿虎神色間略微遲疑了下,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嫂子,別玩我了好不?求妳給我屌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他的眼神有著哀求的意味,可是更多的卻是狂熱。

「妳連嫂子的奶子都敢摸,還假惺惺的求什麽!」說話間,我已經圈住了他下體高翹的陰莖,很燙,而且很硬。

阿虎臉上的喜色很快就被焦急所代替,一邊抱著我又親又吻,一邊急促地道:「嫂子好香啊,我好想屌妳,想得快發瘋啊,連我身上每根毛都勃起!」毛會勃起!?

「等等!」我推開他的雙手,制止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高度繃緊的弦最容易斷,在這樣的情形下,阿虎很可能還沒進去就射了,那時候我豈不難受?這是我絕不允許的。

「想上我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並沒有拒絕他再次伸過來的爪子,甚至還用指甲在那龜頭的係帶上輕輕的刮弄著。

阿虎爽的深吸了口氣,神色間更顯焦慮:「衹要妳讓我屌,什麽條件都答應妳還不行嗎?以後我全聽嫂子妳說的,上刀山,下油鍋絕不皺下眉頭。」

「好,我想體驗下強姦的滋味。」我記得他一開始說過,他每次強姦都可以做一個小時。

「就……就這樣?」阿虎驚訝的忘記了合上嘴巴我微笑不語。

阿虎見我默允,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

「真是個騷貨!」他小聲咕噥了一句,手裏的力道陡然加大,「這樣可以嗎?」

阿虎的眼裏燃燒著跳動的火焰。

有點意思了,不過我還嫌不夠,故意地甩了他一巴掌道:「妳就這樣強姦?」

「那……應該怎樣?」阿虎有點尷尬的捂著被我用力扇過的臉頰。

「妳他媽肏屄都要人教嗎?」我憤憤然罵了一句,作勢慾走。

「嫂子,那我真強姦妳了?妳可別怪我哦!」阿虎不甘的吼了一句。

我沒理會他,朝門外走去。

沒走兩步,阿虎從身後猛然抱住我,雙手再次的攀上我的乳房,這次和以往明顯的不同,感覺強烈多了。

雖然他沒敢全力的使勁,不過那凶狠的力道還是讓我驚訝。

翅麻的瘙癢,被大力的搓揉後,激起一陣陣麻痹的電流,雖然有點痛,不過很過癮。

「喔……」我皺著眉頭呻吟著:「很好……這樣才像個男人!」

「嫂子,妳可比婊子更有味!」阿虎的聲音變得壓抑,神色間有點猙獰。

如我意料中的一樣,他的獸性完全的被我激發了。

將他玩弄于股掌的同時,我也享受著被他玩弄,也許,強烈的性愛可以將王誌留下的痕跡撫平吧。

在光潔明亮的洗手臺邊,激情的一幕開始上演。一個形色猥瑣的男子正瘋狂的在一個漂亮嫵媚的女郎身上索取著,他的臉龐由于興奮而漲的通紅,如果留意看的話,可以發現他額頭邊上的太陽穴有著鼓鼓突起的脈動。

在他懷抱中的美女似乎不堪忍受般的扭動著如蛇般的小腰,櫻紅的小嘴裏雪雪呻吟著,發出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淫糜天籟。

衹見男子的雙手環繞在美女的胸前,不斷的抓捏著美女胸前高傲的聳起,原本幾乎完美的弧形,被擠壓變換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滑膩的白色在十根手指的擠壓下,乳肉更是從指縫間溢出。由此可見男人手上的力道已經達到了什麽樣的強度。

很快的,雪白的乳肉上就染上了一抹暈紅,男子還嫌不夠,開始重點照顧乳峰上的尖端,嫣紅的乳首時而被旋轉幾圈,時而被拉扯到極致,時而被曲起的手指,彈得肉緊的左右擺動。

每當這時候,男人懷中的美女總是顫栗著更用力的扭動,仿佛受了這刺激,男人表現的愈加賣力,竭盡所能地去刺激那一對活潑亂蹦的雪兔。

把玩了一陣,男人的右手開始下移,滑過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了高高隆起的恥丘上,當他挑逗地拔拉著美女的陰毛時候,美女似是忍不住的發出哀求道:「進來,我要!」

「別急,好玩的還在後頭呢!」說話間,男人手上用力一提。

「嗚!好痛!妳在幹什麽?」幻境被尖銳地痛楚擊碎,我跌回到了現實。

阿虎把手指間幾條黝黑曲卷的陰毛,吹拂到我面前,淫笑道:「嫂子,是妳讓我強姦妳啊,不對嗎?」

阿虎的神色和我的認知有點出入,我可以感覺的到,此刻的他並不是我認識中的那個懦弱的男人。

他的挑釁,強烈地激起了心底的鬥誌,我會輸給這個男人嗎?那是不可能的!

「妳該不會用妳的手指來強姦我吧?」我鄙夷的嘲笑他。

「那妳想我怎麽操妳?」阿虎配合著我臀部的扭動,用粗大的龜頭在股溝間撩撥著。

「呵呵,就用妳那條小雞雞,來啊!」我相信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的陰莖小。

心底扭曲的慾望遠沒有我表現出來的那麽輕鬆,膣道瘙癢熾熱的蠕動,已經到了『恐怖』的地步,如果再沒有得到渲泄,我想我會瘋掉的。

是我陷進了『小愛』裏頭?還是我自己的本性?總之,現在的我就像一衹在慾海中撲騰的性獸,單純的衹為交媾而生存。

「看我操死妳這騷貨!」阿虎低吼了一句,把我推向洗手臺。

如果是王誌還會這麽容易被我控制嗎?我很得意自己的杰作!

為了獎勵這個代替品,我朝他晃動著臀部,右手從小腹下穿到兩腿間,掰開了慾望之壑。

他會看到什麽呢?

我看不到!

但是我卻看見鏡子裏的女人正無恥的笑著,雖然很美,可是春意盎然的臉上卻帶著一種詭異的媚力。

這奇異的媚,令我有一瞬間的失神,這真的是自己嗎?

「吼!」阿虎低沉的吼聲告訴我他所受到的刺激是多麽的強烈。

我的媚,似乎引爆了他的大腦。

衹見他出手拉住我的胯,另一衹手扶著龜頭頂在了被我分開的膣口上。

沒有絲毫預兆的,一股巨大的力道貫進膣道。

「喔……好過癮!」感覺被推土機鏟過般,真的很刺激!

「好緊的屄!」阿虎低吼著,甫一進入就迫不及待地大力的挺動起來,粗大的陰莖一次比一次的深入,直至兩人的肌體撞在一起發出『哌哌』的聲響。

他的陰莖雖然比不上王誌的粗長,但也算的上是大號的了。特別是他的長度剛好可以頂在宮頸上。

以前老公衹有大爆發的時候,才勉強可以頂到底地方,今晚連續的被兩個男人頂到了,剛才被王誌開發的子宮頸還沒有完全愈合,在他有力的衝頂下,向深處縮著。

阿虎囂張的挺刺著:「操,嫂子就是厲害,小屄居然能吃下老子的屌!」

劇烈的摩擦雖然很過癮,不過,我擔心他受不了如此強度的磨擦。

「慢點,我想玩久一點!」我扭動著臀部,避開他直進直出的衝撞。

「別擔心,我會讓妳爽夠的,怎麽說我也肏過兩千多個屄了,嘿嘿!」阿虎的經驗確實老到,在我的提醒下很快的就平息了一開始的衝勁。

「抽我!」鏡子裏頭的女人淫笑著,無恥的朝身後的男人拱起了性感的翹臀。

「哌!」

「啊~」

「還好妳說,不然我還真忘記了!」男人的手勁很大,擊打在翹臀上激蕩起了一圈圈地臀浪。

「哌!」

「喔~」

男人每一次重重的揮掌,總會引起女人似痛苦似快樂的呻吟,夾雜著肉體的碰撞聲和雨天行走在泥地裏的磨擦聲,一切都喧囂都在映襯著鏡子前正在交媾的男女是多麽的瘋狂放縱。

仿佛末日般的,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竭力的汲取著對方旺盛的情慾。

我享受著被進入到深處的愉悅,一邊欣賞著玻璃鏡裏的發生一切,這還是我嗎?那縱情娛樂的扭腰擺臀,纏綿悱惻的耳鬢厮磨,婉轉鶯啼的嬌喘呻吟……

這是真實的一幕,我不光能看見自己,還能目及他的所做所為,自始至終他都是一個卑劣的流氓,而我正被這個流氓肆意姦淫著。

多重的角度、多重的感受將沸騰的慾望牽引到了頂點。

「快……用力……」我喘息著,把手指伸進陰皋間,快速的揉著陰蒂。

時快時緩的抽插已經變成了狂風暴雨般的猛烈。

「好緊的屄,夾得我爽死了!」阿虎雙手扶著我的胯間,大幅度的挺動著。

「別……不要射……」不知為何,我竟然在如此劇烈的運動中,依然清晰感受到了粗大的龜頭猛然又漲了一圈,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

「呼!受不了了!嫂子別怪我,妳的屄會咬人啊!呼……太爽了!吼!」

提到急速的衝撞嘎然歇止,好狠地一挺,粗壯的龜頭頂進了宮頸直腸內,一股股的滾燙精液澆注的整個直腸燒了起來。

「喔~!」揉搓到極限的頻率,終于迎來了久違的高潮,我顫抖了,要不是用手撐著,我一定會倒的。

「嗚……痛啊!啊!」胸前的突然襲來的痛楚,令洶涌的高潮再次的攀上更高的巔峰,巨大的壓力從腹腔引起,如海嘯般的朝子宮涌去。

在飄起來的瞬間,我終于看清,阿虎的雙手已經深深陷進了乳峰裏頭,瑩白的乳肉從十道『溝壑』中突起。

「嫂子,妳下邊是不是有張嘴兒?把我的炮彈都吸光光了。」阿虎調笑著,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是妳無能就認,中強外幹!」

我有點泄氣,已經幫他口交了好一會兒,可是那條死蛇依舊軟趴趴的毫無反應。

「今天射三次了,我也想好好和嫂子再來幾次的,沒辦法,現在腿都抽筋了。

嘿嘿,嫂子實在是厲害,那小屄一夾一夾的,難怪連誌哥都滿足不了妳。「我有點惱,推開他再次攀上來的爪子。

這什麽跟什麽,他該不會以為我是慾求不滿來偷情的吧?

我不禁回味剛才的一幕,很奇怪的,身體會那麽自然的用起蟾蜍呼吸法。

「嫂子別生氣,下次雙飛,我和老大一起上,準保把嫂子伺候到天上去。」

阿虎不死心的腆著臉挨了過來。

「到時候再說吧。」我已經沒打算再來金色了,這個到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那我就等嫂子的消息了,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妳失望的。」阿虎閃現過神秘的笑容。

「妳不怕誌哥知道?」我玩味的看著他。

阿虎立時就尷尬了,苦著臉道:「怕,這可是玩命,嫂子妳可要體會小弟的苦心啊。」

「嗤!妳還苦心呢!」我冷笑著,比起中指朝他晃了晃。

這時候,金色裏頭特有的拖鞋踢踏聲由遠而近。

阿虎一下就緊張了,也許剛才真是吃了豹子膽,此刻好像那膽被消化了,這衹老虎又變回了貓的原樣。

「嫂子,剛才的事,千萬別捅出去啊,我先走了。」阿虎急切的道,雖然焦急,不過他還沒忘記回頭壓低聲音補了一句:「我在『灰暗地帶』看場子,嫂子有空可以過去玩玩。」

說完,他很曖昧的挑了下眉頭。

「還不滾!」我又好氣又好笑,作勢扇他。

阿虎嚇得趕緊捂著臉跑開了。

說實在的,他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足足有半個小時都沒人來,剛做完就有人來。

看著他匆匆而去,心底一陣鄙夷,唉,自己剛才竟然和這樣的男人做愛了。

進來的是一對伴侶,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調情著,估計也是一對野鴛鴦。

兩人外貌頗不俗,男的英俊陽剛,女的漂亮玲瓏。

「呵呵,小愛,我們又見面了。」男人有點不自然的朝我打招呼。

我微笑著點點頭,並沒有停下腳步,有些人和事,已經是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