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隸服務公司11-23章+外傳

性奴隸服務公司11-23章+外傳

第十一章

「塔、塔、塔。」

我把腳用力的在家裡的地板上踏了幾下,前幾天那撕裂般的疼痛一點都沒有了,看來傷口好的差不多了

嗯,今天終於可以上班了,一想到這,我的心裡敞亮多了。

就在一個星期前,我奉沈傲芳的命令去什麼第三監獄進修,可是誰能想到,半路上竟然遭遇車禍,跟一個手扶拖拉機撞上了,結果腳脖子被油門卡住,軟組織損傷,被迫在家修養。

後來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沈傲芳,她聽說後哈哈大笑,直說這是我往她臉上撒尿的報應,不過她笑完後,准了我一個星期的假,而且說也不用去進修了,傷好後就直接來彩虹大廈上班,看來她的氣是真消了。

就在我穿好衣服後準備出門的時候,忽然我的電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單玉環打來的,於是我一邊出了門,一邊打開了手機:

「喂,單小姐,你早啊,這麼早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啊?」

單玉環一聽,微笑道:

「嘿嘿,小子,怎麼樣。你的腳好點了嗎?」

我聞言尷尬的笑道:

「啊,沒什麼,小擦傷,已經好啦,我現在正想去上班。」

單玉環一聽,惋惜的說道:

「什麼?你的腳已經好了?哎呀,太可惜了,我還尋思今天等你去醫院複診的時候,順便帶我也去一趟呢,我剛好省下點油錢。」

我聞言一愣,連忙說道:

「怎麼?單小姐你要去醫院?你生病了嗎?」

她聞言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生病倒是沒有,唉,算了,小子,既然你的腳已經好了,那麼跟你說也沒用了,再見」

說完,她就想將電話掛了。

我一聽,連忙說道:

「等等,單小姐,雖然我的腳已經好了,不過今天還是要去醫院最後複查一下,既然你也去,那我帶你過去吧。」

單玉環想了想,然後說:

「那好吧,我在公司門口等你,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我把手機拿在手裡笑了笑,單玉環就是這麼個人,能用一句話說清楚的,那就絕不多說第二句,這跟一般聒噪的女人不一樣,看來她還是有知識分子的內向性格的。

當我開車到達公司的時候,遠遠的就望見彩虹大廈的門口站著一個長發飄飄,身穿黑色緊身連衣裙的俏麗身影,雖然我沒看清她的臉,但是從她短裙下露出的一截雪白而修長的美腿,我就知道,那一定是單玉環。

我將車開近一看,果然是她,她今天還戴了一副紅色的太陽鏡,搭配著那一身緊身的黑色真絲連衣裙,真是美豔不可方物,而此刻,她正站在公司門口四處張望。

我微微一笑,向她喊了一下,她聞聲回頭一看,也回報了我一個嫵媚的笑,然後就輕移玉步,向我走了過來。

我見她走進了,於是連忙打開駕駛座旁邊的車門,讓她坐了進來。

單玉環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然後收進雪腿,一邊拿起車裡的一本雜誌輕輕的向自己的胸口扇著風,一邊埋怨道:

「這鬼天氣,大早上就這麼熱,還讓不讓人活了,喂,小子,你車裡沒空調啊。」

我聞言用眼睛的餘光向單玉環那低領中雪白的乳溝一撇,發現她那軟潤豐滿的乳房上全部都是晶瑩的汗珠,而且一顆顆都流向了她的乳溝,在她的乳溝間形成了一條小溪,在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真是分外誘人,看來她真是熱得不輕。

我見到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單小姐,濱海是南方城市,又靠海,夏天當然會熱一點,我的車裡有原來有空調的,不過出車禍的時候撞壞了,既然你這麼熱,那麼就先喝點礦泉水吧,我馬上開車,等開車後就涼快了。」

說完,我從後座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

單玉環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皺著眉阻止我道:

「你先別開車,再等等,還有個人也要跟我們一起去醫院。」

我聞言一愣,然後好奇的問道:

「是嗎?還有個人?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都跟醫院拼上了?」

單玉環聞言嫣然一笑,然後對我說道:

「是這麼回事,我們……喂!——芳嵐!我們在這呢!快過來!」

單玉環的話還沒說完,就猛然向我這邊喊了起來。

我聞言一扭頭,發現紀芳嵐紮著馬尾辮,穿著一身雪白清新的網球裝,正提著兩袋東西,輕擺著短裙,微笑著穿過大街,向我們跑了過來。

這位柔順美人我也是好久不見了,看慣了那身警服,冷不丁今天看她這一身清新的網球裝,我還真是有種驚豔的感覺。

紀芳嵐跑到我的後車窗前輕輕的敲了敲,我連忙將後車門打開了。

紀芳嵐進到車裡把袋子往後座一放,然後微笑著跟我打招呼:

「張先生,好久不見了,您的腳好點了嗎,都怪我最近太忙了,沒時間去看你,您別見怪啊。」

我聞言瀟灑的一笑,然後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道:

「嘿嘿,沒關係,我的腳早好了,紀小姐,你怎麼樣,最近在忙什麼?」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嗤笑了一下,然後語帶諷刺的說道:

「切!小子,看你這話問的,我們這些性服務員還能忙什麼,還不就是整天分著大腿,被你們男人壓在裸身上用陽具肆意淫虐嗎?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我聞言尷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紀芳嵐看到單玉環擠兌我,於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溫柔的對我說道:

「張先生,你別往心裡去,玉環姐說話就這樣,不過確實最近僱傭我們進行性服務的客戶增加了,我們都很忙。經常一天要服侍幾個客人」

單玉環一聽,抱怨道:

「是啊,我那些客戶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天天約我上門為他們服務,這幾天我的陰道和肛門就沒有消停過,一根接一根的陽具不停的在裡面來回抽插,被你們男人灌入的精液和尿水淤積在下陰,擦都擦不乾淨,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夏天是你們男人的發情高峰期嗎?」

聽到這個問話,我尷尬的一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只好轉移話題:

「啊,是這樣啊,所以你們才要去醫院檢查身體嗎?」

單玉環聞言忽然眼眉一跳,似乎想起什麼事,於是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轉頭對紀芳嵐說:

「喂,芳嵐,我要你買的藥你買了嗎?」

紀芳嵐一聽,驚醒過來,連忙打開旁邊塑料袋,從裡面拿出幾瓶寫著外文的藥,然後一邊遞給單玉環,一邊介紹道:

「買了!玉環姐,你看這是德國產的一種陰道潤滑劑,它能夠有效的刺激陰道分泌愛液,防止男人的陽具在突然刺入我們陰道時造成擦傷。

上次我在足球場服侍那七個黑人客戶的時候用的就是這一種,他們七個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輪番淫虐了一個晚上,我的肛門肉都讓他們用的陽具捅出來了,可是陰道除了有點紅,其他的一點事都沒有,就是這個藥在起作用。」

單玉環一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個東西好,有些男人們就是喜歡搞突然襲擊,不等你陰道濕潤就握著陽具硬挺進來。這下好了,我的陰道可以少流點血了,還有嗎?」

紀芳嵐一聽,又拿出一個藥瓶,遞給單玉環,然後說道:

「玉環姐,這是一種最新的強效避孕藥,藥力可以持續48小時,吃了她,我們就不怕客人延時了。」

我正在開車,一聽這話,愣了一下,於是好奇的問道:

「單小姐,什麼叫客人延時啊,難道他們還能連續淫辱你們24小時不成?」

單玉環一聽,嫣然一笑,然後說道:

「一個男人當然不成,但是有時候客人被我們伺候的很開心,於是就會叫來他們的朋友一起淫辱我們,這樣一來,可就變成車輪戰了,於是我們經常是一個性服務員要同時服侍十幾個男人,任他們輪番淫辱幾天幾夜,這樣一來,客人就會加時間,這就叫客人延時,懂了嗎?小子。」

我聞言嘆了一口啊,然後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既然你們是去醫院,那為什麼還要在這買藥呢,直接去醫院開不好嗎?」

單玉環聞言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醫院裡沒有這些藥,再說,我去醫院又不是為了去開藥。」

我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

「那你醫院去幹什麼?」

單玉環聞言,喝了一口礦泉水,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啊,也沒什麼,是去修補處女膜。」

我一聽,大吃一驚,連忙問道:

「修、修補處女膜?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

單玉環一看我這樣,好笑道:

「小子,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是我的一個客戶,他希望在上我的時候,我還是處女,說什麼將陽具捅進我陰道的時候看見我的處女落紅會很高興,沒辦法,顧客至上嘛,為了滿足他的願望我只好去修處女膜啊。」

我聞言真是哭笑不得,於是說道:

「真是的,還有人喜歡這個道道,不過修了處女膜你也不是處女啊,你這不是騙人嗎?」

單玉環一聳肩,無奈的說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啊,我說我身上任何一個洞都被不同的男人用陽具插入並肆意玩弄過了,早就沒有一塊肌膚可以稱之為處女地了,可是他說假的也可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我在被他破處時那痛苦痙攣的樣子,至於真假,他不在乎。」

我聞言苦笑道:

「這人還真變態,這可就苦了你了。」

單玉環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做一次處女膜修復手術要三個小時,而你們男人在進入我們身體的一瞬間就用陽具把它捅破了,真不知到你們男人是怎麼想的。喜歡玩這個。」

我聞言不知怎麼解釋,於是只好再次轉移話題,看著後視鏡向紀芳嵐問道:

「那紀小姐你呢?你也是去醫院修復處女膜嗎?」

紀芳嵐聞言恬靜的一點頭,然後說道;

「是的,張先生,我跟玉環姐是同一位為客人,今天晚上我們倆要一起過去服侍他,而且是全項目服務」

我聞言一驚,大叫道:

「你們兩個一起陪他?那得多少錢啊?這傢伙是富翁嗎?」

單玉環聞言冷笑了一下,諷刺的說道:

「哼,富翁個屁!不過是個渾身是病的窮糟老頭子,他想在臨死前最後的瘋狂一下,於是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來,雇了我們兩個去服侍他,還說什麼只要在臨死前能夠盡情的淫辱我們這兩個漂亮女孩,那他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也甘心。」

我一聽渾身發麻,沒想到世上還真有這種到死也要嫖的老色鬼。

還是紀芳嵐厚道一點,她聽到單玉環這麼說,於是勸慰她道:

「玉環姐,你就別埋怨了,人家是客戶啊,我們不能挑客人的,再說這位老爺爺也蠻可憐的,就因為相貌醜陋,所以一輩子都沒有找到老婆。

他既然喜歡我們,那我們就放開身體讓他玩個夠好了,我們盡力服侍他,讓他通過蹂躪我們的身體盡情宣洩自己多年來囤積的慾望,這也算是滿足他臨終時的一個願望,這是在做好事啊。」

紀芳嵐此言一出,不但我吃驚,就連單玉環也吃驚,只見她瞪著鳳目不可思議的對紀芳嵐說道:

「芳嵐啊,你知道嗎?我從以前就覺得你跟其他那些性服務員不一樣,其他性服務員,就算在客人面前如何的溫婉承歡,可是下了班都會有點怨氣。

可是你倒好,無論客人怎麼蹂躪摧殘你的身體,你都面帶微笑的承受,而且被玩弄完了還一句怨言都沒有,這不是簡單一句放蕩就可以解釋的,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嗎?」

紀芳嵐一聽,溫柔的笑了一下,然後把下巴靠在前面的車坐上,然後滿眼迷離望著窗外,然後輕柔的說道:

「玉環姐,你知道我最喜歡男人什麼嗎?」

單玉環一聽,譏笑道:

「還能有什麼,男人的陽具唄?」

紀芳嵐一聽,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撲哧一笑,說道:

「陽具確實算一個,因為它能給我帶來最直接的快樂,但是我更喜歡看的是男人在淫辱我時的表情和肢體動作。」

我一聽,愣住了,然後好奇的問道

「表情和肢體動作?男人在淫辱女人時的表情與肢體動作跟平常有什麼不同嗎?」

紀芳嵐聞言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當然不同,每當我面對一個新的客人時,首先看到的就是滿臉的渴望,那是一種對我身體的直接渴望,這會讓我很有滿足感,這是我愛的第一種表情。

第二就是前戲的時候,我給他們口交,用舌頭舔舐他們的肛門,用乳房按摩他們的腳底,每當我這樣服侍他們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會顯現出一片少年般的激動,一看到這個表情,我就會感覺到自己很年輕,很青春。

第三就是真正的交合的時候,看著男人們分開我的大腿,用陽具在我的陰道或肛門內插進抽出,我會感覺到我包裹著的是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東西,它是那樣的火熱,那樣的堅強,我根本無法拒絕這股強硬的力量對我的征伐,我只能屈服。

最後就是蹂躪,男人們在蹂躪我時的表情是邪惡的,但是這種邪惡卻刺激了我的情慾,他們蹂躪的越厲害,我的慾望越強,這就是我對性的理解。」

紀芳嵐說完這些話,我和單玉環都愣住了,不知為什麼,聽到她這番話我的陽具竟然翹了起來。

而單玉環也開始一邊喘粗氣,一邊說道:

「你這小妮子,在做散文詩啊,我看你真的是心裡有毛病。等下順便看一下心裡醫生吧」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車已經被我開到一個十字路口,這時,單玉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小子,在這向左拐。」

我一聽就愣了,說道:

「不對吧,要去第一人民醫院的往前開,你讓我左拐幹什麼?」

單玉環聞言皺眉道:

「我要你左拐就左拐,我們不去第一人民醫院。」

我聞言轉頭問道:

「那你們去哪家醫院啊?」

單玉環聞言沒吭聲,顯然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只是不知是因為天氣太熱,還是因為今晚要陪一個病老頭。

我見她不吭聲,只好聳聳肩,將車左拐。

就在這時這時,紀芳嵐探過頭來好心的為我解釋:

|「張先生,我們要去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的私人醫院,你就麻煩點帶我們去吧。」

我一聽,吃驚不小,原來他們還有私人醫院啊——



第十二章

我把紀芳嵐她們送到間私人診所後就返回了公司。

本來我想等她們做完處女膜手術後一起帶她們回來的,可是她們說等手術做完,她們就要直接去那個老頭家為他進行性服務了,我等也沒用。於是我只好開著車先返回公司。

等我開著車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我將車停到彩虹大廈的停車場,然後整理了一下著裝,便大踏步向電梯口走去。

但令我意外的是,今天電梯口竟然沒有電梯小姐在值班,這在平常根本而就是不可能的。

不過還好,我知道上電梯的開啟方法和密碼,所以只憑我自己,還是上得了樓的。

公司還是像往常一樣吵雜,到處都是聯繫性業務的聲音,看到這個熱鬧的場面,我實在是難以想像現在的社會正處於經濟蕭條的時期。

「張先生,你回來上班了?」一個輕靈的女聲從我背後傳來。

我一回頭,發現原來是陳雪,她是市場部的副主任,也是沈傲芳的副手,她就是我第一次來公司時被我按在電梯裡淫辱,用身體檢驗我膽量的那個陳小姐。

所以說,我對她應該還是比較熟悉的,此刻,她正抱著一疊文件巧笑倩兮地望著我。

我一見是她,連忙滿臉笑容地說道:「陳小姐你好,上次多虧你照應了。」

陳雪一聽,嫣然一笑道:「張先生太可氣了,不是我照應你,是你自己的努力,如果你當時不那樣……對待我,我也沒辦法讓你進公司。」

然後她神秘的靠近我身邊,抬頭在我耳邊的吐氣如蘭的說道:「你知道嗎?

張先生,我現在還記得那時你把陽具插在我陰道里放尿的情景,那感覺真是太刺激了,怎麼樣?找個時間咱們倆再試一次。」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本能的低頭向她的那衣領間雪白的乳溝瞄了兩眼,一邊嚥口水,一邊訥訥地說道:「好、好啊、你想跟我約在什麼……」

「喂!張士藝先生,沈經理讓你馬上去她辦公室一趟。」

就在我和陳雪在竊竊私語的時候,市場部的沈晴忽然站起身拿著電話向我喊道。

陳雪一聽,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紙條,塞到了我的口袋裡,然後說道:「張先生,明天晚上我們性服務員組織了一個新職工歡迎舞會,地址在這張紙條上,到時候如果你來的話,就可以實現願望了,嘻嘻,拜拜。」

說完,她媚笑一聲,轉身拿著文件輕盈的走了。

我嚥了嚥口水,想著她跟我說的話,我越來越感覺這個公司是來對了。

「砰、砰、砰」我敲了敲人事部的門,裡面沒人回應,但是我聽到沈傲芳的說話聲從裡面了出來,於是我就扭動門把手,主動走了進去。

我進去以後才發現,原來沈傲芳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士套裝服,正翹著雪白的玉腿坐在老闆椅上聽電話。

她見我來了,用手指了指沙發,示意我先坐在沙發上等會兒,然後就接著講

她的電話:
「喂,陳隊長,我剛才的意思是說,下次你們刑警隊在行動之前能不能先給我們……對!您真英明,就是這個意思,只要您給我方便,我是一定不會虧待您的,我們公司的女孩你隨便挑,想讓她們怎麼服侍你都行,全部免……什麼?要玩我啊?呵呵,行啊!嗯……這樣吧,陳隊長,只要您答應我這件事,我就去你家,給你當一天的性奴隸。

在這一天裡,你可以隨便玩弄我的身體……嗯,行!你叫你的兄弟們一起玩我也行,我完全配合,怎麼樣?……好,那就一言為定,您說吧,我什麼時候去合適?嗯,等一下,我拿筆記一下。」

說著,沈傲芳從辦公桌前的筆筒裡拿了一支筆,然後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一邊說道:
「好了,陳隊長,您說吧,嗯……今晚九點,好,那你希望我穿什麼衣服去啊?水手服……呵,這裝束我有時間沒穿過了。內衣呢?哦,真絲黑色鏤空的,嗯,好,我記住了。

還有,您今晚準備叫幾個兄弟來一起玩我啊?不,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要規劃一下,因為我身上的性器官就這麼幾個,我要是沒準備的話,怕是服侍不好你們,嗯,六個,好了,我記下了……你放心,那些性玩具我不會忘帶的,好了,晚上見。」

說完,沈傲芳就將電話掛了,接著靠在老闆椅上一伸懶腰,微微一笑,然後對我說道:「哎呀,太好了,終於跟這個老狐狸談妥了,看來咱們公司終於又可以消停一段時間了。」

雖然剛才的對話我沒有聽全,不過經過這兩年在社會上的歷練,我大概也能猜出是什麼事,於是我微微一笑,從飲水機那倒了一杯水,然後走到她面前,一邊遞給她,一邊說道:「沈經理,怎麼?要犧牲自己的身體為公司謀福利啊?」

沈傲芳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接過我的水,漫不經心地說道:
「嘿,犧牲嘛?談不上,在性奴隸公司裡,即使是像我這樣的經理實際上也是性服務員,只是身份比其他女孩子高一點而已。

想當初剛進公司時,我也是整天分著大腿,被不認識的男人壓在裸身上用陽具輪番不停的姦淫,只是後來當了經理,接的客人就少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正好這兩天我也沒什麼客戶,渾身酸的很,正好讓他們蹂躪一下,權當是做一次全身按摩吧。否則時間一長,身體該僵化了。」

說完,沈傲芳伸開手臂做了一個優美的瑜伽動作。

我聽她這麼說,頓時一愣。

沒想到世界上還有把被人蹂躪當成是全身按摩的女人,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我搖了搖腦袋,恢復了冷靜,然後提醒她道:「沈經理,我剛才聽說那個姓陳的要找六個人輪姦你,你受得了嗎?」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自信的說道:「沒問題,以前我在總部進修的時候曾被十六個性教練輪番姦淫了三天,最後我被幹的渾身精液,乳房變形,陰唇外翻,連子宮頸都被他們用陽具捅壞了,可是就是這樣,我洗乾淨身體後照樣能去服侍其他客人,你放心吧,就他這六個人幹不死我。」

我聞言輕鬆了一點,可是還是有點擔心,於是說:「沈經理,我剛才聽你說他們是刑警隊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就要小心一點了,我聽說當刑警的人脾氣都很暴躁,你要小心他們對你使用性暴力啊。」

沈傲芳一聽,自信的一笑,然後靠著老闆椅說道:

「哼,他想用性暴力就用性暴力唄,我們當性服務員的,都受過嚴格的SM女奴訓練,什麼滴蠟、灌腸、皮鞭燎陰,這些本姑娘早就挨習慣了。

就是他們拿警棍捅我的陰道我都不怕他,說實話,我還希望他來點暴力的,否則太溫柔的話,我沒有感覺。」

我一聽,登時驚大了雙眼,心想:怪不得我上次在這幹她的時候,她一副毫無感覺的樣子,原來她是個真正的被虐待狂。

看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沈傲芳微微一笑,然後俯身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放到我面前,然後對我說道:

「好了,小張,我們談談你工作的事情吧,是這樣,你被分配到市場調查科了。科長叫吳楓,這裡面有他的住址和電話,你去跟他聯繫一下吧,他會給你分配具體的工作,還有,這是公司的一些簡介和企業文化的資料,你有時間的時候好好看看吧。」

我接過資料,將上面的一張名片拿起來看了一下,然後對沈傲芳說道:「怎麼?沈經理,這位徐科長他現在不在公司裡嗎?」

沈傲芳聞言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在,你們調查科的職務比較特殊,所以辦公室也不在公司裡,至於在哪,名片上有,你就直接去吧。」

我聞言訥訥的點了點頭,起身向她鞠了一躬,然後就一邊翻看著資料,一邊向門口走去。

就在我打開房門剛想出去的時候,沈傲芳忽然神秘地一笑,把我叫住了:「小張,等等。」

我聞言一愣,收回腳步,望著她說:

「怎麼?沈經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哦,是這樣,在你臨走前我想提醒你一句,你們那個徐風科長可是世界上最變態的男人、以後跟他工作的時候可要小心點,不要被他帶壞啊。」

我聞言一愣,然後轉身不解的說道:
「變態?這是什麼意思?」

沈傲芳微微一笑,說道:
「變態的意思你還不懂嗎?就是心理扭曲,脾氣暴躁,喜歡摧殘人之類的意思。」

我一聽她這話,頓時大驚失色,於是趕忙轉回到沈傲芳的辦公桌前,緊張萬分的說道:
「喜歡摧殘人?!沈經理!既然他是這樣的人,那我去他那跟他干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沈傲芳聞言哈哈一笑,然後安慰我道:
「你放心吧,老徐他只喜歡摧殘美女,而且只摧殘咱們公司的性服務員,他不會對你這個大男人怎麼樣的。」

我一聽她這麼說,放心了一點,但轉念一想,想到了一個問題:
「他喜歡摧殘咱們公司的性服務員?他都摧殘過誰啊?」

沈傲芳聞言愣了一下,揉著太陽穴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我也記不清了,反正他每次來公司述職,都會抓一個性服務員回去肆意淫辱摧殘個大半天,而且越漂亮的他就摧殘的越厲害,所以我們公司的性服務員都稱他為性愛魔神」

我聞言心裡一驚,焦急的問道:
「那紀芳嵐呢?她被這個變態摧殘過嗎?」

沈傲芳聞言,頗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然後撇嘴笑道:
「當然,芳嵐在咱們公司算是個上等美人,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呢,我記得那次他把芳嵐抱回家整整摧殘了三天三夜,等她被抬回來的時候,從乳房到大腿全是赤紅的鞭痕和青紫的瘀傷,而且陰道和肛門都被他用熱蠟給封住了,裡面灌滿了他的精液和尿液,那景象真是慘不忍睹啊。」

我一聽,頓時大怒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勸阻他,或者是把他開除!」

沈傲芳聞言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還用你說,我當然勸阻了,而且是當著公司其他人的面勸阻的。」

我聞言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哦?是嗎?那後來呢!他的行為收斂些了嗎?」

沈傲芳聞言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收斂什麼啊,我剛開始勸阻他,才說了兩句話,他就氣的脫下臭襪子猛地塞到了我的嘴裡,然後拽著我的頭髮,將我按到了辦公桌上當眾強姦了我,而且一邊幹我一邊還拿著圓規向我的乳房和臀部上扎,扎得我乳房和屁股上全都是血點,結束後還把陽具插到我嘴裡尿了泡尿,說是對我囉嗦的懲罰,唉,我是對他沒有辦法了。」

我一聽,頓時震驚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把他開除啊,你是人事部經理,有這個權利,這種禽獸,你還留他何用?」

沈傲芳聞言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唉,小張,你不知道,雖然我是人事部經理,但同時我也是性服務員,對於公司男同胞的強制交配我是不能拒絕的,這是公司規定。雖然老徐很殘暴,但他的行為依然屬於性殘暴,符合規定,所以我們是沒辦法向上級反應的。

再說,他是我們公司最好的性調教師,每個經過他調教的性服務員回來後都可以接受任何人以任何形式的交配,所以說他是個人才,我們不能開除他。」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說道:「那你說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對他放任自由嗎?」

沈傲芳一聽,玉臉寒霜的說道:「當然不能,雖然我們性服務員不怕被男人摧殘,但是也不是沒有底線的,他每次摧殘一個性服務員,那這個性服務員就會因傷兩個月無法工作,這已經嚴重影響了公司的運行,雖然不能上報總部,但是對他的反制措施還是要有的。」

我聞言一愣,問道:「什麼反制措施?」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然後用手一指我的臉,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就是你,張先生,你就是我對他的反制措施。」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你是說讓我去勸阻他嗎?」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對,不過不是勸阻,而是要想辦法讓他的暴戾之氣小一點,至於用什麼手段,隨你的便。我們會配合你的,這就是我派你去他手下工作的真正目的。」

我聞言恍然大悟,然後又有些疑惑地說道:「那你怎麼想到要派我這個新人去呢,公司裡的精英應該不少吧。」

沈傲芳聞言神秘的一笑,然後對我說道:「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們公司的老男性職工人都很怕徐課長,而派個女性服務員去管教他只能成為他的玩物,所以我才派你去,你明白了嗎?」

我聞言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到:「沈經理,你放心吧,我一定想辦法讓這個姓徐的收收脾氣」

沈傲芳一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就好,那你就去吧,注意點,還有出去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我要休息一會兒,否則就沒體力陪那個幾個人民警察玩一天的性遊戲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拿著資料出了門,在關門的時候我瞥了沈傲芳一眼,發現她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顯然是非常疲勞。唉,原來痴女裡面也有工作狂啊。

第十三章

我從公司裡出來後,便直接開車去找這位新上司報到,不過因為之前沈傲芳說的那些話,使我對這位變態課長多少有些不安,於是我決定先給他通個電話探探路。

我照著名片上所寫,一邊開車,一邊按響了電話號碼。

嗶嗶幾聲之後,一陣女人蕩人心魄的叫床聲和拍擊皮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響了起來:
「喂!你、你……找、找、啊!……誰……啊?」

我聽到這股聲音愣了一下,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好,請問這是徐風科長的電話嗎?我叫張士藝,是公司的新員工,今天要去他那向他報到,請問他在嗎?」

那個女聞言拿開電話,嬌喘著說道:「啊,對,你等著。徐……徐老頭,先、先等一下再幹我吧,有、有你的電話。」

然後,一個雄渾霸氣的中年聲音不客氣的在我耳邊響起:「喂!你誰啊?老子正忙著呢!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操!素琴!我不是告訴你要將肛門放鬆嗎?你這樣老子的陽具怎麼插的進去,快!滾那邊涂點潤滑劑再來,我先干雪嵐吧,來!雪嵐,把裙子脫了趴那!」

我聞言就知道這場肉搏戰剛剛開始,於是連忙說道:「你好,徐科長,打擾你了,我是公司的新員工,被分派到你們課了,現在要到你那去報到,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徐風一聽,恍然道:「噢,你就是那個姓張的啊,我想起來了,沈經理說過,是有這麼回事,好吧,你來吧,我等……雪嵐!?不要脫上衣,只脫裙子就好了……嘟——」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

我看著電話搖了搖頭,心想,看來沈經理的話是對的,看來這個徐風科長的脾氣是不怎麼好。

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開車來到徐風家門口,這是一片高檔住宅區,我眼前坐落著一棟棟高雅別緻的二層聯體別墅,這些別墅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夠買的起的,看來這個徐風一定非常有錢。

我將車停好,接著走到徐風家的別墅門前,伸手按了按門鈴,然後便放眼四處欣賞這別墅區的美景。

「喂!你就是那個新員工嗎?」

一陣清脆但非常不客氣的女聲從我背後響起,我聞聲回頭一看,頓時被門前這個女孩的樣子驚呆了:

這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陽光女孩,身材修長健美,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被綁成了馬尾,她的皮膚是性感的小麥色,顯然是經常進行戶外運動造成的。

她的上身穿套了一件藍色的緊身背心,將兩團充滿彈性的小麥色乳房緊緊的裹住,而她的下身則穿的是……她的下身沒有穿東西!

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於是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看了一下,果然,她的下身沒有穿任何東西,兩條健美修長的小麥色大腿中間糊著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原本我以為那是個小可愛內褲,可是我錯了,那是精液!她的下陰被精液糊住了!

這個陽光女孩看我望著她的下體發呆,於是嫣然一笑道:「我說這位老兄啊,如果你想看我那裡的話,那就進來,我分開大腿讓你看個夠,只是別站在門口看,好嗎?」

我一聽這話,終於醒過神來,連忙邁步走進了這座豪華的別墅,而那個女孩見我進了屋,也微微一笑,將門給關上了。

這是一座歐式裝修風格的大宅,紅絨地毯,白樺家具,四面牆上還掛著各種裝飾物和風景油畫,正堂當中還有一個麋鹿的頭骨掛像,顯得十分高貴典雅。

「給你,老兄,你先喝杯水吧,徐老師現在正在地下室對我的同學進行上崗培訓,分不開身,所以讓我來招待你。」

這個女孩就這麼光著濕乎乎的下身給我倒了杯水,然後大方的搬過一把椅子,盤腿坐在上面對我說道。

我拿起水杯,一邊喝了口水,一邊用眼睛就不自覺的向她那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下陰瞄了幾眼,不自覺的說道:「我說,小姑娘,你是不是應該穿上點裙子什麼的,這樣光著身子走來走去是不是有點不雅?」

她聞言地下黔首看了看自己的精液下陰,然後不屑的看了看我,傲然道:「對不起,本姑娘的虐陰訓練還沒有完成,等下還要接著訓練,要是穿上裙子會很麻煩的。你要是覺得不雅,就閉上眼睛別看啊!真是的,你不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員工嗎?怎麼?難道你看見女人的下體還會害羞嗎。」

說完,便示威似的將自己的大腿向我分的更開了,這樣,我便清晰的我看到她那被精液糊住的陰道口在一張一合,十分淫蕩。

我忽然感覺我的陽具挺起來了,於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醜態,我將自己的大腿夾緊了,眼神也從她的陰部離開,開始飄向別處。

但是即使我這樣做,好像也沒瞞過她的眼睛,他見我這副憨態,於是微微一笑,站起嬌軀,來到我對面的沙發往上一躺,支起一條修長的大腿搭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條腿放鬆在地上,然後一邊伸手摳著自己那浸滿精液的陰道,一邊對我嫣笑道:「行了,老兄,別忍著了,快脫了褲子過來上我吧,正好剛才徐老頭把精液射到我陰道上了,你現在插進來正好連潤滑都省了。」

我聞言撲的一聲把嘴裡的水給吐了出來,然後連忙的否定道:「不!不!不!小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要……」

其實我是想上她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我會這麼急著推辭,可能是看到她那年輕的臉讓我有種罪惡感吧。

她聞言一愣,然後一邊支起嬌軀,一邊不可思議的問道:「不要?為什麼?本姑娘可是特地被徐老頭從地下室派上來伺候你的,你竟然說不要!這太傷我自尊了。說!我究竟哪不讓你滿意?!」

我聞言我為難的抿了抿嘴,然後訥訥的說道:「小、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她聞言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叫殷素琴,今年19歲,怎麼了?」

我一聽,頓時驚得站起身來,向她大叫道:「什、什麼?!19歲!這麼說你還是個高中生?」

殷素琴聞言半倚著沙發聳了聳肩,然後說道:「對啊,高中一年級,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我一聽,頭都大了,急忙驚叫道:「什麼問題?問題大了!你這樣的高中女生為什麼要到這種公司來上班啊,這是侵犯未成年少女,這是犯罪,你懂不懂!」

殷素琴一聽,楞了一下,接著猛然一陣哈哈大笑,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陰道,一邊說道:「哈哈,我說你怎麼不敢上我呢,原來是顧忌這個啊,你放心吧,我被你們這些成年人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會都算你頭上的,再說,是我願意的,你就來吧,我正好利用你的陽具讓陰道鬆弛一下,免得等一下被老傢伙調教時陰道會痛。」

我聽完她這句話頓時就楞住了,我實在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嘴裡說出來的。

我嚥了口吐沫,轉頭看了看她的胯間,發現她下陰的精液已經被她用手均勻的抹在陰毛上,露出了她那粉嫩的陰道和窄小的肛門,而這時,另一幕令我吃驚的畫面出現了:只見殷素琴兩條雪腿間的陰道上刺了一朵鮮豔火紅的牡丹花,花瓣覆蓋在她的小腹上和肛門上,而花蕊則是粉嫩的陰唇,隨著她陰唇的一張一合,那朵牡丹花也跟著一張一合,誘人至極。

我一看這個場面,我的陽具登時被刺激的將褲子高高挺起了,但是我還是保持著一點冷靜,對她說道:「小姑娘,你,你怎麼在自己的那裡刺刺青啊,這太過分了吧。」

殷素琴一聽,微微一笑,將大腿向我張的更開,然後一邊伸手在自己胯間那朵濕漉漉的牡丹花心輕輕的揉捏,一邊自豪的說道:「怎麼樣,老兄,我下陰的這朵牡丹很誘人吧,這是那個徐老頭給我刺的,據說這是他新發明的性服務項目,叫什麼蜜穴百花譜,是我們這些女高中生性服務員專有的,你在以前的那些普通性服務員身上可是看不到的哦」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好奇的說道:「蜜穴百花譜?還是你們高中女生專有的,這是什麼意思啊?」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自信的說道:「嘿嘿,這是你們男人只有在我們女高中性服務員身上才能體驗到的新玩法哦,雖然我們現在還在考核期,但只要我們通過考驗,正式上崗的話,哼,那些原來的性服務員的客人肯定都會被我們搶光的。」

我聞言仔細看了看她下陰上的那朵玫瑰,確實很誘人,於是我嚥了口唾沫說道:「我說小姑娘,你這話說大了吧,你在陰道上刺玫瑰,頂多就是好看而已,至於會搶光其他性服務員的客戶,這話說大了吧。」

殷素琴一聽,頓時努著小嘴不忿的說道:「哼!誰說我們這裡的花只是好看而已,這朵花如果配合那徐老頭的新玩法的話,肯定會迷倒一大片男人的。」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好奇的問道:「什麼新玩法啊,能講給我聽聽嗎?」

殷素琴微微一笑,然後神秘的跟我說道:「嘿嘿,這種新玩法叫嬌花三綻,嬌花呢?指的就是我這下陰上刺的這朵花,三綻的意思就是,用你們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後……」

「素琴,別聊了,徐老師叫你下去集合,要統一給我們進行三綻訓練。」

殷素琴的話還沒說完,忽然一陣輕靈悅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我一回頭,發現竟然是另外一個漂亮至極的長發女孩站在內室門口,微笑著望著我們。

她長發披肩,瓜子臉,長的清純靚麗,上身穿了一件天藍色的水手服。女孩穿的這件水手服很乾淨,只是胸口部位的布料非常褶皺,顯然這個女孩的胸部曾被人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捏過。

而她的下身……下身跟殷素琴一樣,什麼都沒穿,露出了整個潔白而稚嫩的下體,但不同的是,她的下陰刺的是一朵燦爛的菊花!黃色的花瓣覆蓋了她整個陰部,她的陰毛被剃掉了,露出了粉嫩的陰唇,但是我看見,她的陰唇竟然也因為需要配合菊花的圖案而被染成了黃色。

殷素琴聽到她的呼喚眉頭一皺,躺在沙發上抱怨道:「真是的,我的陰唇牡丹剛被他用陽具盡情蹂躪完,連精液都沒幹呢,怎麼?

馬上就又要練啊,這死老頭,真是不把我們性服務員當人啊。」

殷素琴抱怨歸抱怨,但還是聽話的一伸懶腰,從沙發上站起了起來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對我說道:

「老兄,正好!徐老頭要給我們姐妹進行三綻訓練,你跟我們一起來吧,看完你就知道什麼叫嬌花三綻了。」

說完,便一把跑到我的身邊開始解我的褲帶。

我大驚之下連忙說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殷素琴一聽,微微一笑道:「對不起,老兄,這是徐老頭定的規矩,進入地下室的人,無論男女,下體都必須裸露出來。」

說完,一把就將我的褲子給拽下去了,於是,我的陰莖登時就蹦到了她的眼前。

她猛地一見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對我說道:「嘻嘻……老兄,看不出,你的東西還蠻不錯嘛。好了,跟我來!」

說完,上前一把就將我拉了起來,拽著我就跟那個女孩一起進入了地下室。我無可奈何的光著下身被她們拽著向地下走去,可是,我剛一進地下室的門,我便因為這個地下室的佈置而愣了一下:這個地下室大概十幾平方米,四周密不透風,牆上到處懸掛著各種各樣稀奇
怪的性工具,除了這些東西,屋裡再沒有別的擺設,只有一張手術台,而手術台的前面站著一個戴著夜叉面具的恐怖男人。

那個男人除了面具什麼也沒穿,一身肥胖並長滿漆黑毛髮的骯髒身體赤裸著,不算粗大的陽具耷拉在胯下,上面沾滿了花白的粘液,而且還在一滴滴往地上落。

見到他這樣,我忽然想起了噴灑在殷素琴陰唇上的那些精液,看來一定是他的傑作了。

那個這個面具男忽然見到我的出現,於是震驚的說:「素琴!他是誰?你為什麼要把他帶入我的地下室?你不想進行性考試了嗎?」

我一聽這個聲音,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是我的那個變態上司——徐風,我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蒙面人。

還沒等我答話,旁邊的殷素琴便笑嘻嘻的搶答道:「徐老頭,這個人就是剛才你幹我時,給你打電話,以至於讓你在我陰道上早洩的那個菜鳥,嘿嘿,他想看看你的新招數——嬌花三綻是怎麼回事」

徐風一聽,沉聲道:「嗷,小子,原來公司新派來的員工就是你啊,不過是個小白臉。」

我一聽,心裡很不爽,於是辯解道:「徐科長,我到這不是來挨你罵的,我來這的工作是……」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就一擺手,阻止我道:「好了,小子!你的工作等會再說,你不是想知道我發明的嬌花三綻是怎麼回事嗎?那好辦,正好今天素琴和雪嵐都在,素琴那朵花就由你來開吧,至於怎麼做……素琴!就由你來指引他吧。」

殷素琴一聽,愣了一下,然後滿臉懷疑的說道:「什麼!由這小子來幫我訓練,他行嗎?剛才聽到我才十九歲就已經把他嚇得陽痿了?他還敢對我下很手嗎?」

徐風一聽,哈哈一笑,然後說道「哈哈,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素琴,你胯間的那朵花也被我開了好幾次了,這次你就當是正式接待客人,把你的功夫使出來,看能不能把這個小子的獸性引發出來。如果你今天能勾搭的他獸性爆發,將你蹂躪個半死,我就算你培訓合格,明天就可以上班,怎麼樣?」

殷素琴一聽,登時蹦了起來,大喜道:「真的?!徐老頭,你要說話算話,不要食言啊?」

徐風帶著面具,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我卻感覺到他在冷笑,然後只聽他說道:「我當然說話算數,不過等一會兒他幹完了,我可是要檢查的,如果你下陰的花朵沒有三開,那就是不合格,知道嗎?好了,雪嵐,你跟我來,你的花我幫你開。」

說完,這個恐怖的面具科長就冷笑一聲,拽起雪嵐轉身上樓了。

說實在話,我根本就沒搞清楚她們在說什麼,於是等他們兩人上了樓後,我問旁邊的殷素琴道:「小姑娘,你說要我蹂躪你,你這說的是真的嗎?」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當然是真的,你等著,我準備一下。」

說完,殷素琴轉身走到旁邊的牆上拿下來一個奇怪的帶刺的陽具套筒,然後准身來到我的身邊,然後跪了下來,將這個陽具套筒緩緩的套在了我堅挺的陽具上。

我一見,大驚道:「小姑娘,你給我戴這個帶刺的假陽具到底要幹什麼,這也太恐怖了吧。」

殷素琴一聽,奇怪的望了我一眼,然後理所當然的說道:「廢話,當然是讓你戴著他插我的陰道啊,要不我的牡丹怎麼開呀。」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趕緊阻止道:「什麼?!用它插你的陰道!你沒搞錯吧,你的陰道會別我插爛的。」

殷素琴一聽,微微一笑,然後站起嬌軀,一邊將下牡丹陰唇靠在我帶刺的陽具摩擦,一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嘻嘻,就因為陰道有被它插爛的危險,所以才叫嬌花三綻啊。」

說完,殷素琴微微一笑,輕輕的轉過身去,拉著我的手,走到手術台旁,輕輕的抬起翹臀,坐了上去,接著向我分開修長健美的大腿,然後拽著我那帶刺的陽具,一邊在她那牡丹中心的陰唇上來回摩擦,一邊伸出玉臂抱著我的脖子說道:「來吧!老兄,用你這特製的陽具狠狠的刺進來抽插,不一會兒,你就會看到在我的這朵牡丹中間會盛開另一朵牡丹,這就是牡丹三綻的第一綻——花中花。」

我低頭看了看胯間那帶刺的粗大陽具,又看了看緊貼著它的殷素琴那稚嫩的牡丹花心,我知道,我這一插進去,她的陰道肯定會爛掉,於是我還是有點猶豫,於是再次提醒她道:
「我說,小姑娘,你真的不要命了嗎?難道你的陰道是鐵做的?」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然後將我摟到懷裡說道:「沒關係,這陽具套上的刺是軟刺,不會把我的陰唇牡丹刺爛的,只是會將我陰唇內部的嫩肉全部給翻出來,然後你就會在我這朵牡丹中間見到一朵小牡丹,這就叫……」

就在殷素琴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一件意外發生了,因為她的擁抱,我竟然沒站穩,忽然腳一滑,然後向前一倒,頓時就將殷素琴的嬌軀猛的壓在了手術台上,而我下身那帶刺的陽具,也因為這意外,撲哧一聲,瞬間就刺入了殷素琴那粉嫩的陰唇牡丹中……

「花中……啊!——痛啊!」

殷素琴話還沒說完,就因我這一刺,頓時玉臉刷白,撕心裂肺的大叫了出來。只見她被我壓在身下那健美的嬌軀疼的渾身痙攣,大腿不停的往下蹬,眼睛已經開始翻白了。

我一看她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連忙準備將陽具抽出來,可就在這時,她忽然用手抱住了我的屁股,然後臉色煞白的對我說道:「老、老兄,要是你現在將陽具拔出去,那、那麼我的陰唇裡的肉就真的會被你扯出去了,那樣我的陰部就真的會爛掉了。」

我一聽,更焦急了,於是連忙說道:「那。那怎麼辦?」

殷素琴聞言,呼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我們下陰的交合處,然後說道:「沒事,你就這麼放在裡面來回插吧,等你射精之後,陽具變小了再拔出去就行了。」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小姑娘,我才剛剛開始,可能還要在你陰道里插幾百下才會射精,你忍的了這種痛嗎?」
殷素琴一咬牙,向前伸手將我的領帶解了下來,用手團成一團咬在嘴裡,然後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繼續。

我一看,立刻點了點頭,於是迅速搖擺腰肢,將陽具猛的抽到她的陰道口,然後又猛的向她的牡丹中心插了進去……

「嗚呼——」

殷素琴因為嘴裡塞著東西,所以叫不出來,但是她的眼淚和鼻涕都因為這一擊而痛的飛了出來,在她精緻的五官上四處橫流。掛花了她的小臉,於是,她眼睛一翻白,頓時就暈了過去。

我一見,嚇壞了,連忙又將刺陽具從她的陰道里抽了出來,可是這樣一來,等於又用陽具刮了她陰道一次,於是她大腿一痙攣,便又疼醒了過來。

就這樣,我將殷素琴壓在手術台上,分著她的大腿,用帶刺的陽具拚命的在她那稚嫩的陰唇裡來回抽插,而她因為來自花蕊間的劇痛不停的暈過去,又醒過來。

我清楚的看到,因為我的抽插,她的牡丹陰唇裡的肉已經開始不正常的外翻了,在她的牡丹中心形成了一朵新的鮮嫩肉花。我終於知道,原來這就是花中花啊!

就在這時,我也已經到達了爆發的頂點,於是我壓在她的嬌軀上,一邊加大下體抽插她陰道的力度,一邊撩開她的汗衫,握住她充滿彈性的小麥色乳房不停的撕咬。

而殷素琴此刻已經暈死過去,四肢大開的攤在手術台上,任由我蹂躪。最後,我下腹部傳來一陣痙攣「撲茲——」

我將精液射到了她下陰的那兩朵牡丹裡,然後本能的就將陽具快速拔了出來,癱坐在地上。

我轉頭看了看癱瘓在床上的殷素琴,發現她臉色慘白,赤裸的嬌軀不停的痙攣,就像一個得了傷寒的病人,而在她陰唇上那朵鮮豔的牡丹,也被我用刺陽具蹂躪的陰肉外翻,在她原來的牡丹花的中心,又開出了一朵白色的陰肉花。而這朵陰肉花內,還在因為疼痛而本能將裡面的精液擠了出來,流淌在她的陰唇附近,將殷素琴的下陰浸染的一塌糊塗。

我知道,那也是我的傑作……

第十四章

在殷素琴的身上發洩之後,我舒了一口氣,伸手將刺陽具從下體上摘下來,然後站在一邊仔細觀察躺在手術台上的殷素琴。

只見殷素琴雙眼翻白,四肢大開的的暈倒手術台上,雖然她的嘴裡還塞著我的領帶,但是口水還是不可遏止的從嘴角的縫隙裡流了出來。

她的藍色的貼身背心已經被我撩到了她脖子上,彷彿一個布料項鏈,那對小麥色豐滿圓潤的乳房上的到處都是淤青、齒痕和口水。

我沒有想到我在失去理智後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會把她的乳房摧殘成這樣,而她的下體更是一塌糊塗,刺著玫瑰花的陰肉外翻著,並且還在向外緩緩的流著精液,濃密的覆蓋在她的翻著陰肉的牡丹花上,顯得非常淫蕩而刺眼,讓我不由的產生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這個徐風真的是太瞭解男人的心了,竟然研究出這麼刺激的性遊戲,看來真的不可以小看這個人。

殷素琴翻著白眼,四肢大開的躺在手術台上足足暈了有十分鐘,就在我擔心可能出事了,想上前觀察一下的時候,手術台上的她忽然驕哼一聲,慢慢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的殷素琴抬起黔首,喘著粗氣,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被我糟蹋的一塌糊塗的嬌軀,玉臉上顯出驚訝的神情,側著頭冷冷的盯著我,伸手摘下嘴裡的領帶,用舌頭舔了一下嘴邊的唾液,然後向我不屑的笑了一下,語含諷刺的說道:「小子,你不是說不忍蹂躪高中女孩嗎,那我這雙乳上的淤青和乳頭上的傷痕又是怎麼回事?在我暈過去後你不止是拿那個刺陽具抽插我的陰道吧?肯定還幹了別的什麼事情,哼!我的身體還是頭一回被男人蹂躪成這樣,想幹就干唄,直說好了,還非得說的跟個紳士一樣,你還真虛偽。」

聽到殷素琴這麼說,我頓時滿臉通紅,因為正向她說的,我自己都感覺自己像個口不對心的禽獸,於是只好連忙訥訥的對她說道:「對、對不起,殷、殷小姐,剛才那是因、因為……。」

「嘻嘻,好了,別說了,我理解。」

正當我站在她的旁邊不知該說什麼好的時候,只見殷素琴微微一笑,坐起嬌軀,反手從手術台旁邊的器械台上拿起一個小瓶子,然後一邊將裡面的藥水倒在手上,然後在自己那對豐滿而淤青的雙乳上輕輕的塗抹,一邊不無自豪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男人見了我的裸體是無法控制的,肯定會通過各種手段將慾望盡情的宣洩在我的身體上,誰讓我這麼年輕,這麼漂亮呢,唉,這就叫魅力無法擋吧。」

我聞言尷尬的笑了一下,於是為了表示歉意,連忙上前拿起藥瓶,也倒了一些藥水在手上,搓了一搓,然後伸手握住她的那對柔嫩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在淤青處輕輕的來回揉搓著。

殷素琴見我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知道我要幹什麼,於是微微一笑,挺起腰肢,一邊將胸部向我挺起,讓我能夠更充分的撫摸她那對柔嫩的乳房,一邊伸出玉手握住了我胯間因為射精而耷拉著陽具,輕輕的來回揉搓著。

我沒想到她這麼溫柔,於是有點感動的說道:「對不起,小姑娘,我剛才太粗暴了。把你弄疼了吧。」

只見殷素琴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然後舔了一下嘴唇,盯著手裡的陽具放蕩的說道:

「小子,你這個小弟弟變大時很強壯,很有力,我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用陽具刺暈過去,我陰道現在還似乎還殘留著被它擠壓穿刺時的感覺,看不出來,你這東西還真不賴啊。」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低頭看了看她下陰處的那朵豔的花中花,好奇的說道:「不會吧,你的陰道以前不是被徐科長用刺陽具開發過很多次嗎,怎麼,你
從來沒有暈倒過嗎?」

殷素琴聞言不屑的一笑,然後轉身偎依進我的懷裡,緩緩的分開大腿,抓住我的一隻手,向下放到自己胯間那朵綻開的肉玫瑰上。

我會意,用沾著藥汁的手指在她的外露的陰肉上輕輕的揉著,而她則一邊用玉指握著我的陽具,沾著精液,在我的陰囊上輕輕的揉著,一邊冷冷的說道:「哼,就那老傢伙,玩起女人來是殘暴,但是他的歲數大了,那東西不太好用,以前戴著刺陽具抽插我的陰道,對我進行性訓練的時候,我雖然感覺到陰道劇烈的疼痛,但是還是能夠在忍耐的範圍之內,從沒有暈過去,像今天這樣陰肉被男人插成這樣而暈倒過去,還是第一……啊!你輕點摳!好痛」

殷素琴忽然身體一陣痙攣,叫了起來。

我聞言知道弄疼了她,於是連忙放鬆揉搓她陰唇的力量,然後又感覺一陣好笑,要是樓上那個變態科長知道殷素琴這麼說他,說不定會被氣死。

我把頭搭在殷素琴粉嫩的肩膀上,一便望著我手掌中外翻的陰肉,一邊在她耳邊輕嘆道:

「殷小姐,你說你是第一次被人插暈過去,你有過很多男朋友嗎?」

殷素琴耳朵被我吹得癢癢的,於是小臉一紅,側過頭去說道:「嗯,不少,從高一開始數的話,怎麼也有百十來個吧。不過他們不能算是我的男朋友,因為他們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性玩具而已。好像除了將我按在地上,輪番用陽具淫辱我之外。好像沒跟我溝通過。」

我聞言一楞,頓時大吃一驚,於是一邊捏著她的下陰,一邊問道:「什麼?!性玩具,這也太不尊重你了吧。」

殷素琴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因為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因為我最喜歡的是就是做愛,而且越粗暴越好。你不知道當肛門被陽具強制擦插入,那種撕裂的快感有多麼美妙。」

我一聽,頓時驚的目瞪口呆,而我的陽具也開始不自覺的再次勃起了。殷素琴一見,微微一笑,揉了一下我的春袋,說道:「好了,小子,既然你已經恢復雄風了,我們該開始第二項了。」

說完,殷素琴一抬大腿,從手術台上翻身站了起來,然後拿起地上的刺陽具分開我的大腿,再次向我的陽具上套了進去。我一見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握住她的小手,驚叫道:
「喂!你幹什麼?你的牡丹不是已經被我開發出來了嗎?為什麼還要套這個東西?」

殷素琴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皺著秀眉望著我說道:「廢話,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嬌花三綻,陰肉外翻只是其中一朵,我身上還有兩朵花還要開呢。」

我聞言想起來了,然後依然握著她的手說道:「對了,嬌花三綻到底都是什麼啊,你還是先跟我說清楚吧。」

殷素琴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指著自己下陰那朵流著精液的肉花對我說道:「好吧,小子,讓你長長見識,所謂的嬌花三綻就是用刺陽具蹂躪女人性器官的三種方法,這第一綻叫花中花,就是用刺陽具將我的陰肉從陰道里翻出來,也就是這個樣子。

第二綻就是用刺陽具抽插我的肛門,將肛肉也抽出來,這叫花開並蒂,第三綻就是肛門裡插一個刺陽具,然後再用手拿著一個刺陽具抽插陰道,將兩個地方再次開發,直到女人潮噴為止,這叫吐露芬芳,怎麼樣,懂了吧,那我繼續嘍。

說完,便握著我的陽具準備將刺陽具再次套到我的陽具上。

我一聽她的解釋心裡頓時大驚,要知道,光玩一個花中花就已經將殷素琴搞得差點暈死過去,要是再把其他兩朵花也開了,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想到這,我連忙死死的握住殷素琴的手,說道:「不!不行,我不想再做了,要是把你弄死了我可是要償命的。」

殷素琴一聽,頓時眉頭一皺,站起身來對我大叫道:「喂!小子,你不要假惺惺的害我訓練不合格啊,剛才我跟老徐頭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我可不想讓他瞧不起,說我沒有魅力啊,」

見她這麼堅決,我於是猶豫道:「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
還沒等我說完,殷素琴就坐到了手術台上,從後面拿出兩條紅色的皮帶一套住了自己的粉嫩的腳脖子,然後往手術台旁一站,向我撅起翹臀,然後一邊反手摳著自己的肛門,一邊對我說道:「行了,小子,快來吧,用刺陽具爆我的肛門的男人你不是第一個,也肯定

不是最後一個,我不會讓你負責的,你就當是陪我訓練吧。告訴你,以前那些蹂躪我的男人就喜歡插我的肛門,所以我的肛門比陰道更有彈性,我不會在暈過去的。」

說完,就將玉手從胯下伸了過來,抓住我的陽具就往她的臀部拽。

我一看她竟然這麼說了,也只好嘆了口氣伸出一隻手握住殷素琴的翹臀,另一隻手握住自己陽具的根部,用龜頭在她的稚嫩的肛門處來回摩擦,準備突刺。而殷素琴也感到了來自肛門處的堅挺熱度,深吸一口氣,抬起玉手握住了自己的一隻乳房輕輕的揉捏著,顯然是想讓自己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在我抽插她肛門的時候不會那麼疼痛。

我見狀,猛一咬牙,抱著她的臀部,噗哧一聲,便將陽具捅進了她的肛門,而她的肛門立刻凹陷了進去。

「啊——。小子!蠻猛的嘛,射了一次還這麼有勁」

被我這著麼一插,殷素琴頓時緊皺峨眉,腰肢向前一挺,抓緊了床單,渾身一抖,叫出聲來。

不過跟上次不同,這次她沒有暈過去。看來就像殷素琴自己所說的,她的肛門比她的陰道更有彈性。

這下我放心了,於是抱著她的蠻腰,挺著陽具開始拚命抽插她的肛門,而她也開始甩著馬尾辮,呻吟了起來。

大於抽插了三四十下,我忽然感覺她的肛門一陣緊縮抖動,緊接著只見她反手焦急的拍著我的大腿根部,我會意,於是抱著她的修長的大腿將她抱了起來,就在這她分開大腿的一瞬間,只聽撲哧一聲,殷素琴眉頭一皺,渾身一抖,一股晶瑩激烈的淫水從她的肉牡丹中噴湧而出,激射到了地板上,剩下的淫水緩緩的散佈在殷素琴牡丹的周圍,就像一朵花朵吐露芬芳。

見到這個場面,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於是陽具一陣抖動,將一股熱精射入了她的體內,讓她的嬌軀再次痙攣了起來。

射完之後,我深呼了一口氣,然後低頭一看,發現不知何時,殷素琴的肛肉已經被我的陽具抽了出來,在陰唇的上面形成了一朵鮮豔的小花。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嗶嗶的聲音從四周響了起來,這個聲音非常刺耳,就像是汽車的警鈴響了,嚇的我差點插錯地方。

而殷素琴一聽這個聲音,頓時峨眉一皺,勉強站起身推開我,來到牆邊拿起一個電話模樣的放到了耳邊:「喂,老頭,幹什麼……剛剛完成……廢話!當然不是我沒有魅力,是這小
子太膽小了……不過他已經將精液射到了我的體內……嗯,好吧,我知道了」

說完,殷素琴掛上電話轉身對我說道:「小子,徐老頭說這個地方被舉報了,警察馬上就到,讓我們快跑。」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連忙低頭摘下陰莖上的刺陽具,往地上一扔,然後再抬頭一看,發現殷素琴竟然不見了,我於是苦笑一聲,按說這女人真是沒義氣,但是已至此,我也趕緊跑路吧。說完,便裸著身體向樓上奔去。

到達樓上,我發現徐風她們都不見了,整個別墅裡空蕩蕩的似乎只有我一個人。

行動真迅速啊,看來她們遇到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否則絕不會這麼有經驗。

她們跑路了,我也不敢遲疑,連忙拿起沙發上的衣服胡亂的套到了身上,然後狼狽萬分的開門走了出去。

就在我駕著汽車開到小區大門口的時候,兩輛警車從我身邊緩緩的駛過,這兩輛警車都沒有打開警鈴,顯然是準備進行突然襲擊的。望著漸漸遠去的警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又是一驚,定了定神,打開了手機,徐風那雄厚而略帶調侃的聲音傳了過來:「嘿嘿,小子,你沒被抓住啊,看來你的行動也滿迅速的啊。」

我一聽這話,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緊握著望向盤,對著電話大叫道:徐科長!你們怎麼也不等等我,自己就先就跑了!好歹我也是公司的員工啊,你們這麼做也太不地道了吧。」

徐風聞言嘿嘿一笑,然後死皮賴臉的說道:「小子,在我們性奴隸服務公司工作就要有老鼠一般的警覺性和行動力,這次就當是我給你的一個考驗吧,好小子,恭喜你,你合格了。」

我聞言登時火冒三丈,心說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明明是猝不及防下,不顧義氣先跑掉的,還說什麼考驗,真是厚顏無恥。

但是他是領導,我要想在公司混下去還是不要得罪他的好。這口氣還是忍了吧。

想到這,我嘆了一口氣,問道:「哼,好吧,徐科長,既然考驗完成了那就快說我的工作是什麼吧,我把話說在前面啊,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不干。」

徐風一聽,嘿嘿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放心吧,小子,雖然我們公司的業務是違法的,但是我們從不讓人做犯罪的事情,我們只是想讓你配合我們搞定一個人。」

我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什麼?搞定一個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風聞言神秘的一笑,然後說道:「嘿嘿,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咱們公司的在市內各個據點經常暴露,經過我們的調查是有人通過匿名信的方式將我們的工作地點告訴了警察,而掌握所有匿名信資料的人是濱海市警察局局長陸明,我們想把他拉下水,然後通過他了
解到究竟是誰投的匿名信。要你幫忙搞定的,就是這個陸明。」

我一聽,頓時頭大如斗,於是連忙說道:「徐科長,我這人不擅長跟政府官員打交道。拉人情、走後門就更不行了,萬一沒弄好損失的是公司的利益,你還是找別人吧。」

徐風一聽,微微一笑道:「哈哈,你放心吧,跟他拉關係的人我另外安排,你主要負責拍攝。」

我一聽就愣了,於是問道:「拍攝?什麼拍攝?」

徐風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嘿嘿,是這樣,我們已經派了一個性服務員去接近這個陸局長了,明天上午她就要去這個陸局長家跟他發生性關係了,到時候你拿著攝影機偷偷的將他跟
我們的性服務員交合的畫面拍下來就行了。」

我一聽,驚的差點沒把車開到溝裡去,好不容易將車穩定下來後,對著電話裡大喊道;

「不會吧!科長!這可是仙人跳啊,是犯罪啊,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局長,萬一暴露了我可就死定了。」

徐風一聽,哼了一下,然後狠狠的說道:「小子,這件事你幹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公司倒了,你也好不了,因為你現在也是公司的一員了,好了,記住!明天早上九點,在濱海公園門口跟一個穿黑色摩托服的女人見面,她叫肖蕾,然後你聽她的吩咐就對了。」

說完,不等我答話,徐風就掛上了電話。

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愣愣的望著手中電話不知道說不出話來。天啊!這下算是上了賊船了!

得到了這個近乎犯罪的工作,我的心情變得忐忑不安,於是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回公司,將這件事情跟沈傲芳談談,或許能通過她讓徐風收回成命,給我換個工作。

威脅警察局的局長,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覺的不靠譜。

可是當我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七點多了,下班時間早就過了,公司裡一個人都沒有,於是我站在公司門口打了沈傲芳的手機,一陣悅耳的彩鈴過後,沈傲芳的那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對不起,我現在工作中,無法接電話,如果您需要我的服務,請將您的電話留下,我會跟您另外約時間,如果您是想聯繫其他服務員的話,請登陸我們的網站……啪。」

還沒等電話說完,我就掛上了,因為我忽然想起來了,沈傲芳今天要陪那幾個刑警隊的人玩一天的性遊戲,現在搞不好正赤裸著嬌軀,被那幾個男人按在地上用陽具輪番蹂躪呢,在精液裡打滾的沈傲芳估計今晚上是不能接電話了。

想到這,我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明天那個罪我是犯定了。

正當我垂頭喪氣來到大廈門口的,想著是否該回家的時候,忽然一陣清零悅耳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

「咦?張先生,你剛下班啊?」

我聞聲抬頭一看,發現有兩個倩影正從街對面向我走了過來,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分外的耀眼。

我眯起眼睛仔細一看,看見竟然是紀芳嵐和單玉環,只見一身白色網球裝的紀芳嵐一邊巧笑倩兮的向我招手,一邊拉著單玉環向我快步跑了過來。

能在心情沮喪的時候見到兩個美女,這個感覺真好!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有種想流淚的感覺。

「喂,小子,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讓女人輪姦了嗎?」

戴著墨鏡,身穿一身緊身黑色真絲連衣裙的單玉環走到我身邊,望著我皺著秀眉問道。

旁邊的紀芳嵐聞言愣了一下,然後也低下黔首,眨著美麗的鳳目仔細觀察了我一會兒,然後的點了點頭,關切的說道:「對啊,張先生,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好蒼白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感冒了嗎?」

說完,紀芳嵐便伸出玉手搭上了我的額頭

紀芳嵐的手很軟很溫暖,真想讓這個小手永遠貼在額頭上,不過為了不讓她們擔心,我還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拉了下來,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麼,可能是忙了一天累的,沒事。」

單玉環一聽,媚然一笑,上前伸出玉臂一把搭在了我的脖子上,將裹在黑色胸衣裡的豐滿乳房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然後抬起黔首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小子,你今天都幹什麼了,怎麼會累成這樣,難道是跟哪個小妮子快活了一整天,所以虛耗過度才累成這樣的嗎?」

本來我正痴迷的聞著單玉環的體香,聽到這話頓時一驚,清醒過來,因為真的讓單玉環說對了,今天我就是在易素琴的肚皮上過了一天。

於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我連忙將單玉環的玉臂從脖子上拿了下來,然後緊張的轉移話題:「哪、哪有,單小姐,你別瞎猜,對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你們不是要整晚服侍那個老頭嗎?」

單玉環一聽,頓時不無諷刺的笑了一下,然後一臉不屑的說道:「哼,還說呢,白跑一趟,還沒等開始那老頭就已經掛了。」

我聞言一愣,好奇的問道:「那老頭掛了,什麼意思?」

旁邊的紀芳嵐聞言秀眉一皺,然後輕柔的插話道:「是這麼回事,張先生,我和玉環姐做完處女膜手術就到那位老爺爺家裡去了,跟他談完服務細節之後,我和玉環姐就開始脫衣服,誰想到我們剛剛脫了上半身,那個老爺爺一見到我們裸露的乳房就激動的一把將我們撲到了床上。而我們以為他喜歡主動,也就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可是他玩弄了一會我們的乳房,
忽然躺在我們身體上一動不動了,我和玉環姐感覺不對,於是將他扶起來一看,發現這個老爺爺竟然已經沒氣了,頓時大吃一驚。於是我們連忙穿起衣服將他送到了醫院,可是最後那個老爺爺還是沒搶救過來,死於…死於腦溢血。醫生說、說是激動所致。「我一聽差點沒笑出來,但是還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能笑,人家死了,我還笑,顯得我太沒人性了,於是我皺著古怪的表情的安慰她們道:「好了,芳嵐,這不怨你們,是那老爺爺太沒福氣了,那後來呢,出了事,警察沒找你們麻煩嗎?」

紀芳嵐聞言皺著秀眉苦笑了一下,而單玉環則是冷笑,然後單玉環說道:「警察怎麼會不找我們麻煩呢,在醫院,警察一直再問我們跟那個老頭是什麼關係,我只好說是路過,聽到屋子裡的老頭的呻吟聲才進去幫忙的,多虧這個老頭性格孤僻,警察也查不出來什麼,就把我們放回來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對她們說:「是這樣啊,你們不要上樓了,公司的人都下班了,你們要回家嗎?我開車送你們吧。」

紀芳嵐和殷素琴一聽,都媚然一笑,對視了一眼,然後轉身一左一右,挽著我的肩膀拉著我向我的車走去。

我的左右傳來不同的女人香,讓我不自覺的有點飄飄然起來,不過我沒忘記自己的使命,於是強打精神問道:「芳嵐,單小姐,你、你們的家都住哪啊?告訴我,我好規劃一下路線。」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不用規劃,我跟玉環姐合租了一個別墅,就在濱海花園六座。」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說道:「什麼?別墅?你們這麼有錢啊,竟然租別墅住。這太奢侈了吧。」單玉環一聽,哭笑了一下,說道:「沒辦法,那個別墅即是我們的住所,又是我們的工作地點,有些客人就是喜歡在我們的香閨裡蹂躪我們,我們總不能隨便找個平方房,那太沒情調了,會影響我們的生意的。

再說,不單是我們,其他性服務員也是一樣租別墅的,這是我們的共識,雖然每個月交租金會很心痛,但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賺錢,只好如此。「我一聽,頓時眼界大開,沒想到這些性服務員連這一點都想到了,看來這些性服務員都是人精啊。

就在我大發感慨的時候,紀芳嵐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然後拉著我的手,說道:
「對了,張先生,你現在是住自己的房子還是租房子住啊。」

我聞言一愣,然後說道:「嗯,租房子,在濱城中心那裡。」

單玉環聞言楞了一下,然後望著我說:「嗯?租房子?小子,你不是有車嗎?你怎麼不買房子而先買車呢?這次序顛倒了吧。」

我一聽,頓時滿臉通紅,因為我之所以不買房子而先買車是因為有了車泡妞方便,但這理由讓我怎麼說出口呢。
就在我尷尬萬分,不知該怎麼回答單玉環的時候,旁邊的紀芳嵐忽然緊緊的拉住我的胳膊,一雙鳳目激動的望著我說:「太好了!張先生,既然你是租房子,那麼我有個提議,你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好不好,這樣一來,一是有個伴可以相互照顧,二來還可以分擔一些房租,
咱們都不至於過的那麼緊巴。你看怎麼樣?」

我一聽這個提議,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響了起來——跟兩個美女同居?這是什麼?這是後宮啊!!難道上帝真的顯靈了。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這個建議,點了點頭,說道:「嗯,這是個好主意!這樣一來我每個月就可以省下很多錢買化妝品了。」

然後抬起頭來望著我的眼睛狡黠的笑道:「小子,房租你要拿大頭啊,要是你同意,明天就可以搬過來,嘻嘻。」

我一聽,頓時大手一揮,堅定的叫道:「不!不行!」

單玉環一聽我這麼堅定的否決,愣了一下,然後不屑的撇了我一眼,說道:「哼,什麼男人,一提錢就這麼小氣。」

我一聽,頓時老臉一紅,諂媚笑道:「嘿嘿,你誤會了,我是說我今天晚上就想搬過去。」
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想了想馬上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著急了,於是媚然一笑,說道:
「哼,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好吧,沒問題,只要房租水電你拿大頭,你平常的性需要嘛…可以隨便在我的和芳嵐的身體上解決,我們完全配合,怎麼樣?」

我一聽,頓時大喜,連忙一把推著他們的後背就向車上走。可就在這時,單玉環忽然一伸玉臂,說道:「慢,小子,既然我們要住在一起了,那你就要跟我說實話,你今天都幹什麼了,怎麼會這麼累,不許撒謊,我可不想跟一個愛撒謊的人住在一起。」

我一聽,頓時滿臉通紅,於是站著想了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於是我便將陪殷素琴練性技的過程跟她們講了,然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她還說將來練好了會把你們擠垮。我不是故意要跟她發生關係的,是被逼的,相信我吧。」我說完以後,便站在紀芳嵐兩人面前,做好挨罵的準備。

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紀芳嵐和單玉環聽完我的敘述都愣了一下,然後忽然不約而同的捂著櫻唇盈盈的笑了起來。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單玉環一邊花枝招展的笑,一邊對紀芳嵐說道:「哈哈,芳嵐,這傻小子上當了,他以為他享受到了什麼高級性服務呢,都是那姓徐的,又來這一套,連小姑娘都騙。」

紀芳嵐聞言也捂著櫻唇,眯著眼睛笑,但是她比較善解人意,所以一邊笑,一邊說道:

「嘻嘻,單姐,你別這麼說嘛,徐先生也是為了給那兩個小姑娘打氣才這麼說的,而張先生又來公司不久,不瞭解情況,這可以理解啊,你不要笑他了」

我被這兩個美人的對話搞得一頭霧水,於是訥訥的說道:「喂,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

單玉環聞言抬起頭來神秘的向我媚笑了一下,然後一扭蠻腰,再次挽住我的胳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小子,露出下體,木訥的讓男人用刺陽具淫虐生殖器和肛門,那叫哪門子性服務啊,那個姓殷的小姑娘經驗還淺,來我們家吧,如果今晚上你還有體力的話,我和芳嵐就讓你在我們身體上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職業的嬌花三綻。保證讓你眼界大開。」

我一聽,頓時大吃一驚:什麼!嬌花三綻難道還有職業升級版的?!

第十五章

受到紀芳嵐和單玉環的同居邀請,我當即開始迫不及待的搬家,但說是搬家,其實我連家都沒回,只不過在一家超市隨便買了點日用品然後就載著兩位美人直奔她們的住所。

汽車快速行駛在高速上,夜風輕柔的從我耳邊吹過,帶來了一絲幽蘭的香氣,我知道我在開車,不過我還是不自覺的用餘光不停的瞄向坐在我旁邊的尤物。

一襲白衣的紀芳嵐在月光的襯托下彷彿巫山女神般充滿神秘的魅力,她用玉臂托著下巴,慵懶的倚在車窗上,粉雕玉琢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嫵媚的微笑,一雙鳳目迷離的望著街道兩旁匆匆而過的霓虹燈,不知在想著什麼。

她那纖細的蠻腰下是一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它們輕輕的疊在一起,偶爾風吹過她那輕飄的網球絲裙,露出了她大腿根部的一片迷人的雪白。顯得那樣的稚嫩而嫵媚。

紀芳嵐是美麗的,這在我第一次得到她的時候就知道了,我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她赤身裸體被我按在身下溫婉承歡時的媚態。

說實在話,我至今還有點不大相信這樣的紀芳嵐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性服務員,在我的印象裡,她應該屬於那種被人頂禮膜拜的天上仙子才對。

紀芳嵐比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更加嫵媚動人了,這難道是因為經常跟男人發生性關係的造成的?我聽說過女人如果經常能得到性滿足是會散發出傲人光輝的。

想到這,我忍不住將餘光輕輕的瞄向她被胸衣緊緊包裹著的那一抹雪白的乳溝。

嗯,這對乳房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豐滿圓潤了!

我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在我家我將這對乳房握在手裡,用陽具在它們中間來回抽插時的情景,溫暖柔軟,那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一想到今天晚上這對完美的乳房將再次任我褻玩,我不免嚥了一口水,一股熱氣從下體油然而生。

「張先生,你在看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紀芳嵐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發現我在偷偷的看她,於是睜著一雙秋水靈動的眸子望著我好奇的問道。

我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連忙收回目光,目視前方,狼狽的回答道:

「沒,沒什麼……我、我在看、看街景!真、真奇怪啊,為什麼麥當勞的牌子會是個M呢?」

剛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不是廢話嗎?麥當勞不是M難道是還是W啊,不過我知道,我是因為被紀芳嵐發現了窘態所以信口胡說的。

於是我用餘光去看旁邊的紀芳嵐,發現她果然正一臉迷茫的望著我,顯然也對我的回答難以理解。

我頓時大窘,就在我打算繼續說點什麼好轉移她的注意力的時候,一個充滿磁性和諷刺的女聲從我背後響起:

「撒謊!小子,剛才你一直在用餘光瞄芳嵐的身體!」

我聞聲一驚,連忙透過後視鏡一看,發現一身性感黑絲連衣群的單玉環正翹著一雙雪白的二郎腿,嘴角含著一絲奸笑,正透過後視鏡望著我。

那表情明明再說,本姑娘是干什麼的,你這樣的男人見多了,還想瞞我?

被單玉環這麼一戳破,我登時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是車裡有地縫嗎?沒有,所以我隻眼望前方的道路不說話。

但是單玉環似乎並不想就這麼放過我,只見她嘴角一翹,放下二郎腿,將嬌軀一挺,就倚在了前面的靠背上,然後用玉指輕輕的點了一下紀芳嵐的粉肩,把握十足的說道:

「芳嵐,我剛才看見這小子一直用目光掃視你的身體,我估計是我說今後同住的話,他的生理問題可以在我和你的身體上解決,所以他正打算今天晚上怎麼盡情的蹂躪你我呢,哼,這小子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人。」

我一聽,心裡一驚——這單玉環不愧是久經風月的性服務員,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打算。而且還當著紀芳嵐的面,把話說的這麼直白,搞得我真是很沒面子啊。

旁邊的紀芳嵐看到我一臉尷尬的模樣,知道單玉環說對了,於是望著我微微一笑,然後靠近我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張先生,你不要尷尬,其實你能來跟我們一起住,我真的很高興,要是你真的有那方面需要,不用客氣,以後要是你的小弟弟淘氣了,我隨時願意向你分開我的雙腿,你只要將它挺入到我的下體裡,我保證,我下面的兩個妹妹會把它教訓的老老實實的。」

說完,紀芳嵐還一邊指了一下自己的胯間,一邊俏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就捂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

我一聽頓時頭腦發熱,我沒想到紀芳嵐竟然這麼大方,頓時食指大動,於是忍不住從方向盤上騰出一隻手,掀起她那的白色的絲裙,將手擠進她的兩條雪腿之間,在她那雪白柔嫩的大腿根肉上來回撫摸掐弄。

紀芳嵐一見我將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於是媚然一笑,很識趣的閉上了雙眸,滿臉潮紅的將背部緩緩的靠在了車背上,並慢慢的的分開了她那雙迷人雪白的美腿,顯然是在配合我的侵犯。

紀芳嵐的大腿還是那麼的雪白而充滿彈性,而且她這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於是我嚥了一口吐沫,正準備伸手繼續向她的私密地帶進發的時候,背後的單玉環忽然說話了。

只見單玉環嘴角一撇,諷刺的說道:

「哼,你們倆真是一對淫娃蕩婦,小子,怎麼?這就動手了,你不是想現在就上她吧。你也太急色了吧,你還在開車啊。」

單玉環話音剛落,還沒等我反應,只見紀芳嵐激靈一下渾身一抖,猛的睜開了秀目,緊張的看了一下前方,扭轉嬌軀,略帶驚慌的用手拉住我的胳膊,在我嬌喘吁吁緊張的說道:

「張先生,既然玉環姐已經說了,那麼今晚你想怎麼蹂躪我們都行,但是現在請你全神貫注的開車好嗎?」

說完,紀芳嵐又緊張的看了一下前方車水馬龍的道路,又看了一下我搭在她大腿上的手,抿了一下櫻唇,然後秀眉緊皺,望著我慌張的說道:

「張先生,要、要是你真的這麼急著想要我們,那就先找個僻靜的地方將車停下,我們姐妹陪你先做一次再走好嗎?」

說完,紀芳嵐忽然緊張的在車裡站起嬌軀,順著雪白的大腿根將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顯然是想將內褲退下。

我一見,頓時大驚,於是連忙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按住她的玉臂,將她拉回了座位,然後說道:

「紀小姐,我、我沒那麼急色,你怎麼了,幹嘛這麼緊張啊。」

我發現紀芳嵐的臉色忽然緊張的有點蒼白,而且從剛才她的說話來看,她並不是排斥跟我做愛,只是不敢在大街上跟我做愛。

這太奇怪了,像她們這種性服務員不是百無禁忌嗎?怎麼還會怕羞呢,像上次在大樹林裡被人蹂躪成那樣,紀芳嵐不是依然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嗎?

但是不管什麼原因,肯定是我把她嚇成這樣的,於是我一邊伸出手去安慰她,一邊說道:

「紀小姐,你別怕,我不會在大街上當眾強行非禮你的,咱們回家再說好嗎?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丟臉的。我會……。」

「不要!別碰我!」

我的手剛剛碰到紀芳嵐的肩膀,就發現她好像觸電了般躲了開去,在椅子角緊張的蜷縮成一團。望著前方的瑟瑟發抖。

看來她真的很怕出醜,於是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紀小姐,我真的不會那麼幹的。你相信我。」

紀芳嵐聞言皺著秀眉慌亂的對我搖了搖頭,然後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又嚇的閉上了眼睛。

正在我納悶順著她的視線向前看的時候,身後的單玉環忽然一把從後面抱住了紀芳嵐的脖子,一邊安慰她,一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

「小子,你說錯了,我們性服務員怎麼會怕當街非禮呢,就是當街輪姦我們,我們也可以視別人如無誤,照樣溫婉承歡,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而芳嵐是老員工了,她當然也不怕。

不信你現在把我們拉下車,就在大街上扒光我們的衣服當眾淫辱我們,我們肯定比你放的開。」

我聞言一愣,然後轉頭望向紀芳嵐,發現她依然嘴角一絲苦笑的望著我,沒有說話,但是從她的眼神裡我看出來了,單玉環說對了,紀芳嵐的眼裡的恐懼並不是來自於我對她可能的當街侮辱,說不定她以前真的被男人按在大街上當眾淫辱過。

那麼她眼裡的這股恐懼來自於哪呢?

看到這我納悶了,於是轉過頭去對單玉環說道:

「既然如此,單小姐,那麼為什麼芳嵐會這麼緊張呢?」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然後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紀芳嵐的秀髮說道:

「怎麼說呢?我這個芳嵐妹妹不是怕被人當街淫辱,而是怕在移動的車裡跟人做愛,沒辦法,心裡有陰影了。唉,都是那個賽車手幹的好事。」。

「陰影?賽車手?」

聽到賽車手這個單詞,我發現紀芳嵐的嬌軀明顯又緊張的抖了一下,看來單玉環說的是真的。於是我轉過頭去悄悄的問道:

「玉環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將紀芳嵐的腦袋輕輕的放在車背上,囑咐她睡一會,然後靠近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聽了以後你就不要再提了,事情是這麼回事,在濱海汽車城有一個賽車俱樂部,你知道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點了點頭,說道:

「知道啊,這傢俱樂部叫翔龍,很有名,車隊裡面有一個叫李宏的,實力很強,在全國比賽裡都是拿過名次的,我還看過他的比賽電視呢?怎麼了?這跟芳嵐有什麼關係?」

單玉環聞言又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唉,這個翔龍俱樂部其實是跟我們公司有業務往來的,每次他們比賽結束後,無論勝利或者失敗,都要雇幾個我們公司性服務員開亂交派對,在我們美麗的身體上發洩他們的剩餘激情。

而我們的公司的性服務員也願意放開身體讓他們淫辱,因為他們年輕有激情,陽具粗壯有力。

雖然每次被他們凌辱過後,我們的肛門和陰道都會變的鬆鬆誇誇的,但是因為搞的我們很舒服,所以大家都爭著去。」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說道:

「那很好啊,不過這跟芳嵐有什麼關係?」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變故是去年發生的,去年賽季過後,翔龍俱樂部的成績很不理想,所以又僱傭五個性服務員去為他們進行服務。其中就包括我和芳嵐。」

我一聽,不知為什麼,心中升起一絲不滿,於是訥訥的說道:

「哦,原來芳嵐也去了……。」

單玉環沒注意到我的不滿,於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嗯,他們有十二個人,我們五個性服務員早上七點一到俱樂部,還沒來得及談價格,就被他們一擁而上按倒在地了,當然我們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變成了碎布。

因為當時我們已經赤身裸體的被他們壓在了地上,甚至有的女孩已經被他們用陽具插入,開始用大腿盤著他們的腰嚶嚶的叫春了,這種情況下沒有辦法先談錢,我們也只好先服務了。

因為是成績不佳,所以後來他們玩弄我們的時候主要以淫虐發洩為主,什麼虐乳啊、深喉啊,鞭陰的都來了,最後結束時我們五個被他們蹂躪的差不多只剩下半條命了,全都渾身布傷痕癱在精液攤裡直哼哼。

尤其是芳嵐,因為她比較柔順,所以大多數男人主要都集中蹂躪她。

可能是她的後背比較雪白美麗,所以每個男人都好像約好了一樣,都不約而同的按著她的腰,拽著她的頭髮用背後式侵犯她,而且專門用陽具抽插她的肛門。

我清楚的記得,等結束的時候,芳嵐她癱在地上臀部以下一個勁的痙攣,連大腿都合不上了,整個後背從頭髮,腰間,大腿再到腳趾,都被濃密的精液覆蓋了,她的肛門內肉外翻,被他們的陽具裂出了幾個口子,往外噴著濃精。

這還不算,結束後,那夥人說要幫她清潔一下身體,要幫她洗個尿浴,於是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握著陽具開始對著她的身體撒尿,而且專對著她的鼻子和嘴尿,最後搞得差點沒把她淹死……。」

我一聽,恍然大悟道:

「哦,是這樣,我明白了,因為這些男人太殘暴了,所以才讓芳嵐心裡有了陰影!可惡,這些混賬。」

單玉環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不!,你說錯了,小子,芳嵐妹妹是咱們公司裡最能忍耐性暴力的服務員,實話跟你說,我還沒見過芳嵐不敢玩的性遊戲,而且她還樂此不疲。

你知道嗎?他們在往芳嵐的裸體上尿尿的時候,被激射滿臉尿液的芳嵐竟然毫不介意,不但不介意還滿臉媚態的張口去接他們的尿,一邊喝還一邊往自己的乳房和下陰塗抹,好像真的在洗澡一樣。

他們尿完之後,芳嵐還笑嘻嘻的舔著自己乳頭上的尿液跟我說,她能從味道上分辨這些尿液都是誰射出來的,所以說,肉體上的摧殘無法讓芳嵐產生任何心裡陰影。」

我聞言一愣,大吃一驚,但是想想也是,過去芳嵐給我服務的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把我的尿當洗臉水。

於是我好奇的低聲問道:

「那、那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事情壞就壞在沒有事前講好怎麼收費,服務完之後我們說按小時收費,可是他們說一直以來都是按項目收費的,所以我們就吵起來了。」

我一聽,有點迷惑了,於是問道:

「這兩種收費方法有什麼不同嗎?」

單玉環一皺眉頭,說道:

「差別很大嘞,一般來說,我們服侍一個客人的時候是按項目收費的,因為每個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射精一次的時間也不一樣,有的男人插入我們體內幾秒就射精了,而且往往男人一射精對女人的肉體需求就不那麼大了,很可能不到一個小時就讓我們走了。

這樣的話,按照小時收費就沒辦法收了,我們總不能只收他射精前那幾秒鐘的錢吧。按照項目收費就好多了,只要我們完成這些服務項目,我們就能獲得項目這些項目的錢。所以對單身或者身體狀態不太好的客人我們一般都採取這種收費方法。」

我一聽,忽然想起來了,紀芳嵐第一次去我家給我服務的時候也是拿出了一個項目表讓我填,現在看來這是她們性服務員的一個通例。

想到這我撓了撓腦袋,說道:

「哦,那麼按小時收費適用什麼情況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

「就是適用這種亂交服務啊,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性服務員可能要同時接受幾個男人的輪番交配,人多混亂。

而且這時無論是我們性服務員還是客人,都沉浸在肉慾中,無法清晰的計算每個性服務員被幾個男人輪姦過,做了多少項目,所以只好隨客人們喜歡,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跟誰做就跟誰做。

而我們每個性服務員就當是給每個客人全套服務,然後按小時收費,但這種收費是驚人的。因為這相當於一個客人同時僱傭了五個性服務員進行服務。」

我聽到這裡點了點頭,我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紀芳嵐來我家給我服務,那些項目還沒勾全呢,就已經一萬塊了,想到這,我說道:

「嗯,我知道了,不過這也算合理吧,再說你們不是服務過很多次了嗎?他們怎麼忽然賴賬了呢?」

單玉環嘆了口氣,說道:

「以前是的,因為以前服務的時候時間短,無論他們有幾個人,我們就按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兩萬的價格收費,她們每次找我們也就一兩個人,服務一兩個小時,每次最多也就四五萬。

可是那次不一樣,他們一次就僱傭了五個性服務員,而且不知怎麼的,他們的精力特別旺盛,所以我們服務時間很長。

我記得是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五點,如果按照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2萬收費,五人每小時就是十萬,再乘以十個小時,那就是一百萬人民幣。」

「什、什麼?!一、一百萬人民幣!!」

聽到這個數字我差點沒把舌頭驚掉了,太可怕了!我頭一回發現,原來風月業這麼暴利啊!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樣,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唉,小子,當時他們聽到這個數字時的表情跟你一樣,不過沒辦法,公司就是這麼規定的,我們性服務員也沒辦法,雖然他們是名俱樂部的車手,不缺錢,但是也不願意一下子掏出這麼多錢,因為我們公司是違法的,所以不能法院告他們,於是我們和他們就僵住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那這事情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唉,最後協商的結果是,他們同意付一百萬,但是要求我們出一個性服務員再讓他們每人淫辱一次,就當是優惠,可是經過十個小時的肆意淫辱,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盡了。誰都提不起勁來服務了。

因為我是隊長,本來我打算硬挺著再跟他們來一次。

可是經過幾個小時的淫辱,我的身體就像散了架子,你知道嗎?因為他們在我身上用了性工具,所以當時我抬起嬌軀分開大腿一看,發現我下體的陰唇和肛門都被他們幹開了花。

是實在話,我的的陰肉還是頭一次外翻的那麼厲害,陰唇和肛門像貝殼一樣綻開,並且還在往外湧出著精液和淫水,連子宮頸都隱約可見,而我柔嫩的乳房上也早被他們摧殘的是一片青紫和齒痕,要是再陪他們玩一次,說不定我這兩個女性生殖器就不能用了。

其他幾個性服務員也跟我差不多,全都是渾身傷痕,下陰開著兩朵鮮花嬌軀無力的躺在地上的尿液和精液所組成的水窪裡,嘴唇沾著地上的污垢只有說話的力氣了。

於是我犯愁了,難道我真的要冒著永久性性損傷的危險再陪他們玩一次嗎?

就在這時,我們當中只有一個性服務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笑嘻嘻的站起身來說她可以陪他們再來一次。」

我聽到這話,忽然想起剛才紀芳嵐舔著自己的乳頭炫耀的事情,於是扭過頭去看了一眼旁邊的紀芳嵐,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怪不得剛才她一直沒搭話。

於是我指著旁邊的紀芳嵐對單玉環小聲說道:

「難道你指的那個性服務員就是……。」

單玉環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從後背撫摸著紀芳嵐的秀髮說道:

「是啊,就是這個小妮子,唉,真是不知道她的身體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明明是我們當中被蹂躪的最慘的,居然還有體力陪他們再玩一輪,真是不得了的耐力啊。」

我聞言不自覺的又看了一眼在旁邊沉睡的紀芳嵐,她的身體看起來是那樣的柔弱,實在沒想到她竟然體力那麼強,於是我對她的佩服又增加了一點。

我嘆了口氣,然後轉頭說道:

「對了,說了這麼半天,你還沒說芳嵐心裡的陰影是怎麼造成的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

「我馬上就要說到了,芳嵐答應他們之後,就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身體,然後躺到了沙發上,分開雙腿,笑嘻嘻的一邊揉著自己的胯間的那同樣紅腫的陰唇,一邊示意他們可以撲上來了,但是說只能抽插她的陰唇。

可就在這時,就是那個李宏,突發奇想,提出要跟芳嵐玩一個叫速度與激情的性遊戲。」

我聞言一愣,說道:

「速度與激情?那不是電影嗎?怎麼成了性遊戲了。」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所以說是突發奇想啊,那個李宏抱起沙發上赤身裸體的芳嵐,一邊向他的賽車走,一邊說要邊開車邊跟她做愛。

當時芳嵐沒當一回事,還在她懷裡笑嘻嘻的摟著他的脖子,誘惑他說一定讓他滿意,誰想到從此以後,這次性愛成了芳嵐一生的噩夢。」

我聞言一愣,說道:

「不會吧,這麼嚴重?難道在車上做愛比被人凌虐還厲害?」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原本我們也有一邊開車一邊為客人服務的經歷,所以芳嵐很熱情,可是開始以後,芳嵐發現她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她以前的經歷,客人開的都是普通的轎車,而李宏開的則是賽車。」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有什麼不同嗎?」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

「當然不同,事後等紀芳嵐服務完下車的時候,我發現她身體雖然沒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臉色慘白,一下車就癱坐在了地上,而且大腿上還流著一道腥黃的液體,看樣子是從她的陰道里分泌出來的。

見到她這樣,我連忙上前扶她,問她李宏是不是在她的陰道里尿尿了,如果這樣,要另外收費,誰知芳嵐搖了搖頭,一下子哭著撲到了我的懷裡,說是這是她自己尿的,然後便哽嚥著將過程將給我聽。

原來一上車,李宏便面向前方她抱在了懷裡,摟著她的腰將陽具插入到她的陰道,然後一邊啟汽車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肆意玩弄著。

我們公司有規定,性服務員在服侍客人的時候是不能跟木頭一樣毫無反應任客人淫虐的,要懂得配合,於是芳嵐便坐在他的懷裡,握著把手,一邊用陰道套弄他的陽具,一邊專業的嬌吟著。

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當車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坐在他的身體上套弄的芳嵐就體會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小子,你知道賽車的最高時速是多少公里嗎?」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訥訥的說道:

「嗯,我聽說好像是兩百公里左右吧,怎麼了?」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

「你知道時速兩百公里意味著什麼嗎?」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因為我開車很注意的,從沒有超速,所以對時速兩百公里我還真沒什麼概念,於是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你說意味著什麼?」

單玉環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說道:

「小子,你應該坐過遊樂場裡的過山車吧,過山車的時速是八十到九十公里,那麼兩百公里相當於過山車速度的兩倍還多,你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乘坐兩倍時速的過山車是什麼景象,你就知道芳嵐她看到什麼了。」

我一聽,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不用想我就覺得心裡發寒。

而單玉環見到我這個模樣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唉,那個李宏酷愛開快車,而且那次還有一個裸體美女坐在他的懷裡幫他瀉火,所以他就更瘋狂了!

他一邊用手拚命的捏著芳嵐的乳房,用陽具在她的陰道里拚命抽插,一邊單手開車,當時速達到接近190公里的時候,芳嵐乳房都快被被她捏紫了。」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玩女人。

單玉環見我沒說話,於是繼續說道:

「唉,芳嵐事後跟我說,當時她根本就沒注意被捏紫的乳房和被擠壓的陰道,她只見到前面的道路好像都立起來,然後迎面向她砸了過來,她說她當時嚇的渾身發軟,根本就無法配合李宏的交配,

最後她自己竟然嚇得坐在李宏的陽具上失禁了,尿液從她分著的大腿中間直接就噴灑到了車窗上,沒想到李宏見到芳嵐這個樣子更加興奮了,用手擦了擦車窗上的尿液繼續前進。

據事後李宏說,他當時聽到了身上芳嵐的驚恐尖叫聲,但是他以為芳嵐是在嬌吟,所以沒有理會,而且他還說當時芳嵐的陰道出奇的緊,將他的陽具套弄的很舒服。所以他不忍放手。」

我一聽,哼了一聲,說道:

「他還好意思說,我猜那是因為芳嵐被嚇的陰道痙攣所致。」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嗯,我想也是,後來芳嵐回來後,她赤身裸體的癱在自己的尿液裡喃喃的說道,從此以後,寧可在地面上被人凌虐致死,也不願意再在車上招待客人了。而且自那以後見到汽車就嗷嗷叫喚。」

我聞言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了看旁邊的紀芳嵐,發現睡著的她臉上還有幾滴淚痕,於是嘆了口氣,說道:

「芳嵐這也算是工傷吧,你們公司沒有想辦法幫她治療一下嗎?比如說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什麼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說道:

「這還用你說,我們怎麼能不管呢,我們找了全市最好的心理醫生幫她看了,那個醫生說,心理問題主要靠自我調節,讓她多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遠離恐怖的事物,慢慢就會好了。

於是我們按照那個醫生的辦法去做,沒想到真的有效了,芳嵐竟然真的恢復正常了,只不過從此不能在移動的汽車上服侍客人了。」

我聞言好奇的問道:

「是嘛,那你們是怎麼治好她的病的?」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

「很簡單,我們把她安排到濱海市自然保護區住下,那裡很少有汽車進入,然後僱傭一些男人去輪番跟她發生關係。」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憤憤的說道:

「什麼?芳嵐生病了你還要她工作啊,太沒人性了吧。」

單玉環聽出我的憤怒,於是峨眉一皺,說道:

「小子,你耳朵長哪去了,我說是僱人凌辱她,而不是讓她去服侍客人,芳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被男人淫辱,這你不是知道嗎?」

我一聽,頓時無語了,紀芳嵐以前確實這麼說過。

單玉環見我不說話,於是嘆了口氣說道:

「唉,我們僱傭的都是一些陽具很粗壯的男人,而且凌辱芳嵐的時候都是用她喜歡的那種比較粗暴的方式,漸漸的,芳嵐就恢復正常了。」

我一聽,再次無語了,我只聽說過性暴力只能導致心理陰影,還是頭一回聽說性暴力還能夠治療心理陰影,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間,我將車開到了到達了紀芳嵐兩人的住處——濱海花園。

望著這座豪華莊園,又望瞭望我身邊的這兩個美人,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的美妙的日子從今天就開始了。




第十六章

「嗚,好痛!」

我忍著從腦門傳來劇烈疼痛,皺著眉頭緩緩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高檔的白色沙發上,頭上是昂貴的水晶吊燈,顯然這是個高級住宅。

我試著想坐起身,但是一陣眩暈襲來,讓我再次無力的躺了下去。而我額頭上的冰袋也隨之掉到了我的胸口上。

算了,既然坐不起來,那就還是先想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於是我將胸口的冰袋從新放回額頭上,閉著眼睛開始回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載著芳嵐她們倆來到她們的別墅門口,正在進門的時候,芳嵐說她想去市場買點菜,她今晚要親自下廚,好好慶祝一下我的「加盟」,讓單玉環先帶我進去。

然後單玉環就給我打開了別墅的大門,嗯,沒錯,那之前都是正常的。

可就在我提著兩位美人的行李剛進到玄關的時候,好像……好像忽然有一個黑影從屋裡向我撲了過來。

事情實在太突然,大驚之下,我本能的一抬頭,隱約看見一個流著口水,滿臉猥褻淫笑的年輕男人四肢大開的從空中向我迎面撲來,然後碰的一聲,他的腦袋便與我的腦袋發生了劇烈而親密的接觸,於是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而且我確定,在他飛撲過來的時候還非常輕佻的大喊了一聲:

「哇哈,姐姐們!我忍好久了,我們來一發吧!」

遭了!這屋裡有淫賊!芳嵐她們有危險!

想到這,我心裡頓時大驚,於是將頭上的冰袋一扔,咬著牙強挺著站起身來,左右看了看,發現前麵茶几旁有個空啤酒瓶,便順手抄了起來,然後全神戒備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座歐式的二層小樓的客廳,裝修顏色以白色為主,顯得整潔典雅,地上鋪著白色絨花地毯,地毯的前方是液晶電視和組合音響,靜靜的躺在那裡。周圍的環境沒有任何異常。

「咚隆……」

一陣玻璃滾動的聲響聲音忽然響起。在寧靜的大廳顯非常的刺耳。

是二樓!從二樓傳出來的!

我握緊酒瓶,悄聲順著客廳中間的旋梯來到二樓,剛到二樓,便聽到從右邊的走廊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說話聲,我扭頭一看,發現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而且在陽光的照射下,一個人影穿出大門,投射到走廊的地板上。

我屏住了呼吸,握緊手中的酒瓶,悄悄的來到那扇房門旁邊,然後低下身體,慢慢的將腦袋探過去向門裡一看,一副奇怪而淫靡的景象便出現在我的眼前:

只見在房間的正中心有一張豪華的辦公桌,一個身材綽約,肌膚勝雪的美人背對著我,裸著下體坐在辦過桌上,她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網狀的絲衣,而下身則好像是一件輕薄的黑色絲裙。

此刻,那條黑絲薄裙被掀了起來,紮在了她那不贏一握的雪色蠻腰上,露出了她那白嫩緊翹的臀部。

她的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向著陽光大大的分開著,在兩邊纖細白嫩的腳脖子處還緊緊的紮著兩條紅絲帶,每條紅絲帶的另一頭都栓在了桌腳上,使這雙玉腿無法閉合。

而美人其中一條白玉般的小腳上還搭著一條黑色的鏤空內褲,可以想像,此刻這個美人的下體是毫無遮蔽的向著陽光敞開著……

「啊哈!好癢,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給女人剃毛啊,哪有拽著女人的陰蒂刮的……,咦?你要幹嘛?不!不!不要把手伸進來!呀!——好痛!快!快松開我的陰唇,再扯就要斷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等等!我那又不是把手!你摳的那麼深幹嘛?!都有感覺了,啊呀!——」

隨著一聲淒厲的叫聲,前面那雙迷人的雪腿開始劇烈的抖動,嬌軀也開始痙攣,一張美豔逼人,但是此刻卻帶著一絲淚痕的玉臉向後痛苦的扭了過來。

是單玉環!從她剛才說話時我就知道了,她果然被淫賊抓住了,而此刻她正被他淫虐著。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拿起酒瓶子,大吼一聲:

「住手!!!」

隨著我的一聲暴喝,坐在辦公桌上,分著大腿的單玉環的嬌軀抖了一下,然後一扭頭,發現我站在他的身後,愣了一下之後,媚然笑道:

「咦?小子,你醒了,你等一下啊,我正在……。」

就在單玉環扭頭跟我說話的時候,從她的腰間探出一個小腦袋,搭在了單玉環那雪白大腿根上,那是一張年輕男孩的臉,大約也就二十一二歲。寬闊的腦門上還貼著一個OK繃

只見他滿臉淫笑的一邊舔著單玉環的白嫩的大腿肉,一邊好奇的望著我,而我也驚訝的望著他,因為這張臉我好像有點熟悉,似乎就是剛才在玄關那……。

「啊!淫賊!」

我指著他,他指著我,我們同時喊了出來!

這個臭小子!明明自己在欺負單玉環,還敢叫我淫賊!

我怒從心中起,頓時大喝一聲,抄起酒瓶子就向他狂奔過去,而那小子見我拿個酒瓶子向他奔去,也嚇壞了,頓時後退幾步,靠緊了窗檯,然後滿臉緊張的望著我。

當我跑到辦公桌前,準備把酒瓶向他扔去的時候,一雙玉手摸上了我的胳膊,阻止了我手的擺動。

我低頭一看,發現是滿臉驚慌的單玉環,因為她的大腿被綁住了,所以姿勢有點怪,我低頭一看,發現她分著的下體果然是赤裸裸的,兩條雪腿之間久違的粉色陰唇嬌嫩欲滴的暴露在陽光裡,而且濕漉漉的,隨著她的呼吸,這個美穴一張一合著往外分泌著淫水,誘使我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單玉環見我不動了,顧不上我的游弋在她陰部的貪婪目光,挺起腰肢伸手將我手上的酒瓶子拽了下來,然後杏目圓瞪的望著我說:

「小子!你怎麼了,你拿酒瓶幹什麼,要殺人啊?」

聽到她這話,我醒過神來,強制性的收回在她下陰游弋的目光,望著前面那個噤若寒蟬的小子說道:

「單小姐,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欺負你,這小淫賊敢欺負你,我幫你教訓他。」

那小子一聽,滿臉委屈的望了我一眼說道:

「胡、胡說,你才是淫賊!」

我見這小子還敢跟我頂嘴,頓時怒不可遏,於是轉身一把抱住單玉環的嬌軀,就去搶她手裡的酒瓶。

單玉環一見居然大驚失色,連忙一甩手,將酒瓶扔到了牆角,然後推著我的胸口大喊道:

「好了!小子!你誤會了!都是自己人!」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然後鬆開單玉環,詫異的說道:

「什,什麼?自己人?這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見我冷靜下來了,於是嘆了一口氣,伸手解下系在腰間的黑絲絲裙,然後一隻手拽著裙子,遮住自己那裸露的下陰,一隻手緩緩的指著那小子說道:

「來,小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小傢伙是咱們公司董事長的兒子,叫沈傲亮,我們都管他叫大公子。」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沒想到這個膽小又好色的傢伙竟然是公司董事長的兒子,於是我心裡一驚,知道自己的麻煩大了。

而單玉環說完扭頭一指我,對沈傲亮說道:

「大公子,這位叫張士藝,是我們公司市場調查科的新員工。」

那沈傲亮一聽我是他們公司的員工,臉上的驚懼頓時全部消失,只見他嘴角一撇,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後一邊用像看著堆狗屎一樣的目光望著我,一邊不屑的說道:

「哼,小子!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還不快滾,我不允許我的暑假極樂天堂裡有其他雄性動物存在,快滾吧。」

我一聽頓時怒從心起,心想:八嘎!你這個倒了八輩子血黴的淫魔二世祖憑什麼叫我滾,好歹我也是文人出身,士可殺不可辱,今天我說什麼也要教訓你一頓了。

就在我擼起袖子,準備拼著工作不要的危險想打他個鼻青臉腫的時候,忽然一支玉臂擋在了我的面前,是單玉環,只見她轉頭望著沈傲亮淡淡的說道:

「大公子,你要知道,這個張士藝可是你姐姐非常器重的人啊,要是你把他逼走了,他要是到你姐姐那告一狀,說你放暑假了不去跟同學們遊玩,反而跑到我們這來跟我們胡天胡帝,你說她會怎麼辦?」

那小子一聽,頓時愣了一下,然後顫顫巍巍望著單玉環說道:

「玉、玉環姐,你說的是、是真的?」

單玉環皎潔的笑了一下,然後一邊按摩自己的那陰分的太久而酸麻的大腿根,一邊說道:

「當然,安排他到我這住的,就是你姐姐,你要考慮好了。」

那小子一聽,頓時眉頭一皺,然後若有所思的慢慢走到我身邊,抬起腦袋目不轉睛的望著我。

就當我被他看的發毛的時候,只見他忽然一把抱住了我的腰,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以為他要搞突然襲擊,暗罵之下抬手準備砸他,可就在這時,沈傲亮猛的一抬頭,我一看他的表情,頓時就僵住了,不但僵住了,還渾身發毛。

只見懷裡的沈傲亮瞪著一雙彷彿漫畫少女般水汪汪的可愛大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我,然後,一聳鼻子,「嬌滴滴」的說道:

「張哥哥!我第一次跟你撞頭的時候,就感覺你好親切,好溫暖,小弟是不小心冒犯你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弟吧,千萬不要告訴我姐姐啊,求您了嘛!」

說完,就想繼續撲在我的懷裡撒嬌。

我被他的小女兒態搞得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見他還來!頓時往旁邊一閃,他撲哧一聲跌在地上,吃了個狗吃屎,然後他揉了揉被摔懵的腦袋,坐在地上愣愣的望著我。

我見他這個奇怪的態度,於是側過頭去跟單玉環說道:

「喂!這小子的姐姐是誰?為什麼一聽他姐姐的名字,連性別都嚇變了?」

單玉環聞言撇嘴一笑,然後一邊揉著自己的腰部,一邊說道:

「他叫沈傲亮,你說他的姐姐是誰?」

我一聽,腦海裡頓時冒出一個經常穿著女士黑色西裝,精明幹練的美人,於是驚嘆道:

「沈傲芳!他姐姐是沈傲芳!」

「對!家姐正是沈傲芳!」

還沒等單玉環答話,沈傲亮忽然不知從哪冒出頭來,嚇了我一跳。

只見沈傲亮攢著雙手,滿臉諂媚的對我說道:

「嘿嘿,張大哥,既然你是公司的員工,那麼一定淫辱過我姐了,我姐說過,凡是淫辱過她,在她體內射精的男人都是她的情人,那麼,張大哥,你也算是我的姐夫之一了,姐夫!暑假期間咱們要一起生活,你可要照顧小弟我啊。」

我被他這一翻謬論搞得苦笑不得,不過看他這態度,應該不會在跟我發生牴觸了,於是我苦笑道:

「姐夫就算了,你還是叫我張大哥吧,這樣好聽一點。」

沈傲亮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大家道:

「太好了,張大哥果然通情達理,啊,張大哥,你的額頭有些紅腫,我去樓下給你拿冰,你等著啊。」

說完,沈傲亮一溜小跑就跑下了樓。

我看著他那急於巴結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於是回頭對旁邊依然分著大腿,坐在辦公桌上的單玉環說道:

「單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聞言也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唉,這小子雖然是咱們性奴隸服務公司老總的兒子,可是他老爸和老姐管的他很嚴,從不讓他跟公司的性服務員接觸,而這小子偏偏天生就是個色魔,每天看著公司裡成群的美人卻不能動,讓他十分的鬱悶。

後來有一次,我和芳嵐因為被客戶凌虐的太厲害了,所以因傷無法服侍第二天的客戶,結果,那個客戶將投訴打到了公司。

要知道,被客戶投訴在咱們公司是件很嚴重的事情,就在我和芳嵐犯愁的時候,忽然沈傲亮跑來跟我們說,他已經悄悄的將在她姐手裡的投訴記錄刪去了。讓我們放心

我們當然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於是我和芳嵐答應他,每年暑假他都可以到我們這來住幾天,當然,期間他可以隨意玩弄我和芳嵐的身體,這也算是我們之間秘密吧。」

我聞言恍然大悟,然後低頭向下望了一下單玉環分著的大腿,然後說道:

「那、那剛才你們是在……。」

單玉環聞言低頭一看自己分著的大腿,然後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啊,你別誤會,剛才我們沒發生性關係,為了不傷大公子的身體,我們跟他有協定雖然他可以隨便玩我和芳嵐的身體,但每天只能讓他射精一次,所以有時候他非常鬱悶,就經常用我們身體玩一些稀奇古怪的性遊戲。

剛才他在幫我剔陰毛,說是要將我陰唇的形狀拓下來,將來繼承公司搞一個什麼美女千陰譜,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說完,沈傲芳將手伸進自己的黑色的裙襬裡,透過半透明的布料,我可以隱約看見她在按摩自己的陰唇,顯然剛才她那裡被沈傲亮摳的很痛。

我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如此變態,居然還收集女人的陰唇圖形,看來我要小心一點這個傢伙了。

「張大哥!給你!要冷敷啊」

沈傲亮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嚇了我一跳,我一回頭,發現他手裡除了有一個冰袋,還拿著一個紅色的墨水瓶。

我接過冰袋,還沒等我問他拿鋼筆水瓶幹什麼的時候,沈傲亮就淫笑一聲,走到單玉環的面前,一舉手中的墨水瓶,對著單玉環說道:

「單姐,剛才那五彩墨水讓我打翻了,現在只有紅色的了,來吧,姐姐,我們繼續。」

我聞言低頭一看,在辦公桌底下確實有一灘墨跡和一個空瓶,看來剛才咕隆一聲就是從這傳出來的。

單玉環分著大腿,拽著自己的裙襬,滿臉苦笑的望著沈傲亮手中的墨水瓶,然後說道:

「唉,我說大少爺,你還真想印我的陰唇印啊,這玩意塗上後能洗掉嗎?萬一洗不掉你讓我將來怎麼去服侍客人,哦,我一脫裙子,客人把我大腿分開向我下陰一看——血紅的一片,知道的是墨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來月經呢,他們哪還敢跟我做愛啊,不被嚇跑才怪呢。」

沈傲亮聞言嘿嘿一笑,然後一邊扭開墨水瓶,一邊滿臉淫笑的說道:

「放心吧,這墨水可以洗掉的,好了!單姐,我幫你涂。」

說完,不等單玉環答話,沈傲亮便一把抓住單玉環的粉肩,猛的將她按倒在辦公桌上,然後拽住她的裙襬往上一撩,於是單玉環那粉嫩誘人的陰唇便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面對沈傲亮的暴行,我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因為我看到被沈傲亮按倒的單玉環並沒有掙扎,只是一臉無奈的望著身下的沈傲亮褻玩自己的陰唇,那神態明明在說,想怎麼玩最隨你便吧,只要能洗下去就行。

見到這個場景,我也樂得欣賞這個美女千陰譜是如何製作的。於是就站在一邊慢慢欣賞。

大少爺先是從桌上拿起一隻毛筆,然後沾著墨水輕輕的塗抹單玉環的陰唇。

「呀哈哈哈——好,好癢啊,不,不要塗了。」

毛筆剛剛沾到單玉環的陰唇,單玉環便花枝亂顫的大笑了起來,而且一邊笑,嬌軀還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尤其是裸露的陰唇,就像一條魚嘴那樣來回閉合。

大少爺一看,連忙叫道:

「張大哥,快幫忙將姐姐按住,我馬上就完成了。」

也不知為什麼,我本能的就聽了大少爺的話,一把就衝了上去按住了單玉環的上半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竟然雙手隔著衣服握住了她的那對豐滿的玉乳。

本來陰唇的刺癢就讓單玉環很難受了,我這麼一抓她的乳房,她登時更是春潮澎湃,呼吸急促的都快接不上了。一雙玉臂握住我的胳膊嬌喊道:

「你,你們兩個臭小子想弄死我啊,啊呀!」

「啪——好了,等三十秒。」

只見在單玉環大腿間工作的大少爺用一張白紙封住了單玉環的陰唇,然後站在旁邊看手錶。

單玉環終於鬆了口氣,抬起佈滿潮紅的玉臉,向自己的下陰上的白紙看了看,然後嬌喘噓噓的說道:

「大、大少爺,你貼在我陰唇上的這是什麼東西啊?跟衛生巾似的。」

大少爺看了看表,然後一邊伸手拽住紙張的邊沿,一邊淫笑道:

「沒什麼,這是顯影貼紙,可以讓玉環姐的妹妹印的更清楚。來時間到了,我把她揭下來。」

單玉環一聽,頓時花容變色:

「什麼?貼紙?!!不!不要撕!慢慢……呀啊!!——撲哧、撲哧」

還沒等單玉環反對,大少爺便撕拉一聲將單玉環陰唇上的「貼紙」撕了下來,單玉環玉臉一白,陰唇一陣抖動,伴隨著一聲哀號,撲哧一聲,一股晶瑩的淫水從她的陰唇裡激射了出來,

這股淫水直接就射到拿著貼紙的大少爺的臉上。射的大少爺滿臉都是後,單玉環就癱在桌子上分著雪腿不停的痙攣抖動。

被噴了滿臉淫水的大少爺滿不在乎的舔了舔嘴邊的淫水,不要臉的說道:

「嘿嘿,玉環姐的蜜汁還是那麼美味啊,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享用。」

單玉環皺著眉頭,嬌喘噓噓的望著他說道:

「呼、混、混蛋,這麼用力撕,萬、萬一將我的陰蒂扯下來怎麼辦,要那樣,我一定跟你沒完。」

大少爺一聽,嘿嘿一笑,舉著手裡的貼紙說道:

「放心吧,我比玉環姐你還要珍惜你的性器官呢,那是我快樂的源泉啊,你看,玉環姐,你的陰唇印印的多清楚。」

我聞言抬頭一看,一個美妙絕倫的紅色陰唇印就出現在了那張貼紙上,細長的縫隙裡層次的嫩肉,看上去就像一個還未打開的海貝。十分的誘人。

就在我想湊上去仔細看看的時候,一個輕靈月悅耳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哎呀,原來單姐姐的陰唇這麼漂亮啊,比我的好看多了。」

我聞聲一回頭,發現是一身白色網球裝的紀芳嵐站在我身後,巧笑倩兮的望著前方的紙張。

「啊——!芳嵐姐,我好想你啊!」

還沒等我說話,沈傲亮大叫一聲,嗖的一聲,彷彿一隻癩蛤蟆般凌空向紀芳嵐撲去,我還頭一回知道原來人可以飛的這麼高,怪不得剛才剛才他一擊就將我撞暈過去。

令我意外的是,紀芳嵐似乎對大少爺這種飛撲習以為常,只見她恬靜的一笑,微微的將腦袋一側,便躲過了大少爺的頭槌,然後一邊緩緩的張開雙臂,一邊將嬌軀向後倒去。

撲哧一聲,大少爺一把抱住紀芳嵐的嬌軀就將她壓倒在了她背後的沙發上。

沙發?我剛才確實知道屋裡有個沙發,可是這個沙發是什麼時候的跑到紀芳嵐背後去的?

我抬頭一看,發現被他壓倒的紀芳嵐臉上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似乎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背後有沙發,而且早就知道大少爺一見她就會撲上來。

看來單玉環說的是對的,大少爺每年暑假都到這來跟她們發生關係,要不紀芳嵐絕對不會對大少爺的習性這麼瞭解。

大少爺一將紀芳嵐撲到,便立刻毫不客氣的將手伸進紀芳嵐的裙子裡,去撫摸她的下陰。

紀芳嵐似乎早就料到大少爺會這樣,於是淡然一笑,躺在沙發上放鬆嬌軀,並緩緩的抬起一隻修長而潔白的美腿,搭在了沙發扶手上。

而大少爺一見紀芳嵐竟然這麼配合,深呼一口氣,毫不客氣的順著紀芳嵐那雪白的大腿根手伸進了她的百褶裙裡。

「呀,啊,哈……。」

紀芳嵐抱著大少爺的脖子輕輕的嬌喘起來,她那薄如蟬翼的裙子在大少爺的干擾下開始劇烈的上下飄動。

雖然我看不請她的裙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她痙攣的腳趾,挺起的腰肢可以看的出來,大少爺的手絕不會只是撫摸她的陰部那麼簡單,一定是在劇烈的摳弄。

見到嬌憨可人的紀芳嵐,大少爺似乎忍不住了,於是一把抽出手指,從紀芳嵐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急不可耐的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紀芳嵐這次沒有配合他,只見她抓住大少爺的皮帶,嬌喘道:

「小亮,你,你覺得現在就要我好呢,還是等晚上吃完飯後,咱們好好做好呢,你跟我們說好的,一、一天只能有一次。」

大少爺一聽這句話,頓時身體一僵,然後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鬆開了紀芳嵐的,頹廢的站起身來。

我仔細一看,發現躺在沙發上的紀芳嵐白色真絲內褲已經被拉到了一邊,一絲粉嫩的陰唇露了出來,晶瑩的淫水正從她的蜜穴中流出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看來紀芳嵐要是也印陰唇印,一定也非常漂亮。

紀芳嵐見我盯著她的下陰,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將一雙雪腿合了起來,用手將自己的裙襬放了下來,遮住了下體的春光,然後站起身來,走到大少爺的身邊,愛憐的拍了拍他的腦袋,然後說道:

「小亮,不是姐姐拒絕你,做愛也需要體力的啊,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晚飯後姐姐再好好陪陪你……。」

然後抬起頭,雙眸若有深意的望著我微笑道:

「……還有你。」

我一聽這還,頓時感覺一股熱氣從下體升騰起來,要不是她事先說要先吃飯,可能我也跟大少爺一樣立刻撲上去了。

大少爺一聽紀芳嵐的承諾,立刻歡呼起來,一把抱住紀芳嵐的脖子,在她的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囂張的大叫道:

「哈哈!太好了!今天晚上本大爺一定要好好爽一爽。」

這時,單玉環也已經恢復了體力,解開腳脖子上的紅繩,整理了一下裙襬,走到大少爺的身邊說道:

「好了,大少爺,就這麼說定了,我和芳嵐要去做飯了,你先陪這小子去客廳坐一會吧,飯熟了我們叫你。還有……把你的臉洗洗。」

說完,就好像怕我們兩個男人馬上就會撲上去似的,拉著紀芳嵐就下了樓。

再下樓的瞬間,我清楚的看到,有兩條清流從紀芳嵐和單玉環兩人的裙底流出,順著她們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上。

而沈傲亮出乎意料的聽話,見到兩位美人離去,也沒有追趕,反而用衣服邊擦了擦臉,然後轉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高興的說道:

「太好了,張大哥,她們從沒這麼痛快的答應我的求歡,這都是因為有你在,張大哥,過來,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寶貝」

說完,就把我往門外拉。

說實在的,我對他的寶貝並不感興趣,但是既然是公司老總的兒子,那我也不能太得罪,於是只好由他拉著來到了客廳。

一到客廳,大少爺一把就把我按到了沙發上,緊接著從裡屋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冊,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拿起其中一本翻開一看,只見首頁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新進性服務員考核記錄。

還沒等我問這是怎麼回事,大少爺就自豪的跟我說道:

「嘿嘿,你知道,進公司的性服務員都要經過考核以後才能進入公司,這裡面都是以前紀姐他們這些老員工剛進公司時的性考核記錄,本來是過期了,要拿去銷毀的,結果被我偷來了,你可不要洩密啊。」

我一聽,頓時也感到非常有趣,於是便翻開了這個相冊,第一頁一掀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熟悉而美麗的面孔——沈傲芳。

照片中的沈傲芳大約只有十八,九歲,穿著水手服,紮著馬尾辮,站在一棟別墅前微笑的影像,(這個別墅很眼熟),與現在的成熟冶豔相比顯得稚嫩而青澀。

這是第一張照片,緊接著下面是第二張。

只見照片中穿著水手服的她被攢腿,四肢大開的綁在一個手術台上,(這個手術台看著也很眼熟),她的裙子被撩到腰間,露出了赤裸裸,還帶有一點稀疏陰毛的下體。她的水手服已經被從胸前撕開了,一對白嫩的玉乳俏生生的露了出來,殷紅的乳頭上還夾著一對衣服夾

更殘忍的是,一台機器陽具擺在她下體的正中央,正拚命抽插她的嫩穴,當然照片上看不出機器究竟有多快,但是從陽具上下襬動的殘像上看速度一定不低。而且照片中的她挺著豐乳,似乎正在掙扎,而且臉色慘白,含著口塞的小嘴往外冒著口水。顯得很痛苦。

下面似乎還有幾張照片,不過都被拿掉了,只留下了粘貼後的白框。

最後,低下還有一行註解:

「考核時間:2002/9/21

考核人:徐風

被考核員:沈傲芳

考核項目:高速戮陰,虐陰,虐乳,侮辱類項目。

考核評語:

全部考核通過,被考核員考核期間沒有求饒或者退出的意願,但是表情過於痛

苦,陰道乾澀,對客人凌辱時的配合度不高。

考核成績:D

工作建議:

先對低端、低強度凌虐客戶做起,慢慢積累經驗,現階段不建議公司作為主要

性服務員向外進行推廣介紹。

我看完這個介紹,笑了一下,對旁邊的大少爺說道:

「嘿嘿,大少爺,看來你姐姐當初考核時候的成績並不理想啊。」

大少爺聞言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哥,你說的對,其實當初我姐姐考核的時候得了個F,也就是不合格,但是他是公司老總的女兒,而且非常喜歡這行當,所以,我老爸打了招呼,徐風就抬手讓她通過了,你沒看底下那幾張空白照片嗎?都是我姐撕下去的,說是表情扭曲的太嚴重了,讓人看見實在沒面子。」

我聞言理解的點了點頭,於是繼續翻了幾頁,發現其他服務員的考核照片也都是慘不忍睹,但是成績不是D,就是C,特別好的沒有,於是我就問大少爺為什麼會這樣。

大少爺嘿嘿一笑,說道:

「這是當然的,徐風那老頭的性考核不是一般的殘酷,這些性服務員能忍到底並且還活著,就已經很不錯了,哪還敢奢望什麼好成績啊。」

聽到這話,我忽然想起徐風發明的「嬌花三綻」,確實夠猛!看來這徐風真的是一個令性服務員聞風喪膽的人。

但是我還是好奇的向大少爺問了一句:

「大少爺,難道這些性服務員就沒有一個成績是A的嗎?」

大少爺一聽,淫笑一聲,說道:

「嘿嘿,也不是一個都沒有,我記得到目前為止好像只有兩個,我們的芳嵐姐就是其中之一。」

我一聽愣了一下,說了聲:

「是嗎?」

我一邊答話,一邊開始快速翻手裡的相冊,說實在的,雖然有點吃驚,但是並不意外,因為對於紀芳嵐那超強的性忍耐力,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很快,我便找到了紀芳嵐的考核記錄,她的排號很靠後,是325號。我端起相冊仔細看了起來。

第一張照片中的紀芳嵐依然是站在徐風的別墅門前照的,她身上穿了一身英武的女士軍裝,軍裝是綠色的,所以應該是陸軍,合身的軍裝緊俏的包裹著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

出乎意料的是,她的樣貌與現在的差別不大,但是與現在潔白如玉的膚色相比,那時的膚色比較深,成小麥色,應該是顛沛流離的軍旅生涯造成的。

嗯,我記得紀芳嵐跟我說過,她在軍隊裡當過隨軍軍妓,那麼這應該是她退役後剛到公司照的。

第二張照片中,身著軍裝的紀芳嵐已經被綁到了徐風那張萬惡的手術台上,但是並不是四肢大開的躺在手術台上,而是被一個戴著鐵面具的男人拽著腦袋,臉朝下的按在手術台上。

紀芳嵐上身的軍服還算完整,只不過軍褲不見了,露出了一對小麥色的緊俏臀部,但是令人很意外的是,她的褲子雖然不見了,但是腳上居然還套著一雙黑色的高筒軍靴。

那個鐵面男正壓在她的背上,一手按著她的腦袋,一隻手伸進她兩腿間摳弄著。不但如此,還在她耳邊鬢角嗅著她的發香,但是那個男人還穿著褲子,應該還沒有上她。

第三張照片中的紀芳嵐被翻了過來,這張照片我一看就知道剛才我犯了個錯誤,原來紀芳嵐上半身的軍服並不是完整的,她的胸前被剪出兩個大洞,只不過剛才那個姿勢我沒發現。

她那對豐滿彈性的乳房被從軍服的破洞裡拽了出來,此刻,那個鐵面男正坐在她的小腹上,一邊捏著她那兩隻粉紅的乳頭,一邊將自己的陽具放在她的兩乳之間,來回拍打著她的乳房(有殘像為證)。

而躺在他身下的紀芳嵐正微笑著一隻手追逐著想去捉住她乳前的陽具,另外一隻手裡拿著一個閃光的金屬圓環,看意思是想幫他套在的陽具上。

她手裡的是什麼東西?避孕套嗎?不過避孕套怎麼會是金屬的?

我於是拿起相冊仔細看了看,一看之下頓時大驚,原來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避孕套,而是我用過的那個刺陽具的外圈。

看來單玉環說的是真的,看來這嬌花三綻是性服務員的必考內容,那麼下一張照片就應該是……。

果然,第四張照片是張紀芳嵐被姦淫的俯拍照,露著雙乳的紀芳嵐被鐵面男握穿著軍靴的腳脖子將大腿大大的分開著,粉嫩的陰唇正被一根反著金屬光澤的陽具拚命抽插著。

令我意外的是,此時紀芳嵐的膚色雖然略深,但是露出的下體,陰唇附近的三角地帶竟然是雪白的,被翻出來的陰肉也是粉紅色的,感覺就像邁阿密海灘那些比基尼女郎脫光後的樣子。

我還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就是這張照片中紀芳嵐的秀髮飛舞,遮住了她被姦淫時的表情,但是從頭髮的縫隙中還是隱約看的出來,她雖然皺著眉頭,但是張開櫻唇蕩笑著,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顯得非常的放蕩淫靡

看來刺陽具對她下體的穿刺並沒讓她十分的痛苦,這點要比殷素琴強。

第五張照片似乎是結束後照的,這張照片中紀芳嵐蹲在地上,一個男人掌握著陽具向她的嘴裡尿尿,而她一邊按摩男人的春袋,一邊蕩笑著的張著櫻唇接喝著男人的尿液。

本來這不算什麼,令人驚愕的是,紀芳嵐再喝別人的尿的時候,自己竟然也在尿尿,照片中的紀芳嵐蹲在地上,她的陰唇和肛門都已經內肉外翻,在她的下體形成了兩朵小花。

從她外翻的肛門裡還有一股粘稠的白汁流出來,看來那個男人最後將精液射到她的肛門裡了。

而紀芳嵐自己則用一隻手指撥開已經不能再分的陰道,一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尿道口激射出來,尿進了她胯下的黑色的圓筒形的東西里。

我這時才發現,原來蹲在地上的紀芳嵐一隻腳還穿著黑色軍靴,而另一隻腳卻光著,看來她尿尿的器皿就是自己的一隻黑色軍靴。

第六張照片證實了我的猜測,因為畫面中半裸的紀芳嵐正捧著自己的那隻軍靴,一邊蕩笑,一邊將裡面的黃色液體倒進自己櫻唇裡。

最後,是註解:

考核時間:2005/09/15

考核人:徐風

被考核員:紀芳嵐

考核內容:軟刺虐陰,虐肛,性暴力,人格淫辱(小便)

考核成績:A

考核評語:

全部內容考核通過,在各項目考核過程中,該性服務員能夠全身心的配合客人的的各項淫辱,而且叫床,痙攣,潮噴各種主觀床上表現一樣不少。

最難能可貴的是該服務員在進行這些項目的時候的浪蕩表情和調情動作都極為出色,這可能跟該性服務員曾為軍妓的經歷有關。

工作建議:

鑑於該名性服務員的床上性技巧和性表現都極為出色,特建議公司作為重點性服務員進行包裝和宣傳,直接用於高端暴虐的客人服務。

「張大哥,你……你那兒翹了。」

正當我沉迷在紀芳嵐這些淫靡的照片中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回神一看,發現大少爺正一臉鬼笑的望著我的胯間。

我低頭一看自己的跨下,哇嘞!好大一個帳篷。

我頓時大窘,連忙一把扔掉手中的相冊,一把摀住自己隆起的胯間,然後抬起頭不好意思的對大少爺說道:

「哈哈,正、正常的生理反應,對了,大少爺,另一個得A的性服務員是誰啊,單玉環嗎?」

大少爺見到我的問題繼續鬼笑著,一臉自豪的樣子,那表情似乎在說,見了我這寶貝的男人沒有不翹的。

但是他也沒戳破我,於是微微一笑道:

「玉環姐雖然兼職性服務員,但是因為她的學歷高,所以她的主要工作是性研究員,公司剛開始招她的時候就是作為技術人員招聘的,所以她沒參加性考核。另一個得A的性服務員是肖蕾姐姐。」

我一聽肖蕾這個名字頓時一愣,對了,徐風叫我明天跟她碰頭的那個女人不就是叫肖蕾嗎?我還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呢?

想到這,我問大少爺道:

「大少爺,那你這裡面有她的性考核記錄嗎?」

大少爺點了點頭,說有,然後就開始翻找,過了一會兒,再次將相冊遞給我了。

我接過相冊一看,發現是張白紙,上面除了有考核評語之外,沒有任何照片。而且這張白紙上也沒有任何漿糊框框,顯然照片不是被人撕掉了,而是一開始就沒有。

我於是好奇的問道:

「大少爺,這個性考核記錄上怎麼沒有肖蕾的照片啊?」

大少爺聞言嘆了口氣,不無惋惜的說道:

「唉,沒辦法,肖蕾姐姐的工作太特殊了,她是是個商業間諜,專門負責打入敵對公司進行偵查和破壞活動,以便我公司的獲得最大利益,所以為了保密,公司特批在考核上不能有任何照片。

現在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的只有我,徐風,我老爸和芳嵐姐四個人,連我姐,沈傲芳都不知道。」

我聞言一愣,沒想到這個肖蕾這麼神秘,於是我想了一下,然後問道:

「大少爺,你和你父親還有徐風知道她的存在可以理解,那為什麼連芳嵐也知道呢,不是要對外保密嗎?而芳嵐她不是普通的性服務員嗎?」

大少爺聞言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辦法,因為芳嵐姐跟肖蕾姐都是軍妓出身,而且還是同一個部隊出來的,所以相互認識,而且肖蕾姐還是芳嵐姐的上級呢。」

「哦,是嗎?」

我隨便答了一下,然後開始看相冊上的結論:

考核時間:2005/09/15

考核人:徐風

被考核員:肖蕾

考核內容:虐陰,虐乳,輪姦(助手五名),淫辱類項目。

考核成績:A

考核評語:

這個女人是魔鬼的化身,今天上午的紀芳嵐已經讓我很吃驚了,但是這個女人更讓我意外。

我的工作本來是征服女人,可是最後我發現被征服的是我和我那五個助手。

她性愛時的笑容嫵媚詭異,她叫床時的聲音勾魂攝魄。她的下陰就像水母的吸盤,在進行輪姦考核時,為了爭奪抽插她陰道權利,我和我五個助手打成了一團,而她則分著雪腿,揉著下陰,一邊媚笑,一邊看我們的好戲。並且說誰打贏了誰就可以跟她玩三天的性遊戲。

不愧是出身國安廳衛妾中將,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女人。

工作建議:

我不知道該建議她做什麼工作,說實在話,我曾想將她據為己有。而不是上報公司。

這個女人竟然讓我產生了背叛公司的念頭,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這個女人該如何處置,望公司斟酌,我不予建議。

看完這個結論,我大吃一驚,徐風這哪裡是評論,簡直就像是青春期少年的夢囈,這跟他一貫的變態作風很不一樣。

而且這裡我還發現一個問題,於是抬頭問道:

「大少爺,這個國安廳衛妾是干什麼的?」

大少爺一聽我這麼問,頓時自豪的一笑,滿臉老鳥樣的跟我說道:

「這個國安廳衛妾是國安廳的秘密機構,這個機構成員都是由一些訓練有素的女軍官組成,她們精通射擊,格鬥,是專門用於保護國際政要政要和國家領導人的。

而跟一般保鏢不同的是,她們二十四小時全方位貼身保護首長的,包括陪首長睡覺,解決首長的性問題,也是她們的工作之一,所以她們也是一群精通床上性技巧人員,當然,她們的工資也不低。」

我聞言頓覺眼界大開,然後好奇的追問道:

「既然她們的工資不低,那為什麼還要跳槽到咱們這個公司呢。」

大少爺一聽,苦笑了一下,說道:

「她們當然不會輕易跳槽,跳槽的只有肖蕾姐一個,而且也不是肖蕾姐自己想跳槽的,而是被國安廳趕出來的。」

我聞言又是一愣,追問道:

「哦?是嗎?那是她犯什麼錯誤了嗎?」

大少爺嘆了一口氣,說道:

「錯誤倒是沒犯,只是沒擺正位置,據說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回她保護國家資源部的部長去中東跟沙特國家商量天然氣的採購合同,為了加深國家間的深厚友誼,肖蕾姐臨時充當了一次公關小姐,陪某個國家領導睡了一覺,結果那個中東油王對她的身體和性技巧讚不絕口,稱之為魔鬼之軀。想將她收做侍妾。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肖蕾姐是國安廳人員,掌握很多國家機密,當然不能跟在他身邊,於是為了平息事端,國安局便將她趕出了國安局,對外宣稱她是忽然病死。

當時我老爸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高興的跳了起來,感覺……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奇貨可居!於是便將她請到我們公司來了。」

我一聽,心裡一緊,心說真是個紅顏禍水啊,明天就要跟她合作,真不知是福是禍啊!






第十七章

「噯,你們兩個,飯好了,過來吃飯了。」

單玉環輕靈的笑聲傳來,打斷了我的思路,我一回頭,發現紀芳嵐和單玉環正分別端著一盤熱騰騰的菜走上來,而桌子上也早已是七大碟八大碗的擺放整齊了,全都冒著熱氣。

大少爺歡呼一聲,經典蛤蟆功再現,瞬間就跳到了桌子的旁邊,抱起一個肘子就吃,而我笑了一下,也起身來到了桌子旁。

我剛想坐下,單玉環微微一笑,把手一攔,跟我說伙食費每月六百,答應就可以坐下吃了。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大頭都拿了,就不計較這些小錢了,再說還能隨時得到她們的身體,這個買賣值。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噹……。」

就在大家坐下歡笑著準備動筷子的時候,單玉環的手機響了,她抹了一下嘴,然後接起來說道:

「喂?哦,是玉環姐啊,你工作回來了……嗯,芳嵐她也在,你說吧……什麼?!有這種事?!……哦,好,我轉告她。」

掛上電話,單玉環轉身對紀芳嵐說道:

「芳嵐!剛才玉環姐來電話說有人撬我們的生意,明天的強暴體驗節的預約客戶有一小半都退約了。」

紀芳嵐聞言花容一變,驚訝道:

「不會吧!怎麼可能?」

看到她們焦急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於是我悄悄的向旁邊的大少爺問道:

「大少爺,這個強暴體驗節是怎麼回事?這退約又是怎麼回事?」

大少爺抹了抹嘴,低聲說道:

「這是徐風那老頭髮明的玩意,就是性服務員將自己某日的行程安排告訴預約了這項服務的客人。

然後這些客人就可以在這一天尾隨該性服務員,然後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強姦該名性服務員,野外或者家裡都行。

而性服務員也會掙扎大叫,看起來就像強暴一樣,這就叫強姦體驗節,而這項服務是要事先預約日子的,客人不想進行了,就叫退約,你懂了吧。」

我聞言點了點頭,再次佩服徐風的變態天才。

單玉環臉色凝重的顛了顛手裡手機,然後對紀芳嵐說道:

「芳嵐,明天有預約強暴你的客戶嗎?」

紀芳嵐聞言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

「有,是紅城大廈的陳先生,怎麼了?」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焦急的說道:

「很好!芳嵐,你現在就給陳先生打個電話,確定一下明天的服務,千萬不要再讓他也退約。我也回屋打個確認。」

說完,轉身向一個裡屋走去。

紀芳嵐點了點頭,反身從背後的包裡掏出電話,按了幾個號碼,然後放在了耳邊,過了一會兒,只見紀芳嵐媚然一笑,說道:

「您好,是陳先生嗎?我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紀芳嵐……啊哈,您記得我啊……您不要激動,我這邊沒什麼問題,我只是想問您準備好了沒有,我寄給你我明天的行程安排您記清了嗎?萬一我們走差了,您可就虧……呵,比自己的生日記的還清啊,這就好……

不!您不用準備避孕措施,我自己會準備的……嗯,洗不洗澡隨您便……什麼?您的陽具有異味啊,沒關係,我們性服務員是不會嫌棄您的,您想怎麼…… 口交?可以啊,您放心吧,您那時就是向我嘴裡尿尿都行,要是我的服務態度不好,您可以投訴我啊……嗯,服務從明早九點到晚五點,您要記清啊,嗯!再見。」

說完,紀芳嵐就掛上了電話,而這時單玉環也拿著手機從屋裡走了出來。只不過表情有點凝重。

紀芳嵐見狀關切的問道:

「玉環姐,你那邊怎麼樣了?」

單玉環坐到椅子上一拍桌子,醒目圓瞪的怒道:

「哼!剛才給兩個客戶打了電話,一個答應讓我明天進行服務了,另一個卻不接我的電話,看來是吹了,究竟是誰在搶我們的生意?!讓我知道非扒他的皮不可。」

單玉環這麼一怒,屋裡的氣氛登時就凝重了,為了緩和氣氛,我連忙打哈哈道:

「單小姐,你別擔心,我們市場調查科正在調查這件事呢,相信很快就會有眉目了……對了,芳嵐,你明天的行程安排能給我看看嗎?我很好奇呢?」

紀芳嵐聞言一愣,然後打開背包,調出了一個文件,然後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一看:

親愛的陳先生:

以下是我明日的行程,您可以根據您的興趣,隨時來強暴我。

9點整我會達到中心花園,進入女廁第二隔間。您可尾隨我進入,然後對我進行強暴,如果在這間廁所進行,我不會叫喊,只會掙扎,這是為您的安全著想,請諒解。

9點30分我將進入中心花園的清風洞,此處偏僻,人跡罕至,如果在此處強暴我,我既會叫,也會掙扎,不過如果想制止我的叫喊,可以用東西塞住我的嘴(內褲,襪子都行)

10點整我會從中心花園騎自行車趕往郊區,期間會路過一個小樹林,非常隱秘,我會走到裡面尿尿,您可以趁我尿尿的時候撲上來強暴我,而且該樹林有很多樹藤,可作為您虐我陰唇時使用的工具。

10點30分,我將在郊區旁的一個小池塘裡裸泳,如果您喜歡水戰的話,這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我還可以在水裡為您口交,這是個不錯的體驗。

11到12點是午飯時間,因為實在找不到沒人的飯館,所以不建議您在這個時間襲擊我,因為有被捕的危險。

12點到下午1點是午睡事件,我會在郊區的廢棄的一家工廠的車床上睡覺,門口有紅手絹作為標記,如果您喜歡迷姦睡女孩的話……儘管來吧。

下午1點半,我將進行第一次換裝,著水手服,然後按您的要求,我會去東街自來水廠建築工地的水泥管裡自慰,我會向東分開大腿,你可以坐在東面的水泥管上用望遠鏡欣賞,如果您忍耐不住的話,可以隨時撲過來。

2點整我會去費爾娜酒店2011房間,在房間內跳裸體健美操,房間門沒有鎖,我會背對門口,您可以透過門縫偷看,也可以直接從後背襲擊我,而且在床底下好各種性工具,如果您感興趣,可以用來調教我。

2點30

運動過後我會去浴室沐浴,如果你錯過了上午在池塘襲擊我的機會,現在可以撲過來。

沐浴過後,我會去酒店對面的政府圖書館看書,我坐在向陽的位置,而我對面的位置也已經為您訂好了,我沒有穿內褲,如果您對觀察女孩的陰唇感興趣的話,可以從桌子底下偷看。而十分鐘後我會去一趟廁所,而廁所是有隔間的,您應該知道這是給您發洩的機會……

3點整我將進行第二次換裝,網球裝,我會去酒店旁邊的網球場打網球,你可以冒充教練來跟我搭訕,當然,我不會拆穿你,而且你的搭訕我保證是百分百成功的,而且在打網球的時候,我也是不穿內褲的,你可以觀察一下,女孩在運動時的下體是什麼樣子的。

打完網球後,我會去沐浴更衣,而您可以說要送送我,我當然會答應,等到了更衣室裡就可以將我按在椅子上,強暴我……

3點30分我會乘車去濱海城市海灘曬太陽,您可以開車跟著我。我會穿著您喜歡的藍色三點式比基尼,在海灘上挑一個人煙比較稀少的地方躺下,您可以過來搭訕,也可以要求為我涂太陽油,當然,我都會答應,而且如果在給我涂太陽油,撫摸我身體的過程中您興奮起來了,可以隨時壓到我身上,將您的陽具插進我體內來宣洩。

4點整我會從海灘回來,到公路上搭車,而你可以開車來接我,我會假裝不認識你,上您的車(而且只上您的車),然後您就可以在車裡,也可以將我載到你喜歡的地方然後肆意淫辱我(但請不要在汽車移動時跟我做愛,我很怕。)

4點30分,服務結束,我們回到賓館結算一天的服務費用,當然,在這半個小時內我可以提供一些額外服務,比如舔腳,喝尿等等。

以上就是我明日的行程,謝謝您雇我為您提供服務,祝您明天在我的身上過的愉快。

「張大哥,你那又翹了!」

正當我因為這特殊行程中的字眼浮想聯翩的時候,大少爺那討厭的不和諧聲音又出現了,這次我根本就沒低頭去看,因為我自己感覺我的弟弟已經快撐破褲子了。

我抬頭一看,紀芳嵐正捂著小嘴嘻嘻的笑著,我頓時大感尷尬,於是一邊將行程遞給紀芳嵐,一邊說道:

「紀小姐,你、你別笑我,任何男人看到這個行程都會是這種反映,對了,這個行程是誰幫你定的,文筆很差,而且用詞露骨,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還沒等紀芳嵐回答,一個語氣寒霜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

「是我,怎麼樣?」

我回頭一看,發現是單玉環正掐著腰杏目圓瞪的望著我,只見她冷冷一笑道:

「小子,竟敢說我文筆差,告訴你,我可是博士學歷,雖然不是文學系的,但也自信寫的不差,有本事你寫個比我這更刺激的文章出來看看,哼,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別惹我。」

一定這話,我立刻閉嘴,開始低頭吃飯。

唉,人家都說歡樂的氣氛要大家一起烘托,而破壞氣氛一人足以,因為單玉環的一單生意泡湯,於是飯桌上的氣氛都因為她的心情而一落千丈,大家都不敢言語,只知悶頭吃飯。

於是歡迎會變成了喪葬會,大家都愁眉苦臉的。晚飯也在一片鬱悶的氣氛中草草結束。

飯後,紀芳嵐和單玉環開始收拾碗筷,我伸手想去幫忙,沒想到紀芳嵐竟然一伸手阻止了我,然後端著盤子對我微微一笑道:

「張先生,這裡不用你收拾了,你和大少爺先去洗澡吧,玉環姐心情不好,今晚咱們早點開始……嗯,那個吧。說不定那樣一來玉環姐的心情就好了。」

「呀喝——!」

還沒等我回話,只聽旁邊爆出一聲歡呼,我大驚之下猛一回頭,發現我旁邊的椅子空蕩蕩的,而且一張餐巾紙正輕飄飄的從空中向椅子上落去。

還沒等餐巾紙落到椅子上,浴室裡就傳出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哇嘞!沒想到大少爺的動作竟然如此神速——物還在,人已飛!幾近移形換影,真是神乎其技啊!!

就在我驚的目瞪口呆的時候,紀芳嵐卻似乎對此見怪不怪了,微微一笑,端著盤子走進了廚房。

而單玉環也嘆了口氣,端起一個盤子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小子,既然芳嵐都這麼說了,要是今天晚上你們不能弄得我很舒服,我就要你們的好看。哼!」

說完,也扭著蠻腰進了廚房。

既然她們都這麼說了,我也只好拿著毛巾向浴室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大少爺已經用毛巾擦著頭發出來了。

不是我走的慢,實在是因為大少爺的動作實在太快了。

當我也洗完澡,剛推開浴室的大門走出來,便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只見大少爺分著大腿,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個瓶子,正在往自己的陽具上塗抹一種液體。

還沒等我問,只見大少爺一把抓住旁邊的毛巾,蓋住自己的下體,然後一臉驚慌的望著廚房。

「咦?你們都已經洗好了,挺快的嘛。」

單玉環和紀芳嵐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來她們也收拾完畢了,但是她們似乎沒見到大少爺剛才的動作。

「啊哈,姐姐們差遣,怎麼敢不快呢?」

大少爺一邊打哈哈,一邊向我使眼色,告訴我不要告密,我會意的閉上了嘴。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一摟旁邊紀芳嵐的肩膀說道:

「那好,我和芳嵐妹妹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再下來陪你們玩那個,趁這段時間你們倆把窗戶關上,燈打開,然後再把地毯捲起來,鋪上點報紙,我可不想等會讓精液和尿液把我昂貴的地板弄髒。」

說完,便拉著一臉尷尬的紀芳嵐上了樓。

大少爺是行動派,聞言立刻竄了起來,七手八腳的開始關窗戶,挪茶几,鋪報紙,推沙發,我想幫忙都來不及。

不一會兒,整個客廳就變成了空蕩蕩的報紙世界,這時,只見大少爺一拉自己的胯下的毛巾,露出長滿陰毛的陽具。一屁股坐到了報紙上,喘著粗氣說道:

「呼,累死我了,想玩女人也不容易啊。好了,張大哥,你也別圍毛巾了,坦誠相對才是真男人啊。」

我聞言想想也是,於是苦笑一聲,拉下了自己的毛巾,跟他一起坐到報紙上,然後好奇的問道:

「大少爺,你剛才向你小弟弟上涂的什麼東西啊,不會是春藥吧。」

大少爺一聽,神秘的一笑,然後從沙發上拿出那瓶藥水,低聲說道:

「嘿嘿,張大哥,這是我老爸從日本總公司帶來的藥劑——女性性荷爾蒙刺激素,只要把它塗在雞雞上,然後插入女性的體內,上面的藥劑就會刺激女性的子宮壁,使女性產生彷彿過電般的性快感,玉環姐不是心情不好嗎?我要讓她們欲仙欲死,怎麼,張大哥,你也涂點試試。」

說完,便將瓶子往我這邊遞過來,我一見,連忙大驚道:

「慢!我自己來,我沒興趣讓男人擺弄我的陽具。」

大少爺一聽,做了個噁心的表情,然後將瓶子扔到我的懷裡,一臉扭曲的說道:

「當然是你自己來,本少爺也沒興趣摸男人的陽具,嘔。」

我聞言苦笑了一聲,拿起懷裡的瓶子將裡面的藥水吐了塗了一點在自己的陽具上,除了有點清涼之外,沒什麼其他的感覺,於是我好奇的問道:

「大少爺,這個東西對男人那裡有害嗎?」

大少爺一聽,哈哈一笑,說道:

「放心吧,這是純植物提取的,不但對男人無害,而且……。」

「嘻嘻!你們倒是脫得挺乾淨啊!」

還沒等大少爺把話說完,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和大少爺扭頭一看,頓時被樓上的美景驚呆了:

只見美豔不可方物的紀芳嵐和單玉環各穿著的真絲睡衣,婷婷玉立的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巧笑倩兮的望著我們。

紀芳嵐穿著一身席地的橘黃色半透明的真絲睡衣,她那頭烏黑秀麗的長發已經被高高的盤起,露出了她潔白如玉的粉脖,透過半透明的絲質睡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顯得充滿誘人的神秘美感。

相比紀芳嵐的神秘,旁邊的單玉環就刺眼多了。

她的睡衣樣式完全不同,大膽的單玉環在自己雪白的嬌軀外面罩了層黑紗,露著雪白的肚臍眼,裡面穿著鏤空的黑色吊帶內褲和黑絲胸罩,而且鏤空的非常厲害,竟然連乳頭和下陰都能較透過黑絲清晰的看到,讓人一看就熱血沸騰。

「張、張大哥,你又翹了。」

「大、大少爺,你也翹了。」

我們兩個男人挺著陽具,呆呆的望著樓上的美景無法自拔。

單玉環見到我們兩個男人的反應非常滿意,媚然一笑,拉著紀芳嵐的手輕移玉步,緩緩的走了下來,然後抱著紀芳嵐在我們身邊輕輕的躺下。

玉體橫陳,我和大少爺竟然看呆了的沒有動作。

單玉環看出了我們眼中的痴迷,於是媚然一笑,伸出玉指輕輕將將肩膀上的黑紗拉下,然後側臥嬌軀,露出雪白的大腿,聳著白嫩的肩膀,向我們一勾手指,媚然笑道:

「來呀,撲上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的本事怎麼樣。」

她話音剛落,只聽大少爺一聲大喝,挺起陽具就撲了過去,伸出巨爪向單玉環的胸前一抓,撕拉一聲,便將單玉環胸前的黑絲胸罩扯個粉碎,於是,單玉環那一對潔白如玉,豐滿圓潤的乳房就彈了出來。

「哎呀,我的桑扶蘭內衣!大少爺你要賠……啊嗚?」

還沒等單玉環發聲反對,大少爺一把就抱住了她,一邊伸出手掌拚命捏著她裸露的白嫩乳房,一邊把就貼上了她的櫻唇,扣住她的嘴,伸出舌頭在她的櫻唇裡拚命的攪動並吸允她的唾液。

被大少爺強制舌吻了一會,單玉環滿臉通紅的抱著大少爺的脖子將他的腦袋推開,嬌喘吟吟的說道:

「大、大少爺,憋、憋死我了,你玩我就玩我,那也得讓我呼吸啊?!啊!你要幹什麼?啊!——」

還沒等單玉環將話說完,大少爺便攔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然後一邊用自己的陽具在她那雪白的大腿根部摩擦,一邊向沙發走去。

到了沙發跟前,大少爺一擺手,竟然將單玉環倒著放到了沙發上。

單玉環腦袋頂著沙發,一雙修長的玉腿朝天,還沒等她那明白怎麼回事,大少爺握著陽具在她的臉頰上拍兩下,然後向她的嘴裡一挺,陽具便末入了單玉環的嘴裡。開始並命抽插她的嘴巴

單玉環這時終於會意,於是只好儘量張著櫻唇配合,而大少爺上半身也不閒著,捏住單玉環雪白大腿肉用力向兩邊分開,又一把撥開單玉環的真絲內褲,伸出舌頭拚命吸允她的粉嫩陰唇。

口含陽具的單玉環秀眉一皺,一絲蕩漾的春色走上了她的眉眼。她舔弄的更厲害了。

正當我被眼前這盤腸大戰慾火沸騰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觸摸我挺立的陽具。

我低頭一看,發現是一隻潔白的玉足在用腳趾逗弄我的陽具,我側過頭一看,發現春情蕩漾的紀芳嵐正側臥著嬌軀,玉乳輕浮,眼含春水的望著我,看來她也被眼前的春宮引的意亂神迷。

只見紀芳嵐嚥了一下口水,一邊用白嫩的腳掌輕輕的撩撥我陽具,一邊嬌喘吁吁的對我說道:

「張、張先生,難、難道您只喜歡看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我大喝一聲,坐起身來,一把抓住紀芳嵐白嫩的腳脖子,用力將她拉到了身下,然後猛撲了上去。

一陣芳香撲面而來,我的神經一陣迷亂,而身下的溫香軟玉非常體貼的伸手輕輕握住了我的胯下的陽具,然後輕輕的分開了裹在輕紗裡的雪白美腿,盤住了我的腰,然後一邊用自己的絲質內褲輕輕的摩擦我的陽具,一邊玉臉緋紅的說道:

「來吧,張先生,讓,讓我這裡真正的感受到您那火熱而堅挺的熱情吧。」

歐耶!我來了——

第十八章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四肢大開的躺在一個空蕩蕩,白茫茫的一片空間裡……

我這是在哪?怎麼什麼東西都消失了?

我大驚之下低頭一看,呼,還好,我的身體還在,只不過渾身赤身裸體的一絲不掛,不但如此,而且我的陽具還昂然挺立著。

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勃起,這讓我感到很丟臉,於是便想伸手將陽具按回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四肢竟然動不了,我明明看見胳膊就平放在我的兩邊,可我竟然指揮不動它們?!

我開始扭動身軀,可是大開的四肢跟我的胳膊一樣,不聽我的使喚了。

我癱瘓了嗎?不!!我還年輕!!我不要這樣!

就在我驚慌失措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的陽具消失了,不,準確來說是被一個東西給遮住了。

那是一個陰唇,非常美麗的陰唇,這個忽然出現的稚嫩美麗的女性的陰唇套住了我的陽具。

漸漸的,以這個陰唇為中心,開始向四面擴散性增長出白嫩的皮膚。

有著精緻肚臍的潔的小腹形成了,一雙修長白嫩的美腿出現了,跨在我的腰際。皮膚繼續往上增長,一對渾圓飽滿,兩顆彷彿能擠出汁液的豐滿乳房像水蜜桃一樣從美人的胸前長了出來……。

是個女人的身體!從套著我陽具的陰唇上長出了一個女性的裸體!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漸漸出現我的身體上這個美麗的女人身體,就在這時,美人的胳膊已經長了出來。

只見這兩條白藕般纖細的胳膊忽然一伸,一雙玉掌頓時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就想是被一個鐵箍給錮住了,頓時感覺呼吸極為困難。我沒想到這雙小手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想掙扎!可是我的四肢依然不聽使喚。我只能眼睜睜的感覺脖子上的玉掌越收越緊……。

這時,一陣熟悉的凸狀物擠壓摩擦感從我的下體傳來,我掙紮著眼睛向下一看,原來我身上的玉體竟然上下襬動,開始用她那美麗的陰唇套弄我的陽具。

伴隨著陣陣穿刺女體的刺激感感從下體傳來,一個蕩人心魄的磁性女音傳到了我的耳邊:

「呵呵……愚蠢的男人……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不錯吧。」

我驚訝的抬眼一看,發現我身上的女體已經長到了下巴,一個女人殷紅的櫻唇出現了。

不知為什麼,我忽然很害怕看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馬上就要出現了,就在我驚慌而無助的望著身上的女人的時候。這個櫻唇又說話了:

「哼,卑賤的男人,竟想染指我肖蕾神聖的軀體,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在我的魔性之軀下極樂而死吧。

來吧!更用力的挺動!更用力的穿刺我吧!當你將精液射到我體內的那一刻,就是我奪取你靈魂的一刻,啊哈哈哈——」

身上這個美人發出魔女一般勾魂攝魄的蕩笑聲,然後更加用力的上下襬動她那纖細的腰肢,她的陰唇和我的陽具隨著交合的拍擊啪啪作響,淫汁飛濺,一股熱氣直衝腦後,我知道我要射精了!

不!我不想死!我要殺了你!

「張……張,先,先……呀,啊」

一陣嬌弱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登時睜開了眼睛——

只見玉臉慘白的紀芳嵐赤身裸體,分著雪腿跨坐在我的身體上,我的陽具插在她的肛門裡,而我的雙手竟然掐著她那纖細的脖子,紀芳嵐握著我的手腕,已經被掐的眼睛充血,口水直流了。

她嬌軀上的紗衣已經扯成了碎片,淋漓的香汗順著她潔白的脖子,流經豐滿白嫩的玉乳,劃過纖細的小腹,在我和她那迷人的下陰交合處匯成了一灘水跡。

我一見大驚,連忙鬆開了雙手。

我一鬆手,紀芳嵐嬌軀一軟,啪嗒一聲便將軟玉溫香的裸體伏在了我的胸膛上。開始咳嗽起來。

我的胸膛上感覺到了來自紀芳嵐那對豐嫩乳房的擠壓和她嬌軀百分百的緊貼刺激感。一陣銷魂的電流傳進了我的腦海。

不過我沒時間享受這溫香軟玉,連忙輕輕的捧起胸前玉臉焦急的觀察。

只見紀芳嵐那精妙絕倫的玉臉上梨花帶雨的掛著幾行清淚,而且嘴角邊還有一些晶瑩的唾液,一副慘遭凌虐的可憐模樣,見到我在看她,紀芳嵐一邊咳嗽,一邊伏在我的胸膛上楚楚可憐的說道:

「咳、咳、張、張先生,剛,剛才我快被你掐死了,你喜歡在做愛時掐女孩的脖子嗎?」

我聞言頓時大驚,連忙抱住她的肩膀說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芳嵐見我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她的雙眸裡也放出一絲不解的目光。只見她輕皺峨眉,一邊輕撫摸我的臉頰,一邊眼含秋水的望著我說道:

「咳,我也不知道,剛才您躺在沙發上,叫我坐在你身上肛交,可是我剛將您的陽具插入我的體內,您就忽然暈過去了。

大驚之下我低頭想去聽聽您的心跳,沒想到,您忽然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咳咳,還提著我的脖子,讓我的身體上下襬動,讓我的肛門去套弄您的陽具,咳咳,我還是頭一回被人這麼凌虐,咳!咳差點死掉。」

望著眼前的楚楚可憐的紀芳嵐我真是悔恨交加,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還是輕輕拍著她的雪背安慰道:

「對不起,芳嵐,我剛才……。」

「呀啊!——臭小子!你,你怎麼了!不!不要再踩了——我要斷氣了,呀——」

正在我安慰紀芳嵐的時候,一聲哀號從我旁邊響起,我抱著紀芳嵐扭頭一看,發現在旁邊的沙發上,一場更慘無人道的獸行在上演著。

只見赤身裸體,只有腰間纏著一塊薄紗的的單玉環被大大少爺按在地上,大少爺坐在她那雪白的小腹上,雙手拽著她那一雙藕臂,正挺著一雙大腳,將骯髒的大腳掌貼在單玉環那精緻的臉頰上來回擠壓踩弄。

大少爺時而用長滿老繭腳趾伸進單玉環的嘴裡摳弄,時而用腳心在單玉環的小臉上來回摩擦。

而單玉環則無奈的左右搖擺著臉蛋,躲避大少爺的腳掌的侵襲,櫻唇裡的唾液被大少爺用腳趾擠出來,後又被大少爺用腳掌抹的滿臉都是,真是狼狽極了。

而大少爺則滿臉通紅,眼眶充血,坐在單玉環的小腹上,一邊不顧單玉環的求饒惡狠狠的踩踏她的玉臉,一邊瘋狂的說道:

「讓你管我!讓你管我!以為是我姐就拽啊!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知怎麼是好的時候,騎在我身上的紀芳嵐忽然盈盈的說話了:

「先、先生,大少爺現在瘋狂的表情跟剛才你掐我的表情好相似啊,會不會他也……。」

一語驚醒夢中人,我連忙握住身上美人雪白的蠻腰,將她抱了起來。

「呀!先生!先別抱我起來,我會……呀——!撲哧!。」

紀芳嵐的話還沒說完,我便一把將紀芳嵐從我的陽具上抬了起來。

沒想到我的陽具剛剛離開的她的粉嫩窄的肛門,只見身上的紀芳嵐峨眉一皺,雙臂猛的抱著我的胳膊,雪白的嬌軀一震痙攣,她那美麗的陰唇急速收縮了幾下。

撲哧一聲,一股激烈而晶瑩的淫水從紀芳嵐的陰唇裡噴了出來,直接就淋到了我的陽具和小腹上。

我目瞪口呆的抱著紀芳嵐,望著還在我手掌中不停痙攣嬌軀的不知為何她會這樣。

紀芳嵐見我放著她,一邊抖著嬌軀,嬌喘吟吟的享受高潮的餘溫,一邊滿臉紅霞的對我說道:

「呼,對、對不起,張先生,我每次被男人凌虐後都會潮噴,剛,剛才被你掐的時候已經處在高潮的邊緣了,本,本來想先冷靜一下,再,再從你身上下來的。」

我望著紀芳嵐的那不停閉合的濕漉漉的陰唇愣住了,我早就知道紀芳嵐有點被虐待的體質,只是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地步,連掐她的脖子都會讓她高潮。

「呀唔——啪!啪!」

一陣沉悶的低音聲和拍擊皮肉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

我抱著紀芳嵐扭頭一看,發現大少爺竟然坐在單玉環的身上,將自己的一隻腳掌整個塞進了單玉環的嘴裡,並同時用手掐住了她的鼻子。

被大少爺壓住的單玉環動彈不得,只得用玉手去拍擊大少爺的臀肉,示意他快松開她。

窒息使得單玉環滿臉赤紅,雙眼翻白,潔白誘人的玉體在大少爺身下激烈的痙攣抖動,被憋的香汗淋漓。

而我發現從她的塞滿大少爺腳掌的嘴角裡流出了一絲鮮血,顯然她的牙齒咬破了大少爺的腳掌,

可是壓身上的大少爺就像中了邪,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痛一樣,不顧身下單玉環的瀕死狀態,眼睛充血的繼續將腳掌塞進單玉環的口中,那情景真像一個野獸。

「唔——撲哧!」

只見大少爺身下的單玉環美目一瞪,那雙修長的美腿一陣抖動,撲哧一聲,一股腥黃的尿液就從單玉環那不停顫抖的兩條雪腿間的薄紗裡噴了出來,直接噴灑到她那雙正在向後蹬踏的美麗玉足的腳面上。

遭了!她竟然被憋的失禁了,再不去救就真的有生命危險了。

想到這,我不再猶豫,連忙抱住身上紀芳嵐那雪白的蠻腰,將她的玉體側放到了沙發邊上。

然後站起身子,離開沙發,跑到大少爺身邊,照著大少爺的肩膀就是一腳重的。

大少爺的身材比我小,所以我一腳就將他從單玉環的小腹上踢了下來,他那隻腳掌也從單玉環的嘴裡拔了出來。

「惡——!」

大少爺的腳一離開單玉環的嘴,單玉環立刻翻轉赤裸的嬌軀,瞪著雙目,雙手撐地的對著地面吐了起來,吐出了很多帶有刺鼻味道的東西。那情景真是狼狽不堪。

但是單玉環居然第一時間就可以爬起來吐,這就說明她的生命力還很頑強,於是我也鬆了一口氣,知道她的生命沒危險了。

而大少爺挨了這麼一腳,似乎也正常了。

只見他就地一滾,砰的一聲腦袋就磕到了旁邊的沙發扶手上,清醒過來:

「啊哈哈哈!我要獸性大發——咦?我怎麼了?」

就在大少爺暈暈乎乎的光著屁股,握著腦袋濛濛隆隆找不著北的時候,單玉環已經停止了嘔吐,赤身裸體的站了起來,然後一邊將嘴裡的髒東西吐出來,一邊叫罵道:

「呸、呸、呸!好臭!這大少爺平常都不洗腳的嗎?!哪有這麼玩女人的,想姦殺我嗎?!!嗯?」

單玉環低頭一看,發現一股腥黃的水跡正從她殘破的紗裙裡流出,順著她那雪白的大腿根緩緩的流到了地上,應該是剛才噴出的尿液有一部分儲存在了她的陰道里,現在她站起身,因為重力關係所以流了出來。

望著自己美腿上流下的這個黃色的水漬,單玉環那被大少爺踩得骯髒不堪的玉臉登時一沉,然後望著大少爺蹲在地上那呆呆的背影,咬著銀牙恨恨的說道:

「混蛋……竟敢害本姑娘失禁……我絕饒不了你。」

說完,裸著嬌軀氣鼓鼓的就向大少爺走去,因為她沒穿衣服,所以我清晰的看見她一邊走,美麗的肌膚一邊抖,顯然不是因為冷,而是氣的。

大少爺還懵懵懂懂的趴在地上,揉腦袋呢,單玉環走到他的背後,杏目一瞪,玉足一抬,照著大少爺的屁股就是一腳。

而且單玉環這一腳還踢的很準,在踢他的一瞬間,我清晰的看到單玉環的一隻腳的拇趾深深的陷入了大少爺的肛門裡……。

「嗷嗚——好痛!我的後門!誰他奶奶的……。」

肛門被擊中,大少爺登時痛的淚流滿面,大聲尖叫了起來。

只見他一邊捂著屁眼,一邊罵罵咧咧的轉過頭來。

見到站在他身後的是玉面寒霜,裸體俏立的單玉環,愣了一下,訥訥的說道:

「玉、玉環姐?是你?你為什麼踢我?還,還有,你的臉怎麼那麼髒啊?」

單玉環一聽,登時峨眉一翹,火冒三丈,只見她一扭蠻腰,美乳一抖,抬起玉足再次向大少爺踢去,而這次,是照著大少爺胯下那依然挺立的陽具去的。

大少爺一看玉足來襲,反應還算機敏,只見他雙手向下一擋,便擋住了單玉環的撩陰腿,然後大少爺順勢握住單玉環白嫩的腳脖子向下一拽,單玉環身形不穩,嬌軀向前倒去。

而大少爺則趁機張開雙臂,向前一抱,於是單玉環那白嫩誘人的玉體就再次被大少爺抱了個滿懷。

被大少爺抱住的單玉環依然羞憤不平,拱著白嫩的玉體在他的懷裡拚命掙扎,而且還用貝齒去咬大少爺的肩膀。

大少爺沒辦法,只好抱著裸體的單玉環向前一倒,將她那美麗的身體死死的壓到了沙發上。

單玉環並不服氣,依然在他的懷裡依然不依不饒的,拱著嬌軀掙扎。

心急中的大少爺用粗壯的大腿敲開單玉環那雙白嫩修長的美腿,等到自己的粗腰全部擠進單玉環的下體,然後握著陽具向她那分著的,稚嫩的陰唇一挺……撲哧!

「啊呀——」

被大少爺的陽具刺入下體,只見單玉環忽然嬌玉臉一白,一雙分著的雪腿登時一陣抖動,單玉環淒厲的慘叫一聲後,一絲紅霞就布上了她的臉頰,嬌軀登時就癱軟了下來。

大少爺將陽具插入到單玉環的體內後,皺著眉頭舒爽的呼了一口氣,然後騰出一隻手,握住單玉環的一隻椒乳,放在手裡輕輕的揉捏著,一邊嘆道:

「呼,玉環姐,你今天下面特別的緊呢,以前上你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難道你又進行什麼性訓練了嗎?」

單玉環下體插著他的陽具,大開著美腿被大少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著,單玉環的嬌軀就好像忽然渾身癱瘓似的,一動都不動。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單玉環滿臉紅潮而又憤憤不平的望著大少爺說道;

「哼,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性服務員的下體被訓練成男人用陽具突然刺入,就會因為陰道壁受刺激而暫時渾身酸麻,你老爸不是管的你很嚴嗎?這種商業秘密你怎麼知道?」

大少爺一邊輕柔的撫摸著單玉環的乳房,讓她的身體繼續保持酥麻的狀態,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嘿嘿,我畢竟是公司的大少爺,雖然我老爸管的嚴,但是我想知道的事,還是能夠知道的,嘻嘻,繼續吧……咦?」

就在大少爺話音剛落,一手握著單玉環雪白的腳脖子,一手伸進她那殘破的絲裙裡揉捏她的陰唇和自己陽具的結合部,準備繼續進攻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將手指掏出來一看,發現上面竟然沾滿了血。

大驚之下的大少爺連忙掀開單玉環的殘破絲裙一看,發現鮮血是從單玉環的陰道里流出來的,於是指著那沾滿血跡下陰,目瞪口呆的望著身下的單玉環訥訥的說道:

「玉、玉環姐,這,這是怎麼回事?你,你的陰道被我刮出血了。」

單玉環表情似乎很痛苦,只見她咬著櫻唇抬頭望瞭望自己下陰,然後伸出玉臂抵住大少爺的小腹,顫巍巍的說道:

「不,不是刮出血的,是處女膜被你捅破了,你,你先把陽具拔出來,等會再做,剛破身,我下面好痛啊。」

「什麼?處女膜?!!!」

一聽這話,大少爺頓時詫異的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只聽他不可思議的問道:

「玉、玉環姐,你,你不是誇口你的陰唇含過千萬男根嗎?光被我上就不下二十次,你怎麼還有那東西?」

單玉環分著一雙雪腿跨在大少爺的腰間,摟著大少爺的脖子坐了起來,然後一邊伸出玉指,捏著大少爺的陽具根部想將它從自己的陰道里拉出來,一邊皺眉嬌喘道:

「呼,這是工作需要做的假的,你快將它拔出去,我有事跟你……。」

「呀哈!我知道了!」

還沒等單玉環把話說完,只聽大少爺一聲歡呼,握住單玉環的一隻椒乳就將她重新按回了沙發上,然後握住單玉環的雪白的腳脖子大大的分開,被殘破絲裙遮住的下陰就再次對準了大少爺的陽具。

大少爺就像見血就瘋的鯊魚,不等單玉環回答,拽著她的裙子,腰部用力向單玉環兩腿間的粉嫩的陰部一挺,撲哧一聲,陽具便再次深深的刺入了單玉環的陰道。

「呀啊——」

下體被大少爺用陽具這麼一刺,只見單玉環玉臉一白,慘叫了起來,雙目頓時流出了眼淚,看來剛剛的破身的下體真的很痛,否則性經驗豐富的單玉環不會流眼淚。

可是大少爺似乎並不憐香惜玉,不顧單玉環的痛苦的低吟,握住她的一雙雪白的小腳,拚命抽插單玉環的陰道,一邊插,還一邊欲生欲死的說道;

「哇,真緊啊,我還是頭一回有這麼爽的感覺,以後我接管公司一定要,哦,要作為重點項目。」

雖然此時單玉環那美麗的下陰還被她塊殘破的絲裙朦朦朧朧的遮著,讓我無法清晰的看到陽具進出單玉環陰道的樣子。

但是從大少爺每次挺進的時候,從單玉環的裙底都會傳來響亮的啪啪聲,我知道,那是大少爺的抽插單玉環時,陰囊拍擊到單玉環臀部發出的。

每次啪聲響起,單玉環都會閉上雙眸,緊皺峨眉,那雙盤在大少爺腰間修長潔白美腿都會因胯間的撞擊而痙攣一下。

有幾次痙攣過後,痛苦的單玉環似乎想將自己那雙美腿閉合起來,以減輕來自下陰的痛苦,但是每次想這樣做的時候,大少爺都非常惡毒的握住她的大腿根,將單玉環那雙美腿再次大大的分開,迫使剛破身的單玉環全身心的接受自己的鞭撻。

就在我心疼單玉環,準備上去在給大少爺一腳的時候,忽然發現情況變了

因為我看見單玉環的嬌軀不再痙攣了,她的臉色也不再痛苦了,反而一種迷離朦朧的神色充滿了單玉環的雙眸,一絲嬌紅撒上了她的雙頰,這是慾火升騰的表現,單玉環主動分開她那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盤住了大少爺的腰肢,去迎合他的抽插。

看來單玉環說的是對的,她們這些性服務員都被調教成對男人的陽具非常敏感,只要有陽具刺入她們的下陰,她們就會慾火蒸騰,很快進入狀態。

否則按照單玉環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原諒大少爺,更別說是迎合他的交歡了。

既然如此,本來我不想去打擾她們的盤腸大戰,不過有件事我必須搞清楚,否則我內心不安

於是我走到這兩條肉蟲旁邊,心有餘悸的低聲對大少爺說道:

「大少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咱們倆會忽然獸性大發呢?


第十九章

大少爺正握著單玉環的一隻玉乳,舔舐上面殷紅的乳頭,聽到我的問題一愣,抬起頭望著我說道:

「什、什麼?什麼發瘋?」

大少爺停止動作,壓在身下的單玉環立刻從情慾中清醒過來,鳳目中的迷離淫靡之色頓時一掃而空,見到大少爺還壓在她身上,頓時羞憤異常。

於是攢起玉腿,用白玉般的腳掌頂住大少爺的小腹用力一蹬,一下子就把大少爺從自己的嬌軀上踹開了,大少爺猝不及防,身子向後倒去,在倒下的一瞬間下意識的向前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環繞在單玉環蠻腰間的殘破絲裙。

於是只聽「撕拉」一聲,在大少爺倒地的一瞬間,單玉環那殘破的絲裙也被從她那雪白的蠻腰上扯了下來。

這是單玉環嬌軀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現在,單玉環真的變成了一絲不刮,玉體橫陳的裸體美人了,於是,我清楚的看到,單玉環的兩腿間的那精緻粉嫩的陰唇有些紅腫,還帶著血絲,顯然受到了不小的摧殘。

但單玉環顧不上這些,只見大少爺的陽具一離開自己的下體,一個翻身,白魚般靈巧的就從大少爺的身下滾了出來,然後赤裸著嬌軀,掐著腰憤憤不平望著大少爺。

大少爺見身下的單玉環竟然像泥鰍一樣溜走了,於是一愣,拿著手裡的殘破裙子擺了擺,轉頭望著單玉環訥訥的說道:

「玉環姐,幹嘛跑開了?我還沒射呢?來嘛,再讓我插兩下」

單玉環裸著玉體掐著腰,杏目圓瞪的望著大少爺大罵道:

「你就知道插我,快說!剛才為什麼要姦殺我,不說清楚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上!」

說完,一扭蠻腰,赤裸裸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一雙裸露的二郎美腿,惡狠狠的望著大少爺。

雖然單玉環的表情很嚇人,但是我從她翹起的二郎腿中間發現又一絲晶瑩的淫水從她那窄小的陰唇裡分泌了出來,顯然剛才大少爺的陽具插的她很舒服,所以我很懷疑單玉環說從不讓他上這句話。

就在這時,一雙溫暖潔白的藕臂從我背後摟住了我的腰部,緊接著兩團綿軟粉嫩的肉團擠到了我的背部,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於是反手一摟,一個柔嫩光滑的玉體就出現在了我的懷裡。

赤裸的紀芳嵐柔順的偎在我的懷裡,然後一邊撫摸我的小腹,一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先生,他們怎麼了?我們不做了嗎?」

我輕輕的拍了拍紀芳嵐的光滑緊俏的臀部,說道:

「當然要做,只不過先要搞清楚一件事。」

說完,便繼續摟著紀芳嵐看著面前的兩人。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剛才我忽然就失去理智了,真的,來嘛~玉環姐,在讓我幹幾下吧」

說完,跪在地上的大少爺便悄悄的把手向單玉環的那雪白的腳腕抓去。

單玉環見大少爺賊心不死,頓時氣的七竅生煙,於是抬起裸足,照著大少爺伸來的手掌,一腳就踩了下去。

「哇呀——,玉環姐!幹嘛踩我啊!」

單玉環的玉足不偏不倚,剛好踩中大少爺的手背,大少爺慘叫一聲,收了回去。單玉環盯著大少爺,惡狠狠的盯著,那表情顯然在說:你要是不好好回答,就不是踩你那麼簡單了。

大少爺一邊揉著手背,一邊滿臉委屈的望著眼前這個裸體美人說道:

「玉,玉環姐,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不你問張大哥吧,不要整我了。」

聽到他這話,我心裡忽然一閃,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於是問道:

「大少爺,是不是剛才你讓我塗在陽具上的那瓶藥水有問題?」

旁邊的單玉環一聽楞了一下,然後扭轉裸軀,惡狠狠的向旁邊的大少爺問道:

「什麼藥水?你又往你那子孫根上涂什麼了,拿來我看!」

「冤枉啊,玉環姐,只是普通的……」

本來大少爺還想再辯解幾句,但是看到單玉環那玉面寒霜的樣子,嚇的頓時把話嚥了下去。

然後垂頭喪氣的說道;

「真的沒什麼,我拿給你看。」

說完,大少爺便乖乖的用單玉環的紗裙遮住自己的胯間,從旁邊的沙發上拽過自己的褲子,從裡面拿出那瓶藥水,一邊遞給單玉環,一邊委屈的說道:

「真的,這瓶女性性荷爾蒙刺激素只是普通的春藥,我只是的想讓你們兩個快樂。」

單玉環伸出玉臂,接過藥瓶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峨眉頓時皺了起來。

我以為單玉環生氣了,於是摟著紀芳嵐打圓場道:

「對不起,單小姐,我應該阻止他的。」

單玉環裸著身體,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不是女性性荷爾蒙,因為有的客戶喜歡欣賞性服務員的連續潮噴,所以女性荷爾蒙經常被客戶用到我們身上,我們對它太熟悉了,這不是女性性荷爾蒙,而好像是……是黑天使。」

「什麼?!黑……黑天使!!」

坐在地上的大少爺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大驚失色,我明顯的看到,他那挺立的陽具頓時縮了回去。顯然這個名字讓他不寒而慄。

還沒等我問話,忽然感覺身邊的赤裸的紀芳嵐輕輕的依進我的懷裡,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張先生,黑天使原來是我們公司研製的一種男用春藥,據說這種春藥能夠激起男性最殘暴的一面,本來是作為客戶對我們進行性虐待時的助性劑使用的。

但是這種藥劑的效果太強了,在第三淫女監獄,實驗員吞服藥劑後在那些淫女囚們的身體上進行可行性實驗時,竟然在興奮中失手虐殺了三名女囚,最後那個實驗員也因癲狂撞牆而死.

這是我們公司創建以來最大的醜聞。最後經過調查,是黑天使的致幻作用太強造成的,所以被列為禁藥了。」

我一聽,頓時渾身冒冷汗,於是我的我的陽具也不知不覺的軟了下去。

裸坐在一邊的單玉環顯然看到了我胯下的變化,於是冷笑一聲,譏諷道:

「哼,算你們兩個幸運,今天只是塗在陽具上了,要是喝下去了,我估計今天咱們全都得完蛋。」

說完,不顧目瞪口呆的我,轉頭用裸足踢了一下嚇得呆坐在地上的大少爺,然後杏目圓瞪的說道:

「喂,大少爺!這瓶藥你是從哪裡拿來的?這種藥應該早都被銷毀了才對。」

大少爺肩膀被單玉環裸足踢了一下,終於清醒過來了:

「是,是我姐開車接我時,我從她後備箱的一個藥箱裡順手抄來的,我,我姐說這是從日本總公司帶來的藥。」

單玉環一聽,臉色更凝重了,只見她望著手裡的藥瓶不無擔憂的自語道:

「沈經理帶來的那箱助性藥已經有一部分發下去了,那箱裡只有這一瓶藥裝錯了呢?還是整箱都……。」

說到這,單玉環猛地站起赤裸的嬌軀,伸手從旁邊的茶几上拉出一條衛生紙,然後分開雪腿,將衛生紙貼到胯間那粉嫩而紅腫的陰唇上,一邊擦拭著自己陰唇和大腿根上的的尿跡和血漬,一邊臉色凝重的說道:

「不行!我的立刻回公司檢查一下那箱藥物,要是都裝錯了,萬一客戶在對我們性服務員們進行性虐待時用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表,然後說道:

「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半了,即使到公司也得後半夜了,再說,晚上估計也沒人會用,明天再去吧,明天我開車帶你去。」

單玉環經自己的下陰擦乾淨,然後將手裡衛生紙向地上一丟,彎腰撿起沙發上的毛毯,用它一邊裹住自己的潔白的嬌軀,一邊說道:

「不行,不能有僥倖心理,否則後果很嚴重,不論多晚我都要去,今晚就讓芳嵐陪你們玩吧。」

說完,扭轉嬌軀就向樓梯走去,顯然是想上樓去穿衣服。

坐在地上的大少爺一見,頓時躥了起來,然後上前一把抱住單玉環的蠻腰,然後一邊用自己的陽具在單玉環那潔白的小腿上蹭,一邊開始撒潑打滾:

「不!我還沒有射精,玉環姐,我今晚發誓要在你體內射精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不能!」

單玉環無法抽身,於是一臉苦笑的望著身下的大少爺說道:

「大少爺,今晚我真的有事,讓芳嵐陪你們吧,我明天再……。」

「不!不行!你不讓我內射我就不起來,我今晚就賴在你身上。」

「不行,你快松手,我要踢你了。」

說完,把單玉環杏目圓瞪的狠狠的望著身後的大少爺,但這次大少爺似乎是慾火攻心,居然不怕單玉環的威脅,將她的小腿抱的更緊了。

就在單玉環和大少爺彼此互不相讓,相互拉扯的時候,我懷裡的紀芳嵐微微一笑,望著單玉環說道:

「玉環姐,你就跟大少爺做一次吧,否則你們這麼拉拉扯扯的豈不更費時間嗎?」

正皺著峨眉跟大少爺較勁的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一抬頭,可不是,掙扎這會功夫,時間又過去十幾分鐘了。按照一般男人的性能力,如果自己順從的話,說不定早就結束了。

想到這,單玉環的嬌軀停止了掙扎,咬著櫻唇轉頭對大少爺說:

「好了!大少爺!算你厲害,我讓你上一次,你快松開我。」

大少爺一聽,頓時大喜,連忙鬆開了單玉環的嬌軀。

單玉環從大少爺的懷裡掙脫出來,一邊捏著自己被勒疼的柔嫩肩膀,一邊皺著峨眉向沙發走去,等走到沙發跟前,一轉嬌軀,望著大少爺鄭重的說道:

「大少爺,記住,我只能讓你上五分鐘,五分鐘一過,無論你射不射精,我都要離開。」

說完,單玉環抓著自己胸前的毛毯向下一扯,於是她那副精妙絕倫的裸體便再次展現在我的面前。

然後裸著白玉般嬌媚身軀的單玉環大方往沙發裡一躺,向著我們緩緩的張開她那雙雪白而修長的美腿。

單玉環順著腿彎向下伸出玉臂,繞過雪白的大腿根部,用玉指緩緩的拉開她自己那粘連著一絲淫水,美妙殷紅的陰唇,一邊望著大少爺冷豔異常的說道;

「好了,大少爺,撲上來吧,記住,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現在計時開始,一、二、三……。」

大少爺一聽,深吸一口氣,嗷的一聲便撲到了單玉環的跟前,猛的抓住單玉環那對雪白的腳脖將她那潔白的嬌軀向自己的身下一拉。

單玉環嬌軀向大少爺身下一滑,雙腿便被大大的分開了,於是撲的一聲,單玉環那略帶紅腫粉嫩陰唇便緊緊的貼在了大少爺的陰囊上。

感受到陰唇傳來的陣陣熱氣,單玉環乳房一聳,深吸一口氣,拽過旁邊的毛毯,捲了卷,然後分著雪腿,提臀放到了自己的腰間,然後伸出手指分開自己的紅潤欲滴陰唇,準備迎接大少爺的侵犯。

但是奇怪的是,單玉環如此配合,大少爺反而沒有急著侵犯她,而是握著陰莖的跟部用龜頭輕輕拍打單玉環的外露的陰唇。

下體傳來奇怪的啪啪聲,用玉指掰著陰唇等待被侵犯的單玉環好奇的低頭一看,發現大少爺竟然用陽具在拍打自己手指間那紅潤的陰蒂,就好像在玩突地鼠遊戲。

於是蜷著嬌軀的單玉環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我說大少爺,你幹什麼啊?我那是陰唇,又不是門,再說即使是門也已經向你敞開了啊?你拍個什麼勁啊,快插進來做吧,我腰底下墊著毛毯,這個分腿又挺腰的姿勢很難受的,快點,記住,你只有十分鐘!」

大少爺聞言滿臉通紅,只見他一邊繼續握著陽具繼續拍打單玉環的陰唇,一邊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對不起,玉環姐,剛才聽到黑天使的名字後,我的陽具就嚇軟了,還、還需要刺激一下。」

單玉環聞言一愣,然後向自己分著的胯下一看,果然!那條拍打自己陰蒂的陽具果然軟趴趴的像一條被抽了筋的蛇,雖然打在自己陰唇上的聲音很響亮,但顯然是大少爺用手甩出來的。

「撲——呀哈哈哈——」

單玉環小嘴一抿,撲哧一聲將裸軀向後倒在地毯上,用手拍著地毯,花枝招展的大笑了起來,只見她一邊抹著笑出的眼淚,一邊向大少爺譏諷道:

「哈哈,我、我做這行這麼久,哈、上過我、我的男人無數,哈哈哈!,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被嚇軟了,啊——哈哈哈!,我肚子笑痛了。」

說著,單玉環竟然捂著肚子,圈起大腿裸著嬌軀在大少爺身下哈哈大笑起來,而且還笑的玉體痙攣,就跟被人凌虐時的樣子一樣。

看到自己身下笑到痙攣的單玉環,大少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被自己的性伴侶嘲笑,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絕對的恥辱,更何況旁邊還有我和紀芳嵐這個旁觀者,那這種難堪就會加劇。

大少爺臉色一暗,低頭用手在自己的胯間擺弄了一下,然後伸手一把抓住身下單玉環的白嫩的腳脖子,往上一拉,單玉環那雙美腿再次被分了開來。然後大少爺握著陽具的根部開始用龜頭盯著單玉環粉嫩的陰唇摩擦。

自己的大腿被分開了,感覺到陰唇上傳來熟悉而堅挺的熱氣,單玉環用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一邊配合的用手指再次分開自己的陰唇,一邊嬉笑道:

「嘻,怎麼?終於硬了嗎?我還以為你要拍打我陰唇打足十分鐘呢,嘻嘻,那樣一來可就笑死……啊!——」

單玉環譏諷的話好沒說完,笑容還留在玉臉上,誰想到大少抱著單玉環的一條美腿擺腰向她胯間一挺,單玉環頓時臉色一臉,另一條雪腿猛的一陣亂蹬,淒厲的叫了起來。

大少爺嘿嘿一笑,身體一擺,便將陽具從單玉環下體拔了出來,單玉環再次叫了一聲,嬌軀一彈,便翻過身來,撅起了白嫩的翹臀,於是我清楚的看到,單玉環的肛門肉被翻了出來。

原來大少爺沒有插單玉環的陰道,而是猛然插進了她的肛門,而且這種肛肉外翻的景象看上去有點眼熟,就像是……

「揉陰環……。」

趴在地上的單玉環顫巍巍撐起嬌軀,然後反手到自己那雪白的俏臀一邊按摩自己那外翻的肛肉,一邊緊咬銀牙的轉頭向大少爺的胯間望去。

「混小子,你什麼時候將它套到陽具上的。」

我聞言向大少爺胯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大少爺的陽具上不知什麼時候套了一個刺陽具,就是我以前在跟殷素琴玩嬌花三綻時的用的那個恐怖東西,原來它的學名叫揉陰環。

大少爺聽到單玉環的話嘿嘿一笑,然後伸手拍了拍單玉環的潔白的臀肉,拽著她的兩條雪腿將她的翹臀再次拉到自己的的身下,然後一邊將用手壓住單玉環的蠻腰,一邊將陽具頂上她的肛門。

不但如此,他還一邊用陽具在她的稚嫩的肛門上摩擦,一邊淫笑道:

「玉環姐,你們不是早就適應被客戶爆肛門了嗎?今天我就要試試你的職業技術。難道你還拒絕我嗎?」

單玉環聞言大驚,連忙反手去推大少爺的小腹,一邊推一邊花容失色的說道:

「我、我不是拒絕你、但是你也不能突然插進來啊,等、等我潤滑一下,要不我那會……!——呀啊!——」

不等單玉環把話說完,大少爺便拽過單玉環的藕臂,向前一壓,一下子壓到了她的雪背上,當然,他的陽具也再次沒入了單玉環的肛門裡。

被大少爺壓在身下的單玉環那雪白的嬌軀登時一顫,櫻唇一張就想大叫。

可是變態的大少爺根本就沒給她這個機會,只見他嘿嘿一笑,一把撿起旁邊那團剛才單玉環用來擦下體的衛生紙,攢了攢,就猛地塞進了單玉環的嘴裡。

那團衛生紙上沾著單玉環的處女血和尿液,顯然味道不怎麼好,單玉環嘴裡一塞上這團東西,立刻峨眉大皺,想伸手將她拿出來。

但是大少爺顯然並不給單玉環這個機會,一把將單玉環的那雙玉臂扳到了身後。壓到了她那潔白的蠻腰上。

單玉環的力氣不如大少爺的大,無法反抗,只能皺著峨眉,玉指攢拳,堅忍著。

而她那無限美好的潔白下半身也開始在大少爺身下亂拱。

但是大少爺見到單玉環的掙扎的慘狀反而更加興奮,一手拽住單玉環的長發,一手壓住單玉環的蠻腰開始用陽具拚命抽插她的肛門,每次拔出陽具都會將單玉環的肛肉翻出來。

而單玉環因為長發被抓,脖子被迫上揚,再加上嘴裡含著那團髒紙,所以喉嚨發不出聲音來,只能流著口水,雙目無神的,嗚嗚的叫喚。

令人汗顏的是,見到單玉環被大少爺被人凌辱的樣子,我反而興奮起來了,我明顯感到我的陽具開始漸漸的硬起來了。

但是這種情況我必須上前阻止,我壓下心中的邪念,鬆開懷裡的紀芳嵐。抬腳準備上前。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到一雙溫暖的小手正握著我的陽具,把一個東西套了上去。

我低頭一看,發現赤裸的紀芳嵐正跪在我的身下,一手扶著我的陽具,一邊將不知從何處拿來的揉陰環戴到了我的陽具上。

紀芳嵐發現我正低頭看她,於是扶著我的陽具,低下了秀目,滿臉紅霞,嬌喘噓噓的說道:

「呼,張先生,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放心吧,玉環姐沒事的,這種程度的凌虐我們性服務員還是承受的了的。就讓大少爺在玉環姐的身上盡情的做吧……」

說完,紀芳嵐已經將揉陰環套在了我的陽具上,然後站起嬌軀,張開白藕玉臂,繞著我的脖子,將那對玉乳貼在我的胸膛上,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張、張先生,我知道我太主動了,不過看到他們這個樣子,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我們也、也開始好嗎」

我聞言向紀芳嵐的站著的兩條美腿一看,發現一股晶瑩的清流正從她那粉嫩的陰道里分泌出來,一條條的順著她那雪白的大腿話落到地上,看來慾火焚身的不止我一個。

見到紀芳嵐這個樣子,我登時興奮的雙目一瞪,伸出胳膊彎腰一把就攬住了紀芳嵐的雪白的蠻腰,將她猛的抱了起來,然後向沙發走去。

而紀芳嵐也微笑著嬌哼一聲,用藕臂抱緊我的脖子,配合我的擁抱。

不知是單玉環、大少爺他們刺激的,還是黑天使的藥勁沒過,我比往常要粗魯的多。

走到沙發跟前,我一把就把紀芳嵐的身體像扔垃圾一樣猛的扔到了沙發上,然後就一動不動的盯著她那美麗的嬌軀嚥口水。

「嗯——」

赤裸的紀芳嵐的嬌軀扔到到沙發上,她被摔的皺了一下秀眉,但是她似乎已經很習慣被男人摔來摔去了,只是哼了一下,便緩緩的側過美麗的嬌軀。

然後紀芳嵐微微一笑,雪背倚著沙發,挺起一對玉乳,握著自己的雪白的大腿根,面對著我緩緩的張開了她那雙修長的美腿,於是一線美麗粉嫩的陰唇便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紀芳嵐跟單玉環一樣,用玉指輕輕的掰開自己的下體花瓣,滿臉紅霞,嫵媚異常的對我說道:

「張、張先生,過、過來吧,我、我需要你的熱情……。」

我一見紀芳嵐迷人的樣子,登時熱血沸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紀芳嵐那對雪白的腳脖子,將她的雪腿大大的分開,然後挺身想紀芳嵐那雪白的嬌軀壓了上去。

紀芳嵐感覺到了下體的熱氣,見到我壓了上來,叮嚀一聲,滿臉紅霞的閉上雙眸,雙臂抱上我的後背,等待著我的侵犯。

就在我激動的握著剛硬的陽具準備刺進紀芳嵐那粉嫩的陰唇裡時候,我不經意的瞥到了套在上面的揉陰刺。

於是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頓時清醒過來,望著紀芳嵐那緊閉的秀目不無擔心的說道:

「芳,芳嵐,你也還是『處女』吧,戴著這個東西刺進去沒關係嗎,你不會疼暈過去吧。」

紀芳嵐聞言睜開雙眸,只見她的雙眼不但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有一絲興奮,她伸手輕輕的握住我的刺陽具,將她輕輕的頂住了自己的陰唇,然後嬌呼了一口氣,說道:

「沒關係,張先生,我跟玉環姐不同,痛一點……比較好,太溫柔了……我、我沒感覺。」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恍然,紀芳嵐確實喜歡這個調調,於是大喝一聲

「好!我來了——撲哧。」

說完,我腰部向紀芳嵐的下體一挺,撲哧一聲我那粗硬的便瞬間沒入了紀芳嵐的陰唇裡,

「呀哈!——」

隨著紀芳嵐一聲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叫聲,她那粉嫩的陰唇頓時並出鮮血。

她那無限美好的上半身也隨著一挺,那對美麗的玉乳一顫,黔首向後猛的仰去,烏黑的秀髮也隨著這一揚遮住了她的玉容。

見到紀芳嵐的陰唇裡竟然並出鮮血,普通的破處絕不會流這麼多血,一定是那揉陰環造成的。

我大驚失色,就想停下來,沒想到被秀髮遮住面容的紀芳嵐竟然忽然伸手派上了我的腰際,嬌喘噓噓的說道:

「張、張先生,請、請不不要停,女人剛、剛破身的時候,抽插的越慢越痛,儘管來吧,我的陰道要盡快開發,否、否則會影響我以後的工作。」

說完,紀芳嵐竟然抓著我的胳膊,將我的雙手放到了她的那對玉乳上,然後一邊握著我的手掌用力擠壓自己的乳房,一邊嬌喘噓噓的說道:

「張、張先生,抽,抽插的時候要用力揉捏我的乳房,這樣來自乳房的性刺激,可以減輕我下體的痛苦,快來吧,我感覺下體越來越痛了。」

我聞言忽然想起我在蹂躪殷素琴的時候,她也是主動握著我的手去揉捏她的乳房,看來這是她們性服務員的職業經驗。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力揉捏了一下紀芳嵐的殷紅的乳頭,紀芳嵐峨眉一皺,我插在紀芳嵐柔軟的陰道內的陽具頓時感覺到被一股溫暖的熱流包裹住了,顯然那是紀芳嵐所分泌的淫水,而從秀髮中看到的紀芳嵐雙眸,也沒有了痛苦的神色,反而滿眼充滿了慾望。

我見到大為興奮,開始抱著紀芳嵐的那雪白的大腿開始盡力抽插,我們兩人都開始進入了狀態。

雖然紀芳嵐的陰肉被我帶刺的陽具翻進翻出,但是她竟然好像絲毫感覺不到痛苦一樣,被我扛在腳上的一對玉足的腳趾雖然繃的很緊,但是嬌媚的表情確是欲仙欲死,很是誘人,這點確實是比一臉痛苦的殷素琴要強。

「張、張哥,?」

就在我分著壓在紀芳嵐嬌軀上向她下體猛烈穿刺的時候,旁邊按著單玉環臀部拚命蹂躪的大少爺也忽然氣喘吁吁的說話了。

「呼,張哥,玉環姐的肛門好幹啊,我想讓芳嵐姐幫我舔舔我們的交合處,好潤滑一下。你把她抱過來吧。」

我聞言愣了一下,然後抱著紀芳嵐的雪腿低頭向她望去。

我身下的紀芳嵐也聽到大少爺的話了,只見滿臉潮紅的她挺著玉乳嬌喘道:

「沒,沒關係,張先生,把我抱過去吧,大、大家一起做更、更開心。」

我聞言點了點頭,也沒有將陽具從紀芳嵐的陰道里拔出來,而是攔腰一把將紀芳嵐的嬌軀抱了起來。

而紀芳嵐也就這麼分著雪腿,陰道里插著我的陽具四仰八叉的盤住了我的腰。

我抱著紀芳嵐來到大少爺的身後,大少爺那毛融融,有些發黃的屁股正拚命拍擊著單玉環那緊俏而充滿彈性的雪臀。他那粗大的陽具從單玉環那粉嫩的肛門裡進進出出。

而單玉環也裸著身體,滿臉紅霞,嘴裡塞著衛生紙趴在大少爺身下皺著眉頭直哼哼。

單玉環的肛門看上去有點紅而且還有幾個細小的傷口,顯然是被大少爺插裂的。

我將赤裸的紀芳嵐放到了單玉環的分著的兩條雪腿中間,她的玉臉上方剛好對著大少爺和紀芳嵐的下體交合處。

因為大少爺的拚命抽插,單玉環的顫著雪白的美腿,從她陰唇的裂縫中不停分泌著淫水,淫水飛濺,全部都滴到了紀芳嵐的俏臉上。

而被淫水打濕玉臉的紀芳嵐似乎並不介意,一邊張開櫻唇去迎接從單玉環陰唇裡分泌出來的淫水,一邊拽著我的陽具根部向她的陰唇裡塞了塞,示意我繼續做。

事實證明紀芳嵐不愧為性奴隸服務公司最優秀的性服務員之一,她竟然能一邊配合我的抽插,一邊溫柔的去喝單玉環分泌出的淫水,確實技術很出眾。

更令我驚訝的是,紀芳嵐最後竟然抬起玉臉貼到了大少爺和單玉環的交合處,然後伸出舌頭趁著大少爺將陽具從單玉環肛門內拔出的時候,去舔粘在上面的污垢。

大少爺每次將陽具從單玉環的肛門裡拔出來時,都會噌到紀芳嵐的臉頰,粘稠腥黃的污垢粘的紀芳嵐滿臉都是,不一會她的臉跟單玉環一樣髒了。

但是紀芳嵐似乎並不介意,眼睛被淫水和污垢粘住了,她乾脆閉起雙目,伸出舌頭,以一副嬌媚模樣放蕩的舔弄著嘴邊的污垢。

陽具被單玉環的肛門包裹,下面還有紀芳嵐的舔弄,大少爺很快就受不了了,大叫道:

「哇!好爽!我要射了!——」

說完,猛的一拽單玉環的秀髮,陽具向單玉環的肛門裡猛地一挺,屁股抖動了幾下,顯然是將一股精液射進了單玉環的直腸裡。

單玉環的嘴裡含著那團髒衛生紙,無法說話,但是被大少爺的精液一激,只見她那雪白的臀部猛的一陣抖動,白眼一翻。

「撲哧——」,

一股濃烈的淫水從她的陰唇裡猛的噴了出來,正好激射到她身下紀芳嵐的玉臉上。

淫水在紀芳嵐那精緻的五官上四處橫流,在她的臉上畫出了一道道的淫靡的水跡。

大少爺射精後,將單玉環的雪臀向前一推,便將陽具從她的肛門裡拔了出來,單玉環頓時向前一啪,整個玉體癱倒到了地毯上。

然後大少爺喘著粗氣竟然跪倒紀芳嵐的肩膀旁,開始用沾滿精液的陽具啪打紀芳嵐那同樣狼狽的臉頰,顯然是要讓她幫他清理一下。

見到這個場景,我再也忍不住了,感覺到陽具一陣收縮,連忙抓住紀芳嵐的雪白的大腿往前一推,啪的一聲將陽具從她的陰唇裡拔了出來。並帶出一片淫水

「呀啊——」

紀芳嵐嬌軀忽然一陣抖動,尖叫了起來。

原來因為我陽具拔出的速度太快,她那粉嫩的陰肉也因為這樣而被瞬間犯翻了出來,在陰唇處形成了一朵燦爛的小花。

就在這時,我的陽具一陣抖動,我連忙抓過紀芳嵐的一對手腕,讓她的玉掌握住我的陽具。

紀芳嵐的臉雖然被大少爺的屁股壓著看不見,但是她的性工作經驗豐富,從手裡的陽具鼓脹的程度馬上就體會到了我的意思。

於是玉指輕擺,快速的套弄了幾下,於是撲的一聲,一股濃烈的精液從她的手掌間激射而出,從她那雪白的小腹一直噴灑到她的那對嫩乳間。

紀芳嵐鬆開手掌,然後分開大腿,一邊將上面的精液涂摸到自己的那雪白的大腿根上,一邊嬌喘吟吟的說道:

「好、好了吧,二位,可以暫時放開我們姐妹了吧。」

大少爺嘿嘿一笑,然後一邊用陽具拍打著紀芳嵐的臉頰,一邊說道:

「玉環姐可以放過,因為她還有工作,至於芳嵐姐你嘛……嘿嘿,夜還很長,你怎麼也得讓我們哥們倆在你身上盡興才是啊。」


第二十章

「啊嗚,啊嗚。」

一陣奇怪的哼聲將我的美夢叫醒,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上身赤裸,下身蓋著絲被,躺在在一張寬大豪華的席夢思床上,眼前是一個裝修經典雅緻的房間。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內,使得這間房屋顯的格外清爽,

望著眼前的景色,我一時之間忽然錯亂了,這不是我的房間,這是……哦,對,是紀芳嵐她們家,我搬到她家了。

於是我揉著太陽穴開始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

昨天單玉環被大少爺上了一次之後,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調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後大少爺不盡興,就抱著赤裸的紀芳嵐說還要。

紀芳嵐聞言微笑著建議我們把她抱到這來繼續玩,她說這屋的性工具比較齊全,會讓我們更盡興。

於是我們倆就把紀芳嵐抱到這屋裡盡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

想到這,我抬眼一看,只見屋裡的瓷磚上到處都是水跡,那是昨晚我們跟紀芳嵐打水仗時留下的。

記得當時我們倆拿著水槍追著紀芳嵐,往她那赤裸的嬌軀上亂射。

而紀芳嵐就一邊嬌笑一邊赤裸著嬌軀躲避,而且一邊跑,還一邊向我們挑戰,說如果能將她制服,今晚,她就當他的性奴隸。

也不知是她故意輸的,還是她一個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們對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們制服並將她的玉體壓倒在床上。

大少爺將她按倒在地後,就要求她履行諾言,紀芳嵐就笑嘻嘻的說反正我已經被你們制服了,想做什麼隨我們的便。

大少爺嘿嘿一笑,猛的按著她那雪白的翹臀,用手指掰開她的臀掰,讓她那粉嫩的肛門露了出來,然後將水槍插進她那粉嫩的肛門一陣猛射。

結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爺讓她憋五分鐘不許噴,紀芳嵐憋的玉臉慘白,渾身發抖結果還是沒憋住,三分多種的時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翹,撲哧一聲,一股激烈的清水從她的肛門裡激射出來,噴的到處都是。

嗯,沒錯!茶几旁的紅木椅子上掛著一條紅色的絲帶,那是昨晚我們用來綁紀芳嵐四肢的。

大少爺說她沒有完成憋五分鐘的任務,所以跟她玩虐陰。

而且,當時瘋狂的我,不但沒阻止,還搭腔說既然要玩虐陰,就玩嬌花三綻吧,說完,我們便合力將紀芳嵐赤裸的嬌軀,按到了那張椅子上,並且用紅絲綢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綁到了椅子腳上,

就是這樣,床頭櫃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爺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們倆都變得有點瘋狂殘暴。

不過幸運的是,善解人意的紀芳嵐瞭解我們的酒後瘋狂,在我們綁她的時候,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微笑著分開自己的那雙雪腿配合我們的捆綁,不但如此,她還從專業角度,認真的指導我們該怎麼綁女人的四肢,才能讓女人不能動。

結果在她的指導下,我們把她的那雙雪腿彎曲,並大大的分開,直到身體的兩側,然後將她的腳腕用絲綢跟他的兩個手腕綁到了一起。

這樣一來,她下體那迷人的稚嫩陰唇和肛門就再次淫靡的展現我們的面前。

嗯,接著問題又來了,我和大少爺都想用刺陽具摧殘她的陰唇,酒精作用下的我們根本不知退讓,後來還差點大打出手。

最後還是被綁住的紀芳嵐有辦法,只見她淡然一笑,提出一個解決方案,那就是讓我們一個幹她的肛門,一個幹她的陰道,然後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為止,最後使她潮吹的那根陽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陰唇。

我們一聽這個辦法好,於是大少爺將她抱了起來,將陽具插進了她的肛門裡,而我則從前面在她的陰唇裡抽插。

於是在我們兩根陽具的輪番穿刺下,將紀芳嵐的下體搞得淫水飛濺,而紀芳嵐自己也抱著我們的身體不停放蕩呻吟,結果不到半分鐘,撲哧一聲,一股晶瑩的淫水便從她的尿道里噴了出來,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們並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陽具讓紀芳嵐潮吹的,是陰道里那根的?還是肛門裡那根,這事只有當事人知道,於是我們就聽紀芳嵐判斷。

紀芳嵐癱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嬌喘了一會兒,然後上氣不接下氣的揭曉了答案。

是我贏了。

她說她的陰道深處有一塊突起的肉蒂,這個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陽具碰到,哪怕輕輕的一下,她就會被刺激的馬上潮吹。

但是因為這個肉蒂很深,一般來說男人的陽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經歷中,只有兩個陽具長達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躪她的時候,一擊之下就讓陽具碰到了那裡。

平常都是紀芳嵐被男人搞蹂躪的得興奮難耐,陰道痙攣收縮,他們的陽具才有幾乎碰到。而我的陽具碰到了,說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隨後,我便套著刺陽具爆紀芳嵐的陰唇,紀芳嵐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過後,她的陰唇被我的陽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後,我把精液也射到了這朵肉花上。

紀芳嵐的三朵嬌花被我開了兩朵,知足了。

於是我心頭一鬆,酒勁迅速躥了上來,我腦袋一暈,倒地睡了過去。

在睡著的前一霎那,我隱約的看到大少爺抱著紀芳嵐那纖細雪白的蠻腰,不顧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她,將帶著軟刺陽具向她那潔白緊俏的臀部頂去……

好了,至此,我終於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的頭腦也清醒了。

用回憶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頭腦清醒,這是我從書上學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圍的房間,發現房裡靜悄悄的,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芳嵐呢?大少爺呢?他們都去哪了。

「嗚嗚——!」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我又聽到了剛才那種奇怪的哼聲。

不但如此,我還感覺到一條溫暖柔軟的東西在舔弄我的陽具,而且還有一股熱流順著我的陽具流到了我的陰囊上。

我好奇的低頭一看,發現我那被絲被蓋著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我的下身蛹動。

我大驚之下拉著被單的邊角將它一把掀了起來,於是一個極度淫靡場面出現在我的面前:

只見渾身赤裸的紀芳嵐被昏睡的大少爺抱在懷裡,雙雙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雙玉臂被膠帶綁在了乳前,而她的腦袋這正好的搭在我的兩腿之間,她的嘴被一個中間有圓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軟的陽具正通過紀芳嵐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櫻唇裡放了一宿。

我終於知道剛才溫軟的東西是她的舌頭,而流到我陰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她是想通過我舔弄我的陽具弄醒我。

紀芳嵐抬頭見我醒了,於是眯著眼睛,嘴裡含著口塞,笑著向我嗚嗚叫。顯然是讓我把他嘴裡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見醒悟過來,連忙伸手到她腦後,撥開她的秀髮,將她嘴裡的口塞摘了下來。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後,紀芳嵐立刻緊皺秀眉,衝著床單咳嗽了起來,結果很多黃白的污垢。

我一見大驚,身體向下,扶著她的嬌軀,將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攬到懷裡,然後一邊解開她手上的膠帶,一邊不解的問道:

「紀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含著我的……那個睡覺呢。」

紀芳嵐伸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後溫柔的一笑,說道:

「對不起,張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會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聞言心理頓時升起一絲慚愧,連忙摟住她的蠻腰,想將她從大少爺的懷裡抱起來,

沒想到紀芳嵐微微一笑,按著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將她抱起來。

於是我一愣,納悶的望著她。

紀芳嵐見我望她,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張先生,我的肛門昨晚被大少爺用刺陽具摧殘了一晚上,現在還插在裡面,如果你將我抱出來,我的肛門會爛的,還是先叫醒大少爺吧。」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拍了拍大少爺臉頰,大聲叫道:

「喂,臭小子,快醒醒,放開芳嵐,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爺一聽,不但沒醒,反而更加抱緊了紀芳嵐那雪白的纖腰,將陽具望紀芳嵐的屁股裡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

「芳嵐姐,我要尿尿。」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紀芳嵐的肛門裡,這還得了,於是我舉起手就想去抽他。

沒想到紀芳嵐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後吐氣如蘭的說道:

「沒關係,張先生,就讓他尿在裡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紀芳嵐話還沒說完,只見大少爺緊貼紀芳嵐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紀芳嵐秀眉一皺,,緩緩的將雪腿翹了起來。

只見一股黃流從紀芳嵐那雪白的大腿間飛濺出來,完了,大少爺還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紀芳嵐抬頭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

「怎麼?他尿完了?」

紀芳嵐向我淡然一笑,然後說道:

「是啊,張先生,你將床頭櫃上那塊毛巾遞給我,大少爺的陽具變軟掉出來了,我要用它摀住肛門。不能讓尿水弄髒床單。」

我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毛巾遞給她,然後說道:

「紀小姐,你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嗎?他又不是客人,這麼大人還尿床,有什麼出息!」

紀芳嵐聞言接過毛巾蓋住了自己的翹臀,讓它吸收從肛門裡噴出的大少爺的尿液,微微一笑道:

「這沒什麼,我們公司在培訓的時候跟我們講過,男人的陽具在適宜的溫暖環境裡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門就有這種適宜的溫度。」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我沒有想到還有這種事。

紀芳嵐見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張先生,你知道嗎?你昨晚也失禁了,因為女人的口腔也有適宜的溫度。」

我一聽,頓時大驚道:

「不、不會吧,難、難道我把尿都……」

紀芳嵐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然後坐起嬌軀,說道:

「對,不過沒關係,對於喝男人尿這種事,我已經習慣了,似乎每個客人凌虐完我之後都喜歡這樣。」

我聞言不敢相信道:

「對,對不起,芳嵐。我不知道」

紀芳嵐一見捂著櫻唇一笑,說道:

「我說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個澡,換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爺再睡一會兒吧。」

說完,紀芳嵐倚著我的胸膛,站起了嬌軀,然後光著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間,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只見紀芳嵐兩條雪腿間那原本粉嫩的陰唇竟然綻成了一朵大紅花,陰唇外皮耷拉著,就跟上次被那個強姦犯用原木捅過一樣慘不忍睹。

我於是大驚失色的指著她的下陰說道:

「芳嵐,你的陰唇是怎麼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陽具爆過一次的話,絕不會成那樣,難道……。」

紀芳嵐聞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綻開的下陰,用那條沾著尿液的毛巾圍到了自己的蠻腰間,然後側頭對我微微一笑,說道:

「沒錯,我那裡昨晚被刺陽具淫虐過兩次,所以才成了這個樣子。」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開的,我記得,第二次又是誰呢,難道是……。

我低頭看了一下正在我腳下酣睡的大少爺,一定是他。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抬腳就想去踢大少爺。

沒想到,紀芳嵐似乎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於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腳掌,然後放在乳間輕輕的說道:

「張先生,你誤會了,不是大少爺,兩次用刺陽具爆我陰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嗎?」

我一聽,頓時一愣,說道:

「嗯,都是我?怎麼會?我記得我只用刺陽具蹂躪了你一次,然後就睡著了,又怎麼會……。」

紀芳嵐聞言淡然一笑,然後說道:

「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陰唇後確實睡了一會兒,但是半個小時以後您又醒了,當時我剛剛被大少爺抽插完肛門。

因為下陰兩個地方都被你們弄開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發上拿藥膏塗抹療傷,您忽然醒了過來,挺著陽具走到我身邊,然後抓著我的腰,猛地將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後抓著我的屁股,就從背後將刺陽具再次捅進了我的陰唇。

我當時還求您放過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顧,拽著我的頭髮給我戴上了口塞,這些您忘記了嗎?」

我聞言頓時驚的目瞪口呆,我實在實在不敢相信我會做這麼殘忍的事情,於是訥訥的問道:

「真的,你沒騙我。」

紀芳嵐聞言媚然一笑,反身從地上拿起幾張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後溫柔的說道:

「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時,大少爺用拍立得相機照的,相信能幫助你回憶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說完,抬起我的腳掌,努著櫻唇在我的腳心吻了一下,然後便微微一笑,裸著嬌軀向樓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著她遠去的身影怔怔的發了一會楞,然後連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來——

第一張照片中,披頭散髮的紀芳嵐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見在她分著雪腿,我的刺陽具正拚命抽插著她那已經綻開的陰道,紀芳嵐渾身痙攣,玉臉扭曲的的忍耐著。

第二張照片,我掰著紀芳嵐的下巴,迫使她張開櫻唇,然後向她嘴裡吐著口水。

第三張照片,紀芳嵐已經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陽具已經盡沒入她的嘴裡,可能是已經深入她的喉嚨了吧,只見紀芳嵐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樣子。

第四張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實在不忍再看

我沒想到我竟然會這麼殘忍,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沒想到就變成了禽獸。不但對她做了那麼殘忍的事,而且還忘個精光。

我鬱悶的一抬頭,發現床底下放著一個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紅。

紅酒一般來說是不上頭的,難道是瓶假酒?

「我還要!好吃!這麻婆豆腐,蛋花湯,紅燒肘子,啊,這西湖醋魚我太酸了……。」

一陣奇怪的夢囈從我背後傳來,我回頭一看,發現大少爺將那張沾著他尿液的床單塞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啃著。

我聽出來了,他說的是昨晚我們吃的菜,這說明他的思維已經回到跟單玉環上床之前了。

唉,對於昨晚的記憶,我是沒完全想起來,而大少爺看來是完全想不起來了。

……

早上八點半,我站立的濱海公園的門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著那個叫肖蕾的女人。

晨風輕撫過我的面頰,使我的精神為何之一振。

本來這是我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時候,要是沒有身邊這個男人在大煞風景,我一定會高興的哼起歌來。

「嘔——」

大少爺在我身邊弓著腰,滿臉扭曲將一堆污物嘔吐到地上,這是從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沒有要停的架勢。

看來我不該多嘴,要是我不告訴他早上發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會這樣——

嘔吐完的大少爺,滿臉疲累的站起腰,憔悴萬分再次向我問道:

「張……張哥,你是說我……我把自己的尿給吃了」

我聞言老實的點了點頭:

「是的!」

「不可能,我醒來發現床單很乾淨啊。」

「當然,就是被你舔乾淨的。」

「那……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沒醒。然後我又去拽被單,沒想到夢中的你以為要跟你搶,結果你一發狠,將帶有整塊尿跡的那部分床單都塞進了嘴裡……。」

「嘔——」

第四口……可憐的大少爺。

在以後的十多分鐘裡,大少爺又多次嘔吐了幾次,最後搞到胃痙攣,沒辦法,只好自己打車去了醫院,他本來還想等會見到肖蕾一吻芳澤呢,現在看來沒戲了。

我又在濱海公園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可是還是沒有見到那個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為她出什麼事情了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拿起來一接,一個陌生而充滿陽光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

「哈嘍,你是張士藝先生嗎?」

我一聽,楞了一下:

「對,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現在在鹽湖,可能還要過一會兒才能到。」

「什麼?鹽湖?!!」

不要怪我大驚小怪,因為鹽湖製鹽工業區在濱海市的北邊,而濱海花園在濱海市的南邊,中間隔著十萬八千里,就算她現在從鹽湖出發,到濱海花園這最起碼也要兩個小時。

難道我要在這等兩個小時?

肖蕾似乎也聽出了我的不滿,於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啊,張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約,不應該走這麼遠,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戶說他兒子從美國回來了,讓我去鹽湖陪他們洗鹽水浴。

本來我以為只有父子兩個人好應付,可以早去早回,沒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來他有五個兒子在美國唸書,而且都是一起畢業,一起回國。

就這樣,我被他們父子六人按在鹽水浴場的地上輪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盡,結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會是這樣,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來,我在這等你。」

那邊的肖蕾一聽,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哈哈,張先生真善解人意,嗯……這樣吧,張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濱海花園附近的翠微閣,2棟502,門沒鎖,屋裡的飲料你……哇呀!手機沒電了!嘟——」

通話斷了,我望著手裡的電話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來以為擔任為公司擔任情報收集任務的女人肖蕾應該是個比較理性,甚至有點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單玉環那樣的。

沒想到電話裡的肖蕾竟然是這麼一個激情勃發,陽光燦爛的女人,跟大少爺性格有點類似。

唉,看來又是個麻煩女人。

但麻煩歸麻煩,公司的事情還是要辦。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便按照肖蕾的話,來到了他家樓底下。

雖然我早就知道會遇到麻煩,可沒想到麻煩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而第一個找我麻煩的,就是剛進她家小區所遇到的兩個大媽。

我走到小區門口,看見有兩個大媽一邊聊天,一邊向外走,看樣子是要出去買菜。

於是我連忙上前,開口向他們打聽肖蕾的住處,這倆大媽一聽我要找肖蕾,臉色頓時就變了了,其中藍毛衣的大媽便神色緊張的向我問道:

「我說後生啊?你找肖小姐幹什麼?」

我聞言楞了一下,心想這大媽的防備心理還真強,看到我是生人,居然知道問問,

於是我微微一笑說道:

「哦,我……我是她親戚,來看看她。」

藍毛衣大媽聞言一愣,然後狐疑的問道:

「你……你真是她親戚?還是你其實是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

她情夫的老婆的親戚?這是什麼怪話。

但是還沒等我反問,另紅毛衣大媽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後跟藍毛衣大媽嘀咕:

「嗯,我看這後生說的是真的,你看他手裡沒提著武器,而且臉上既沒有怒氣,好像不是來找她算賬的。」

紅毛衣大媽一聽,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她說道:

「那會不會是來找她……找她那個的。」

藍衣大媽一聽,又仔細看了看我的臉,然後跟紅衣大媽說道:

「嗯,不像,這後生臉上沒有色氣,說不定真是她親戚。」

紅衣大媽聞言向我臉上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嗯,你說的對,不過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那小妖精說不定連親戚都不放過,我們還是給這後生一點東西吧。」

那藍毛衣大媽一聽,點了點頭,然後上前一把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一個東西塞進了我的口袋,然後拉著我的手滿臉擔憂的說道:

「我說後生,她家就在前面第二個樓道口五樓,你要小心啊,要是實在頂不住就用我給你的東西,早去早回,雖說疏不間親,但是我勸你最好儘早跟她斷絕親戚關係。大娘這真是為你好,唉。」

說完,拉著那個紅衣服大娘像躲瘟神一樣快步跑開了。

我被這兩個大娘搞得一頭霧水,伸手掏兜,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看,頓時驚的目瞪口呆——

哇嘞!竟然是一瓶Viagra(威爾剛) (偉哥)。

雖然我不知道這大娘給我這個幹什麼,但肯定跟肖蕾有關。我的心情變得有點惴惴不安。

可是誰想到麻煩還沒完,我剛走進她們家的樓道,麻煩便又來了

我剛走進樓道,剛想上樓梯,忽然從樓道里旁的小賣部裡探出個腦袋,把我叫住了。

我一回頭,原來是個乾巴瘦的小老頭,大概到了那種黃土都要埋半截的年紀。

見我來到他身邊,這個小老頭瞪著一雙昏黃的老眼盯著我,向我問道:

「小夥子,你要幹什麼?」

我聞言一愣,然後指著樓梯說:

「上樓啊。」

老頭一聽,把那張乾枯的老掌向我面前一伸,說道:

「上樓?那你知不知道上這棟樓的規矩。」

我聞言一愣,上樓還有規矩?沒聽說過!於是訥訥的問道:

「規矩?什麼規矩?」

老頭一聽沒有答話,彎腰從櫃子底下翻了一會兒,然後砰、砰、砰、砰將四個盒子放到了我的面前,然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這是蘋果口味的、巧克力口味的,香蕉口味的和棒棒糖口味的,隨便挑,價格一樣,都是十二塊,掏錢吧!」

我聞言愣愣的拿起面前的盒子一看——

Oh!MayGod!是四盒包裝不同的嶄新避孕套!

我頓時彷彿摸了燙手山芋般把避孕套扔了回去,然後向他大喊道:

「混賬!我買這玩意兒幹什麼?」

老頭一聽我向他大喊,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對我說:

「小夥子,一看你就不是住在這附近的人,你不知道嗎?這五樓住了一個喜歡吸食男人陽氣的女妖精,她老厲害了!每個男人路過她家門口都要會被她拽進屋裡糟蹋一翻,連畜生都不放過。

所以說,但凡想上樓的,不管是人還是狗,只要它是雄的,就得在子孫根上套一個這個東西,否則被她糟踏時,沾到她下體的陰氣可是會早死的。」

我聞言真是哭笑不得,於是對他說道:

「好了,老大爺,你別跟我開玩笑了。」

「什麼?開玩笑?我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我還跟你開這玩笑,你等著!我給你看證據。」

說完,老頭將脖子一身,向門外喊道:

「旺財!進來!」

他話音剛落,從樓道外晃晃悠悠的爬進來一隻老黃狗,它越過我身邊,竄上了櫃檯,然後老頭掰著它兩隻前爪一提,向我大喊道:

「小夥子,不信你看!」

我聞聲低頭一看。

Oh!阿門!在這條老狗胯間那條赤紅的狗鞭上套著一個粉紅色的,非常可愛的人用避孕套。

正在我驚的目瞪口呆的時候,老頭老淚縱橫的說道:

「嗚嗚,我這旺財原來蹦蹦跳跳的可歡實了,可是自從被那女妖精糟踏了兩回之後,精氣就洩了,現在隨便走兩步都喘,唉!可憐見兒的。」

說完,老頭竟然抱著大黃狗哇哇的哭了起來。

我一看,機會難得,連忙趁著他哭的這會兒功夫,抬腳悄悄的向樓上走去。上到二樓,我拔腿便想五樓奔去。

一邊往上爬,我一邊惴惴不安的想:

天哪!這肖蕾到底是哪路的大仙?竟然僅憑自己的一支玉體,就把整個住宅區都搞得這麼民不聊生!我跟她合作,會不會也被整的死無葬身之地呢?

就帶著這令人膽顫心驚的想法,我來到了四樓,我抬眼往五樓一看,頓時眉頭一皺,知道麻煩又來了。

因為我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拿著螺絲刀,蹲在地上,正在撬肖蕾家的門鎖。

我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這肖蕾真是激起公憤了,做賊的敢大白天撬她家門,如此明目張膽,不怕被人發現,一定是這個賊知道這肖蕾名聲太臭,別人即使看見了也不會舉報。

但是她既然是公司的員工,別人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於是我上前一腳就把他踢倒在地,然後向她怒喝道:

「大膽毛賊!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撬別人家的門鎖,閒命長啊!」

說完,我舉起拳頭,就想繼續揍他。

他一見,連忙舉手向我求饒道:

「慢、慢著!我不是小偷!我是物業管理員!」

我聞言一愣,停下了手,然後皺著眉頭說道:

「物業管理員?物業管理員也不能撬人家的門鎖啊?」

物業一聽,頓時嘆了氣,然後指著大門說道:

「先生,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在撬門鎖,而是在裝門鎖。」

我聞言一愣,然後仔細一瞧,果然,門上的鎖頭很新,顯然是剛裝上去的。

這種情況把我搞糊塗了,於是我問道:

「那即使是換門鎖,也要等主人回來啊,哪有你這樣的擅自換門鎖的。」

物業一聽,又嘆了口氣,然後放下手裡的工具,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對我說道:

「先生,你還是沒明白,我不是撬門鎖,也不是換門鎖,而是裝門鎖,她家門上原本就沒有門鎖!」

我聞言一愣,然後本能的向地上低頭一看,果然沒看到地上有換下的舊門鎖,於是我納悶的說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物業苦笑了一下,然後蹲下身去一邊繼續裝門鎖,一邊無奈的說道:

「唉,這是肖小姐的主意,因為她風流多情,玉體常陳,情人幕賓遍天下,所以她為了跟那些情人來這纏綿方便,乾脆連門鎖都不安,讓男人不論白天黑夜,什麼時候想要了,可以隨時進去跟她交歡做愛,這是我們這兒公開的秘密,您不知道?」

我聞言登時目瞪口呆,心想怪不得這肖蕾在公司裡可以跟紀芳嵐齊名,果然浪的誇張。

但是平靜下來一想,有一個問題竄進了我的腦海,於是我問道:

「那、那肖小姐就不怕小偷偷她家東西嗎?」

這時,物業已經裝好了門鎖,站起身來一邊擦著手上的油漬,一邊不急不緩的對我說道:

「當然不怕,因為肖小姐早就放出話來,說她家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值當偷,而且她還說,如果道上的兄弟放他一馬,萬一哪一天他們想女人了,可以直接來找她,她可以躺在床上任由他們淫辱洩慾。

她此言一出,鉗工們紛紛光臨,結果一段時間之後,這附近的賊無論是大盜還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都跟人家睡一覺了還偷人家東西,這不符合他們道上的規矩。

於是乎,雖然肖小姐夜不閉戶,但是屋裡的東西從來沒丟過。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還有小偷把偷來的東西送到她家,搞得我們小區派出所裡的刑警現在一接到盜竊報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來查髒,把她搞的也很鬱悶。」

我被這些話搞得目瞪口呆,於是搖了搖頭,回了一下神,接著問道:

「既,既然如此,是誰讓你來給她家上門鎖的。」

物業一聽,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當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搶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農民、還有小偷的老婆們,她們恨她恨的牙癢癢,去法院告了好幾回。

可是法院也沒辦法,因為法律裡沒有不裝門鎖就犯法這一條,告她賣淫吧,她跟男人睡覺又不收錢,也就是無事實。告他傷風敗俗吧,她跟男人做愛都是在自己家裡,沒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業主,房子是她的,我們也不能趕她走。

於是那些棄婦們沒辦法,就出資讓我給她安個門鎖,唉,我覺得安了也沒用,她一回來就會拆了,白費錢。

好了,我走了,先生,門給你開著,你想進就進吧,反正肖小姐不會怪我。」

說完,物業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樓梯。

然後等走到樓梯轉彎的時候,忽然轉過身來補充了一句:

「對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誰,也不想知道。不過咱們相逢就是緣分,所以我還是勸您一句,這屋您能不進最好不要進,否則看了肖小姐屋裡的東西,您會做一輩子春夢的,好了,話到此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見!」

說完,物業小子哼著小調就下了樓。

我被物業小子的話搞得心神不寧,他說對了,我就屬於那種不得不進的人。

握著肖蕾家大門上的門把手,我深吸一口氣,我忽然感覺自己打開的不是一扇門,而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無法逃避,只有前進。

於是我提起勇氣,緩緩的打開來了這個專吃窩邊草的魔女家的大門,可是剛一打開往裡一看,屋裡的景色頓時讓我驚的目瞪口呆……



二十一章



其實準確的說,是在打開肖蕾家房門的時候,她就已經讓我見識到了她那變

態淫靡的世界。

在房門開啟的一瞬間,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撲了過來,我眉頭一

皺,趕緊摀住了鼻子。

那種味道對於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聞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剛剛工作完的紀芳嵐和單玉環的時候,她們那被客人肆意淫

辱,傷痕纍纍的嬌軀上都會散發出這種味道。

那是男人蹂躪完她們之後,將精液噴灑在她們裸露的嬌軀之上,和她們裸體

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這股味道在性奴隸服務公司其他性服務員的身上我也聞到過幾次。

沈傲芳就曾戲言道,說一個性服務員是不是個敬業的員工,就看她一天洗幾

次澡和身上有沒有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著鼻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了她的屋裡,結果,雖然我心理早有

準備,但是還是被她屋裡的不和諧景象所驚呆了——

如果說這間屋子是世界上最亂的地方,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兩室一廳的房子,進門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混亂不堪的客廳。

不大的客廳中到處都是散落著各式各樣女人內外衣,它們或許被扯成碎片扔

在牆角,或者被捲成一團堆在一個污漬斑斑的沙發上。

原本光潔的地板上到處都是黃白液體乾涸後的水跡。

經過這麼長時間工作經歷,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乾涸後留下的精斑,剛

才那陣刺鼻的騷味,就是從這上傳出的。

在地板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壯的男人腳印,而在這些腳印的前面,則

往往有一些凌亂的纖細的大腿掙扎的痕跡,而在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著一些

扯成碎片的的女人絲襪和黑色文胸。

這個景色是很像CIS裡說描述的強姦現場,但我知道,這裡沒發生過強姦,

全是這裡的女主人自願被人淫辱的,如果說是犯罪的話,那也是她誘人犯罪。

我皺了皺眉,捂著鼻子輕輕的邁過這些水漬,來到沙發旁邊坐下,沙發上也

是非常的凌亂,原本草綠色的沙發佈上,也因為沾滿了精液而變成了暗黑色。而

且其中一塊地方還散發出濃烈的臊氣

顯然這裡被人尿過,只不過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還是蹂躪她的那些男人尿

的,總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沙發,終於在其中一角找到塊相對幹淨的地方,於是呼了

一口氣,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剛這麼一坐下去,頓時感覺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頂著我的屁股。

我眉頭一皺,反手從屁股底下將它拿了出來。放在手裡定睛一看。

原來是一個捲成一團的黑色的男人襪子,而上面還沾著口紅印,顯然某個男

人在干肖蕾時用它來塞過她的嘴。

我頓時感覺一陣噁心,連忙一甩手,將它扔到了牆的角落裡。

然後我一邊從兜裡拿出紙巾擦了擦手,一邊觀察這個混亂的客廳。

客廳不大,有電視,有冰箱,四周的牆上還貼著很多報紙。

雖然這間屋子充滿了淫靡的味道,不過對於我這個性服務公司的老員工來說。

已經不是什麼新奇的事情了,要說刺激,是有一點,但是說看了就會做一輩子春

夢,那就太誇張了。

於是我一邊心底暗笑小區的人少見多怪,一邊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好打發

等待他的時間。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遙控器對著電視換了半天台,結果除了藍屏什麼都看

沒到。

難道肖蕾沒交電視費?

於是我閉上電視,開始摸著電視後面的接口檢查閉路線,終於在門外,我找

到了原因。

原來閉路線有一段被人為的剪斷了,而在這斷口下的牆上,有一段女人用粉

筆寫的娟秀小字——

「騷狐狸!去死吧!

——一個被你搶了丈夫的女人。」

原來如此,這段閉路線是因情而死的

最後沒辦法我嘆嘆了一口氣,回到屋裡打開冰箱,從裡面拿了一瓶飲料。

我一邊喝,一邊望著這間娛樂設施極度缺乏的客廳思索著。

這肖蕾平時除了做愛就沒有別的愛好了嗎?難道我要這乾等她兩個小時?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環視這間屋子的時候,忽然目光被客廳四面牆壁上貼著的

那些報紙吸引住了。

我沒想到肖蕾竟然這麼土,跟鄉下的一些農民同志一樣,把報紙糊在牆上當

裝飾品。

我盯著牆上這些報紙想了一下,內心一陣苦笑

看牆報!這可有年頭沒幹過了。

雖然自己都覺得無聊,但是總比乾坐著強,於是我便拿著飲料,悠悠達達的

站起身子,走到牆邊開始看牆上的報紙。

嗯?奇怪!這報紙怎麼沒插圖?不但如此,連標題都沒有,開頭只有年月日

和天氣,就好像是……

「撲——」

我剛往下看了兩行上面的內容,我便驚得一口把嘴裡的飲料吐了出來!

這、這不是報紙,這是肖蕾寫的日記!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記紙貼到了牆上。!

我目瞪口呆的轉頭一看,發現客廳的四面牆上都是這種大小的日記紙,上面

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這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啊?!別人寫日記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見,

她倒好,跟開博覽會一樣,貼的滿牆都是!

得知這是她的日記後,我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偷看別人日記是卑鄙的行為,這我心裡很清楚。

可是我轉念一想,她從不鎖門,屋裡經常來男人,他們進來後不會不看,既

然他們看了,我又有什麼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內心偷窺欲的慫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了,向牆上看去。

我這麼一看,頓時感覺熱血沸騰,終於知道那個物業沒說假話,看了她屋裡

的東西搞不好真的會做一輩子春夢。

肖蕾的這本貼在牆上的日記是本性愛日記,寫的很潦草,而且上面還沾著一

些黃白的水跡,顯然是肖蕾剛剛被男人蹂躪完,來不及清洗身體就秉筆直書了—



2009年4月2日星期四晴

今天有兩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兒出獄了,而且公司還終於允許她繼續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兒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著身體,躺在沙發上悠然的欣賞著月光。

倩兒為我的裸背上蓋上一張毛巾被,說實在的,我更喜歡裸身躺著,但是我

實在是不好意思違拗倩兒的好意,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監獄裡待了兩個

月,我們從沒分開那麼長的時間,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兒用手指按在我的後背上,輕輕的給我按摩著。

真是太舒服了。

這幾天因為工作的關係,我被那些男人們折騰的夠嗆,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

好放鬆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長,就在我望著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時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個毛

巾罩住了,然後不等我反應,我的後腦就被一個強有力的手掌強有力的抓住,並

將我的臉死死的按進了枕頭裡。

緊接著,蓋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個火熱的,帶著一股汗臭味的身

體壓到了我的後背上,我清晰的感覺到一條粗壯、滾燙的肉棍正試圖鑽進我的兩

腿之間。

胯間有了這個熟悉的灼熱感,我不由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來今天是星期六,我以為我的那些性友

們應該都帶著老婆回娘家了,今夜應該不會再有男人來偷襲我,向我求歡才對。

現在看來我錯了,世間總有閒著的男人。

這時,壓在我背上的男人輕輕拍了拍我臀肉,顯然是在示意我將腿分開,好

讓他的陽具進入我的身體。

一般來說,我都會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歡這個姿勢,於是蒙著眼睛的我微微

一笑,懇求道:

「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會配合你的,不過你能讓我換個姿勢嗎?這樣

被你壓著做我好難受。」

我聽到壓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雙手擠到我的胸前,握著我胸前的裸

乳將我抱了起來,然後一邊捏我的乳房和乳頭肆意把玩著。一邊伸出舌頭舔我的

脖子。

因為他的舔弄,我聞到這個正在玩弄我的這個男人嘴裡有一股臭氣,而且這

個男人的手掌中有老繭,再揉捏我乳房時,因為摩擦的關係,使我的乳房一陣腫

脹。

基於以上兩點,雖然我蒙著眼睛,但是我還是猜出了此刻這個正在蹂躪我的

男人是誰,他應該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車匠——王師傅。

這個人雖然已經快六十了,但是身體依然很好,我們有過三四次關係,而且

只有他最喜歡在我睡覺時候突然跑進來侵犯我,這點我早就應該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於是微微一笑,蒙著眼睛將身體向他的胸膛倚進去,然後緩緩的分開雙腿,

一邊握住他那堅硬挺立的陽具在自己的陰唇上摩擦,一邊用他喜歡聽的,彷彿台

灣嬌嬌女的聲音說道:

「王師傅,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來找我夜戰啊,你不用陪師娘回娘家嗎?」

身後的男人聽見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後氣喘如牛的說道;

「嘿嘿,我、我沒興趣跟那黃臉婆回娘家,再說,從這周到下一週是肖小姐

的黃道吉日,我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呢?」

我聞言一愣,終於知道他今夜為什麼會找我來了,他們所說的黃道吉日,就

是指我的安全期。

雖然平常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對男人是來者不拒,他們想怎麼跟我玩,就怎

麼跟我玩,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帶避孕套。

因為我對避孕藥過敏,所以從來不吃,而我也從不讓這些男人在我的體內射

精。

而這些想要體驗在我體內射精的感覺的話,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愛,這

個王師傅今天來就屬於這種情況。

想明白這些,我微微一笑,一隻手扶著他的陽具對準了我的陰唇,緩緩的將

它含了進去,然後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說道:

「呵呵,王師傅,我的安全期你記得比我還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讓

你在我體內射精,不過我得先把眼睛上的這個毛巾……」

好沒等我說完話,王師傅便拽著我的胳膊,猛的將我臉朝下,再次將我的身

軀死死的按回了沙發上。

我扭動赤裸的身體,掙紮著從枕頭裡側過臉說;

「王師傅,你、您先放開我好嗎?這個姿勢我沒辦法配合你啊!」

而他彷彿沒聽見般,一邊將我的腦袋繼續猛的按向枕頭,一邊下身壓著我屁

股,拚命的用陽具在我的陰道里抽插,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就這樣,我就是喜歡在你看不見的時候侵犯你,那讓我有強暴你的快

感,快!別愣著!快扭動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體真是太

棒了」

說完,他便將整個身體壓倒了我的後背上,挺著陽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動。

在我的臉被他強迫的壓在枕頭裡,雖然看不見,但是我依然感覺到王師傅插

在我陰道內的陽具比平時脹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時候,擠的我陰道一陣酸麻。

看來這王師傅說的是真的,這樣侵犯女人確實讓他非常興奮。

我知道,現在再跟他說換姿勢他是聽不進去的,於是只好心裡暗嘆一聲,趴

在沙發上緩緩的分開了大腿,任由壓在背上的男人對我肆意的淫辱。

王師傅抱著我拚命抽插了兩三分鐘,然後就感覺一股炙熱的液體從體內硬物

的尖端噴湧而出,噴灑到了我的陰道壁上。

這股熱流頓時刺激的我渾身痙攣,我知道這是王師傅的精液,於是我在快感

的刺激下,我的子宮一陣收縮。

撲哧一聲,在王師傅在我體內射精十秒鐘後,我的高潮也來臨了,於是也忍

不住將一股濃密的淫水從陰唇向後噴出。直接噴灑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說實在的,我非常喜歡男人在我體內射精的感覺,往往到這個時候我才會產

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現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黃道吉日」才

敢讓男人這麼幹。

王師傅在我身上發洩完之後,從我的陰道中拔出帶著精液的陽具,握著它在

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著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後

提起褲子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他就是這樣,再求愛前把我當個寶,等在我身上發洩完了之後就懶得理我了,

就好像我只是個沒生命的性愛玩偶。

這在所有跟我睡過的男人中是個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後還要抱著我纏綿一

翻。

不過我不介意,本來我跟他做愛也是因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著我更好。

我裸著坐起身,摘下蒙在臉上的毛巾一看。

發現倩兒也裸著下體,雙眼被蒙的被綁在我的身邊,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

的嘴裡還塞著一個男人的襪子。

我連忙起身去給她鬆綁,她一鬆綁,便眼淚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說自己

沒用,沒發現男人進來,讓我被強暴了。

我笑著說沒關係,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兒顯然不能釋懷,於是扶著我做到了沙發上,溫柔的分開我的大腿,

拿著紙巾細細的擦拭著我的陰唇,因為王師傅剛剛射進我陰部的精液正從我的陰

唇裡流出來,將我的下陰糊住了。

其實正在倩兒跪在我腳下幫我清理下陰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間的小腹

上也覆蓋著一層粘稠精液。

顯然剛剛進來的不止王師傅一個男人,倩兒也剛剛被男人姦淫過。

但是她卻不顧自己的身體,先幫我清理。

說實在的,倩兒對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雖然是個蕩婦,但不是同性戀,所以我恐怕永遠無法回應她的這份感

情了。這也是為什麼讓公司要讓她跟我分開的原因,她太依戀我了,就想照顧我,

根本不願意獨立工作。

倩兒望著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陰嚥了一下口水,扶著我的大腿根,然後可憐兮

兮的望著我,問我能不能讓她舔舔我的陰唇。

我一聽,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兒似乎特別喜歡在男人侵犯我之後,舔舐

他們噴灑在我身上的精液。

說實在的,無論怎麼骯髒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們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歡男

人在蹂躪我是身上有點味道,而且味道越濃烈,我就越興奮。

但是我對倩兒這種女人之間的親熱有點不適應,雖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覺很

奇怪,所以我對她的這種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絕就拒絕。

但是今晚不行,倩兒剛來,我不能傷她的心,再說她剛剛才幫我按摩,我也

不好意思拒絕。

於是我嘆了口氣,向倩兒緩緩的張開了大腿,倩兒一見我答應了,興奮的立

刻將櫻唇貼在了我的陰唇上拚命吸允。

她吸允的很賣力,而且還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弄我的陰蒂。

我知道她是想讓我興奮起來,可是我剛才在王師傅的姦淫下已經潮吹了一次,

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對於這種隔靴搔癢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陽具堅挺的刺入與抽插更能令

我興奮。

於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兒將我陰唇上的精液舔乾淨了,然後她扶著我的

大腿根,說我的陰道里還有些精液,她舔不到,問我要不要去洗個澡。

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去洗比較好。

因為我工作努力,這附近的男人幾乎都知道我的「黃道吉日」是從今天開始

的,所以說不定今晚還會有男人來侵犯我,那麼一來,我即使把身體洗乾淨了,

還是會被他們再次弄髒。

於是我嘆了一口氣,對倩兒說道,不用了,咱們就這麼睡吧。

倩兒很柔順,聽我這麼說微微一笑,一下子摟著我的腰,將我身體壓倒在了

床上。

我非常喜歡男人騎在我裸體上,撫摸玩弄我身體各部的感覺。

但是對於倩兒這種女人壓在我身上的,跟我進行性遊戲的感覺有點不適應。

比如說,倩兒也是個乳房豐滿的女孩,壓在我身上後,和我胸前的兩隻乳房

擠在一起,四個肉團擠來擠去,這讓我感覺很滑稽。

但是倩兒似乎很興奮,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於是乾脆閉上眼睛睡覺,任

她折騰我的身體。

後來,隱隱約約間,我感覺到又有好幾個男人來到我的房間,騎在我身上淫

辱我,不過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記得不太清。

天亮以後我睜開眼睛向我身體上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我發現我的裸體就像被刷了一層漿糊,從乳房到腳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

覆蓋住了,散發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覺臉上黏黏的,顯然臉上也有男人

的精液。

我撐起被男人折騰的渾身酸麻的腰肢,緩緩的分開大腿,用手刮開被男人精

液糊住的陰唇一看,發現陰唇紅腫的厲害。顯然因被人輪姦造成的。

我向旁邊一看,發現攤在我床邊的倩兒也是一樣,赤裸著身體,從頭到腳好

像被男人用精液洗過一次澡一樣。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陰被摧殘的更慘,陰肉外翻,而且還帶著血絲。

我連忙推醒她問她是怎麼回事。

倩兒嘻嘻一笑,說昨晚有一個帶著刺陽具的男人來侵犯我們,那個男人本來

是想先侵犯我的,連我的大腿都已經掰開來。

可就在他的刺陽具頂在我陰唇的一瞬間,倩兒怕我的下陰被他弄壞了,於是

挺身而出,對那個男人說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殘。

後來那個男人答應了,便在我睡著,不知情的情況下用刺陽具淫虐了倩兒。

倩兒說她當時下陰被刺的好痛,最後都哭了,不過能救了我她感覺很值。

我聽完以後內心一陣苦笑。

我不敢告訴倩兒,昨晚那個男人一定是樓下的張騫先生,只有他才喜歡這麼

玩女人,而我的下陰早就被他用刺陽具淫虐過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應倩兒,

一定是因為對倩兒這個新人感到新鮮,才這麼做的

……

我看完肖蕾的這篇日記,不由的嘆了口氣,看來這小區的人說的沒錯,這肖

蕾對男人真是真的是來者不拒。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還有一個痴迷她的同性戀女孩跟她同住,而且

肖蕾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為性格放蕩,好像還跟某件

工作有關。

我記得徐風跟我講過,肖蕾一直在調查關於公司這一段時間出現的人為破壞

事件,我就是這個原因才被派來配合她工作的,難道就是這件事?

想到這,我便開始仔細看貼在牆上的這些日記。

隨著我越看越多,我對肖蕾這個女人的認識也越來越清晰。

這是個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說紀芳嵐對於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麼這個肖蕾就是銷魂

蝕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還主動去勾引周圍的男人來淫辱她,並

將他們迷的神魂顛倒的。

還有,透過閱讀牆上的這些日記,我發現這個肖蕾似乎有一種才能。那就是

她能在很短的時間裡看透任何男人內心的慾望。

這個男人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喜歡怎麼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

然後對症下藥,通過跟這跟這些男人顛鸞倒鳳,讓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嬌軀上,

從而控制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記,就寫了有一對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姦淫肖蕾的時

候,為了爭奪抽插她肛門的權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這一切都是肖蕾這個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這對父子喜歡跟女人肛

交,所以便在跟這對父子做愛前,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許一個男人

抽插她的肛門。

結果在這對父子打鬧的時候,她竟然在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嘻嘻的笑

看著著,結束後還驕傲萬分的將這段父子相殘寫進了日記。

(一邊揉著自己的陰唇,一邊看男人為她爭的頭破血流,肖蕾這個細節動作

好像以前在徐風所寫的性服務員考察報告上也見過,看來這是她的一個惡劣的興

趣)

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將這些體現她邪惡用心的日記都貼在了牆上。

也就是說,每個進來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會馬上知道她的邪惡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況下,這些男人卻依然飛蛾撲火般爭著跟她欲生欲死的

纏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為她的慾望俘虜,可見這個肖蕾的魅力多麼令人

難以抗拒。

不過肖蕾的魅力帶給她的也不全是優勢,也帶來了一下令她頭痛不已的麻煩,

那就是她身邊的這個倩兒。

從這些日記的字裡行間可以看出這兩個亞同性戀女人的關係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話說,這倩兒原本也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名性服務員,有一次奉

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個人一番顛鸞倒鳳,抵死纏綿之後,果然按照肖蕾的預計,那位客人拜倒

在她美妙的身體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萬萬沒有想到,這次她在征服了這個客人的同時,她還在不經意間

征服了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她這次性服務的工作夥伴,她身邊的倩兒!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們服務自己的間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

身的肖蕾跟倩兒相互自慰給他看。

這本來也沒什麼,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務裡有的,肖蕾她們這些性服務

員也經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戀的性服務員之間也可以進行性表

演。

但問題錯就錯在肖蕾實在太敬業了。她為了讓那個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

表演,竟然把自己蠱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兒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樣一絲不掛的倩兒,跟她滾成一團,用嫻熟的手法去刺

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點。

結果弄的倩兒欲生欲死,嬌喘不止,忍不住當著客人的面連續痙攣潮吹三四

次。淫水噴的三丈高,興奮的那個客人直鼓掌。

最後,那個客人對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當然很滿意,而更滿意的是倩兒。

倩兒還頭一次有這種興奮的體驗,她跟肖蕾說,跟她做愛比跟男人做愛更舒

服。

於是乎,從此之後。倩兒變得有點怠工,一天到晚痴纏著肖蕾。

因為肖蕾本身的同性戀傾向不大,跟倩兒纏綿主要是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雖然她不排斥跟女人發生性接觸,但她更喜歡跟男人顛鸞倒鳳時的感覺,所

以倩兒的痴纏便搞的肖蕾很頭大。

雖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沒有使用極端手段甩掉倩兒這個粘皮糖的想法。

因為這個倩兒雖然痴纏,但是她卻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很會照顧人。

自從迷戀上肖蕾後,她便主動承擔起肖蕾家的家務。

無論是做飯,打掃衛生,還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細緻,儼然成了肖蕾名副

其實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絲內衣褲上經常沾滿男人

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這個女人似乎有點懶,每次跟男人做愛後便將這些精液內衣褲脫下來,

往牆角一扔,倒頭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時候,乾涸的精液已經將這些絲質鏤空的內衣

褲粘住了,沒辦法再洗,更沒法再穿了。

這時肖蕾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丟掉買新的。

可是這些性感內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塊,雖然公司的給的工資不低,

但時間長了,肖蕾也感覺有點受不了了。

可是自從倩兒來到她家後,她便彷彿有了一個不用電的全自動智能洗衣機。

每次跟男人盤腸大戰之後,肖蕾便將這些被男人精液弄髒了的內衣褲往盆子

裡一扔,不出半個小時,這些內衣褲肯定就干乾淨淨的掛在了陽台上。

對此肖蕾很滿意,於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兒結成工作小組,住在一起共同

為公司服務。

雖然肖蕾和倩兒的事情公司裡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內部有規

定,堅決禁止公司服務人員之間發生戀情,一經發現立刻開除。

但是鑑於肖蕾在公司內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證只跟倩兒維持肉體關係

的前提下,還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來事情到這裡就皆大歡喜了,但是時間一長,事情逐漸朝著越來越嚴重的

方向發展了,

因為倩兒自從跟肖蕾同居後,對肖蕾的獨佔欲越來越強!

她開始變的不許別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體。

剛開始倩兒只是不允許肖蕾按照自己的愛好跟自己的性伴侶做愛。

這肖蕾看在她辛勞照顧自己的份上忍了下來。

可是最後她竟然連肖蕾的性客戶在姦淫肖蕾的時候,她都跑出來阻止,這就

讓肖蕾受不了了。

這已經嚴重影響了肖蕾的工作,於是肖蕾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了公司。

公司知道後立刻下令將兩人分開,並且進一步強令倩兒去第二淫女監獄實習

兩個月。

但是說是實習,其實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監獄差不多。

「這個肖蕾是個蘇妲己似的魔女,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無法抵抗她的魅力。」

這是我看完這些日記後得出的結論。

而我從今天起竟然要跟這麼個女人一起工作了!

這個想法一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頓時感到不寒而慄。

於是為了保險起見,雖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強挺著將這些日記

看下去。

畢竟想多瞭解一些她的情況,心裡就多一些準備。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雖然牆上肖蕾貼的日記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個屋

子,也沒發現一張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個美人的話,應該很喜歡照相,可是現在一張都沒有,那麼結論只

有一個,那就是她因為要做某件事,而將自己的容貌隱藏起來了。

可是這個結論更讓我不安,於是更加仔細研究牆上的日記。

可是看了半天,這些日記上記的不是肖蕾自己怎麼用肉體徵服那些男人。就

是跟倩兒虛鳳假黃的性生活。

可是對於自己的其它隱私和工作內容卻諱莫如深,一點都沒寫。

最後,經過我的仔細尋找,我發現在房屋角落一灘水跡上,有個被攢成一團,

燒得黑糊糊的紙團。

顯然是肖蕾想燒燬這個文件,可是因為某件突發事件,不等紙團燒完便將急

著它扔到了地上,結果紙團滾到角落的水跡上熄滅了。

嗯,沒錯,旁邊書桌上有個菸灰缸,裡面還有一些灰,想來原本就是在那燒

來著吧。

我翻開這團黑紙條,原來也是日記,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燒燬了,只有兩三篇

中間被燒的黑糊糊的日記還勉強能看。

2009年3月10日星期天陰雨

我搬來這裡已經一個月了,一個月以來的我因為工作需要,我幾乎跟我見到

的每個男性做愛。

這樣放蕩的生活使我的名氣在小區內越來越臭,我那些性伴侶的老婆們對我

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經到了極限。

她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毒,我想我要是再這樣下去,她們很可會雇殺手殺了

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卻一點進展都沒有,雖然我已經跟這個小區附近所有的

男人,都有了性關係,可是「那個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我現在是小區裡聲名狼藉的蕩婦,如果他們真的是「那個組織」的人,一定

需要我這樣的淫蕩的女人,他們之所以還沒跟我聯繫,一定是在某處觀察我,我

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誕的行為,好刺激他們來找我。

今天樓底下的小賣部郝老頭那好色的兒子牽著一條狗來找我,說要看看真正

的人獸大戰,雖然我自己都覺得很變態,但是細細思考之後還是答應了他。

我相信這麼一來,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點30分,那小子準時牽著那條大黃狗來到我家,他興奮的要我快點開始。

俗話說物似主人形,我從裙子裡脫下拉下內褲,剛剛躺在桌子上,這條大黃

狗忽然撲壓到了我的胸脯上,一邊伸出舌頭在我臉上亂舔,一邊用陽具在我的大

腿根部亂蹭。

我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還急色。

說實在話,我真有點後悔了,壓在我身上這條狗的牙齒很尖,我真怕等一下

它幹我的時候,一時興起咬我怎麼辦?

有很多男人就喜歡一邊幹我一邊咬我乳頭,這條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動物,會

不會也有這方面的興趣。

男人咬我不要緊,因為他們牙齒短,結束後頂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

圈紅色的牙印。除了有點疼沒別的傷害。

可是這條狗要是咬我的話,說不定我的乳頭就沒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那小子卻興奮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開,讓他

家旺財上。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為了引那群人出來,我必須冒這個險。

想到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這條狗的腦袋,使它的的嘴與我的身體保

持一定的段距離。

這樣一來使它既可以通過舌頭舔弄我的身體,又可以防止它咬傷我的身體。

於此同時,我緩緩的張開了大腿,盤住了狗毛茸茸的後背,使它的陽具對準

了我的陰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還沒等我引導它,它便撲哧一聲將猩

紅的陽具刺入了我的陰道。

啊?這種感覺?!!

……

日記下面都被燒燬了,我不得而之,不過聯想剛才上樓時老頭抱著「旺財」

時的緊張神色,這條狗一定曾被「慘遭蹂躪」。

這篇文章中沒有提到倩兒,想來那時候她還沒出獄

灰燼中還有另外一篇日記的殘章,不過這個殘章的開頭和結尾都被燒掉了,

只留下了中間的一部分,所以我無法知道這篇日記寫成的準確的日期——

我感到雙乳間夾著的這根粗大陽具一陣劇烈的抖動,而頭上傳來一陣男人濃

重的喘息聲。他握著我雙乳的手掌握的更緊了,並用拇指拚命揉捏我的乳頭,將

我的雙乳捏的生疼。

雖然我的眼睛被他矇住了,但是通過這些情況,我知道,這個趁我出來買東

西,忽然將我拉進草叢,扯碎我衣服後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發的頂點了。

想到這,我心中一陣輕鬆,雖然我對男人提出要讓我乳交的要求來著不拒。

但是我還是頭一回遇到這個連褲子都不脫,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鏈,將陽具直

接從裡面拉出來就放在我乳間,讓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將陽具挺進我的乳溝,水庫上的拉鏈都會狠狠劃過我乳房上的稚嫩的

皮膚,已經劃出了幾個淡淡的紅色劃痕。

我幾次求他先將褲子脫下來,我再幫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絕。看來這個男

人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傢伙,不過沒關係,這樣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著我的雙乳向中間擠,然後挺腰將他那條陽具猛的在我乳溝間來

回抽插了幾下,一陣痙攣過後,一股濃烈炙熱的精液便從我的乳溝間噴發而出,

直接噴到了我的臉上。

這個男人的射出來的精液很多很粘稠,雖然是從我乳間發射的,但是我的乳

房上並沒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噴到了我的臉上,彷彿在我臉上抹了厚厚的一層

透明漿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頭髮上。

看來這個男人應該很長時間沒有抱過女人了。

射精後,這個男人默默按著我的頭髮,將沾滿精液的陽具放進了我的嘴裡,

顯然是想讓我幫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

我仔細而快捷的用舌頭舔抵著他陽具上的精液,因為我想盡快讓這個男人離

開,我今天晚上還有別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這時,這個男人的一句話瞬間改變了我想盡快結束想法。

這個男人一邊將疲軟骯髒的向我的嘴裡挺動,一邊握著我的頭髮說道;

「肖小姐,你有興趣加入我們……」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為水浸的關係,字跡化開,模糊的沒辦法看清楚,只好

越過。

接著是最後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緩緩的張開櫻唇,將嘴巴再次對準了他的陽

具。

他見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對我一笑,握著自己疲軟的陽具將它放

到了我的下嘴唇邊。

感覺到了嘴邊的炙熱,我用舌頭輕輕的點著他的馬眼,但是並沒有和上我的

嘴,因為我知道,這次不是口交。

我看見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覺嘴裡的陽具抖動了一下,立時間,一

股腥臊昏黃的液體射到了我的口裡。

他終於開始尿了,我連忙將湧進喉嚨裡的尿液一股股的嚥下去。

雖然嘴裡男人尿液的騷味讓我喘不過氣來,但是我內心卻萬分高興。

太好了!我的努力沒有白費,他們終於來找我了。

雖然說要再考驗我一下我的難受能力,所以,要我張嘴喝他的尿。

但這種考驗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為公司的優秀員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項目,這個代表

那個組織的男人上當了。

這個男人將最後一滴尿尿進我的嘴裡後,握著濕漉漉的陽具對著我的臉甩了

甩,將上面殘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滿精液的臉頰上,然後滿意的說道:

「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壓住內心的狂喜,連忙嚥下嘴裡的他尿的最後一口尿液,然後一邊舔著嘴

邊他的尿液,一邊嫵媚的盯著他說道:

……

下面的都被燒燬了,我無法知道後來肖蕾又跟這個男人說了些什麼。

不過知道這些也差不多了,於是我將手裡的紙團揣進了上衣的兜裡,準備拿

回去再給徐風看。

然後,我端著飲料來到窗口,望著窗外繁華的街景,將我剛才在屋裡看到的

一切重新推敲了幾遍,終於理出來一個頭緒。

我估計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性奴隸公司最近一段時間經常遭到一個敵對勢力的破壞,就是日記中所說的

另一個組織。

為了防止公司的狀況繼續惡化下去,公司派徐風和肖蕾對這個組織進行秘密

調查,可是他們倆調查了很長時間卻一無所獲。

最後公司從某個渠道得到情報,說在這個小區裡有某個男人跟這個「組織」

有聯繫,而且可能是專門向著個組織介紹女人的皮條客。

但是顯然這個人不會輕易露面,再加上小區人多,肖蕾他們倆可以說是大海

撈針。

於是萬般無奈之下,肖蕾用了一個笨辦法,那就是跟這個小區裡所有男人上

床,讓自己對男人來者不拒的放蕩名聲在小區裡傳的家喻戶曉,引誘這個神秘男

人主動來跟自己聯繫。

現在從這封殘缺的日記來看,肖蕾應該已經成功的打入了那個組織,不過這

個向她嘴裡尿尿男人是誰呢?

我忽然想起徐風讓我到這來是為了配合她控制一個叫陸明的人。

會是這個男人嗎?這個人不是警察嗎?警察也會參與色情業之間的競爭?

如果真的牽扯到司法機關,那麼事情就真的大條了,搞不好最後我會死的很

慘。

想到這,我心裡頭一回升起後悔加入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念頭。

「呼!您、您好!我、我來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頭大的時候,一陣充滿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嬌美聲音

忽然從我背後響起。

我聞言醒過神來,然後回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只見我身後的大門口,不知何時俏立著一個身材修長,正用玉臂扶著牆不停

嬌喘的美麗女孩。

這個女孩大概二十多歲,烏黑的短髮,精緻無比的瓜子臉,一件連體的黑色

摩托服,將她纖細修長的身材緊緊的包裹著,顯現出一條迷人的曲線。

隨著她不停的嬌喘,她裹在摩托服中的胸部不停的起伏,透過摩托服的領口,

可以清晰的看見她的汗珠緩緩的流進乳溝,景色誘人之極。再加上她精緻嫵媚的

五官上滿是汗珠,顯然來的非常急。

但是她雖然還在喘,但是卻不忘面對著我燦爛的笑著。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這個摩托美人,試探性的問道;

「您……您是肖蕾小姐嗎?」

這個女孩聽到我這麼問,神秘的笑了一下,甩開玉臂將手裡的摩托頭盔往背

後一靠,然後嫵媚的倚著牆壁,嬌軀擺了一個誘人之極的姿勢,詭秘的對我一笑



「呵呵,我不是肖蕾,不過我比她更好。」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大驚道:

「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嗚——」

還沒等我說完,這個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嬌軀,矯健的將美妙的身體擠進我懷

裡,伸出玉掌一把摀住了我的嘴,

緊接著,她將她那迷人的嬌軀緊緊貼住我的胸膛,揚起俏臉向我詭秘一笑,

說道:

「陸先生,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現在你要聽我的。」

陸先生?天哪,這個女人搞錯了!

於是我連忙去拉她的手,好張嘴解釋。

沒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圖,趁我伸手的時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像旁邊用力一

拉——

撲哧一聲,我身形一失,頓時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然後就在我站想起身的時候,忽然感覺胸口一悶,一股推力又將我推坐了回

去。

我回了回神,低頭一看,發現胸口竟然被一隻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當然是摩托女郎,只見她驕傲的抬著這條套著高筒靴的修長美

腿,用玉足在我的胸口用力踩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

混蛋!雖然我喜歡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歡被女人凌辱,從小到大我還沒被人

踩過呢。難道我這個大男人還能被你這小娘子欺負?

想到這,我怒從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胸口玉足,沒想到我還剛握住

到她的腳脖子,便聽到了一聲嬌詫:

「不許動!」

我問聲向上一看,登時嚇的一身冷汗,連忙鬆開她的腳,舉起雙手,僵在沙

發上,任她踩著一動都不敢動了。

不是我膽小被她的嬌詫聲嚇到了,而是因為她手裡有……有槍!

只見這個摩托女郎一邊用穿著高筒靴的腳踩著我,一邊將手裡握著的一把黑

色手槍的槍口對準了我的腦袋。

而地上滾著一個摩托車頭盔,手槍顯然就是從那裡拿出來的。

望著眼前這個黑洞洞的槍口,我忽然感覺眼前一陣眩暈。

摩托美人見我被制服了,於是舉著槍對我媚然一笑,說出了一句令我即費解,

又期待的話:

「陸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順從我,我就可以陪你顛鸞倒鳳,讓你盡情享用我

的身體,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開槍,讓你成為搶下遊魂,二選一,你沒有別

的出路。」

說完,啪的一聲,拉下了槍的保險。

我一聽,頓時嚇的臉色慘白大驚失色。




二十二章




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見真槍。

眼前這摩托美人手中的這把黑色手槍很袖珍,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專用的那種自衛小手槍。

可是無論它再怎麼小,打出來的子彈也是都是合金做的,這麼近的距離,把我的腦漿打成漿糊都沒問題。

生命有危險,於是我決定當一把能屈的大丈夫。

想到這,我嚥了口吐沫,定了定神,舉著雙手,勉強從嚇得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顫巍巍向她求饒道:

「小、小姐!有、有話好商量!我的錢在上衣兜裡!你拿去吧」

摩托美人一聽我這麼說,知道我被她制服了,於是媚然一笑:

「很好!願意合作就好,放心吧!陸先生!我不想傷害你,我這麼做只是想讓你給我一個機會!」

我一聽,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還是剛才那個誤會,看來她是認定我就是那個陸先生了。

於是我嚥了下口水,想張嘴想跟她解釋我不是陸先生。

可是當我抬頭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到嘴的話又被我嚥下去了。

不行!萬一我說我不是陸先生,她一氣之下開槍把我滅口了怎麼辦?

再說,從她的話裡可以聽出來,這個蠻橫的摩托美人不認識陸先生,而且她也不會傷害陸先生。

對,既然她誤認我是陸先生,那麼我乾脆將錯就錯的認了,保命才是上策。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假裝冷靜的說道:

「沒問題,小姐,你要我給你什麼機會?」

摩托美人見我答應了,俏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欣喜,將踩在我胸前的玉腿收了回去,但是依然對我舉著手槍,然後對我冷然一笑道:

「陸先生,我知道你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已經招募齊了,不過我希望您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跟肖蕾都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憑什麼她得到了資格,而我卻沒有!我就不信我容貌和性技巧會比她差!」

她說的什麼「霓裳舞場」、「性玩偶」、「天魅十二星之一」等我都聽不懂,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但是不回答肯定會露餡,於是想了想,只好含糊其辭的說道:

「嗯,這個……我也沒辦法,我們『霓裳舞場』做事是有章程的,要按規矩來——」

「你胡說!——」

我話還沒說完,摩托美人寒著玉臉的一聲嬌詫打斷了我的話。

我的心裡頓時一激靈

完了!肯定說露餡了!這下死定了!

想到這,我以為她馬上就要開槍,於是不由的扭了一下頭。

沒想到這個摩托美人並沒有開槍,只是表情變得更冷了。

她依然拿著槍,秀眉緊皺,恨恨盯著我說:

「陸先生,你當我不知道嗎?什麼章程?不就是那肖蕾讓你盡情蹂躪了她一次嗎?您要知道,她原來跟我一樣,是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

跟你們霓裳舞場不同,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可以跟任何男人做愛,哪怕他是個渾身污垢,散發臭氣的乞丐,她們也會溫順的開向他分開自己的大腿。

讓你發洩對於肖蕾來說就跟吃飯一樣自然。您被她騙了!

還有考核!……肖蕾不就是用嘴接喝了您的一泡尿嗎?那就算考核通過了?

要是這麼容易,好!我現在就脫光衣服,躺在您的腳下.

我裸身上的任何部分,不管是頭髮、臉頰、乳房,還是下陰的肛門和陰道,只要您看上了,都可以直接在尿在上面。我全力配合,保證您滿意。

要是不過癮,你還可以叫其他男人來助陣,尿完之後本姑娘還可以任你們淫辱一翻,要是本姑娘皺一下眉頭,我聶雲兩個字就倒著寫。

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淫辱完我後,要授予我你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資格,怎麼樣?」

聽到這摩托美人說了這麼多,我終於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第一,這個摩托美人叫聶雲,原本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一名性服務員,現在因為某些原因急於跳槽加入「霓裳舞場」

第二,而「霓裳舞場」裡的性服務員被稱為「真性玩偶」,招聘方式為向其他性服務公司挖角或者社會招募,而且有名額限制。

第三,聶雲倩跟肖蕾同時競爭一個「真性玩偶」資格,但是顯然聶冰倩已經處在失敗的邊沿。否則不會這麼瘋狂。

第四,這個陸先生在「霓裳舞場」裡是個有地位的人,掌管著用人渠道,否則這個聶雲倩不會來找他。

陸先生……?

其實在聽到聶雲倩第一次喊我陸先生的時候,我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一個名字——陸明。

我敢百分之九十的肯定,聶雲倩嘴裡的這個陸先生,就是徐風要我配合肖蕾搞定的警察局局長陸明。

看來這個陸大局長真的跟濱海的風情業有莫大關係,而我要跟這麼個有權有勢,而又黑白通吃的人打交道……唉,事情真的大條了。

聶雲倩見我皺著眉頭瞎琢磨,而沒有及時回答她,於是秀眉一皺,冷然道;

「陸先生!你在想什麼?你到底答不答應我。」

聶雲倩的聲音刺入我的耳朵,我終於想起來我還處在死亡的邊沿徘徊,連忙振奮精神,集中精力應付眼前這個玉羅剎。

我抬起頭向聶雲那被緊身摩托服包裹著的美妙身材來回掃了兩眼.

忽然心生一計,於是我定了定神,微微一笑,小心的說道:

「聶小姐,你真的無論怎樣都要當我們『霓裳舞場』的『真性玩偶』嗎?」

聶雲倩一聽愣了一下,然後舉著槍媚然一笑,說道:

「當然,陸先生,我是真心想跟你們合作的,您放心,只要您給我這個資格,我會用我的身體證明你們的選擇沒錯。」

說完,聶雲嫵媚的一笑,伸手拽著自己摩托服脖領的拉鏈,將摩托服拉下了一段。

頓時,她胸前那白皙柔嫩的乳溝全露了出來。原來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只有一片雪白的肌膚。

雖然槍頂著我的腦袋,但是看到這個美景,我還是不由的嚥了一口吐沫。

我發現聶雲倩這身緊身黑色摩托服只有一條長拉鏈,從脖領一直拉到小腹。

這就意味著,只要把這拉鏈拉到盡頭,她這身摩托服便可以輕易脫下,露出白皙嬌嫩的身體,變成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人。

看來這聶雲倩早就打定主意,準備向我這「陸先生」獻身,否則不會穿這麼性感而又方便脫下的衣服。

想到這,我心裡有底了,於是微微一笑,望著這個美人說道:

「好!聶小姐,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我要先考驗一下你的忍耐力和性技巧。」

這是按照日記上的那個男人考驗肖蕾時說的話,想來應該沒什麼問題,而這也是我逃生計劃的一部分。

果然,聶雲倩聞言媚然一笑,一挺嬌軀,緩緩的舉起了手槍,自信而嬌媚的說道:

「當然可以,我來著就是讓您見識本姑娘的實力的,我保證讓您睡過我之後,對我的身體終身難忘,好,您先等一下。」

說完,聶雲倩轉身從地上拿起摩托頭盔,從裡面掏出一個DV機,擺在了小電視的旁邊。

這個頭盔還真是大容量,出了槍還能裝個DV機,真不知她是怎麼戴著它來的。

我望著正在擺弄DV機的聶雲倩好奇的說道:

「聶小姐,你拿DV機出來幹什麼?難道你還要把我們纏綿的畫面拿出去賣?」

聶雲倩聞言微微一笑,淡然道:

「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做的,我只是以防萬一,萬一您要是上過我之後又不履行諾言,我就把這盤帶子寄給你們『霓裳舞場』的人看。

別忘了,我現在可還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要是他們看到你這個仲裁人,竟然跟你們的商業勁敵——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女人纏綿……」

說到這,聶雲倩轉過頭來的對我媚然一笑,詭詐的說道:

「陸先生,這吃裡爬外的後果,您應該比我清楚」

說完,嘿嘿一笑,便轉過頭去繼續擺弄DV機了。

原來這個路先生是「霓裳舞場」的仲裁人……

我對這個陸先生的瞭解因聶雲的一句話又加深了一步。

而聶雲所說的後果我當然不知道也不害怕,因為我根本就不是「霓裳舞場」的人,而是跟她一樣都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人。

唉,望著眼前這個正欣喜若狂的擺弄DV機,急不可耐的向我這個「陸先生」獻身的美人,我真是哭笑不得。

真不知要是事後她知道被我白淫辱了一番,會不會氣憤的立刻舉槍崩了我。

對!打死也不能暴露身份,再說她也是性服務員,想來也不會在乎被我上一次。

就在我這樣自我安慰的時候,聶冰倩已經裝好了DV機。

點開的拍攝按鈕,聶冰倩扭轉嬌軀,對我媚然一笑,邁開玉步緩緩的走到我面前優雅的站好。

她左手握槍,將槍口向天,另外一隻手捏住乳溝間的拉著摩托服的拉鏈,一邊緩緩的拉了下來,將自己衣內的雪白肌膚越來越多的展現在我的面前,一邊伸出櫻舌,對我媚然一笑的誘惑道:

「陸先生,都準備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你想先跟我玩些什麼呢?乳交?足交?肛交?還是想先在我身上射一發,然後再說。無論您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配合您」

看著她胸脯前露出越來越多誘人的白嫩肌膚,再加上她放蕩的話語。

說實在的,我真有點欲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但是我很快便冷靜下來了,我知道,現在不是失去理智的時候。

因為這個聶雲倩雖然這麼說,可是她卻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槍,可見她對我還是不放心。

對!絕對要冷靜!要想抱女人的話有的是機會,與其在這冒著危險跟這個女羅剎做愛,還不如回去淫辱溫順的紀芳嵐。

起碼在我淫辱紀芳嵐時,她不會一槍把我崩了。而這個聶雲倩就不好說了

「別著急,按計划來……」

我在心裡把這句話默念了幾遍,終於讓自己的內心完全冷靜下來了。

而這時,聶雲倩已經將摩托服的拉鏈拉到了小腹底端,幾根黑色的陰毛已經透過拉鏈露了出來,正向我想像的那樣,聶雲倩果然在摩托服裡什麼也沒穿。

就在聶雲倩拽著自己的摩托服的領口想脫下來的時候,忽然她望著自己潔白誘人的乳溝愣了一下。

然後她低頭思索了一下,轉頭拽著衣領對我媚然一笑,說道:

「陸先生,你是希望上穿著摩托服的我呢?還是想我脫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迎接您的淫辱。」

我一聽這話立刻知道這個聶雲倩果然是個有經驗的性服務員,她知道先試探一下我的興趣,好對症下藥,看來她為得到這個「真性玩偶」的資格真是煞費苦心啊。

而她這種慾望越強烈,對我來說就越有力。

於是我深吸了一口氣,對她說道:

「穿著衣服吧,你這樣很迷人!

而且聶小姐,我還要跟你說一件事,那就是我這個人喜歡將女人捆起來然後淫辱,這會讓我非常有征服感,你願意配合我嗎?」

聶雲倩聞言眼睛一亮,自信的笑道:

「這有什麼難的,日本的繩奴十八縛,還有歐美的鐵鏈鎖陰,我都嘗試過,您等著,我去找繩子。」

說完,聶雲倩本能的轉身開始在屋裡找尋起繩子來,我一見她行動起來了,頓時心裡一陣暗喜。

我的計劃終於實現了一半。

可是好景不長,終於在牆角找到一捆尼龍繩的聶雲倩轉身欣喜的向我走了過來。

可就在她將繩子遞給我的一瞬間,而我也正心裡暗喜的伸手去接的時候。聶雲卻修眉一翹,好像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忽然將繩子收了回去。

然後她寒著俏臉,舉起槍對準我的腦門,滿臉狐疑的對我說道:

「陸先生,將我綁起來淫辱真的是你的興趣嗎?你不會是為了想要逃跑才這麼做的吧。」

我一聽,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我沒想到這聶雲倩這麼機警,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意圖。

雖然她猜對了,但是我絕對不能說,於是我連忙口齒不清的解釋道:

「聶小姐,你、你誤會了,我、我真的是個SM繩縛愛好者,你先把槍收起來,走了火就、就不好了。」

雖然我如是說,但是聶雲倩的臉上依然是疑雲一片,過了一會兒,她將信將疑的搖了搖頭,望著我肯定的說道:

「不對!陸先生,別忘了,我可是性奴公司的天魅十二星之一,以前也服侍過幾個喜歡繩縛的客人,他們是不折不扣的虐待狂,在他們眼裡,女人的身體就是個沒生命的玩具。

每次他們把我的身體捆起來凌辱我的時候,都會將我折騰的遍體鱗傷。

他們淫辱女人時眼睛裡所迸發出來的殘暴目光和征服慾望是所有其他客人所無法比擬的,您的眼睛裡雖然也有一絲瘋狂的慾望,但是遠沒有達到那些人的程度,所以說,我猜您、您是在撒謊……」

雖然聶雲倩已經估計我在撒謊,但是在說那句「您在撒謊」時明顯底氣不足。

這表明她的內心還有一絲猶豫,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撒謊,想來應該是我眼中那一絲微弱的瘋狂慾望讓她難以判定我到底是不是個真正的繩縛虐待狂。

有了這一絲猶豫就夠了,我連忙深吸一口氣,向她「理直氣壯」的說道:

「聶小姐,我沒撒謊!真的!因為我是最近才體驗到繩縛女人的快感,還是個生手,所以眼中的神色可能還不太殘暴吧,但我真的是個虐待狂,您千萬別誤會。」

主動承認自己是個虐待狂,這真讓我不由的心生羞愧之感,不過為了生存,只好如此了。

雖然我這麼說了,但是聶雲倩似乎還不太相信。

她舉槍望著我思索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似乎做了什麼決定。

緊接著,只見聶雲倩峨眉一皺,伸出雙手忽然拽著自己的摩托服的衣領向左右用力一拉。便瞬間將胸前的遮蔽物扯了開來。

立時間,我的眼前出現一對豐滿白皙、充滿彈性的椒乳,只見粉紅色的乳頭帶著白嫩的乳房上下彈跳著,就像兩顆快要落地的白色水蜜桃。

我見到這個景象頓時愣住了,她不是要穿著衣服讓我上嗎?為什麼又把自己的衣服扯開了?

不過這個問題我沒敢問,因為槍在她手裡,我還是低調一點好。

聶雲倩扯開自己的衣襟後便開始將它從身上推了下去——

豐滿嬌嫩的雙乳,白嫩光滑的小腹、毛髮稀疏的下陰,修長迷人的美腿。

隨著她身上摩托服的逐漸落下,她潔白無暇,婀娜多姿的嬌美身體越來越多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果然是想把自己扒光。

不一會兒,摩托服便被她脫到了腳腕,然後她抬起套著高筒靴的小腿一甩,便將摩托服踢到了角落裡。

於是,聶雲倩此刻成了一個渾身上下除了腳上的高筒靴之外一絲不掛的裸體美人。

雖然命在旦夕,但是我依然忍不住在她那勾魂攝魄的白嫩豐滿的雙乳,潔白修長的美腿和誘人的下陰上來回掃了幾眼。

就是這幾眼,讓我褲內的陽具傲然勃起,雖然我心裡告誡自己這不是有縱慾的時候,但是卻依然忍不住。

赤裸的聶雲倩拿起地上的尼龍繩,然後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陸先生,我知道您喜歡淫辱穿著衣服的我,不過我們兩個還沒建立互信關係,所以我先把衣服脫光了,因為我要做個試驗,以驗證你所說的話。」

說完,聶雲倩便將手裡的尼龍繩扔到了我的懷裡。然後裸著嬌軀,舉著手槍,一彎腰,便裸著嬌軀坐到了地上。

在沒等我說話的時候,她就緩緩的向後倒了下去,將自己那白嫩誘人的玉體,橫陳到在了地板上。

顯然精液遍地的客廳地板並沒有造成她的不快。

聶雲裸躺下之後,屈起那雙潔白修長的美腿緩緩的向我分開,將她女人下體那隱秘的部分毫無保留的展現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不過這個景色真的非常的不錯。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聶雲倩躺在地上,分著雪腿,一邊揉著自己那粉嫩的陰唇,一邊拿著手槍對我說道:

「好了,陸先生,你現在拿那卷尼龍繩,過來用股繩縛的方式將我的下體捆起來。」

我當時的目光都沉浸在她胯間的美景之中,一時沒反應過來。

聽她這麼說,於是訥訥的回了一句:

「好美……啊?什麼?你說什麼縛?」

躺在地上,向我分著雪腿的聶雲倩聞言也是一愣,然後滿臉疑惑的說道:

「股繩縛啊?一種通過捆綁女人下體,使女人的下陰恥辱展露在空氣中的一種SM基礎繩技啊,你不是說你是SM繩縛愛好者嗎?不會連這個最基本的淫辱類繩技都不知道吧?」

說完,聶雲倩眼中懷疑的神色越發的濃重了。

我一聽終於清醒過來,知道大事不好,連忙撒謊:

「知道!知道!當然知道,不就是股繩縛嘛,太簡單了,我經常用它凌虐女人的。」

聶雲倩聞言又將信將疑的望了我一眼,將嬌美得裸體重新躺到了地板上,然後用手扶著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對我說道:

「既然知道,那就快過來捆我吧,我會配合您的,只要您能夠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好,我就相信您說的話是真的。」

我聞言連忙說好,急不可耐的拿起尼龍繩,起身便跪到了聶雲倩的分著的兩條雪腿間,扶住了她一隻雪白的大腿根部。

聶雲倩見我來到她身下,配合的分開雪腿,夾住了我的腰部,並將下陰向我的懷裡挺了挺,好方便我實行股繩縛,但是卻沒有放下手中的槍。

望著身下兩腿間這個粉嫩的,足以讓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蜜穴,我的心頭卻一陣苦惱。

天哪!我哪會什麼股繩縛啊!

以前淫辱紀芳嵐或者單玉環的時候,都是拿紅繩將她們的手腕和腳腕隨便的捆在一起,或者直接將她們的四肢綁在床角。

只要不讓她們的大腿合起來,我的陽具可以直接進入她們的體內,然後就可以在她們身上為所欲為了。

誰有時間,有興趣去研究這些日本鬼子整出來的邪門歪道。

可是現在不同,這個女人手裡有槍,我要是不整出個「股繩縛」來,說不定這個女人真的會開槍,那我就完了,可是我真的不會什麼股繩縛啊。

正在這個時候,感覺到我久久沒有動作的聶雲倩抬起頭來,發現我盯著她的陰唇發呆,於是疑惑的說道:

「陸先生,你怎麼了?怎麼還不動手?」

我聞言驚醒過來,連忙隨口答道:

「啊,聶小姐的下身真漂亮,看得我熱血沸騰的。」

聶冰倩聽到我的讚嘆愣了一下,驕傲的媚然一笑,一邊抬起穿著高筒靴的玉足,用大腿根部雪白嫩肉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腰際,一邊誘惑我道:

「嘻嘻,陸先生,謝謝誇獎,您喜歡就好,您放心,只要您成功的將我的下體用股繩縛捆綁起來,那麼我們的互信關係便成立了。

如果我獲得了『真性玩偶』的資格,加入了『霓裳舞場』,那我不就是你的下級了嗎?據說你們霓裳舞場上級對下級擁有絕對權力,到時候你說想要我的身體,我敢不給你嗎?

其中當然也包括我的下身,到時候您就肆意淫辱它了,抽插,鞭打,甚至在裡面尿尿都可以,總之我一定會配合你,讓你滿意,怎麼樣?快來吧。」

我聞言心裡苦笑,還說以後呢,就是現在這關我都過不去。

股繩縛!這鬼東西我上哪知道去。

我望著眼前這個向我張開的蜜穴,心裡生出一陣沮喪——

怎麼辦?要不我把她按在地上強姦她一回,說不定這輩子再也沒辦法抱女人了,再說,這麼美麗的陰唇,不干一次實在太……。

幹一次?!!

腦海裡想到這個詞,我頓時渾身一激靈,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

對,就是這個辦法!雖然有點冒險,但是總比捆綁她失敗被他殺了好。

想到這,我一咬牙,伸手到褲子上前端,拉開了的拉鏈,然後將裡面的內褲向下一拽,騰的一聲,我褲子裡那條早已堅硬如鐵的陽具便甩了出來,拍到了聶雲倩的陰唇上。

聶雲倩感覺到了陰唇上的炙熱,再次抬起頭來,發現我竟然將陽具從褲子裡拽了出來,並且在拍打她的陰唇,楞了一下,媚然笑道:

「怎麼了?陸先生?忍不住了?想先跟我來一次真格的嗎?」

我聞言嘿嘿一笑,說道:

「當然,聶小姐你的身體實在太誘人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聶雲倩聞言呵呵一笑,然後自然的躺了回去,一邊用陰唇摩擦我的陽具,一邊閉著眼睛,春情蕩漾的說道:

「可以,不過陸先生,您進入我身體前要先濕潤一下,否則我沒辦法配合你,因為我們性服務員有一個特殊的體質,那就是我們的陰道在沒有濕潤的情況下,如果突然被男根刺入的話,我們會……」

說到這,聶雲倩似乎驚覺到了什麼,猛地睜開了鳳目,驚慌的抬起頭望著我說:

「不對!你不是要上我,你是要……」

「撲哧——」

發現她已驚覺我的目的,我哪還遲疑,一把握住陽具向她分開的粉嫩陰唇裡猛的一挺,撲哧一聲,便將陽具直接挺到了她溫軟的陰道深處……。

「啊——!」

下陰被我這麼深深一刺,聶雲倩杏目一瞪,頓時尖叫了一聲。

緊接著只見她雪白赤裸的嬌軀猛的痙攣了兩下,啪嗒一聲,便張開雪白的四肢,癱在了地上,嬌軀就彷彿被電擊中一樣,渾身麻痺一動都不能動。

一見她這個樣子,我頓時欣喜若狂.

太好了!成功了!我果然猜的沒錯!

癱在地上的聶雲倩咬著銀牙,用力抬起拿著手槍的玉臂想做最後的掙扎。

可是手才離地二、三釐米,便又無力的甩了回去。

見最後的抗爭無效了,赤裸躺在我身下的聶雲倩咬著銀牙,既恨且驚的望著我質問道:

「混蛋!你、你不是陸先生!他、他不可能知道我們性服務員的特殊體質,你、你到底是誰?!!」

我當然知道她所說的性奴隸服務員特殊體質是什麼。

記得昨晚跟紀芳嵐她們開無遮大會的時候,大少爺便用這種方法制服了在她懷裡掙扎的單玉環。

據當時單玉環的話再加上現在這個聶雲倩所說的來看,似乎凡是在公司裡工作的性服務員都有一種特殊的體質。

那就是在跟男人親熱的時候,如果陰道再沒濕潤的情況下便被男人的陽具刺入的話,她們的身體便會進入暫時的渾身麻痺。

這似乎是她們的通例,本來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今天還救了我的命。

我望著身下的赤裸的聶雲倩嘿嘿一笑,第一時間將她手裡的手槍奪了過來,揣進了兜裡,然後輕輕的拉著她的玉臂將它的嬌軀扶坐了起來,然後說道:

「對不起,肖小姐,我沒想過要騙你,更沒想要傷害你。只是剛才你沒給我申辯的機會。

實話跟你說,我現在也是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員工,既然肖小姐不想在公司幹了,想另謀高就是你的自由。

但是聶小姐,對於你這種針對肖小姐的,近乎瘋狂的同行競爭方式,我實在難以苟同,我的話已至此,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會跟公司說的。」

聶雲倩癱軟的嬌軀,靜靜的聽我把話講完了,然後面無表情盯著我思索了一會兒,嘴角一撇:

「哈、哈哈!——」

聶雲倩躺在地上忽然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她笑的非常劇烈,連嬌軀都笑的直發抖。

她的笑聲把我搞的心裡直發毛,於是不由得舉起了手槍對準了她:

「你、你笑什麼?!!」

聶雲倩似乎根本不在意我的手槍威脅,聽到我的問話收回了笑聲。

緊接著她用鳳目盯著我端詳了半天,然後頗有深意的望著我點了點頭,正想對我說話的時候——

「倩兒?!姓張的小子?!你們在幹嘛?」

一陣熟悉的男低音從我們的背後傳來,打斷了聶雲的話。

我聞言按著聶雲的裸肩轉頭一看。

發現一個身材肥胖,臉上帶著一個大口罩的男人大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我們。

我看見這個男人也愣了一下,這個身材和剛才的聲音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聽過。

但還沒等我想起來,我身下的聶雲就已經替我解開了謎底。

只見我身下的聶雲見到來人微微一笑,說道:

「啊,是老徐啊!怎麼這麼半天才到?我跟這位張先生都玩半天了。」

對了!這個帶大口罩的胖男人是徐風!我說怎麼看著這麼熟悉!而且我身下的這個女人竟然就是倩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風沒回答聶雲的話,而是上下掃了一眼地上她的裸體,愣愣的說道:

「倩兒,你說你要打的先回來,我還以為有什麼要緊事,鬧了半天就是跟這姓張的小子在這胡混嗎?你還有沒有點紀律性。」

癱在地上四肢大開的倩兒峨眉一皺,不忿道:

「哼,我根本就沒有胡混,公司選這小子配合肖蕾姐工作我不放心,我怕他拖肖蕾姐後腿,所以要親自考核他。」

徐風一聽,皺了一下眉頭,轉頭對我說道:

「考核?什麼考核?」

聽到徐風的問話,我連忙上前將事情的經過重複了一遍。

徐風一邊聽,一邊嗯、嗯的點頭,最後等我說完了,他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然後一轉身,忽然蹲到了裸躺到了倩兒的身邊呵呵一笑,一下子伸手握住了她胸前一隻白嫩的乳房,開始用力的揉捏著。

躺在地上的聶雲秀眉一緊皺,眼睛盯著徐,任憑他把玩自己的乳房卻沒有說話,顯然她早就料到徐風會這麼幹。

徐風一邊捏著聶雲的粉紅的乳頭,一邊盯著她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倩兒,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小子個性是有點軟弱,但是應變能力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你還是頭一回被男人用這種方法制服吧。怎麼樣!你也考核完了,他有資格當你家肖蕾姐的搭檔吧?」

顯然徐風的對她乳房的揉捏讓躺在地上聶雲渾身燥熱,所以說話也有些急促:

「還、還行吧,勉強合格,但是跟肖蕾相比還差的很遠。」

徐風一聽,嘿嘿一笑,應聲說道:

「當然!誰不知道你家肖蕾姐美貌智慧天下第一,不過這個小子已經是公司所能想到的最適合的人選了。

既要有應變能力,又要有施虐狂的素質,還要是個生面孔,符合這三樣條件的的人實在難找。」

聶雲聞言抿著嘴,思考了一下轉頭,然後躺在地上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吧,就是他了,你去外面把事情跟他說說吧。」

徐風一聽,微微一笑,鬆開了聶雲的乳房,起身一把摟住我的肩膀,對我說微微一笑道:

「那好,小張,我們走,咦?你拿這只玩具槍幹什麼?」

說完,徐風便伸手來拿我手裡的槍,可是他剛碰到我的手腕——

「砰——」

槍口發出一聲巨響,我立刻嚇的跳了起來,徐風立刻嚇的蹲了下去。

過了幾秒,等我的身體落地後,發現地板磚上有個彈孔,而我的手槍上還在冒煙:

「這、這是真槍!」

徐風驚魂初定的從地上站起身來,目瞪口呆的望著槍口喊了起來。

然後定了定神,徐風轉頭對裸躺在地上的聶雲嚴厲的問道: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躺在地上的聶雲聞言抖了一下,然後略有些心虛的說道:

「這、這是傷上次我我服侍的那個客人送的,說要給我防身,我、我覺得我和肖蕾姐一起住,用的著,也就留下了,沒想到竟然是個殘次品,這、這麼容易走火。」

我一聽,頓時嚇得差點沒尿褲子,剛才跟她在地上爭奪了半天都沒走火,真是萬幸啊。

徐風哼了一聲,靈巧的將彈夾拆了出來,然後揣進了兜裡,顯然是要沒收。

不過從剛才徐風那靈巧的拆彈手法,看來他也玩過槍,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啊。

徐風將槍收好後,一把拉著我就往屋外走。

我一看他竟然不顧裸身躺在地上的聶雲,說走就走,於是我連忙拉著他的手腕說道:

「徐、徐科長,這不行吧,這棟樓裡的男人都是禽獸,要是把裸身的聶小姐四肢大開的扔在這,她……她會被人輪姦的。」

徐風聞言淡淡的一笑,大聲說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她違反公司規定,隨便的藏有槍支,差點造成公司人員傷亡,這是要懲罰的。

現在讓她躺在這任進來的男人輪姦已經是輕的了,要是要我判,我就把她抱回我的實驗室,在她的身體上試試我那些新發明的性虐工具的使用效果。」

說完,徐風一扭頭,對著地上的聶雲說道:

「對了!倩兒,你自己選吧,是想在這躺著被人輪姦?還是跟我去我家,用身體給我當一個月的性愛實驗小白鼠?」

徐風話音剛落,我明顯的看見聶雲那癱在地上的光潔嬌軀猛的一激靈,過了一會兒,只聽聶雲那顫巍巍的聲音從地上傳了過來:

「那、那我還是躺在這等著被男人輪姦吧!徐、徐科長,你說個數!我……我究竟要被多少男人淫辱過才算懲罰結束,我還有事情要辦」。

徐風聞言冷然一笑,想了想,說道:

「人數不用定,只要你渾身上下每寸肌膚都被男人用精液糊滿了,就可以起來了,記住!是每寸肌膚,包括你的頭髮。

做完後不要洗澡,就讓精液糊在身上,等會兒跟張老弟談完話後,我要回來檢查的,要是有一寸沒沾著,嘿嘿,我的下一步實驗可就需要你用身體配合了。」

接著一轉頭,對我說道:

「好了,張老弟,我們到街對面的咖啡館去談!這屋的臊氣太重了。」

說完,不理地上的聶雲,就摟著我的肩膀,強拉著我出了門。

我知道徐風在性奴隸服務公司有特殊地位,連經理沈傲芳都給他三分面子,於是只好跟著他下了樓。

在下樓的時候,我一直注意有沒有男人上樓。

因為我記得徐風在拉我下來的時候沒有關門。

這樣一來,任何男人只要上了五樓都會一眼看見渾身一絲不掛,四肢大開裸躺在客廳中心的聶雲,所以首先上去的可能就是第一個侵犯她的人。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之外的是,第一個沖上去的竟然不是個男人,準確的說,不是個人。

就在我剛剛跟徐風走到四樓轉彎處,忽然之間,只見一條黃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間從我們腳下竄過,向樓上飛奔而去。

不一會兒,伴隨著一陣犬吠,聶雲的驚叫聲傳了過來:

「哇呀!——怎、怎麼會是一條狗???滾、滾開!別舔我的乳房!你這討厭的色狗!——救命啊!」

聽到聶雲的救命聲,我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轉身就想上樓去救她。

沒想到我剛往回邁了一步,便被徐風一下子拉住了。

只見他微笑著對我搖了搖頭,很有把握的說道:

「放心。張小弟,沒事!我知道那條狗,那條狗不傷人,只是跟肖蕾睡過一次之後,就學會姦淫女人了,別擔心,等它在聶雲身上發洩完了自然就走了。

而且像聶雲這種性經驗豐富的性服務員知道怎麼適應變化,讓自己的身體盡快進入性服務狀態,無論是男人還是公狗都一樣……你聽,這不是嗎?她的叫聲小了。」

我聞言一愣,然後側耳向樓上仔細聽去。

果然,聶雲的求救聲越來越小,最後漸漸的被一種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嬌喘聲所代替:

「呀~、哈~,好癢啊!沒、沒想到你、你這畜生的口、口技竟然比男人的那裡還、還強!

你、你就是肖蕾姐說過的旺財吧,果、果然不簡單!好!本小姐今天就豁出來尊嚴不要,見識見識你的厲害,你趴到我身上來吧……

別動!我在幫你進入我的身體,對了,就是那!呀!——好硬啊!小乖乖!你真是太棒了,能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嗎?我要跟他買你……呀——」

聶雲的幾句叫床話說的我目瞪口呆。

這個女人跟、跟狗做愛也敢爽啊?!

天哪?這什麼世界啊?!!

徐風見我目瞪口呆的神情淡淡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怎麼樣?張老弟,不擔心了吧?

好了,走吧,到對面咖啡館去,時間快到了,我們還有要事要談……」

說完,便拉著我的肩膀走了出去,而我也就這麼在聶雲與狗人獸大戰瘋狂的蕩叫中木訥的跟著徐風走出了這個詭異的小區……。





第二十三章




肖蕾住宅小區街對面有一間名叫凱利爾的咖啡店。

小店裡人很少,除了一個服務員就只有我和徐風兩個人,看來這間咖啡館也

離倒閉不遠了。

此刻,香濃的咖啡早已擺在我和徐風的面前的小桌上。

雖然落地窗外的晚霞街景很美,但我們倆都沒有心思一邊喝咖啡一邊欣賞。

徐風一邊用湯匙攪著咖啡,一邊盯著裹在上面的砂糖沫沉思著,顯然是在整

理思路,好想清楚該怎麼跟我說工作的事情。

而我也沒有喝咖啡,我的眼睛雖然盯著街道,心裡卻一直惦記著樓上的那對

正在奮戰的「狗男女」。

那條狗現在應該射了吧?已經過了十五分鐘了!

我一般抽插射精時間是十分鐘,要是那條狗現在還趴在聶雲身上顛鸞倒鳳,

那我豈不是連個畜生都不如!

禽獸不如……這個詞太傷我作為——人,這個高級生物的自尊了!

「張老弟,你在想什麼?」

徐風已經整理好思路,抬起頭來發現我正愣愣的望著街景發呆,所以不由說

了一句。

聽到了徐風的呼喚,我終於回過神來,想起自己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在這時

亂想。

於是我搖了搖頭,然後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說那條狗一定是「兩秒射」,一

邊對轉頭對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沒、沒什麼,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徐風嗯了一下,便低著頭不說話了。

我喝了口咖啡,然後忽然被眼前這個徐風外貌吸引住了。

當然,我不是同性戀。

我之所以盯著他看,是因為他外貌的整體感覺讓我越來越彆扭,我總覺得他

身上有些地方不協調。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三十秒後,我終於發現了究竟怪異在哪裡了。

徐風的臉上戴著個大口罩!

這個大口罩徐風從樓上一直戴到現在,剛才大街上冷,他戴了我也沒覺得不

自然。

可是現在要喝咖啡了他也沒摘下來,沒有嘴他怎麼喝?難道要用鼻子灌?

這個大口罩很大,大到基本上遮住了他的臉,他臉上的五官,除了他的眼睛

和耳朵,我什麼也看不見。

到這時我才發覺,原來我一直不知道這個徐風科長的真面目,上次在他家地

下室調教殷素琴的時候,他也帶著一個青銅面具,神神秘秘的好像羞於見人似的

莫非他長得很醜,模樣見不得人?還是得病了怕傳染人?還是另有原因?

「張小弟,因為一件意外發生,肖蕾已經成功打入了『霓裳舞場』,所以你

不用再配合她搞定那個叫陸明的人了,她叫我分配新的工作給你」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徐風再次打破沉默,向我說道。

我一聽,回過神來,知道他已經整理好思路,準備跟我說了。

於是我壓下對他面貌的好奇心,表情嚴肅的說道:

「好吧,科長,你說吧,我在聽。」

徐風顯然對我的恭敬態度很滿意,因為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線,顯然是在笑:

「張老弟,今晚有一個『霓裳舞場』派來人要來這跟我們做一筆交易,而你

要扮成一個姓薛的闊少跟他交易……你知道『霓裳舞場』是什麼嗎?」

我聞言思考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知道一點,但不十分清楚。」

徐風聞言登時一愣:

「你怎麼知道的?」

於是我微微一笑,便將從聶雲所說的,架上從肖蕾的日記看到的,再加上我

的推測告訴了徐風。

徐風聽完後讚許的對我點了點頭:

「不錯,僅憑這些東西就能推測出這麼多事情,頭腦很靈光。看來公司挑你

做這件事果然沒錯。

不過既然你已經清楚了這個『霓裳舞場』是我們商業勁敵,那麼你能猜出今

晚這個『霓裳舞場』人要跟我們交易什麼嗎?」

我微微一笑,自信的回答了兩個字:

「女人。」

徐風一聽,眼睛眯了一下,顯然是又笑了一下:

「這麼自信?你怎麼猜到的?」

我一聽,詭秘的一笑,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嘿!科長!這還用猜嗎?兩個風情業巨頭相會還會交易別的東西嗎?」

徐科長微微一笑,然後忽然低下頭,眉頭緊鎖的盯著杯裡的咖啡,意味深長

的說道:

「張老弟,你確實很聰明,但是只猜對了一半,今晚我們確實要交易女人,

但是交易這個女人只是表面現象。

我們其實是為了另外一樣東西,一件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慄的邪惡東西……」

我一聽就愣住了。

邪惡東西,難道還有比你徐風更邪惡的東西嗎?

就在我剛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忽然徐風又猛的抬起頭來。向我問了一個風

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張小弟,你聽沒聽說過十年前發生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的『國際虐

童』事件嗎?」

我聞言登時愣住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問,於是納悶的說道:

「徐科長,你問這個……」

徐風一擺手,打斷我道:

「張老弟!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會一一告訴你的,但請你先回答我的

問題。聽沒聽說個這個比利時國際虐童案,這很重要。」

我聞言一愣,發現徐風看我的眼神很嚴肅,看來不像在耍我。

於是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

別說,我還真知道這件事。

雖然時隔十年,但是因為當年發生這件事的時候,報紙和電視新聞都曾重點

報導過這件事,而且當時正在念高中的我,還曾參加過學校組織的,對於這個惡

性事件在比利時大使館門前舉行的示威遊行,所以印象深刻。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在比利時的一個民間組織,籌劃了一個國際洋娃娃夏令

營,這個夏令營專門邀請世界上十一到十四週歲的小女孩參加進行才藝表演,是

個有選美性質的夏令營。

因為這是當時世界上第一個未成年人選美比賽。所以在世界上引起了很大的

反響。

雖然世界輿論對這種未成年人參加的選美爭議頗多,但是最後依然有三十多

個國家的很多初中院校的漂亮女孩通過選拔參加了。

其中也包括我們中國的一些女孩,因為畢竟這算是去國外旅遊,再加上萬一

能夠奪冠,還會有一大筆獎金,所以很多中國父母都積極支持自己的美麗女兒去

參加。

選美夏令營為期一個月,女孩們要在比利時各地賽場進行巡迴的歌唱、舞蹈

等才藝表演,最終通過評選決定名次。

本來一切順利,可是最後女孩們來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準備進行最終

總決賽的時候,在女孩們住宿的酒店裡,卻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在總決賽的前一夜,所有住在酒店二十一層的,來自日中美三個國家共36

個選美女孩們,一夜之間,全部離奇的失蹤了!

第二天當這個消息傳出後,比利時這個當時號稱世界上最安全,最美麗的國

家頓時就炸了鍋。

失蹤女孩的日中美三國政府,還有比利時社會民眾都紛紛向當時的比利時政

府施壓,要他們限期破案。歸還自己的孩子。

雖然比利時政府在女孩失蹤的當天,就與國際刑警組成了專案組,並夜以繼

日的偵破,但是直到半年後,他們才破了這個案子,在布魯塞爾郊外的一座古堡

的地窖裡,救出了那些被綁架的女孩。

可是案件的真相雖然大白了,但是世界輿論卻更加憤怒了,因為這件案子的

真相實在是太惡劣了。

除了這三十六個女孩身上都有被男人強暴的痕跡之外,更可惡的就是這件事

本身的性質。

因為人們發現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策劃好的陰謀。

綁架這些女孩的變態狂,也就是這起虐童案的罪犯——正是當時選美夏令營

的主席,比利時著名的心理學和生殖學家——保羅?瓦夫特。

這個乾巴瘦,長著鷹鉤鼻子的日耳曼籍小老頭在被捕後招認,他之所以組織

這次未成年選美比賽,就是為了有機會綁架這些小姑娘。

得知瓦爾特的證詞後,全世界群情激奮,紛紛要求嚴懲這個這個變態狂魔。

於是比利時法庭經過審理,最終判了這個比利時虐童魔五個終身監禁,兩年

後,「它」死於獄中。

我將這件事在頭腦裡的整理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講給了徐風。

徐風一邊聽一邊點頭,聽完後,徐風低頭沉思了一下,說道:

「張老弟,你認為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一聽,頓時在心裡猛的向「它」啐了一口吐沫,然後皺著眉頭,滿臉厭惡

的說道:

「這會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個禽獸!不但禽獸,還是個神經病!

徐科長,你知道嗎?這臭老頭在招供後還在為自己辯護,說什麼他綁架這些

女孩是為了科學研究,而且他也沒有強暴這些女孩,而是這些女孩主動向他獻身

的。

我呸!這也是人說的話?真他媽純禽獸!」

這是我第一次在公司同事面前罵髒話。

不怪我如此激動,當時這個消息傳到中國,我們高中所有的男生聽說這麼多

同胞姐妹都被一個歐洲臭老頭侮辱了,我們氣的差點拿著板刀集體買飛機票飛去

比利時宰了他。

還終身監禁呢?應該直接凌遲!

徐風見我很激動,連忙將自己的咖啡讓給了我,我接過來,一下子喝到底,

才算消了的點火。

我沒想到事隔十年,現在想起來居然還這麼激動,這都是徐風引起來的,不

知為什麼讓我想起這糟心事。

徐風見我冷靜一點了,於是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蹦出一句令我匪夷所

思的話來:

「張老弟,你沒有想過,他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

我一聽,頓時啼笑皆非,不由得脫口而出一句話:

「科長!這怎麼可能!他瘋你也瘋啊-」

說完,我便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摀住了嘴巴。

徐風再怎麼樣也是我的上級,我不應該這樣沒禮貌。

就在我張口想向徐風道歉的時候,徐風忽然擺了擺手,眯著眼睛大方的說道



「呵呵,張老弟,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不怪你,我當初第

一次聽我上司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的反應跟你一樣。」

我一聽,頓時楞住了,放下遮住嘴的手迷惑不解的說道:

「你的上司……你的上司也跟你說了?那麼說這件事……」

徐風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表情嚴肅的說道:

「很遺憾,張老弟,雖然我知道你現在很難相信,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

—保羅?瓦夫特綁架這些女孩確實是為了某項難以啟齒的科學研究。

而他也確實沒有強暴這些女孩,都是這些女孩主動向她獻身的。」

我一聽頓時大感驚愕,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這臭老頭有什麼好,一定是它使用暴力……」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一張手,阻止我把話說下去,然後伸手從上衣兜裡緩緩

的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然後說道:

「張老弟,你先別急著下結論,當初被他綁架的三十六個女孩中,有十二個

是中國人,這是她們被送回國時,在國際機場門口拍的集體照,你仔細看看,這

群女孩中有你眼熟的嗎?」

我聞言一愣,不知他說這個幹什麼,於是我好奇的接過了照片,端在眼前看

了一下。

照片的背景是濱海市國際機場的大門,照片中央照的是機場前的草坪,有十

二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站在草坪上。

這些小姑娘的年齡大約在十一到十四歲之間,各個長粉白嬌嫩,像洋娃娃一

樣可愛。

她們有的拉著裙邊半蹲著小膝蓋,嬌憨的玩著地上的青草。

有的正抬著舉著小胳膊,抬著腦袋好奇的望著天上飛過的飛機。

有的正抱著旁邊的夥伴聞她秀髮上的味道。

還有的正咬著自己的裙邊哭泣。

她們在鏡頭前的姿勢是各式各樣,好像根本就沒發現眼前這台照相機已經照

下了她們這些可愛的身影。

這個攝影師水平真高,不經意間的一個鏡頭,便完全把女孩們各式各樣天真

無邪樣貌給展現出來了。

因為這張照片照的很有藝術性,所以我不由得仔細的瀏覽起來……

不一會兒,我的眼神忽然被照片左下角那個拉著裙邊,在玩地上小草的長發

小女孩吸引住了。

咦?這個小女孩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丹鳳眼,尖下巴,還有那頭長發,都

很眼熟,在哪見過呢?

於是我皺著眉頭盯著這個小女孩仔細在大腦裡回想了一下。

不一會兒,一個溫柔美麗的倩影便忽然閃進了我的腦海,與眼前這個小女孩

的影響重合了。

我眼皮一跳,頓時大吃一驚,指著照片上的這個小女孩,難以置信的望著徐

風,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這個正在玩草的……怎、怎麼那麼像紀……」

「沒錯!」

還沒等我說完,徐風便立刻高聲肯定了我心中的猜測,只見他微微一笑,接

著說道:

「張老弟,不是『像』!這個玩草的小女孩就是現在咱們公司的頭牌性服務

員——紀芳嵐,只不過照片上這個時候的她才十一歲。」

我一聽,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只能愣愣的望著徐風。

徐風似乎很享受我這副驚訝的表情。

只見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用手指指著照片上的小女孩一個個的講給我說道:

「嘿嘿,你先別急著驚訝,看見這個正在生氣的小女孩了嗎?她是單玉環,

當時十三歲。抬頭望著飛機的是沈傲芳,當時十四歲。還有這個用手梳著頭髮的

是聶雲,當時十一歲。還有這個背著鏡頭,用泥巴把裙子搞的髒兮兮的肖蕾,當

時……喂!張老弟,你在聽嗎?」

隨著這些小女孩的名字一個個的從徐風的嘴裡叫出,我忽然感覺我似乎馬上

就要接觸到一個可怕的真相了。

紀芳嵐、單玉環她們竟然是十年前那件聳人聽聞的比利時國際虐童案的受害

者,而且現在都集中到了性奴隸服務公司上班,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愣愣盯著手上的照片,竟然忘記了要向徐風問問題。

徐風似乎很理解我的驚訝之情,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張老弟,你進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不覺得公司裡的像紀芳嵐這些性服

務員,她們的人生觀和倫理道德觀跟社會上的女人很不一樣嗎?

社會上也有很多蕩婦,但遠沒有達到像她們這樣完全肆無忌憚,任男人怎麼

淫辱都甘之如飴的程度,你難道真的以為她們的這些放蕩的個性都是天生的,或

者是後天環境自然造成的嗎?」

我聞言想了想,訥訥的說道:

「我、我聽玉環說她。她們都經過調教……」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沒錯,但是社會上有很多SM愛好者,也有很多調教師,你認為一般的調

教會把女人的性格扭曲成這個樣子嗎?」

我聞言無話可說。

說實在的,從第一天進公司起我就一直對公司裡的性服務員有一種虛幻感。

她們很有性格,但同時又是一個性愛機器。

街上也有的妓女很多,但她們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做這件工作是快樂的,她

們主要為了錢。因為她們頭腦裡還有著貞操的觀念

但公司裡這些性服務員就不同了,她們也知道貞操的存在,但是似乎個個都

看的很淡,這不是一句敬業就可以解釋的通的。

這也是我一直覺得這些性服務員很另類的原因。

我嚥了下口水,抬頭對徐風說道:

「那是什麼原因造成了……」

「是保羅?瓦夫特」

徐風還沒等我說完,便將答案說了出來,然後靠著椅子背嘆了口氣:

「唉……本來紀芳嵐她們的社會倫理觀跟社會上的一般女孩一樣,甚至更高

尚,因為她們的父母都是社會的上層人士,她們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是這一切從

她們被綁架的那天開始就變了。保羅?瓦夫特這個魔鬼,他用了六個月的時間,

打開了這些女孩內心保存慾望的那支潘多拉魔盒……」

我聞言愣住了,雖然我隱約猜到可能跟他有關,但是卻想不明白,於是輕聲

問道:

「那、那這個保羅?瓦夫特到底是什麼人?」

徐風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就像你說的,這個保羅?瓦夫特是個禽獸。

但同時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女性調教師。

他的一生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征服女人。這麼說吧,他是世界上第一

個,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個『調教學』科學家。」

我一聽就傻了,訥訥的說道:

「『調教學』科學家?這、這怎麼可能?太匪夷所思了。」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沒錯,我當初聽到也不敢相信,但是真的就是如此。

發現這件事情的時間是在八年前,也就是紀芳嵐她們被解救回國的兩年後。

紀芳嵐她們過了兩年的平靜生活,忽然在某一段時間裡,這三十六個女孩先

後得了一種離奇的怪病,這種怪病後來我們稱之為「瓦夫特淫癢」」

我聞言一愣:

「瓦夫特淫癢?」

徐風點了點頭,說道:

「對,這種症狀在她們身上爆發時,她們首先會渾身發熱,呼吸急促,接著

身體會沒來由的產生強烈的性飢渴和空虛感。

然後她們的下體開始產生劇烈的淫癢,最後在沒有任何性刺激的情況下,她

們便會自然的潮吹。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她們的潮吹不是噴一次就停的,每次這種病症

爆發她們都會多次自然潮吹,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次數越來越多。

據單玉環後來跟我描述,到最嚴重的時候,她們竟然在十分鐘的病症爆發期

內連續自然潮吹了十幾次,淫液就像洪水一樣從她們下體噴湧而出,她們想堵都

堵不住。

每次爆發期過後,她們就癱在自己的淫水裡,身體已經因為痙攣而縮成了一

團,因為渾身無力,所以無法控制膀胱和肛門收縮,所以這時她們往往也通常會

失禁。」

我聽的目瞪口呆,說道:

「這、這麼厲害?有辦法治療嗎?」

徐風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紀芳嵐她們在發現得了這種病之後,馬上分別去了醫院檢查,可是

結果都一樣,在她們體內,沒有病毒存活,各個器官也沒有發生病變,什麼都沒

有,她們的身體健康的很。」

我聞言一愣:

「那、那這是怎麼回事?」

徐風嘆了口氣,說道:

「剛開始則這些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後來她們其中一個略懂醫學的女

孩在病症爆發時發現了一個特別的現象,那就是她們體內狂暴的性慾是從內而外

引起的。」

「從內而外?」

「對,一般來說,女性的性慾是由男性撫摸她們身體上的性器官而刺激出來

的。

但是這些女孩卻不是,她們身上的性慾是從她們心底刺激起來的,說的抽象

一點,就好像有個手技超強的男人在她們體內直接撩撥她們的性器官。」

我越聽越吃驚:

「……這也太玄了。」

徐風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她們剛開始也不信這個女孩的話,但是她們卻想到了一點。那就是

現在她們身上所發生的這一切,肯定跟在五年前綁架她們的那個保羅?瓦夫特有

關,所以她們再次去了一次比利時的首都布魯塞爾,想直接去質問瓦夫特對她們

做了什麼。」

我一聽,知道答案快出來了,但是還有個問題,於是問道:

「不對啊,她們不是被綁架者嗎?她們都不記得瓦夫特對她們做過什麼嗎?

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應該記事了」

徐風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問得好,這些女孩們說,她們可以清晰的記得五六歲時的事情,但是惟獨

一回憶起這被綁架的六個月,她們的大腦便一片模糊,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聞言點了點頭,想來這個瓦夫特一定是用了什麼手段,封鎖了她們的記憶。

然後說道:

「那紀芳嵐她們去了比利時,有什麼進展嗎?」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進展很大,雖然當時保羅?瓦爾特已經病死在獄中,但是她們從他的家裡

卻搜到了一件東西。就是這件可怕而邪惡的東西,創造了後來的性奴隸服務公司

等三大風情巨頭。」

這是徐風第二次用可怕和邪惡兩個詞形容那個東西了……

於是我本能的說道:

「那、那麼,這個邪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

徐風眼皮一跳,顯然是在害怕。

我沒想到連這麼變態的男人一提到這個都如此膽怯

但是徐風想了想,還是決定跟我說,只見他左右看了看,然後低聲對我說道

:「這個東西就是保羅?瓦爾特的研究記錄,也就是後來令風情三巨頭談虎色變

的『瓦爾特調教手冊』。」

「瓦爾特調教手冊?」

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這個『瓦爾特調教手冊』簡稱『瓦爾特手冊』。我沒有看過這本手冊,但

是據玉環她們跟我說,這是一本真正從科學角度闡述如何將一個女人調教成自己

的性奴隸的手冊,裡面記述了很多對女人具有可操作性的調教方法。至於成功率

……」

徐風說道著,腦袋向我一伸,詭笑道:

「據玉環說,在這本手冊的底頁,保羅?瓦夫特用紅鋼筆寫了一句話:

——誰能掌握這本記錄的真諦,誰就是女性世界的征服者。」

聽完這些之後,我頓時感到渾身一震發冷:

「不、不會吧,這太可怕了,後來這本手冊被怎麼處理了?」

徐風聞言說道:

「當時這三十六個女孩看這本書的時候,都感到心有餘悸,因為按照手冊上

的記錄,女人被調教的程度分五個階段:

意識誘導期,慾望萌發期,慾望爆發期,淺服從期,以及絕對服從期。

她們被救出時,還處於調教的第二個階段,也就是慾望萌芽期,要是按照手

冊上說的,如果女人被調教到了第五個階段,就會變成一隻有性格,但對他絕對

服從,任殺任刮的也甘之如飴的性牲口。」

我一定,眉頭跳了一下:

「那還等什麼?趕緊把這本手冊燒了。」

徐風苦笑的哼了一聲:

「不行,要是把這本手冊燒了,那這三十六個女孩身上的『瓦夫特淫癢』怎

麼治呢?」

我一想,也對,於是問回剛才的那個問題:

「那這本瓦夫特手冊最後被怎麼處理了。」

徐風聞言說道:

「這本手冊不能燒,也不能讓它危害社會。

於是這三十六個女孩經過討論,最後決定將這本手冊一分為三。

然後由她們中三個比較年長,又有威信的女孩分別掌管保存,這三個女孩就

是後來她們稱之為『領袖』的風情三巨頭。

為了保證這本手冊不會危害社會,這三位『領袖』歃血為盟,立了三個誓言



一,這本手冊永不離身。

二,永不向外人洩露手冊中的秘密。

三、她們三人發誓從此分道揚鑣,永不見面。」

我聞言一愣,問道:

「奇怪,前兩條誓言好理解,可為什麼要發第三條誓言呢?」

徐風聞言說道:

「為的是讓這本『瓦夫特手冊』永遠沒有『統一』的機會。」

我聞言點了點頭,沒想到其中居然還有這麼一番曲折,然後抬頭問道:

「我知道了,那後來呢?」

徐風仔細思索了一下:

「因為這三十六和女孩本身的慾望難以抑制,所以很自然的分成了三伙,就

是後來的『三十六元老』,

後來這三十六位『元老』分別跟著這三位『領袖』去了不同的地方經營風情

業。

雖然每個領袖手裡只有這本手冊的三分之一,可是它的威力卻依然巨大。

這三個領袖淺用手冊裡的調教方法,分別開闢了自己的一份天地。

有六位元老女孩跟著一個『領袖』去了日本,在歌舞伎町開始風月生涯,後

來這個組織漸漸壯大,就成為了一個世界級的風情大鱷——『霓裳舞場』。

而那位領袖,就成了風情業三巨頭之一,『霓裳舞場』的『孃王』——藤原

慕雪

而三十六位『元老』中有十八位是歐洲人,所以跟著那個歐洲『領袖』去了

美國,

最後在美國沿海的一座小島上建立了三大風情巨頭中實力最強的色情事業—

—彩虹天國。

而彩虹天國的女王就是那個『領袖』,我們稱之為——『蕩神』的凱瑟琳?

米娜。

剩下的十二位女孩都是中國人,也就是這照片上紀芳嵐這十二個女孩,她們

也跟著她們的中國籍『領袖』回到了中國,建立了現在的性奴隸服務公司。

而這位領袖就是沈傲亮的姐姐,公司的最高總裁兼董事長——『黃』帝:沈

傲靜」

我一聽,驚愕道:

「沈傲靜?沈傲亮的姐姐不是沈傲芳嗎?怎麼又冒出來一個,他還有其他姐

弟嗎?」

徐風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了,沈家只有這三個子女,而且沈傲芳並不是沈傲亮的親姐姐。

沈傲芳原名我不太清楚,當初她被營救回國的時候,她的父母已經因車禍忽

然去世了。

她家裡沒有別的親戚,所以社會部的人把她暫時安排在孤兒院裡。

後來在第二次去比利時前,沈傲姍在尋找同伴的時候知道了她的情況,於是

便動員父母收養了她,並給她起了現在的名字——沈傲芳。」

我聞言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沈傲芳把沈傲亮管的死死的,不讓他摻和公司

的事可能就是因為自己父母雙亡,所以特別珍惜親情,怕沈傲亮出什麼事情的緣

故吧。

那麼進一步想,這個沈傲亮就是性奴隸服務公司唯一的男性繼承人,將來統

領紀芳嵐、單玉環這群美女,並掌握三分之一「瓦爾特手冊」的新「黃」帝就只

能是他。

哇塞!這麼看來,沈傲亮「大少爺」這外號果然名副其實,不!叫低了,應

該叫「世子爺」才對!

徐風見我愣愣的發呆,於是好奇的問道:

「張老弟,你怎麼了。」

我聞言回過神了,然後說道:

「啊,沒什麼,那後來又怎麼了,為什麼忽然間,三巨頭關係之間變的如此

緊張了呢?」

徐風嘆了口氣,說道:

「原本一切都好,可是在一個月之前,卻放生了兩件突變事件,就這兩件事

震驚了三巨頭,使得風情業開始跌宕起伏。

第一,『霓裳舞場』忽然對咱們公司的『天魅十二星』展開了挖角行動。

第二,『霓裳舞場』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了。」

我聽完了,感覺沒聽明白,於是問道:

「挖角在商業社會裡很正常吧,這『天魅十二星』又是什麼啊?」

徐風聞言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照片,說道:

「就是這照片中紀芳嵐等十二位『元老』,因為她們在公司裡業務最突出,

所以客人們將她們的名字和星座排在了一起,分別起來外號,合稱『天魅十二星

』。」

說完,徐風弓起身子上前便指著照片中的紀芳嵐說道:

「紀芳嵐個性溫柔,善解人意,所以她代表水瓶座,被戲稱為『瓶水柔』。

單玉環皮膚白皙似雪,但是脾氣不好,經常生氣,像個母獅子,所以她代表

獅子座,被稱為『雪絨獅子』,當然,她自己從來沒承認過這個外號。

沈傲芳個性堅強,而且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管理和對待公司的員工就像天枰

一樣公正,所以她代表天枰座,被稱為『玉天枰』。

聶雲很仗義,懂武功,而且自從黏上肖蕾後,便成了她忠心耿耿的性伴侶,

心甘情願的為她幹這幹那,就像頭老黃牛,被稱為『俏金牛』。

肖蕾自從來公司以後,一直負責市場調查課的工作,因為調查的需要,她學

會了易容術,而且有很多身份,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她就像神秘的雙子座,

所以被稱為『雙面夏娃』。

以上就是目前還在公司裡的「天魅十二星」,而下面的這幾位,都在一個月

前不是因故離職了,就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然後徐風站起身,指著照片上一個正在往別人裙子上倒土的短髮小姑娘說道

「這個女孩叫王姒,做事衝動,喜歡搗蛋,以前在公司時就是個假小子,她

的顧客都是一些喜歡玩假小子變態。

她最喜歡跟顧客玩的性遊戲就是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相互格鬥,然後故意輸給

顧客,讓他盡情的淫虐自己。

因為她的這種好鬥的性格就跟個雄山羊一樣,所以他代表摩羯座,被稱為『

烈欲摩羯』。

可是這個『烈欲摩羯』上一個月,在跟一個富商玩性格鬥的時候,不小心被

他和他的兩個黑人保鏢打敗,結果被按到地上被他們輪姦到子宮破裂,現在躺在

醫院裡養傷。

還有照片這個正在哭的小女孩,她叫薛娟娟。

她不但在照片上這個時候愛哭,現在也愛哭,跟客人上床的時候也哭,而且

是一邊勾引客人虐待她,一邊在客人的身下嚶嚶的哭。

她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跟客人做愛的時候,眼裡的淚水和下體的淫水一起



在那些有強暴欲的客人眼裡,她可是個寶貝,因為她能使客人有最真實的強

暴的感覺。

因為她這副軟弱嬌小的模樣跟綿羊一樣,而且非常的姣,所以她代表了綿羊

座,被稱為『淚姣羊』。

淚姣羊上個月被一個有戀童癖的傢伙帶到地中海去淫樂,結果到現在還沒回

來。

照片中間這兩個牽著手,長得一摸一樣的小姑娘是一對雙胞胎,個子略高的

是姐姐——張妙神。略矮的是妹妹——張妙仙。

她們的感情很好,工作時都是一起服侍客人,所以她們只接3P的業務,但

她們雖是姐妹,但在床上的表現卻截然相反。

據客人反映,姐姐張妙神在床上喜歡主動,熱情如火,完成性項目後經常主

動的給客人一些額外的服務。

而妹妹張妙仙則正好相反,在床上冷的像一塊冰,除非客人主動去碰她,否

則她都赤裸著身體,看客人和姐姐盤腸大戰。

但是妹妹的受虐能力比姐姐強,可以承受任何性虐待,許多客人都說玩她的

身體跟玩性玩偶一樣,心裡壓力很少。

鑑於這兩點,客人給們倆起了個外號——冰火美人魚,所以自然而然的,她

們就代表雙魚座。

現在這對冰火美人魚正在陪那個叫陸明的在太平洋上度假,當然也是為了配

合咱們的工作,這個以後再說。」

接著,徐風指著一個這個嘴裡嚼泡泡糖的女孩說道

「這個女孩名叫姚晴,外號叫『蜜齒蟹』,她的陰戶是個名器,她陰道內的

突起比其他女孩要長要密,男人的陽具插進去就好像被螃蟹咬住了一樣,酸麻的

很。

而且這個姚晴既是個被虐狂又是個施虐狂,她喜歡一邊被男人抽插,一邊咬

男人的肩膀,所以才有這個外號。

姚晴也跟淚姣羊一樣,上個月應招去參加一個亂交晚會的時候突然失蹤了。

而她旁邊在這個背著手直視鏡頭的女孩叫芳菲,是所有女孩中最冷靜的。

原來是公司設計部的實驗員,也是她第一個提出『瓦夫特淫癢』一詞的。

她是單玉環的左膀右臂,主要工作是協助單玉環根據『瓦爾特手冊』研究治

療『瓦爾特淫癢』的方法。

她也經常參與性服務,但是她有一個特別的規則,那就是從不與客人肛交,

所以,那些客人們便猜測,這個芳菲的肛門還是個未開發的處女地,所以便有了

一個外號——『聖門處女』。

芳菲一個月以前去日本採購公司的常用春藥,結果也沒回來

最後這個蹲在地上,眼睛很賊的女人就是公司裡最可怕的性服務員——淫蠍

麗人——寒麗。

這個女人是個狂熱的邪教徒,她虔誠的信奉印度的歡喜佛,認為用男人的精

液塗抹肌膚可以讓她青春永駐。

為獲得男人的精液,她經常在陪客人纏綿的時候喂客人吃一些劇烈的春藥,

就像蠍子給獵物注射毒藥一樣,然後讓這些男人拚命將精液射到她的身上。

但是她很清楚什麼男人能承受多大的量,所以一直以來也沒出什麼事情。

然而就在一個月前,寒麗忽然像中了邪般,做了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召集了十幾個男人說要為他們免費服務,結果在給他們喝的酒裡放了大量

的烈性春藥,結果這些男人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的搞,不停的將精液射到她身上,

結果最後都射出血精了。

因為這件事太過惡劣,所以她現在被關在淫女監獄的最底層,成為了監獄的

地下女王……」

我聽完徐風的介紹,頓敢眼界大開,於是我醒了醒神,然後掰著手指頭,將

這天魅十二星重新在腦袋裡數了一遍:

「水瓶柔、雪絨獅子、玉天枰、俏金牛、雙面夏娃、烈欲摩羯、淚姣羊、冰

火美人魚、蜜齒蟹、聖門處女、淫蠍麗人……咦?」

數完了我才發現,原來十二個人只代表了十一個星座,還差一個……

於是我好奇的舉著手指,向徐風問道:

「徐科長,數不對,有沒有代表射手座的女孩?」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有的,就是照這張相片的人,就是她帶領這天魅十二星,再借助手中掌握

的三分之一『瓦夫特手冊』,一手建立了性奴隸服務公司。

就像射手座所代表的指引意義一樣,當初公司初建時,公司裡的一切經營策

略,大政方針都由她來制定,她是名副其實的『領袖』。

本來她也有一個關於射手座的外號,不過自從公司規模擴大後就再也沒人叫

了,因為從那時起,大家都開始尊稱她為——『黃』帝」

我一聽就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公司的董事長——沈傲姍,我這個小職工從沒

見過的人。

想到這,我思索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明白了,徐科長,你懷疑這十二星中失蹤的淚姣羊、蜜齒蟹和聖門處女

都是『霓裳舞場』所為,所以讓我和肖蕾打入到它內部去查找她們,是嗎?」

徐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不錯,但是找到這三個人只是你們這次任務中的一個次要任務,最重要的

是要找到另外一個人。」

我聞言一愣,難道還有比自己的員工更重要的人?

於是我問道:

「那還有誰?」

徐風皺著眉頭說:

「你們這次最重要的任務是要找到『孃王』——藤原慕雪」

我聞言一愣,頓時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你說上個月發生了兩件大事,另一件事就是這個藤原慕雪忽然沉默

了,這話什麼意思?」

徐風聞言擺了擺手,說道:

「雖然三位領袖發誓從此不再見面,但是為了共同研究治療『瓦爾特淫癢』

的方法和確定彼此手中的『瓦爾特手冊』沒有丟失,三位領袖約定每兩三天要通

一次電話。

可是就在一個月前,三領袖之一的『孃王』藤原慕雪忽然沒了消息,無論『

蕩神』和『黃帝』如何呼喚,就是沒有任何應答。

與此同時,『霓裳舞場』卻展開了對天魅十二星的挖角,這顯然是衝著『瓦

爾特手冊』來的。

所以二位領袖焦慮不安,需要盡快知道孃王的行蹤,以確定『瓦爾特手冊』

是否安全。」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我明白了,不過這跟今晚我們在這買的女人有什麼關係嗎?」

徐風微微一笑,神秘的說道:

「這是因為今天晚上在這買的女人是……天哪!她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徐風話還沒說完,便忽然目瞪口呆的望著背後,難以置信的驚呼了一聲。

我問言回頭一看,發現咖啡館門口聚了兩三個黑衣人,而他們中間站立著一

個黑色連衣裙的女人。

我抬頭一看她的臉,頓時也大吃一驚,喊出了一句跟徐風一樣的話:

「天哪!她……她怎麼到這來了?!!」


回頂端  

蘿莉控
 文章主題 : 性奴隸服務公司 外傳-芳嵐日記發表於 : 2009年 11月 30日, 01:48

註冊時間: 2009年 4月 8日, 21:23
文章: 22
《性奴隸服務公司》
作者:蕩神




性奴隸服務公司外傳-芳嵐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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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讀者好,我是作者蕩神,非常感謝大家對拙作《性奴隸服務公司》的

支持,大家的評論我都有細細品讀,確實是受益匪淺。

無論是批評還是建議,都讓我非常感動,所以為了給大家拿出更好的作品,

這兩天我決定綜合你們提出的各種意見,著手準備為這本書寫一個三十萬字以

內的劇情大綱,然後按照大綱來寫。

這樣的話,寫出的情節會更加精巧離奇,文章出現矛盾的地方也會更少,文

章的連貫性也會更好,我會堅持將它寫成一個大長篇的,還望大家繼續支持我。

所以為了不讓大家在這兩天忘了我這個作者,我決定先發一個番外篇,也就

是紀芳嵐日記,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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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2007年9月5日天氣:陣雨

「轟隆——」

一聲驚雷,將我從昏迷中驚醒。

我想睜開眼睛,但是卻睜不開。

我的眼皮好像是被什麼液體糊住了,我知道,那是男人的精液,因為這種感覺對我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於我們性服務員來說,被客人顏射是很正常的事情,幾乎每次服侍客人的時候都會發生。

用精液弄髒一副美麗的臉蛋,似乎是所有男人的興趣。不過還好!他沒有用精液糊住我的鼻孔,否則我可能會窒息。

我想用手擦擦臉上的精液,可是我的手根本就碰不到我的臉,因為我一用力,手腕便會傳來一陣摩擦的劇痛,這種感覺我也很熟悉,我知道,我的手腕又被客人給綁上了,只是不知他這次用的是繩子還是皮帶。

如果是繩子的話,那麼我還可以用牙咬開,可如果是皮帶的話,那我就只能等待救援了,但無論哪種情況,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將臉上的精液擦去,否則看不見東西,一切都是白搭。

想到這,我扭過臉去,聳起肩膀,把臉在上面蹭了蹭,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肩膀上的精液比我臉上的還多,根本就擦不乾淨,不過幸運的是,糊住我雙眼的那塊凝固的精塊,被我蹭掉了,我的眼睛終於可以睜開了。

我眨了眨眼,發現這裡是一座裝修典雅的旅館的,而我則被四肢大開的綁在這間屋子中央的席夢思床上。我的身邊已經沒有了男人,看來他們在盡興的淫虐完我之後就離開了。

我低頭一看,就看見了我那被他們摧殘了一宿的身體,來時穿的那身警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的分佈在我的身體上,

曾經雪白豐滿的乳房此刻已經佈滿了紅色的抓痕,和被揉捏過的青紫。

殷紅的乳頭上夾著兩個衣服夾,從乳房到下陰,到處都是黃白液體凝固後的痕跡,顯然他們在我身上射出的不只是精液。

雖然我看不見我的陰道和肛門,但是從鬆垮的感覺上就能知道,昨晚的那些男人們一定沒有輕易放過我身上這兩個最稚嫩的器官,他們一定通過盡情征伐這兩個地方得到了極致的快樂,而且憑經驗我還知道,如果他們只是用陽具插的話,我的這兩個地方絕不會變的這麼松。

應該是用了擴陰器吧!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現在不是回想昨晚的事情,而是怎麼離開這。

我轉頭看了看被綁在床沿的手腕,太好了,是用繩子綁的,這就說明我可以用牙將它咬開。

於是我抬起上身,張嘴用牙去啃咬綁住我手腕的繩子,經過我的努力,我終於將手腕的上的繩子咬開了,這條繩子並不粗,但是依然在我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條紅色的印記,可能是綁太久了吧。我感到我的手腕有點發麻。

我甩了甩手,讓血液從新流通,然後,挺起身體,用手解開了右手和腳上繩子,我按摩著我的腳腕,我發現我的腳上覆蓋著一層乾涸了的精液。

難道昨晚那些男人們也用我的雙足去撫慰他們的陽具了嗎?這好像不在我的服務範圍之內。

不過想了想,我又釋然了,因為我昨晚在接受第三個男人暴風般交配的時候,我就已經暈了過去,難道我還能在睡夢中跟他們講要按項目來嗎?

我笑了笑,裸身坐了起來,這時,我忽然感覺我的陰道里有種鼓脹的感覺,似乎被塞了什麼東西,於是我盤起長腿,伸手輕輕的拉開陰道,在裡面摳弄。

果然沒多久,我的手指就感覺碰到了一團紙樣的東西,於是我輕輕的用手指將它從陰道里往外摳。

不一會兒,伴隨著精液和尿液,一團濕漉漉的紙張被我從陰道里摳了出來,原來是一疊鈔票,而且外面還包了一張小紙條。

我將被我陰道內那些男人精液浸濕了的鈔票打了開來,放到床頭櫃上晾乾,然後打開了那個紙條。

原來是昨天晚上那些男客們寫給我的留言:

親愛的紀芳嵐小姐:

你好,等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早已離開,本來是想親自跟你說的,可是當時你已經被我們幹暈了,於是我想到了這個方法——陰內留言。

嘿嘿,我們要告訴你的是,在你暈過去的時候,我們對你的身體做了很多服務以外的事情,但是這不怨我們,實在是因為你的身體太迷人了,我們捨不得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相信你已經發現,從你那烏黑的長發到你的那潔白可愛的腳趾,都被我們用精液或者尿液噴灑過了,你的玉體就是世間男子最好的恩物,所以,我們多留了一點錢在你的陰道內,就算是多出的服務費吧,我們還會再找你的。

此致

敬禮

濱海市政府籃球隊全體成員

我看完這封信,內心十分激動,甚至忘記了身上傷痕所帶來的痛苦。

太好了,我又多了一個長期客戶了。想到這點,我歡喜的在這封信上親了幾下,結果親完了才想起來,這張紙是剛從我陰道里掏出來的,上面全是精液和尿液,很髒。不過,想想我又釋然了。

多了一個客戶,髒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等我洗完澡從賓館裡出來的時候,天上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本來我以為能趕在大雨落下前到達公司的,誰料到還是來不及了,這都怪我洗澡用的時間太久了。

不過這也並不能全怪我,我並不是一個洗起澡來就沒完的女人,只怨昨天晚上那些淫虐我的男人們射在我身上的液體太多,太廣了,就像他們說的——灑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我必須將我的身體清理乾淨,因為等一下可能還會有客戶要僱用我為他們服務。

以整潔白嫩的嬌軀去迎接世間最骯髒客人的蹂躪——這是我們公司性服務員們共同的工作宣言。所以我不能違背。

天上傾瀉而下的大雨無情的灑落人間,似乎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我望著這個天氣,感覺非常為難,我倒不是害怕雨水會弄濕我的身體,因為性服務員們的身體都非常健康,即使是被男客扒光了,然後扔在冷水裡泡半天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我現在擔心的是我現在身上穿的這件高級低胸晚禮服,因為我來時穿的那件警服已被昨天晚上那些瘋狂蹂躪我的男人們撕碎了,所以我才不得不跟賓館借了這麼一件高檔的禮服。

這件禮服價值兩萬多塊,我只是暫時借來遮體的,等會兒回到公司換完衣服後還要還回來,如果被雨水弄髒了,我可是要賠錢的。

就在我為難的時候,一輛破舊的紅色桑塔納從雨中穿出,停在了我的身邊,然後一個瘦小朴干的男人探出頭來,歡喜的對我說道:

「紀小姐,是你!你怎麼在這?」

我認識這個男人,也認識這輛車,他叫胡四德,是我的一個新客戶,三天前,就是在這輛破舊的桑塔納車裡,我被他按在後座上淫辱了一個晚上。

當時我正是月經期,陰道不方便,所以建議他抽插我的肛門,誰料想他聽完後反而興奮的更加堅持要抽插我的陰道,於是沒辦法,我只好趴在後座上任他施為,我記得他射精之後,陽具上站滿了我的經血,而且還插進我的嘴裡,讓我幫他舔乾淨,以至於到現在,我的嘴裡似乎還有血腥味,沒想到現在在這遇到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於是我嫣然一笑,俯下身來,輕柔的對他說道:

「胡先生,您好,真是巧遇,我剛剛工作完,誰想到剛出賓館就下雨了,正發愁怎麼回公司呢,如果您方便的話,能拉我一段嗎?」

我問完後,發現他沒有立刻回答我,於是我低頭一看,發現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禮服胸口間的雪乳發呆,而且好像還飢渴的嚥了一下口水。

一看他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我嫣然一笑,吐氣如蘭的對他說:

「胡先生,我這對乳房你前天晚上不是都捏在手裡仔細看過了嗎?怎麼還這麼好奇啊?難道說套上衣服你就認不出來它們了嗎?」

胡四德一聽,驚醒過來,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連忙哈哈一笑,轉身打開了對面的車門,然後對我說道:

「哈哈,紀小姐說笑了,您那迷人的身體無論是誰擁抱後,都是會永生不忘的,來吧,快上車,就是天涯海角我也帶你去。」

我聞言微微一笑,快步跑到對面進到了車裡,他轉身就將汽車就發動了。

只過了十幾分鐘,汽車便開到了彩虹大廈,按照往常計算,這一段路是要花費一個多小時的,這都要歸功於胡先生,因為是他花錢走高速的結果。

於是下車時,我感激的吻了他一下,然後說道:

「謝謝您,胡先生,多虧了你,我才沒有遲到。」

胡四德聞言哈哈一笑,然後爽朗的說道:

「這沒什麼,只要下次有機會再一吻紀小姐芳澤的話,我就是傾家蕩產也甘心。」

我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嗯,一定會有這個機會的,只要胡先生努力工作,努力掙錢,那麼芳嵐隨時願意將她的身體交給你,任你隨意淫辱。不過在那之前,胡先生要好好加油啊。」

他聽完我番鼓勵的話,頓時就變得鬥志昂揚,一踩油門,將車嗖的一聲就開跑了,趕著去賺錢了。

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我不禁捂嘴笑了起來,早就聽人說過,無論多麼老城的男人都有像孩童般可愛的時候,現在看來這句話是真的,他剛才那急色的樣子就很稚趣。

等他走遠了,我轉身向彩虹大廈走去,因為我們的公司就設在那裡的46層,當然,這一點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我走到電梯旁,發現今天在樓梯口值班的電梯小姐是葉韻。

此刻,她正滿臉通紅的坐在電梯旁的椅子上,雙手夾在雪腿中,正不停用手隔著裙子摩擦著自己的胯間,那樣子就像一隻發情的小貓。

我見她這個樣子,連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然後倚著她那癱軟的身體問道:

「小韻,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能在這自慰呢,要是讓別人看見了,會暴露我們公司的。」

葉韻聞言,強打精神的對我說道:

「芳嵐姐,這不怨我,是今天早上沈經理對我說,有一批從總部來的新員工要到我們濱海分公司來觀摩學習,所以,她說我今天的工作量可能會加倍,讓我做好被多次輪姦的準備。

就因為這樣,所以上班前,我就在陰道里抹了一點外敷春藥,好讓我的陰道一直保持濕潤,誰料到,沈經理剛才竟然告訴我,那些新員工竟然臨時有事不來了,芳嵐姐~我現在渾身發燙,好難受啊,你救救我吧。」

我非常理解她現在的感受,因為我也曾有過剛吃完春藥,正準備工作的時候,客戶卻突然打電話來取消交易的事情。

那種慾火焚身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渾身就像有無數個螞蟻在爬,下陰更是奇癢難忍,當時真是恨不得拿個木棍將陰道給捅爛了,

不過最後還是我們公司的幾個男職工幫了我的忙,用他們的陽具幫我止了癢,現在看來,葉韻也得用這種方法才行。

於是我將她按在椅子上,然後對她說:

「小韻,你先在這坐好,忍著別動,我這就上樓去叫男職工來幫忙。」

說完,我便轉身進了快步進了電梯,打開了46樓的密碼盤。按了幾個數字。

就在電梯合上的一瞬間,我聽到葉韻痛苦的伸手向我喊道:

「芳嵐姐,你一定要多叫幾個男人啊,我的陰道真的很癢,很難受!!」

到了46層,我快步走到人事部去見了沈傲芳,將葉韻的事情跟她說了,她聞言猛然驚醒,連連說是自己忙暈了頭,把這件事給忘了,於是拿起電話,派了幾個男職工下去幫葉韻止癢,然後舒了一口氣對我說:

「芳嵐啊,多虧你上來提醒我,否則葉韻這小妮子就是癢死也不會向我求助的,她太老實了。」

我聞言淺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走上前想跟她匯報我昨晚的工作。

可就我走到她身邊時,我忽然聞到她身上有一股濃重的尿騷味,於是仔細一看,發現她的西服和頭髮上都有很多尿液凝固後的痕跡,我奇怪的問道:

「沈經理,你身上這是……您今天有客戶嗎?」

沈傲芳聞言,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什麼客戶啊?這些都是單玉環介紹來的那個菜鳥幹的好事,我要試試他的膽量,所以讓他姦淫我,沒想到這個小子膽還真的挺大,把我姦淫完了還不算,最後竟然還敢往我的嘴裡撒尿,他奶奶的,真當老娘是他雇的性服務員啊。」

我一聽她這話,猛然想前一陣在樹林裡救我的那個眼鏡男孩,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跑到我們公司來了,我還前他一個人情呢。

於是我興奮的一笑,對沈傲芳說道:

「我知道,他叫張士藝,我跟他很熟的,這就去見他。」

說完,我轉身想走,

沒想到這時沈傲芳卻冷冷對我說道:

「你不用去了,他已經走了,被我派出去進修了。」

我一聽愣一下,然後轉身問道:

「進修?他去哪裡進修了?」

沈傲芳聞言又冷笑了一下,然後說:

「嘿嘿,第三特別女子監獄。」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轉過頭來對焦急的對她說:

「第三特監?那裡不是專門關押犯了淫蕩罪女人的監獄嗎?在哪裡的女人都不是人,而是淫獸,你派他去那,不是要榨乾他嗎?這太殘忍了!」

不知為什麼,想到他可能遭受那些瘋狂女人的壓榨我的心就一陣陣的揪痛。

沈傲芳一聽我這麼說,於是冷冷一笑,恨恨的說道:

「哼,誰讓這個臭小子敢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往我身上撒尿,活該,他不是想淫虐女人嗎?我就讓他去那監獄玩個夠,嘿嘿,我估計到了那,他想不淫虐那些女人都不行了,她們會主動找上他的,呵呵,一想到他那骨瘦如柴的樣子我就高興。」

我聽她這麼說。心馬上就涼了下來,不知該如何說話。

沈傲芳看見我這個樣子也很奇怪,於是她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冷冷的說道:

「芳嵐,你不是喜歡上這個臭小子了吧。」

我聞言,連忙否認道:

「不!經理,我沒有,我只是跟他很熟,所以才關心他的,你不要誤會。」

不知為什麼,這句話說的我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

沈傲芳又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然後說道:

「那就好,你應該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性服務員只能有性伴侶,不能有情人,因為那樣會影響你工作的熱情,你跟這個小子上床可以,但是不能跟他談戀愛,知道嗎?」

我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見到我知道了,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了,你放心吧,我只是讓他去那蕩婦監獄考察一天,他身體不錯,應該能夠挺的住,不會精進而亡的,你下去工作吧。」

我聽到這話,雖然心裡還是有點放心不下,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辦公室。

唉,這個小子真的沒問題嗎?

性奴公司外傳——芳嵐日記】【下】

性奴隸服務公司外傳——芳嵐日記

作者:蕩神

2009/07/07首發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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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蕩神,本人拙作——《性奴隸服務公司》的大綱已經基本寫完,今天要對

其細節進行最後的斟酌與修改,預計將於明日回覆更新,還望大家不吝紅心,繼續支持,謝

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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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沈傲芳的辦公室出來,我心神不定的走向市場部。

因為客戶想僱傭性服務員進行服務的時候,都會先給市場部打電話,然後由他們通知我們去上門服務。

我到了市場部,去找了客戶資料管理員沈晴,問她今天有沒有預約我服務的。她翻了翻資料,然後抬起頭說道:

「嗯,芳嵐姐,好像沒有,這個星期內你的舊客人都已經找你服務過一遍了,唉,你還真厲害,客人反饋的服務滿意度都是百分之百。芳嵐姐,看來這個月的業績冠軍又是你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秘訣啊?如果有,那就告訴妹妹,好讓妹妹也多掙點錢啊。」

我聞言微微一笑,謙虛道:

「這沒什麼,你記住,盡心服侍我們的客人,讓他們盡情的把慾望宣洩在我們的身上,這樣一來,他們的滿意度自然是百分之百,你只要保持好這種心態,客人自然就會多起來。」

沈晴一聽,努著嘴說:

「切,芳嵐姐真小氣,都不跟我說實話。」

聽到她這麼說,我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因為像我們這些性服務員們,每人有每人的特點,每人有每人迷住客人的秘訣。這些東西是無法言傳的.

比如說單玉環的高貴、沈傲芳的冷豔、葉韻的熱情和我的溫順,這些都是無法言傳的職業技術,利用這些技術我們可以牢牢的鎖住一部分客戶,讓他們為我們神魂顛倒。

所以說,一個合格的性服務員,除了要有美麗的外表,嫻熟的性技巧以及任客人淫辱的精神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己的性愛風格,否則是很難出頭的。

而像沈晴這種新的性服務員,她們歷練的還很少,還沒有開發出自己的性愛風格,所以回頭客很少,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沈晴一看我的表情很為難,於是嘆了一口氣說:

「好了,芳嵐姐,我知道你們都有自己的秘訣,這我是學不會的,但是我發誓,我一定會開發出自己的風格,到時候我就是全公司的金牌性服務員了,哼!」

我聞言笑了一下,然後忽然冒出個想法,於是跟她說道:

「小晴,既然今天沒有客人預約我,那麼我能不能請半天假啊,我點有事兒。」

沈晴一聽,愣了一下,然後翻開工作日誌看了看,然後抬頭對我說道:

「嗯,今天公司倒也沒安排什麼特別活動,不過剛才宣傳部來人說,要刷新我們公司網頁上的宣傳照片,讓我們這些性服務員挨個去攝影棚重新照幾組性愛照片,我已經去過了,你先去照相吧,照完了你就可以去辦事了,我來跟沈經理講。」

我聞言高興的親了一下沈晴,然後說道:

「好,那謝謝晴妹妹了,我這就去。」

說完,我急不可耐的走向更衣室,換了套警服,然後就向攝影棚走去。

說實話,我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只是特別擔心那個被發配到那個淫女監獄去進修的張士藝,怕他堅持不住那些蕩婦們的糾纏,所以想去看看他,至於為什麼我會這麼關心他,我自己也不知道。

攝影棚在公司的最裡面,隸屬於宣傳部,是專門為我們這些性服務員照宣傳照的,我的以前那張穿著警服,對著鏡頭撒尿的照片就是在這裡照的。

當我進到攝影棚裡,發現正在照相的是葉韻,只見她穿著一套緊身的拉拉隊服,坐在一個機器陽具上,拉著自己的隊服的肩帶,冶豔異常的望著鏡頭笑著。看到我來了,她俏皮的向我眨了下眼睛。

「好——,小韻,你再把裙子拉高一點,要將陰道露出來,要讓觀眾能看到那個機器陽具是如何抽插你的,這樣才能他們……對!對!就是這樣,乳房,我要看你的乳房,你把肩帶再拉低一點,要讓乳房全露出來,對了——小韻真聰明。」

正在說話的是我們的攝影師,他姓趙,我們都叫他色加索,他是個色情攝影天才,他總是能通過照片把男人內心最深刻的慾望給勾引出來,而我們的肉體就是他展現才華的工具。

他一見我進來了,於是向我一招手,然後說道:

「芳嵐,你來了,太好了,我正想拍一套女同照片呢,快!快!快!過去跟小韻一起擺個性愛姿勢給我看看。」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他就是這樣,總是臨時起意讓我們這些性服務員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我們不敢忤逆他,因為他代表著我們的門面,得罪了他。我們就等於得罪了客戶。

於是我微微一笑,向葉韻走了過去,而葉韻見到我來了,也將身體從電動陽具上抽了起來,然後平躺在地上,對著鏡頭分開雪腿,一邊揉搓自己的那粉紅的陰唇,一邊放蕩的舔著舌頭,等著我過去配合。

我走到她跟前,張開長腿跨在她身體的兩側,然後用玉臂撐著地面,嬌軀向後一挺,我那套著警褲的豐滿緊俏的臀部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嗷!——就是這樣!——我性起了!!」

說完,他就猛的脫下自己的工作褲,一邊擼著自己的挺起的陽具,一邊緊按快門給我們照了幾張相。

我知道,這是他的習慣,每次找到靈感的時候,他都會這樣一邊自慰,一邊給我們照性愛照片,直到他射精,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而他這樣照出的照片往往是最有誘惑力的照片。能給我們帶來豐厚的收入。

於是我和葉韻見到他這樣也很高興,於是又糾纏在一起擺了幾個更性感的姿勢,而他被刺激的更加快速的擼著自己的陽具和按下自己的快門。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停了下來,然後向我喊道說:

「好了,正常的照片夠了,我們再照幾張重口味的,芳嵐!你把腿跨到小韻的腦袋上,向她的臉尿泡尿。」

我聞言嫣然一笑,從小韻身上站起來,然後伸手去解自己的警服褲帶。

可就在這時,他卻阻止了我:

「芳嵐!你不要解褲子,就直接向她臉上尿,她滿臉尿液的樣子固然很刺激,可是你這樣一位美人尿褲子的樣子也是很迷人的,就這麼辦。快」

我一聽,搖頭苦笑了一下,這是我新換的警褲,看來穿上還沒到十分鐘就又得換掉了,但是他的命令還是要執行。

於是我只好穿著警褲,將兩條長腿跨過葉韻的腦袋,將我的尿道口隔著褲子對準了她那漂亮的臉蛋。

而她也微微一笑,仰起臉來準備迎接我聖水的洗禮。

我看到他準備好了,於是尿道口一鬆,我便馬上感覺到一股熱流澆在了褲襠上,我低頭一看,我褲子的褲襠的部分立刻被尿濕了一大片,藍色的布片被尿成了深黑色,然後這些尿液通過褲子,點點的落在了葉韻的俏臉上,而她就則伸出舌頭,痴迷的品嚐著。

「啊——天哪!簡直是極品——!」

看到我尿濕褲子的樣子,他興奮的喊道,然後又按了幾下快門,擼動自己的陽具的速度也更快了。

看到他這個興奮成樣子,我很有成就感,為了再刺激他一下,我將手伸進自己濕漉漉的褲襠裡,用手指將尿道口的尿液摳了一點出來,放到嘴裡含著,然後吃吃的望著他。

「他奶奶的!老子受不了了!」

說完這話,只見他猛的放下照相機,然後快步向我跑來,一把就將我推到在地,掰開我的大腿扛在肩上,猛的把陽具擠我的褲襠中間,隔著濕漉漉的褲子拚命摩擦我的陰唇,緊接著就開始解我的褲帶。

我一看,連忙按住他的手說:

「趙師傅!你這是干什麼!你還在工作啊?」

他已經慾火焚身了,一邊壓在我身上拚命用嘴親我的脖頸,一邊懇求道:

「芳嵐!好閨女,我知道,整、整個公司的就屬你最溫順了,你把褲子解開,讓老哥我幹一次吧,就幹一次,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好嗎,幹完我就給你們照相。」

我聞言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這次把他誘惑大發了。看來他現在是非要跟我做愛不可了,說實在的,不是我不願意接受他的交配,只是我另有顧慮,於是我推著他的身體懇求道:

「趙師傅,不是我不接受你,我求你能不能幫我照完相在來幹我,否則你一射精,又該沒靈感了,照完相、照完相好吧,照完相我隨便你幹,在我陰道里尿尿也行,好嗎?」

可他根本不聽我說話,見我不配合,竟然放棄解我的褲帶,用手抓住我的褲襠上的布,左右一撕,呲的一聲就將我的褲襠撕開了,我那粉嫩的陰道立刻就露在了他的面前,然後他握住他的陽具,在我的陰唇上磨蹭了兩下,然後一挺身,將陽具猛地就刺入到我的下陰裡來了。

「啊——好爽啊,你這閨女的陰道還真緊啊?裹的老子陽具麻麻的。」

隨著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陰道。

有了這種感覺,我嘆了一口氣,知道事情完了。

這種來自自己下陰的火熱穿刺感對我們這些性服務來說那是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幾乎每天我們都要被這種感覺折騰個好幾回,一旦有了這種感覺,我們就知道,事情已經不可逆轉,更加強烈的穿刺將接踵而來,我們的陰肉會被翻進翻出,我們陰道內會因摩擦而分泌愛液,我們的身體將像過電一般痙攣,這一切直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撒在我們的陰道內才會結束。

果然,趙師傅對我下陰的攻擊正式開始了,他分著我的大腿,將肉棒拚命的在我的陰道內來回猛烈衝刺。

他的陽具好像是帶電的,每刺進我陰道內一下,便會在裡面留下一些電流,讓我陰道內的一塊陰肉發麻,而我隨之就會分泌出一點粘液粘在他的陽具上,而且他的陽具越便越大,以至於我甚至能通過肉璧感覺到他馬眼的形狀。

「哈哈—閨女!我感覺你的陰道在發抖啊,是不是老哥干的你很舒服啊。」

像這種侮辱性的葷話我幾乎每次陪客人的時候都能聽到,這似乎也是男人們共同的興趣,我必須回答,因為這也是我的職業。

於是我忍著下體因抽插而傳來的陣陣快感,滿臉通紅的對他說道:

「嗯,對,趙師傅,我確實感到很舒服,我的陰道已經麻了,不過如果你能更快一點的話,就更好了。」

我在激他,好讓他快點結束。而他也上當了。

「哈哈,好,老哥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男人,小韻,到後面去幫我舔肛門,那樣我會更興奮的。」

旁邊的葉韻一聽,微微一笑,就轉身跑到他身後去抱住了他的屁股。

「噢——爽!」

隨著他這一聲叫喊,我立刻感覺到我陰道內的陽具擴張了一倍,我不知道葉韻對他做了什麼,但是他的抽插更劇烈了。

不一會兒,我便感覺他的陽具一陣抖動,我知道他要射精了,這時他猛的將陽具拔了出來,然後拽住我的頭髮,將陽具插到了我的嘴裡,來回抽插。

我感到他的陽具上液體有一股甜味,我知道那不是精液,而是我的淫水,而他的精液也馬上衝出來了,因為我感到他的陽具抖動的很厲害。

「啊——老哥要射了——」

隨著他這一聲吶喊,我忽然感覺一股滾燙的液體噴灑到我的喉嚨裡,這種感覺對我來也是非常熟悉,對於這種略帶腥味的液體我每天都要喝一次,所以當然知道怎麼對付它。

我將頭略微向後抬高,這樣就不至於讓精液噴灑到我的喉嚨從而引起嘔吐,然後伸出舌頭擋在馬眼和我的喉嚨之間,因為我知道男人射精的時候是不會只射一股的,而是跳動著射出多股。

用舌頭擋住可以有效的阻止後續精液對喉嚨的衝擊,一是為了防止噁心,二是等他將陽具從我嘴裡拿出後,可以捲著精液讓他看個清楚。

趙師傅氣喘吁吁的從我的嘴裡拔出陽具,然後癱坐在地上。

我張開嘴,捲著舌頭上的精液讓他仔細看了看,他一見,微微一笑,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佩服我業務技術的精湛。

我眼睛一眯,將口裡的精液嚥了下去,然後微笑道:

「咕嚕,趙師傅,我的身體呢,你也玩夠了,你的精液我也吞了,下面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他一聽,拍了拍腦袋,站起身來,推開後面的葉韻,拿起照相機說道:

「開始,開始,芳嵐,你到那邊躺下,然後分開大腿,將陰道對著鏡頭,我給你照幾張超靚的。」

我聞言,低頭一看,發現身上的衣服在剛才被他蹂躪的時候搞的皺皺巴巴的,而且大腿間開襠處的陰道也被淫水和尿液搞得一塌糊塗,於是我問他:

「趙師父,我用不用先去換套衣服,再來照啊。」

他一聽,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他說:

「不行,你現在這幅被人蹂躪完的後的樣子最迷人,這叫殘破美,知道嗎?快,照我說的話做。」

說實在話,我一直不能理解男人的這種性心裡,身體乾乾淨淨的女孩不好嗎?為什麼非得把女人搞得渾身精液或尿液,才能引起他們的刺激起他們的性慾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兩性差別?。

但是我還是聽話了,我照著趙師傅的安排,就這樣渾身濕漉漉的擺了幾個誘人的姿勢,他都是很滿意,最後,他要求我雙手叉腰,一邊站立著,一邊放尿。

我聽到這話有些為難,於是跟他說:

「趙師傅,站立著我可以,但是我尿不出來,因為剛才都尿在小韻的臉上了啊。」

趙師傅一聽,也對,於是握著下巴想了想,然後一拍手,想出了一個主意,只見他走到我身邊,握著自己的陽具說:

「芳嵐,這樣,我們來個情景替換。」

我聞言一愣,問道:

「什麼是情景替換?」

趙師傅一聽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很簡單,那就是我將陰莖插到你陰道里,然後在你陰道里撒尿,等撒完後你用手摀住陰道,讓我的尿不至於流出來,然後站起身擺好姿勢再鬆手,這樣一來,不就是相當於你在撒尿了嗎?」

我一聽頓時覺得哭笑不得,於是奇怪的說道:

「這能行嗎?不會穿幫嗎?」

趙師傅點了點頭,自信的說道:

「你放心吧,絕對沒問題的,我會抓拍的,來,你躺下。」

說完,就一下子抓住的肩膀將我按在了地上,分開我的大腿,再次將他的陰莖在我陰道口摩擦。

我苦笑了一下,現在也沒什麼別的辦法,只好躺在地上,張開雙腿任他施為。

可是奇怪的是,他用陽具在我的陰唇摩了半天,摩的我陰道直髮酥,可就是不插進來,於是皺了皺眉。扭過頭去向他的說道:

「趙師傅,求你別再玩弄我的陰道了,快插進來尿吧,等會兒我還有事呢。」

趙師傅一聽我的催促,於是尷尬的老臉一紅,然後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

「芳嵐啊,對不起,你能不能用手把陰唇拽開點,我剛射完精,陽具、陽具有點疲軟,插不進去。」

我聞言差點笑出聲來,但是最後還是強忍住了。我知道不能笑。

我於是抿著嘴唇,伸手到自己的陰部,輕輕的拽住陰唇,將陰道分開一點,然後語含笑意的說道:

「呵,現在行了吧,快插進來尿吧。否則等一會連尿都可能沒了。」

他看出我在忍著笑,於是尷尬的將陽具向我的陰道里塞了進來。

嗯,他的陽具真的變得很小了,感覺就像管口紅,不!更像根牙籤,跟剛才淫辱我時將我陰道肉翻進翻出,彷彿鋼棍般雄壯的樣子相比,簡直時天淵之別。

這男人的陽具還真是奇妙啊。

他看到我在抿嘴笑,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於是一生氣,握住我的大腿將腰部猛的向我的下陰一挺,呲的一聲,開始在我的陰道內放尿了。

我的陰道壁被這股熱流一沖,立刻就本能收縮了一下,我也不笑了,開始深呼吸,用手揉著小腹,好讓自己的小腹柔軟一點,因為我不知道他會尿多少進來。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這股熱流停止噴射了,還好,我能夠全部容納下來。

於是他將陽具從我的陰道里拔了出來,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到照相機旁,對我說:

「芳嵐,快,摀住陰道,然後慢慢站起來,我要拍攝了。」

我聞言連忙摀住陰道,然後慢慢的用手撐這地站了起來,然後在撒手的一瞬間掐住了腰,擺好了預定姿勢,頓時,那股尿液就緩緩的從陰道里流了出來,順著我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地上,這時,他抓住時機按下了快門。

相片終於拍好了,但是可惜的是,這張照片最後沒被宣傳部採用,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趙師傅的尿液太黃了,根本就不像一個女人尿出來的,沒辦法,我只好又重拍了一套穿著警服自慰潮吹的照片。

最後,我還是沒來得及去接張士藝,唉。